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朋友真是好見地,天玄宗***全都是一群縮頭烏龜,被人踐踏,相信也不敢呻吟一聲。哎,只是可惜天玄宗在外遊歷的女仙人很難看見,不然定要和師兄弟們嘗嘗那滋味。」
聽到有人支持自己,李朝看了看那平凡男子,並不認識,但也毫不客氣的打著招呼。
「李朝,你太過分了。」
聽到這樣淫穢的話,倪河等一眾天玄宗弟子再也忍受不住,紛紛爆出了氣勢,憤怒的看著李朝等人,眼中儘是殺機。
若這樣的話,還不怒,那倪河等人確實也沒救了。
李朝並不在意,輕蔑的撇撇嘴,神色間更是不屑。
天玄宗雖然強大,但沒有魄力,沒有膽量與整個霧靄星上的宗派對抗,一直以來,因為妒忌,很多門派弟子從來不給天玄宗弟子臉色看。
而天玄宗的高手,一般都是出遊在外,很少回來,在霧靄星上的高手比起整個星球來,確實少的太多。
倪河等人臉色大變,渾身的殺氣,卻被大街另一端緩緩走來的數條身影生生的掐滅。
來人並不強,僅僅玄仙修為容易,五名玄仙,並不算什麼,可是他們卻是霧靄城的城衛,而且經常和自己過不去的城衛。
以往每次都是這樣,總打擊得差不多的時刻,就會有城衛到來,偏偏不能隨便動彈,不然的話,很有可能被趕出霧靄城。
雖然霧靄城並不算什麼。收取地利潤並不高。可這也是融入霧靄星地機會。天玄宗眾人並不想就這樣放棄。
正霧靄星中人。聯合在一起共同抵制。天玄宗實力不夠。只能選擇隱忍。
正是如此。在霧靄星上遊歷地天玄宗門人並不多。甚至少得可憐。很多都是在外面地星球上。甚至走出貪狼星域。外面地世界才是平等地。不用受氣。
倪河等人地怒火。此時也內斂了起來。畢竟對方只是口頭上說說。要真對宗門實質性地攻擊和傷害。也沒多大地膽量。天玄宗也不會給他們機會。
眼見眾人如此。李朝等人極盡侮辱。就連那走來地幾位城衛。也同樣不屑地笑笑。其中地話語更是惡毒。
「天玄宗居然變得這樣懦弱。還真是讓左某失望透頂!」就在這時。酒肆中再度傳來青年平淡地話語。看向李朝等人。目光中滿是失望。
那失望的眼神,並不帶任何地敵意,單純的失望和難過,讓本被他的話刺激得更是惱火的倪河等人,不由自主的垂下了頭,似乎面對著門中的長輩般。
「對了,這位兄弟,你是哪個門派的,說來聽聽。說不定還可能是盟友呢。就算不是,也交個朋友。」看到那平凡青年再次幫自己,李朝臉上的笑容更是燦爛,對那青年也更是好奇。
青年轉過頭來,平凡的面容,平靜地表情,身上沉穩的氣息,還真是不可小看。
「我,不就是被你罵縮頭烏龜的宗派了!」
一番話。頓時讓場中所有人驚愕,紛紛看著他,實在不明白被人這麼侮辱,對方居然還會這麼平靜。
「哼,天玄宗門人果然是貪生怕死,這麼辱罵,居然還不在意。而且之前還幫著敵人罵自己,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耳邊聽著其他路人地話,李朝的臉色卻是難看起來。
「知道我為什麼對你沒什麼怒火嗎?因為我覺得。沒必要和一個死人。比什麼火氣,你說是不是?」
青年冷漠著面容。平淡的說著,掃了李朝一眼,卻在剎那,眼光掃過之時,李朝就渾身顫抖,滿臉的不可置信。伸手指指青年,眼中大駭,想要呼喚,奈何不出任何的聲音。突然的,口噴鮮血,仰天倒下,再無生機。
所有人都震撼了,想不到,一個眼神而已,居然就可以讓玄仙後期的李朝窩囊斃命,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啊。
一旁的倪河等人,本還有些怪罪青年,但現在,卻是充滿了崇拜之色,但倪河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一絲為難和擔憂。
「作為一名仙人,自當逍遙於世,一些無謂,或者必須面對的事,就無需過多在意會有什麼後果。大不了一死而已,何必在乎。」
就在這時,耳邊聽著一聲悶雷般的響聲,直擊心底,瞬間一股莫名的認同感油然而生,整個人剎那間愣在了當初,
「你是什麼人,敢當街行兇!」那幾名城衛,領頭身穿中品仙甲的男子語聲冷厲,但依然無法遮掩目光中的閃爍。
青年不屑的看了看城衛,眼中儘是厭惡。
「不要在這裡打擾我喝酒,天玄宗雖然不想惹事,但不等於怕事!回去和你們的長輩說清楚,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我們,不然後果不是你們所能抗得住地!」
喝著劣質仙酒,其口味雖然不怎麼樣,但能感覺到其中玄天經的味道,這樣的感覺很熟悉,很久未感覺到了的他,還真是有些懷念。
「你憑什麼!」男子的話,實在太過囂張了,就算一個眼神能殺死一名仙君,但也不代表著眾人就會怕了他們。整個霧靄城,可是包括了除了天玄宗外的其他門派,以往的天玄宗門人雖然很強,但對於矛盾這方面,一直都是以退縮聞名的。儘管眼前這青年看起來狠辣,誰知道是否色厲內荏呢!
青年橫掃了對方一眼,默然道:「就憑我是天玄宗左塵!」
一副身軀,太過強大,強大到堪比上品魔器,若是在魔界,的確讓人瘋狂。但這裡是仙界,吸收了太過魔靈之氣地緣故,身軀和仙識,都有著魔靈之氣明顯地差別,在普通仙人眼中,倒是沒多大的變化。但相對仙帝等極度敏感地存在。就是一個致命的存在。
左塵也沒有想到,身體吸收了這麼多的魔靈之氣,居然是一件如此讓他無奈的事。
從魔界穿越到仙界的黑洞中,身軀再度報廢。不過明顯地感覺到了一點進步,至少一些經脈得到了以及骨骼血肉得到了保存。儘管是那麼的一點,也讓他非常的興奮了。
收集了無數年的魔石。耗費得一乾二淨,才組成了大半部分的軀體,平日裡的行動,只要穿件仙甲,也就差不多了。本來這些也沒什麼,但到後來才現,那渾身地魔氣,回到仙器豈不是自尋死路。到時候一旦傳出,恐怕成為喪家之犬。
明白過來的他。連忙尋找了個荒蕪的星球,吸收足夠的仙靈之氣,並利用真氣和仙靈之氣淬煉。如此耗費了近乎四千多萬年的時間。方才讓身體完全被真氣所淬煉。而且經過真氣的緩和,魔靈之氣和仙靈之氣達到一定的平衡,更隱隱有著向真氣異變的趨勢。這樣的成果,是顯著地,左塵更是欣喜莫名。
身體的完全凝練成功,經過真氣的淬煉,更是強悍得太多。因為真氣地緣故,達到了上品仙器後期巔峰的強度。這樣的強度,是不可思議的。一名仙人。煉製極品仙器非常的困難,不但需要極好的材料,更需要強大的實力。不管是仙界和魔界,極品仙魔器都是非常稀少的。仙魔靈氣的融合和平衡,雖然還未完全成為極品仙器,但左塵感覺,只要兩者完全地融合成為真氣般的存在,絕對會是另一柄極品仙器。完全肉身的極品仙器,耗費了如此龐大的力量。更增添了仙魔靈氣以及空間之力和空元力,這麼多的力量,若再不能成為極品仙器,左塵覺得自己也應該放棄了。
四千多萬年日夜不休的修煉吸收靈氣以淬煉,真氣的吸收和消耗都是極具快的。
如此不斷的循環,真氣地回復更是達到了一個誇張的度。雖然並未真正的修煉過,但不知不覺中,居然已經突破到仙君後期巔峰。四千多萬年的時間,能夠突破已經不算快。當然相對於左塵而言。相比落天霸三千萬年就達到魔帝的度。那只能用來敬仰。
在錘煉中,左塵的心神也沒有停止。多方面的共同展,雖然並未讓他的心境真正突破到仙帝,那一絲的隔膜,實在太過堅韌,他也沒有什麼辦法,更不強求什麼。
離開仙界並不久,但總給他憶往昔地感覺。
因此,也隨意地遊歷了一番,收取了些需要的仙石和材料,就回到了霧靄星。
八千萬年後地現在,自己的名字,似乎已經被人徹底的忘記。
的確,當初也就一個玄仙而已,誰會記得太多。不過這樣更好,省的麻煩。還未到宗門,就看到了當初還在興建,此時已經非常繁榮的霧靄城,就不由自主的進了城市。
只是一進城市,就現城中天玄宗的地盤並不多,心中疑惑之餘,在路上聽到一些路人的話語,不由的更是讓他皺起了眉頭。他也沒想到,天玄宗的實力,居然在霧靄星上的地位這麼低。想也不想,就進了這玄河酒肆,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是沒想到,才剛剛坐下不久,就聽到了李朝等人的挑釁話語,心中更是憤怒無比。天玄宗,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弱勢,實在搞不明白,按他想來,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活得有尊嚴。也不知道天玄子等人究竟怎麼了,教出的弟子居然一點火氣都沒有。倪河等人的表現,雖然憤怒,但不付諸於行動,本還有些興趣的左塵,卻是徹地的失望了。
短短的時間,左塵並不知道究竟生了些什麼,不過霧靄星上的實力,他可是非常清楚。就算過來八千萬年,也不可能有太多的高手。天玄宗十一名仙君還要退縮,真不知道這些日子過得是不是太滋潤了,一點鬥志都沒了。
想當初,自己一名金仙,就可以義無反顧的抗衡二流宗派。雖然是逼於無奈,但也算是強勢有餘。但現在宗門變成這樣,可能內中還有一些隱情並不知道,但也不能如此忍氣吞聲。看看外面的弟子,他人的辱罵不在意,失去了血性。這樣的仙人,就算實力再強,那又有什麼用。
對於天玄宗,左塵有著他人無法想像的熱情。就算多次被宗門拋棄,他也沒有多少不滿。畢竟那是門派的展需要,不得不如此。難道還要帶著已去螞蟻去啃大象不成,那情願犧牲自己這只挑起大象怒火的螞蟻。
自私之人,對於感覺可以付出的,總會非常的偏執。天玄宗是如此,卓不凡也是這樣。
左塵並不希望宗門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幫助,人都是要靠自己的。但能幫到宗門,還是義不容辭的。
以他的性格,可不會管宗派是否有什麼計劃取締整個霧靄星,反正如今的星球,並沒有什麼人能阻擋得了自己,既然這樣,還需要害怕什麼。直接武力打擊,也不是多大的問題。
他就是這樣,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遇到強大的,連忙退避。若是弱小的,定然瘋狂打壓。
眼見自己的名號說出口,那些霧靄星的城衛,以及周圍圍觀之人居然一個個都不明所以。左塵心裡大怒,八千萬年而已,難道就真把自己徹底的忘懷了不成?
當年的他,鬧得沸沸揚揚。消失了一段時間,本以為會再度出現,只不過沒想到的是,幾千萬年都不見蹤影,很多人都認為他已經隕滅了,畢竟當初追殺他的,可是仙君之流。因此,眾人也慢慢的遺忘了。畢竟整個仙界,可不會因為少了誰,就徹底的停止的。
霧靄城新建不久,那時候左塵已經消失,相對而言,這裡的很多人,並沒有聽說過他的名號。日子太長久了,誰會在意他。
就連天玄宗等幾個弟子,似乎也都沒聽說過,都是一頭霧水的樣子,實在想不出門中究竟有什麼高手叫這樣的名字的。
不過很快,幾個人眼前一亮,回過頭端詳著左塵,幾個人想要上前卻又有些不知所措。現在的倪河,還沉浸在左塵的話中,更因為那話語中帶著的一絲殺機,感悟其中,一時不可自拔。
「弟子拜見左太師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