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惡魔之翼 卷二、惡魔之主 五十七、初露的冰山一角
    「夠了,伊利丹。剩下的事,交給我吧。」北歸辰月的聲音從內心響起。

    「切……不是說好一天的嗎……」伊利丹不滿的說。

    「那個靈壓,我很感興趣。」北歸辰月淡淡的說,「即使它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與你我相差甚遠——可是我的感覺告訴我,裡面夾雜著的虛的靈壓,恐怕不簡單。」

    「哼……」伊利丹說,「反正奧術我也教那個小子了,後面的只能看他自己。也罷,還你就是了。不過——你要幫我看好,可別讓那個小子死了。」

    「嗯,我知道。」北歸辰月回答。

    下一個瞬間,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北歸辰月動了動手腳,滿意的點了點頭。

    「果然……還是自己的身體最舒服。」北歸辰月喃喃道,「嘖,沒事魔化幹什麼……真是騷包的傢伙……」說罷,惡魔形態被收了起來,北歸辰月又重新批上了死神霸裝。

    「啊!辰月!」八千流疑惑的抬起頭,看到空中的北歸辰月,開心的大叫起來,「快點過來!我要帶阿劍去治療了!阿一就拜託你囉!」

    「嗯嗯,我知道了。」北歸辰月慢悠悠的飄了下來,「嘖嘖,真慘啊,劍八。」

    「切……不用你管。」劍八躺在地上,嘴上仍然不服輸的說著,「喂,你可別讓這小子死了……我還要找他報仇……」

    「報仇?」八千流奇怪的問。

    「嗯。是我輸了,我當然要找他報仇啊。」劍八理所當然的說。

    「阿劍才沒有輸呢!剛才阿一也說了!是他和斬月兩個人!是二對一喔!應該是阿劍贏了!」八千流嘟著可愛的小嘴說。

    「切……輸了就是輸了……什麼跟斬魄刀一起戰鬥的……」劍八喃喃的說著,艱難的抓起已經斷成了兩截的殘劍,將它對著陽光,「喂……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半晌。

    「切……果然還是不行嗎。」劍八有些失望,只是面上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喂,阿劍。」北歸辰月突然說,「等你知道了它的名字,再來跟我打一場。」

    劍八一愣,隨即撇撇嘴:「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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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千流帶著劍八離開後,北歸辰月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但是卻將斬月拿在了手裡,輕輕的撫摩著刀身。突然,北歸辰月的手頓住了。

    「夜一姐,你來了。」

    「嗯。」夜一簡單的回答,看著一護的傷,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樣的傷……好重。不過能跟更木劍八打成平手,也不簡單啊。不要緊……我不會讓你死的……一護……」

    「那就他就交給你了,夜一姐。」北歸辰月笑了笑,又說,「看這小鬼沒個一兩天也好不了吧,斬月先放在我這裡,沒問題吧?」

    「隨你喜歡吧。」夜一mm說,「那我先帶一護走了,這把刀你玩膩了就還給一護吧。」

    北歸辰月點了點頭,夜一mm帶著一護瞬間就消失了,北歸辰月的眼裡閃過一抹驚色。

    真是的……夜一姐,我就知道,我哪有那麼容易越你啊……明明我的瞬步還比你慢上半拍……瞬神夜一,果然名不虛傳。北歸辰月看到夜一mm離去時的身法,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整個動作一氣呵成,比自己尚要熟練幾分,心裡感歎。

    「喂……我說,你是自己出來,還是要我拉你出來?」北歸辰月看著斬月笑著說,「你應該知道的吧?我是有這個能力的。」

    半晌,斬月大叔面無表情的出現在了北歸辰月的面前。

    「喲,還是一個大叔形象啊……滿酷的。」北歸辰月讚歎道,「接下來,請你配合我回答幾個問題——你應該不會拒絕吧?要是你拒絕了,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呢……」

    「可以回答的,我自然會回答。」斬月大叔淡淡的說。

    「問題一,」北歸辰月瞇著眼睛笑著,「太一怎麼了?」

    斬月頓了一頓,歎了口氣:「年輕人……雖然我承認你很強,只是,這件事情,你的手還無法伸得那麼長。」

    「哦?是嗎?」北歸辰月揚了揚眉頭,「我再加上伊利丹兩個人,也不行嗎?」

    「伊利丹……太一大人的手下敗將而已。」斬月說。

    「哼,你不也只是太一手裡的刀麼?」北歸辰月冷聲說,「伊利丹又不是敗給你,只是敗給你的主人而已——你有什麼好驕傲的?我再問你一次,太一怎麼了?你怎麼會離開了你的主人?你又為什麼會選擇了一護做為寄主?」

    「太一大人他……自我封印了。」斬月說,「至於我會選擇一護……這很簡單,我只是受了一心之托而已。」

    「一心他托你做什麼?」北歸辰月繼續問。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斬月淡淡的掃了北歸辰月一眼,後者的神情有些凝重。

    「是為了鎮壓與一護共生的那只虛嗎?」

    「共生?」斬月搖了搖頭,「是封印。」

    「那只虛的等級是?」北歸辰月心裡一動,想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問。

    「王虛。」

    北歸辰月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涼氣。

    一心……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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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懺罪宮外。

    巖鷲拖著已經被白哉一刀廢掉的手臂,仍然倔強的望向白哉。

    「……看來是耳朵聾了聽不見,我有說過叫你滾的……」白哉回過頭淡淡的說。

    「嘰裡咕嚕的吵死人了小少爺!我不知道你們貴族是怎樣的!但是就這麼一點程度就會被嚇跑的膽小鬼是不存在的!!在志波家族的男人裡啊!!」巖鷲大聲吼道。

    「——志波,是麼?你是志波家的人……」白哉緩緩的抽出了劍,露琪亞心裡一驚,暗叫不好,「……那麼,很抱歉剛才我沒有用力。不會讓你……從這裡活著出去。」

    「要幹什麼啊?從那麼遠的距離?」巖鷲奇怪的看著距離自己很遠拔出刀的白哉。

    「不行啊!兄長!」露琪亞焦急的大叫。

    「散落吧……」

    「住手,白哉。」

    露琪亞驚訝的望向天空,隨即露出了狂喜的表情。

    「北歸老師!」

    「嘖……怎麼搞的,我最近老是在當和事老啊……這感覺真不痛快……」北歸辰月撓了撓頭,從半空中凌虛走下,彷彿空中有看不見的台階似的,看到這一幕的人都睜大的了眼睛,「白哉,跟我走,我有事要跟你說。跟這件事比起來……別的所有事幾乎都不值一提了。」

    「還有,花太郎你馬上給我歸隊,不准廢話。志波巖鷲……我看在你大哥的面子上就不動你了,乖乖的回到你姐身邊去吧。露琪亞的事用不著你們來操心。」北歸辰月不耐煩的說。

    「北歸辰月!我原本還以為你是來幫助我們的……」一護的聲音突然從空中傳來,北歸辰月瞇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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