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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隱心見暴獅怒睜著雙睛,這個狂暴狀態,果然有幾分暴怒獅書的模樣。他沒有任何表情地道:「我們已經中毒,離開這裡是死路一條。」
吉白雲岫撫著額頭,蹲下道:「我感到頭暈,難道真的是中毒了?」
阮大明轉望四處,絕望地道:「不錯,我們都已吸入大量的毒氣。這裡有無色無味的毒瘴,我們在這裡逗留的時間太長了,若是開始穿越而過,絕不會中毒的。這又是雪豹的詭計,幾堆巨熊的糞便,便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逗留了足以致命的時間。」說後,身體已經踉蹌不穩。
「可是我們還停留在這裡,不是會吸入更多的毒氣嗎?」姬文娜也感到受不了,抱著頭道。
一時間,三個探索者都感到了劇烈地眩暈,而探索保護者中脫掉探索護甲的劍鯊皺起了眉頭,顯然也有了感覺。轉載自我看書齋暴獅和食蟹還能堅持的住,食蟹沒說什麼話,自從那陣輸給了唐隱心後,他便變得少言少語,但那戰意依然旺盛。
暴獅已經平靜下來,道:「隊長,該怎麼辦?」
唐隱心一直在轉著圈書,望著四處,似在尋找什麼,此時道:「離開這裡,你們就死定了。任何有毒區域或者有毒的物體,在其附近必然有解毒的方法,我們必須要知道它是什麼?」
「砰」吉白雲岫已經癱軟躺到了地上,口吐著白沫,唐隱心眼往那處一瞥,又轉回了目光。此時萬萬不可亂心,必須得靜心搜索,才能發現解毒物,而這一點,他絕對能做到。
不長的時間,除了暴獅和食蟹還能站立,其餘人都是癱軟在地上。唐隱心依然在搜索著,心靈與天地融匯在一起,一定要尋找到那道靈光。
暴獅和食蟹也已經倒下,體質最弱的吉白雲岫已經深度昏迷,氣若游絲。唐隱心似乎發現了什麼,心中靈光一閃,猛地一喜,衝了過去。
過一段時間,坐在地上已經神智清明的吉白雲岫望著被掀翻的大樹,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樹根能解毒?」
唐隱心微笑著拉起她,道:「因為我的疏忽,讓你們深陷死境,而令我疏忽的原因就是這四周的樹根本與平常大樹無異,細看才知道樹皮上覆蓋了一層肉眼看不到的,濃濃的無機凝膠體。後來我想到毒氣能腐蝕探索護甲,說明它是很烈的毒,大樹絕不應該還保持著旺盛的生機。那麼只有一個解釋,它們是很特異的樹,能夠在此區域存活,就是靠它們的生命源泉鬚根分解出的這層無機凝膠體護身,而這般推斷鬚根必然就是解毒物。」
阮大明在旁聽得直點頭,道:「不錯,幸好隊長能在危機關頭想到這點,我們的命懸之又懸,但總算保住了。」
姬文娜在旁好奇地道:「隊長,為什麼你會沒有中毒的感覺?」她的口氣柔和不少,顯然唐隱心這次救了全隊,讓她的厭惡感拋去。
唐隱心笑道:「體質決定一切,這就是我能做你們隊長的原因。這區域不能久待,上路吧!」他沒有道出他的身體已經能抗住毒性侵入,在他看來,說出來沒有什麼意義。
離開這裡,繼續按乙字路線探索,隊員們顯然對唐隱心多了尊重,交談都隨和了許多。不過面對唐隱心時不時顯露出來的霸氣,他們依然有著牴觸心理,但至少從表面上能接受了。
三天後,來到了一處區域,這裡有一條蜿蜒清澈地小河。眾人都是狂喜,撲了過去,這幾天都是在林木森森中度過,難得地見到清清地河水,這時真成了他們的最愛。
劍鯊脫去後備探索護甲,第一個踏進小河裡,埋頭進清涼地水裡,喝了幾大口,大叫一聲:「爽啊!」
其他幾人也隨後踏進小河,享受著水質的溫柔,只有唐隱心沒有下去,站在岸上警戒著四處。這裡處處都有可能遇到危險,雖然此時心中無警,但他不能大意。
吉白雲岫清洗著護甲上的一大片污痕,這是昨天遇到了許多烏黑的爬行攻擊生物,在戰鬥中不慎被一個生物噴的一團污漬。還好不是毒液,卻因為沒水,很難清除。
吉白雲岫此時脫去探索護甲,穿著絲質內衣,身材更是曼妙動人,再加上她生的清純秀美,因為清洗太過用力,以致嬌面浮起一層淡淡地紅暈,看著很是誘惑人。劍鯊見她清洗困難,湊了過去,幫她一起做,眼睛卻是不由自主地瞄上她嫣紅的臉蛋,目中閃爍著光亮和一抹羞澀。
吉白雲岫雖然與他說著話,可是心神卻似在唐隱心的身上,不時地往岸上望去。唐隱心沒有什麼感覺,只是望向河對面的密林深處,他在沉思中。
這一切姬文娜看在了眼裡,輕聲對暴獅道:「年輕就是好,你說劍鯊與雲岫能在一起嗎?」
這幾天的相處,眾人都能看出劍鯊對吉白雲岫很是慇勤,應該是在追求她。而吉白雲岫只是淡然地對待劍鯊,對唐隱心卻似有著很大好感,在休息時總是尋機與他坐在一起說著話。
而唐隱心看著是毫無所覺,一直與眾人拉開了一段距離,沒人與他說話,他也甚少主動開腔,顯得很孤僻。眾人漸漸習慣了他的領導方式,就算心中不滿他的霸道作風,也算是能接受了。
暴獅看了看那面,道:「這與你們當初不也很像嗎!文娜,怒熊隊長已經離開人世兩年了,大明癡戀你十年,你什麼時候答應他啊?」
姬文娜嬌面一紅,與正朝這面看來的阮大明對視一眼,垂下了頭,默然不語。暴獅搖了搖頭,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