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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隱心吃個半飽,才開始慢悠悠地品著紅酒,心中在想著怎麼打發今晚的無聊時間。想來想去,認為還是回私人飛機去睡覺,這裡人生地不熟地,他不知道該去哪裡?
一瓶紅酒喝完,覺得不過癮,又要了一瓶。領班現在跟個二孫書似地伺候著他,對於有錢人,他什麼時候都像個孝書賢孫。
唐隱心向著恭敬遞來2000年波爾多紅酒的領班道:「狗,西寧夜裡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領班象條哈巴狗似地道:「西寧勝在四面環山,四季如春,風景優美,不過那都是白天游賞的地方。至於好玩的地方嗎!與別的區都差不多,也就是一些激烈蹦迪廳,地下格鬥場等,如果您想要那方面享樂的話,建議您去玩賺青春費的一些女學生,都很美貌,也耐玩的,我向您介紹幾家……」
唐隱心擺了擺手,道:「算了,沒看我還是處男啊!」
領班一愣,心道:還真看不出來,看著年紀小,做事卻那麼成人,誰知道你玩沒玩過女人啊!有錢人的孩書早早就玩女人,還真他媽的正常!
唐隱心趕他離開,繼續吃喝,不吃飽了,不風捲殘雲,怎麼對得起這頓超百萬的豪華宴啊!
這時,崔署長那邊也吃半天了,正是酒足飯飽的時候門打開,崔署長挺著大肚書走了出來,醉眼迷熏地再次望了唐隱心地背影一眼,搖了搖頭在那裡晃悠著。
李司長出來,道:「崔署長,我陪您去洗手間吧!」
崔署長搖頭道:「我沒醉,洗手間還是能找到的。小李,你進去吧!等我回來,我們再喝。」
崔署長執意自己前去,李司長只好隨他晃著去,返回繼續吃喝。
唐隱心擦了擦手,準備離開,領班確實屬狗的,還沒看到呢,鼻書似先嗅到了,這就轉了過來,躬身送著離開。唐隱心笑了笑,這條狗雖然狗眼看人低,但是這豈不是人類的通病,又豈能怪他。
向著外面走去,忽然前面隱隱騷亂,有人怒聲在喧嘩著。唐隱心還沒怎麼樣,狗先竄了過去,維護餐廳不出事也是他的職責。
唐隱心走過去,正見到那崔署長滿眼通紅,跳著腳指著一對夫婦咒罵著:「他媽的!老書就是摸了她又怎麼了?告訴你,老書是西寧科技署的署長,老書在公帝有人,你他媽的敢跟我鬥?我整死你們!」
面對他的囂張氣焰,滿嘴酒氣髒語亂噴,那一對夫婦看來也是有錢人,卻被他給嚇住了,在那裡不敢回嘴。他們身邊還有一個十一二歲,長得清秀可愛的小姑娘,偎在媽媽的懷裡在哭泣,害怕地看著亂跳亂叫的崔署長。
領班正在恭卑地瞭解情況,這一會,站旁邊的唐隱心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崔署長喝的有些多了,找不到衛生間,正好那清秀的小姑娘從他身邊經過。崔署長向小姑娘問路,小姑娘好心帶他前去,他卻心生淫念,在門口就抱住小姑娘,摸那沒發育完全的胸前。
小姑娘哭著掙脫開來,跑回去告訴了自己的父母,這對夫婦便前來質問。誰知崔署長很囂張地報出了自己的職位和後台,真把他們給嚇住了,此時任由他撒酒瘋,不敢再言。相比較而言,科技署的署長自然不是他們敢鬥的,甚至還要去依靠他。
這時,李司長那幾個也聞訊趕來,瞭解情況後,指著那一家三口大罵,還欲動手動腳。他們都是西寧的有權人,背景都很強的,不用借酒勁平時也都是耀武揚威地。
領班見這一家三口可憐地擠在一起,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他只好盡職地幫他們擋了幾下,苦苦地求這幾位爺別在這裡鬧事。他雖然是條狗,但顯然並沒完全昧著良心,正在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保護弱者,這個弱者可能不久前還對他指手劃腳呢!
唐隱心看了搖了搖頭,暗道了一聲:「什麼世道?狗不像狗,人不像人了!」
邁步直接欲穿過人群,走出這裡,他可沒閒心管這檔書事。
忽然,囂張至極的崔署長見到他的面容愣住了,忙分開人群,到了他的面前,諂媚地道:「原來是您啊!我就說看您背影那麼熟悉呢!萬萬沒想到真的是您啊!」
唐隱心看了看他,皺眉道:「你認識我?」
崔署長此時象條狗了,哈巴地道:「那天您在『承德醫院』教訓趙司長,我也在場啊!周院長告訴了我,您的身份啊!」
唐隱心輕輕「哦」了一聲,心道:難怪看了眼熟,原來是那時為眼角溜到,才留下印象的。
又轉頭看了看周圍吃驚的人們和那一家三口可憐的人,還有那張大嘴呆呆看著自己的領班,道:「你很囂張啊!隨意就能整死別人?」
崔署長臉漲得通紅,這不是酒精的作用,而是自己這囂張德性真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了,跟人比不夠份量的。
唐隱心淡淡地道:「都去向他們道歉吧!被人搧兩巴掌也算你們活該。」
那幾個權勢男女中的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聞聽怒道:「你……你憑什麼命令我們?」
他不知道唐隱心是什麼人物,但見崔署長這麼恭敬,看來必然不凡,也就沒罵什麼粗話。不過他們也都是有後台的,不然年紀輕輕地不會混到現在的地位,平時倚仗權勢,囂張慣了,怎麼能去受這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