看她裊裊而來,哪裡像個初經人事的樣子,**是粉紅色,孕和著玉白,誘人之極。
唐隱心一直在看著她,在觀察她,為什麼佔有她,就是要讓她知曉男人的雄風和威霸。有時,以這種方式,會進一步摧毀一個心念的延伸。
他與她實際上在較量,念與念的較量,男人以無上的壓服姿勢,女人以婉轉的承歡姿勢,心念在此交融,親密無間地接觸,堅強才會未有鬆懈,迷失才會導致縫隙。顯然唐隱心勝了一籌,最後一刻,狂射的剎那,這個邪惡的女人終於露出了溫柔神色,雖然只是一閃即逝。
北宮魅飄飄然過來,硬硬地把北宮霜擠開,面上一抹陰毒閃過。
北宮霜眼神一厲,唐隱心此時笑了笑,讓她隱去。
北宮魅親柔地把唐隱心抱在懷裡,為他揉著額頭兩邊和按摩著肩膀,不時地親吻一下,那動作像極了一個新婚少婦在與自己的丈夫親熱,溫柔之極。唐隱心也很享受,便這般倚在她的溫香暖懷,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唐隱心道:「魅,楚寒月現在是什麼情況?」
北宮魅沉默一下,扭動一下嬌軀,道:「她需要親情和愛,才能得以解脫,而這些……她的家庭無法給她。」
唐隱心微微皺眉,道:「蔣丘容智不是經常去看望她嗎?他對她的愛還不行嗎?」
北宮魅搖頭道:「她對他只有介乎於情和愛之間,或許那只是友情,我不清楚,無法去判斷
唐隱心道:「那麼該用什麼方式去治療?」
北宮魅的聲音很陰惑,有著不想說的意味,還是開了口,道:「只有讓她愛上一個人,或者讓她感受到親情的溫暖,她才能擺脫我的夢魘。」說著,似乎很難受,指甲已深深掐入了唐隱心的肩膀裡。
唐隱心拍了拍她的手,安慰著她,雖然沒看到她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得到她遭受的折磨。能說出這番話來,是她的邪噁心念所不允許的,讓她如被蟻噬般難受。
唐隱心默然一會,道:「她有沒有危險?」
北宮魅平靜下來,鬆開用力的雙手,目注肩膀上的十道抓痕,隱隱有著血跡滲出。她垂首探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著傷痕,邊道:「她如小兔般膽弱乖順,沒有任何危險。」
唐隱心並沒有運力護身,不然別說十支指甲,就是鋒利的刀劍也無法傷到他強橫的身體。這時感受著北宮魅的舔勁,那麻絲絲的感覺,隱隱有些疼痛,沉思起來,他在想這樣做有沒有必要?
第二天,唐隱心來到楚寒月的住處,已經成為南方政府下議員之一的楚航恰好在家,迎接了他。道明來意後,楚航感到驚訝,微然一歎,點頭同意。
唐隱心來到楚寒月的房間,她對一切惘然未聞,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這一年多,她就是靠來度過時光,以往的那精明刁蠻的少女,變成了現在的文靜模樣,確然讓熟知她的人感慨不已!
唐隱心坐到她的身邊,道:「看什麼?」
楚寒月聞聽,微微抬頭,看著唐隱心。忽然似認出了他是誰,眼中有著些許恐懼,道:「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
唐隱心聽了詫異,拿過本來看了看,道:「很古老的啊!為什麼不看些現代的?」
楚寒月眼神落寞,道:「現代的充滿了浮躁和空虛,感情都是簡單式存在,無法讓人從心底裡產生共鳴。」
唐隱心微笑道:「你是希望尋得真情嗎?」
楚寒月點頭道:「我喜歡安娜,她有勇氣去追求真正的愛情和幸福,這就是真情的率性流露。可惜,她終究無法抗過上流社會的虛偽和冷酷,道德壓力下,她選擇了自殺,這是那個時代產生的悲劇,同樣與現在這個時代何其地相似!」
唐隱心沒看過這本,對於此點沒有發言權,只是覺得楚寒月有了一定的深度,這一年多的沒白看,道:「你相信現在的世上有真情嗎?」
楚寒月迷茫地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的腦子裡充斥著偽善,世人皆有面具,真情又去哪裡尋呢?」
唐隱心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要你去用心感受,虛幻和現實的世界,實際上只有一步之遙。」
在唐隱心的和善誘導下,楚寒月的懼意去了不少,此時又恐懼起來,睜大眼睛盯著唐隱心道:「去哪裡?」
唐隱心撫摸著她的秀麗青發,笑道:「去我的家。我不是個魔鬼,我有個家,而且是溫馨地家。」
「真的嗎?」楚寒月的眼神又迷茫起來,癡癡地道:「溫馨地家,距離我多麼的遙遠啊!」
唐隱心拉著她的手,道:「遙遠的距離也可以一步跨越,重要的是心的感受,溫情無處不在!」
楚寒月能感受到面前這個魔鬼今天似變了一個人,恐懼的心理消去不少,任他拉著手,站起了身來。
看著女兒和這個神秘少年出門,楚航默然良久,撥通了老婆的電話。因為一些原因,他們夫妻的關係一直不好,而他沒想到女兒的病情未能痊癒,就是因為親情的障礙。
此時,他在想著彌補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