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蘊說的有的言之鑿鑿,話裡面卻有很多漏洞,其中幾條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沉思了一下問:「你說杜邦家族是海盜,為什麼又混跡在東印度公司?這兩樣東西又怎麼會隨船被帶到靠近中國的海域?你們又怎麼知道這兩件東西是寶物?」
張子蘊苦笑:「東印度公司本身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他們和杜邦家族有勾結這也不足為奇,這兩樣東西本身就是他們搶別人的,接著又被我家搶到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而保護這兩樣東西的人是杜邦家的管家,一個很怕死的中國通,威脅之下就把什麼都說了。據他說這兩件東西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只要能找到海圖標示的地點,那裡的財富將是無比驚人的。但具體是什麼,他也不知道。」
「就算海圖上就巨大的財富,可照杜邦家族的實力看,他們還有必要去尋找海裡的財富嗎?」
「你別忘了,上面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更何況你們也看了海圖不覺得上面奇怪嗎?那片海域上多出來的6地的什麼?恐怕沒人能說的清楚吧?既然大家都感到奇怪,杜邦家的人難道就不感到奇怪?現在你能瞭解為什麼他們會那麼肆無忌憚的殺上海面追殺你們了吧?」
「就算是杜邦家族的人,也不能在香港海域那麼肆無忌憚吧?難道他們有本事讓香港政府睜隻眼閉只眼嗎?」
張子蘊笑了笑:「他們當然還沒到那麼肆無忌憚的地步,但以他們家族的實力在這片海域搞點小動作出來,調動所有的海警跟著他們轉,並不是件很難的事情,不要以為你們的行蹤很難調查,我當天下午回來聽管家說起你們就知道壞了,馬上聯繫了一個在香港的傭兵組織,很快就查到你們借了艘遊艇在海上遊玩,等我趕到的時候杜邦家族的人也趕到,這才有了海上那一幕。」
「既然杜邦家族早就盯上了我們,為什麼正好趕上你趕到的時候難?而不是前幾天就來抓我們?如果他們早一天前來恐怕都是不這個結果吧?」
「這也沒什麼奇怪的,你想想,他們要引開所有的水警肯定有一番計劃,在這個計劃沒得到實施的時候肯定是不會動作的,但是他們也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這一切只能說是巧合,也多虧了這個巧合,才沒出什麼事情,否則以他們家族的實力,拿到東西後為了不被人現,恐怕兩位早就被扔到海裡喂鯊魚了。」
張子蘊的一番話很好的解釋了間諜蒼蠅的出現和後來一系列的事情,張庭被刺傷他已經感到了東西放在他這裡在不安全,才會托我們送來給他的族弟張子蘊,但我還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讓我們兩個小警察來護送這麼貴重的東西?
我還在沉思,大熊四下了看:「現在想那麼多都沒用了,咱們的任務也完成了大半,只要回去檢查了張子蘊的身份證,把東西交給他任務就算完成了,現在的問題的咱們怎麼回去,這船實在是讓我心底寒。」
「這艘船古怪的離奇,既然你二位也不是普通人,那我就把我心中的猜測說出來,看這艘船的樣子和大家搜索的結果來看,這是一艘幽靈船?」
張子蘊說完,我和大熊都很震驚,我扭頭看了看這沉寂的毫無生氣的十八世紀帆船,這幽靈船三字形容的還真是貼切。
大熊好奇的問:「什麼是幽靈船?船也有幽靈嗎?」
張子蘊點點頭:「歷史上不乏這樣的事,而咱們這艘船就是其中的一個,還記得船艙裡面的航海日記嗎?那上面寫著這艘船的名字叫瑪麗亞.謝列斯塔號,石板上的阿拉伯數字是這艘船最後的日期。但是我很清楚的記得這艘著名的幽靈船被現他的人拖回來直布羅陀港口,但是現在它又突然的出現,而我們現在就在這艘船上。」
「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突然撞到這艘你所謂的幽靈船上的?」
張子蘊搖頭:「怎麼會這麼巧就撞到這艘船上?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海上幽靈船絕對不止這一艘,這本身就是個未解之謎,在航海史上,瑪麗亞?謝列斯塔的幽靈成了海上神秘現象的象徵。令人吃驚的是,這樣的事件絕非僅此一次,在瑪麗亞號出事之前就有過,以後也一再生。」
張子蘊侃侃而談:「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美國3桅快船艾倫?奧斯汀號的奇異經歷。1881年12月12日,艾倫?奧斯汀號正在北大西洋航行,遇到了一艘雙桅帆船在海上漂蕩,船上空無一人。於是船長格裡芬派大副上船察看。美國海員來到船上,現船尾的船號及註冊港地名均被抹掉,但帆船是完好的,貨艙裡滿是瓶裝的果汁和葡萄酒,儲艙裡還有大量的食物和淡水,但所有的船上文件不翼而飛。格裡芬船長決定作為獵物把它拖到目的港,這麼大一筆橫財的確十分誘人!船長需要3名海員上到那艘船去,可船員們都十分迷信,誰也不願意去執行這樣的任務。無奈,船長只得許以重酬,才有3人應命而去。兩個星期的拖航十分順利,在離岸還有3天路程的時候,突然起了一陣大風,拖索繃斷了,夜裡兩船失去了聯繫。一天後,艾倫?奧斯汀找到了這艘帆船,此時己距目的港紐約只有300海里。船長現派上船的人失蹤了,於是再許以重賞,費盡口舌,終於又動員3名水手登船配合拖航,拖航重新開始。第二大黎明,艾倫?奧斯汀號的值班舵手現航突然快了許多,再看後面的拖船,己不知去向。船長為了找到這艘神秘的帆船,花了好幾天的時間,但再也不見其蹤影。這艘帆船以後也沒有人再看到過。成了航海史上的又一奇案。」
1894年,德籍海輪匹克赫本號在印度洋現了一艘帆船,無人駕駛,船員全都死亡,但死因不明,唯一的一個活著的,也已經瘋,究竟生了什麼,誰也搞不明白。匹克赫本號船長只好命令把船帶走,一起靠到了南非的開普敦港。當地海事管理機構為調查此事費了一年時間,最終也僅搞清瘋的正是該船的船長,而事故原因仍一無所知。
還有一艘荷蘭貨船的遭遇也讓人百思不解。這一事件生在1948年的蒸汽貨輪「烏蘭克?密達」號上。這年2月,出事那天天氣晴好,但從這艘貨輪上出了sos求救電波,根據當地英國和荷蘭雷達站的測定,出事船正位於馬六甲海峽。電文稱:船長和官員們都死了,船上活著的也許只有我一個人了。經過一陣間歇後接著又說,我快要死了!隨後再也沒了信號。
根據雷達站測報的坐標位置,立即從最近的馬來西亞和蘇門答臘派出了救援船隻。他們在離測報點50海里處找到了這艘船。當救援人員爬上烏蘭克?密達號甲板時,他們見到了可怕的慘景:船上的人全死了,船長躺在船橋上,其餘的官員則分別倒在駕駛室或起居艙裡,在機艙和住艙裡現了司爐和水手們的屍體。無線電報務員仍然坐在自己的工作艙裡,手中仍緊緊地握著報器的手柄。在所有遇難者的臉上都是極度的恐怖,但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在把烏蘭克?密達號拖到港口後的一段時間裡,第4貨艙不知為什麼突然起火,火勢非常迅猛,很快蔓延開來,撲滅已不可能,接著,生了爆炸。該船的神秘經歷與船一起沉人了海底,成了永世的秘密。
1954年2月末,英國貨輪「列尼」號正航行在新加坡至科倫坡的旅程中,在離尼科巴群島約200海里的海面現了一艘處於漂泊狀態的貨輪霍爾丘號,於是列尼把它拖到了港口。查看該船,除了前桅折斷外,船上設施一切正常。1萬多袋大米好好地放在艙裡,淡水。食物和燃料也儲備充足,但船員全部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20世紀最不可思議的一艘幽靈船是丹麥的航海實習船戈畢哈芬號。這艘5桅大帆船在1928年載著80名年輕的未來海員進行一次環球航海實習。這年的12月4日,它自阿根廷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啟航繼續下一階段的計劃。大約過了1個星期,戈畢哈芬已駛出了400海里,基地還收到了它的一份電報,說是航海順利,乘員狀態良好。可這之後就再也沒了消息,也一直沒有回到母港哥本哈根。奇怪的是,在大西洋航行的多艘船隻曾在不同的地點遇到了這艘滿帆航行的船。1929年1月英屬特裡斯但—達庫尼亞群島的居民見到該船在該島與好望角之間的海域漂泊,當時正刮著大風。幾天後,風停了下來,丹麥方面曾組織了搜尋,但一無所獲,這年的稍後一些時間,智利的漁民在作業時又見到了這艘船,接到報告後,當地的海難救助人員又進行了搜索,可仍是無功而返,這艘船的失蹤引起了丹麥社會的廣泛關注,船上的實習生中有不少出自富家或名門,這些家庭對官方的搜尋很快失去了信心。於是自籌資金組織了搜索,當然是仍無結果。於是人們認為,戈畢哈芬肯定已經沉沒,無人能活著回來。
可戈畢哈芬的故事並沒有到此結束。20年以後,1959年10月7-8日的夜間,一艘荷蘭貨船斯特拉特?馬蓋漢斯號正航行在非洲南端,船長比特?阿蓋爾突然現一艘大型帆船迎面駛來,對向它出的信號和警告全不理會,阿蓋爾船長只好緊急規避,才免除了一次撞船事故。很快,這艘滿帆急駛的大船就消失在晨霧之中。阿蓋爾船長認為,它很像是失蹤了多年的戈畢哈芬,若船長的推測正確,那麼這艘船已在海上漂了20年,成了名副其實的幽靈船。
這樣的神秘事件即使到了現在,我們還常能從傳媒中聽到——海上現被遺棄的快艇,艇上有充足的食物、飲料。救生設備和無線通訊設施,但沒了主人。查看的結果幾乎成了定規:一切正常,但人不知去向。失事船上的海員,直到遇難前都在正常地工作,甚至連即將生災難的任何兆頭都不曾察覺。
誰也說不清楚,在這些不幸的船上到底生了什麼,幽靈船的存在本身就是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