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準備偷盜倉月的時候,梁若畑,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小道消息。說此次護送倉月的,將是黑金門的兩大CEO,也就是護法:白金和黃金。這可讓我和小音吃驚不小。因為那兩個人的武功,可不是我跟小音能對付的。
或許,我可以對付一個,但小音就不行了,而我又對付不了兩個,所以我們的計劃,不得不有所改變。我們決定在他們交易後動手,也就是等兩護法走後,我們再偷。
然而,事情,比我們想像中順利地多。
第二天夜晚,我們將車開到西區港口邊,海灘的岩石後,那裡,離港口較遠,也較為偏僻。根據飛鷹的消息,他們會在夜晚十二點交易,當然,我們得先到,可以對全局有較好的掌控。所以,我和若音,九點就到了。
夜色籠罩在我們面前的大海上,白色的浪花形成一條白線,將海天分割開來。耳邊是輕柔的海浪聲,「沙……沙……」帶著鹹味的海風,吹拂著我和若音的長髮。我們相視而笑,這樣浪漫的景色下,卻是兩個女人,如果我們當中任何一個變成男人,都會比現在好。
「喲!拉拉!」車邊路過一群高中生,有男有女,他們對著我們吹口哨。此刻我和若音還沒換上裝備。
我們的車,是鮮黃的敞篷跑車,若音穿的是一席紅色低胸紗裙,而我是中性的T恤牛仔,兩個人親密地*在一起,還遙望海灘,的確很像拉拉(女同性戀)。
小音聽見學生說的話,越發*了過來,連爪子都攀上我的脖子:「聽見沒,他們叫我們拉拉。」
「呵呵……不錯……」我也配合地環過她的肩,說實話,對於小音的樣貌和身材,絕對是一個贊字。
「小玉∼∼∼」小音又開始嬌嗔,「你去變性好不好,現在的男人都不可*,還是你好!」
「滾!」就一個字,不想再說第二次,為什麼你不變叫我變?想起男人,哎……的確都不可*。我和小音都是受過傷害的人,實在不敢再去碰觸感情,就像小畑。發現我們這種對感情認真的人,實在不該太過奢望。
高中生們在海灘邊點燃煙花,相互追逐嬉鬧,他們可真輕鬆啊。都不用為生計煩惱。其實我也可以選一個輕鬆的工作,例如老老實實做個辦公室白領,也不錯。可那樣的日子,實在過地皮癢,我想,到時,我還真要弄個癢癢撓了。
所以,變成現在這樣的生活,純屬我自己犯賤,怪不得任何人。
還別說,那些學生還挺浪漫,這不,一男一女還在海面上跳起舞來,可惜他們的輕功不佳,腳都沉入海水裡。要在水面上施展輕功,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記得初二那年寒假,老怪物帶著我去海南,有一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一個白衣白鬚老頭,走向海裡,他走在波瀾起伏的海面上,如履平地。他還回過頭朝我笑笑,就一下子消失在風中。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老怪物,他說要嘛我就是見鬼了,要嘛就是見到武仙了。傳說當人練武達到一定境界,完全與自然融為一體,就成為武仙。
「喂!你又在想什麼?」若音狠狠撞了我一下,將我撞醒,「你每次都這樣,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搞得好神秘。我越來越不瞭解你了。我問你,你到底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
「工作啊?」小音忽然認真起來,「你總是滿世界跑,如果是外貿,你又老是去挖人家墳墓,如果是盜墓,你又知道世界發生的事情,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嘻嘻……」我咧嘴一笑,「我不告訴你!」氣死你!
果然,若音不爽地舉起拳頭,咬牙切齒道:「根本不把我當朋友!」
就在她要打我的時候,那群學生又朝我們走來,還揮手告別:「拉拉再見!」
多可愛的孩子啊……我也朝他們揮著手:「再見……」
「你別趁機撇開話題,你到底說不說?」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東指西指了一會,我的手指停在了上方的天空,驚道:「小音,我看見你的紅孿星了!」
「真的!哪裡哪裡!」
「那裡!」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和小音都愣住了,只見海天連接的地方,出現一個白點,它正迅速地往東方*近,那裡,正是港口的位置。
「快!快關了大燈!」我和小音手忙腳亂地關掉所有燈光,將車隱藏入黑暗中。
若音立刻按了一個按鈕,車的表面立刻分作數個小方塊,然後就是三百六十讀旋轉,轉眼間,黃色的敞蓬車,變成了黑色的敞蓬車。
然後,我和小音從車廂後取出所有裝備,換上夜行衣,架起望遠鏡,趴在礁石上觀察。
此刻是午夜11:30,離他們交易還有半個小詩。根據計劃,我和小音會在那船停泊後,事先上船。
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港口邊沒有異常現象,我和小音潛入海裡。用內力悄悄推進。白色的遊艇在海面上輕輕搖曳,它並沒停在港口,而是離港口還有百米的地方。上面有人站崗放哨,藉著遊艇裡的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是西方人,手中都拎著槍。
小音用手指朝另一個方向指了指,只見那邊,有一艘小型快艇朝這裡駛來。並停*在遊艇邊,就在那一刻,先前散在遊艇各處的槍手,紛紛朝一邊聚集,並整齊地站列,看來黑金門的地位果然不同。一般保鏢是絕對不會加入還因隊伍的。
當然,這也給了我跟小音空隙。我們從另一邊,用壁虎功攀爬上遊艇,就在一個圓形窗前,我們停了下來,往裡面一看,是貨艙,正好!
小音當即取出腐蝕膏,沿著窗框抹了一圈,沒多久,窗就被我取下,小音鑽了進去,我也緊跟著進去,然後再將窗放回原位,用粘膠劑暫時固定。
貨艙漆黑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那幾個圓形的窗戶,勉強帶來一些光亮。箱子橫七豎八地放著,還有不少食品和工具。我和小音小心地走在箱子間,只要我們發出任何一點聲響,都會引起那些高手的注意。
隨即,根據計劃,我負責竊聽觀察交易,小音負責望風。
我攀上貨艙頂部,將耳朵貼在天花板,清晰的腳步聲傳入我的耳朵。
先是一陣皮鞋聲,根據聲音的輕重,判斷出有六個人在朝同一個方向挪動,而且裡面有四個人是高手,很有可能是白金和黃金,還有兩個應該是對方的。
隨即,皮鞋聲消失了,看來到了主艙,然後我就聽見談話聲,很運氣,都是中文,我英文不是很好。
「很高興能與黑金合作。」
「彼此彼此!」(該死,怎麼沒說出對方的來歷)
「那我們先看看東西吧。」
然後就是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估計是開箱子。隨後就是一陣陣驚呼:
「哇……」
「ohmygo!」
「死過一……」(怎麼連日本人都有?)
然後又是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估計關箱子。
「怎樣?錢呢?」是一開始聽到的第二個聲音。
「ye,在這兒……」
我聽到了錢的聲音,我努力穩住氣息,因為高手的耳朵很靈敏。說實話,錢誰不喜歡?
然後,我聽到酒杯碰撞和笑聲,但只有一個人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腳步很沉,似乎拎了東西,難道他要去放倉月?
我跟著那腳步,沒爬幾步,他停了下來,然後有門的聲音,和轉密碼的聲音,嘿嘿,果然如此。當聽見一聲沉悶的放箱子聲音後,我知道,倉月已在保險箱中。看來我們運氣不錯,貨艙正好在主艙的正下方。
當他離開的時候,我朝小音招招手,她迅速挪到我的下方。我用腐蝕膏塗在面前的一塊天花板上,沒過多久,天花板落了下去,被小音穩穩接住,輕輕放到一邊。當然,不是只有一層隔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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