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第五科 正文 第三章 同事
    沒到高速這一段還是我開車,上了高速大熊就死活不讓我開了,他還振振有詞的搬出了昨天老道靈塵的說辭,無奈之下我只好讓給他開,這小子還說今天這一天不過去就不讓我碰車,還譏笑的說我又上當了。

    其實我也根本沒拿靈塵的話當回事,跟大熊聊著天向張家口方向開去,一路上開了五個小時才趕到了張北縣,張北縣素有壩上重鎮之稱,1307年武宗海山建中都於張北,同大都(北京)、上都(蘭旗)並稱,並成為皇室往返於大都、上都之間的巡都。明設興和府,諸屆張家口理事同知廳。1913年廢廳設縣,因地處張家口以北而得名。1913年置張北縣,古跡有燕子城。它地處河北省西北部,內蒙古高原南緣的壩上地區,地勢險要,氣候獨特。縣境地形呈高原丘陵景觀,大致分為東南壩頭區、西部丘陵區和中部平原區三個類型,平均海拔1400-1600米。

    到了張北已是深夜,我倆找到縣招待所要了個房間,洗洗涮涮也就躺了下來,這一路雖說並不遠,但幾個小時的車程還是讓人感到腰酸背痛精神不濟,一夜好睡,這一天平平安安的過去什麼奇怪的事也沒發生,看來靈塵老道的卦術實在是不怎麼靈。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我倆就好奇的等在招待所裡,還以為很快就會有人跟我我們聯繫,誰知傻等了兩天,別說有人和我們來聯繫,就是個耗子都沒來過,我心有疑惑給老陳打了個電話,電話裡老陳叫我倆耐心等著,還沒等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趟出門老陳連個電話都沒給我倆,也不知道是那個五科的同事沒有?還是根本就沒想著給我倆?這種待遇和不信任讓人心裡很不舒服,但轉念一想,既然別人不來找,那可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既來之則安之那就好好玩玩。

    在這種想法驅動下,接下來的兩天,我和大熊兩個沒事就到壩上騎馬去,這時是初秋壩上風光本就瑰麗多彩,又有人給報銷,這下玩了個不亦樂乎,到了後來心中竟隱隱期盼五科的個這個女同事聯繫我們越晚越好,要是不聯繫了那就再好沒有了。

    這天先是騎馬,到了晚上又找了一個烤羊肉相當不錯的飯店去吃烤全羊。飯店的名字很有特色叫草原一陣風,頗有點江湖味道,生意也是不錯。我和大熊趕去的時候都快沒了座位。我倆坐下就迫不及待的要了半隻小個的烤全羊,點了打啤酒。

    這的烤全羊十分地道,肉質肌美鮮嫩而無膻味,我和大熊手拿蒙古剔一邊割一邊吃,美食啤酒的烘托下,我倆早把老楊交代的任務丟到了九霄雲外。吃了大半個小時,一打啤酒被我倆消滅了七七八八。我感覺肚子有點脹,起來去廁所。

    迷迷糊糊解決完往回走,還沒等靠近我和大熊的那桌,一抬頭嚇了一大跳,我倆那張桌子並不大,兩人相對而坐,從這個角度看大熊是背對著我,此時對面多了一個人,燈光恍惚中那個人的相貌竟然是我自己。

    我以為喝多了酒,看花了眼,揉了下眼鏡發現跟大熊談笑正歡的正是自己,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穿的是牛仔褲,灰色的夾克,而那個傢伙穿的跟我一樣,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相貌神情正個一我自己的翻版。

    我目瞪口呆一時有些手足無措,看著那人神情動作無一不像自己,感覺像是在做夢,伸手掐了一下自己胳膊,勁使得有點大鑽心的疼痛傳來,知道一切都是真的。

    怎麼會出現這麼奇怪的事?我晃了下頭,強自鎮定一下心神,深呼吸了兩下,大步走向我和大熊那張桌子,到了近前我並沒有怒火沖天或是拍桌子大聲吼問你是誰?而是走的近前搬了張椅子坐到桌子邊上,然後冷靜的看了一眼大熊,接著轉頭看向那個酷似自己的人沉聲的問:「你是誰?」

    我一走到跟前大熊就發現了我,然後驚訝的看我搬凳子,手中的羊肉都掉在了地上,直到我坐下他那張大嘴還沒合上,我沒理他直勾勾的看著那人,等著他的回答。

    我以為真人到了,那人看到我後會起碼會慌亂或是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態,這樣的我就站了上風,誰知那人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抬了下眼皮:「你又是誰?為什麼裝扮成我的模樣?」

    我沒想到這人竟是如此的冷靜,而且還倒打一耙,反而楞了楞不知道往下該說什麼。大熊卻在也坐不住,猛然站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人,搖搖頭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大聲叫:「我靠,出了兩個老陳,那個是真的?」

    我氣極而笑看著他問:「你他娘的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我話一說完,那人也淡淡的說:「大熊傻了吧你,這麼多年了,你竟然說不知道那個是真的,你也太不是個東西的了吧。」這人一開口說話,那神情語氣,就連聲音都和我一模一樣。

    大熊是真懵了:「我靠,這是那一出,真假孫悟空嗎?可老子不會念緊箍咒啊!」

    這初秋涼爽的夜裡,大熊的額頭已見汗水。我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指著那人鼻子問:「你他娘的到底是誰?冒充我有什麼企圖?」

    那人一瞪眼:「是你冒充我吧?你說你是什麼意思?我陳平一個小警察有什麼值得你好冒充的,你想幹什麼?」

    大熊一拍腦門:「我暈了,我實在看不出那個是真的。」

    我氣得夠嗆惡狠狠的朝大熊罵:「你是豬啊?你不記得咱倆前天剛去了紅螺寺了嗎?」

    我這麼一說,大熊立刻朝我喊:「你是老陳,沒錯,這事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然後惡狠狠的對那人說:「你他媽到底是誰?」

    誰知那人一瞪眼:「你是真缺心眼啊?你忘了咱倆上學的時候你晚上去偷老百姓家的李子,還是我給你打的掩護,你跑了我被人抓住賠了二百塊錢,你忘了嗎?」

    大熊一楞,對那人喊:「你是老陳。:說完轉過頭來凶神惡煞般的問:「快說,你是誰?」

    我不知道這人怎麼會知道我倆這麼多事,看樣子是有備而來,現如今吵鬧都解決不了問題,想到這我站起來湊到大熊耳邊說:「我手腕上有塊太極形的胎記還記得嗎?」說完裝作不經意的抬了下手露出袖子裡的手腕讓大熊看了一眼。

    大熊看了一眼,眼睛一亮盯著那人右手手腕一看,就見那人的手腕光滑白膩沒有半點的痕跡,而且他手腕皮膚的顏色和臉上很是不一樣,這樣一來真相就在眼前了,大熊眼珠子一轉,裝模作樣的說:「我想到個好辦法,只要咱們三個出去這個飯店,我就有辦法知道誰是真的老陳了,出去在說。」說完召喚服務生買單。

    服務生走到我們跟前見到兩個一樣的我也是呆了一呆,但出於職業操守還是什麼也沒問,那人見服務生走到近前,掏出錢包結了賬。大熊笑瞇瞇的看著根本就沒有阻攔的意思。

    結完帳我們三個魚貫而出,飯店外面是個院落,很有農家風味的格調。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已經沒有再來吃飯的客人,裡面的還在大吃大喝,所以外面一個人也沒有。剛一走出門,那人就歎了口氣對大熊說:「想必你已經認出真的來了吧?你倆把我眶出來就是想收拾我對嗎?不過我倒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大熊一握拳頭嘿嘿一笑:「不說別的,就說你最後竟然搶著付賬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假的了,老陳這小子是鐵公雞,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先掏錢,要不是你先搶著付賬我還真是有點猶豫,不過話說回來,你小子裝的倒真他媽像,老子差點就被你騙了,這下你是跑不了啦,乖乖告訴爺爺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裝成老陳的樣子?有什麼目的?爺爺就少讓你吃點苦頭。」

    大熊嘿嘿冷笑向他逼近,我也輕輕的繞到他右邊防止他突然跑了,可那人突然笑了笑說:「你們想動手嗎?你們能對自己的同事下的去手嗎?」

    他話一說出口,聲音突然就變得既甜蜜又嫵媚,接著他扭了下鼻子,在門口燈光照射下就見他整個身體突然開始不停的抖動,接著一陣輕微「辟里啪啦……」骨骼脆響的聲音響起,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這人竟然變成了一長髮飄飄身材高挑的美女。

    我和大熊都看傻了眼,我個子雖然不是很高也足足有一米七八了,可這女子這一變身卻變成了一米七的個頭,而且眼睛大大,眉毛清秀,鼻樑挺直,小嘴通紅,微笑中還露出一個酒窩。此時除了她身上的衣服還是跟我一樣以外,再也沒有一絲和我相同的地方。

    我倆都看傻了眼,實在沒想到這個冒充我的竟然有這麼神奇的一面。可是眨眼間就能改變一個人的氣質相貌,她是如何做到的?難道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子是個妖怪不成,這個念頭一生頓時不可抑制。

    女子見我倆看傻了眼,微微一笑:「陳平,方濤,你倆好,我叫楊淯凌,你們叫我綾子就好。我也是五科的,大家是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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