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公主的另類愛情 正文 第四卷 生死相隨 第一百八十章 相互思念
    話說岳清寒自那日追妻至京城城外,被心愛的人用迷藥迷倒之後,直到過了半個時辰之久,尾隨而來的路無悔看見他昏倒在草地上,這才把他救了回去。

    由於岳清寒被南溪公主灌下相當大份量的迷藥,所以直至三日後方才清醒過來。當他清醒過來後,聽到南溪公主早已經離開了京城,正趕往金國,頓時心如刀割、肝腸寸斷。曾經那個舉止大膽又靈動可愛的女孩子,那個願意放下女子的所有矜持、放下榮華富貴執意嫁給他的美麗公主,現在為了救他,為了救大宋的所有百醒,被當成貢品送給金國皇帝踐踏,他怒、他恨、他怨這把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毀於一旦的可悲命運,他不能忍受上蒼對他的不公平!

    他瘋了似的想要追出去,去金國追回他心愛的妻子,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哪怕要他付出生命的代價!

    路無悔阻攔住了他愚蠢的行動,苦口婆心地勸告他,他一個武功盡廢的男人怎麼可能對抗得了浩蕩的送親大隊,這簡直是拿雞蛋碰石頭,但他聽不進任何人的勸說,執意要去金國追妻,結果路無悔惱羞成怒,把他軟禁了起來,每日派人守護著他,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他逃出去。

    又是一個淒涼的不眠之夜,岳清寒仰望皓亮的明月,喃喃地自言自語道:「溪兒,清寒自小琴棋書畫無所不會,為很多人做過無數的詩詞,畫過無數的畫,而今你離開我後,我才現自己一直不曾為你做過一詩,畫過一幅畫。今日清寒為你做一幅畫,一幅寄存著我對你全部愛和思念的畫像。」說著,他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邊在雪白的宣紙上細細地描繪起愛妻南溪公主的畫像,邊痛苦地自語著,「溪兒,為什麼你會是公主,為什麼你會那麼美?你知道你被迫和親那日有多麼的美麗、多麼高貴嗎?可是你的這份美麗卻深深刺痛了我,因為你的美不是給我一個人看的,而是給金國那狗皇帝欣賞,給他糟蹋!」

    片刻後,南溪公主的肖像一氣呵成,岳清寒放下畫筆,倒了一杯烈酒,猛地灌了一口後,再次提筆在畫像邊寫上思念愛妻的詩句:我欲與妻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妻絕。

    而後岳清寒把畫狠抓在手上,痛苦地對著蒼天高聲誓道:「溪兒,我岳清寒今生一定不會與你分開,你只能是我的妻子,你等著我,我一定要去把你救出來!那個狗皇帝休想得到你!」那自肺腑的誓言、那深入骨髓的深情叫任何人看了都為之動容!

    路無悔的一名手下實在看得心痛,便上前勸慰他說:「岳公子,別太難過了,你這樣每日借酒消愁,也改變不了南溪公主被和親的命運啊!」

    岳清寒緊握住酒杯,悲痛地緊擰雙眉,眼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南溪公主的畫像,說:「如果不是我這麼沒用,溪兒又怎麼會為了我一再的吃苦受累?我恨自己的無能,我恨自己一無是處,我更恨自己像個女人一樣的活著,一直無法給她幸福,令她一再的痛苦!」說著,他又猛地罐下一杯烈酒,然後用力把酒杯砸在地上,大吼道,「我恨這樣的自己!」

    「岳公子,我想公主她一定有辦法對付那個皇帝,不然以她那不做沒把握的事的個性,怎麼會甘願嫁入金國?所以你就別太難過了,公主吉人自有天向,她一定會沒事的。」

    岳清寒勾唇痛苦地繼續說:「我們初次相見是她在救我,直到我們被迫分開,還是她在救我,她一直在保護著我,而我卻沒有為她做過任何事,做為一個男人,連保護自己心愛的人的能力都沒有,我還做什麼男人!」跟著,他一個拳頭狠狠地砸在身旁的一棵樹幹上,悲痛地大吼著,「我根本就不配做男人!我不配得到溪兒的愛!」

    這時,路無悔自屋外走了進來,劍眉一擰,不客氣地大罵岳清寒:「岳清寒!你看看你現在這個自暴自棄的樣子,一點也不似當初那個為了尋找公主不惜一切也要站起來的堅強的岳清寒,如果你這個樣子被公主看見了,她一定會更悲傷,你難道希望看到她再一次為你流淚嗎?!」

    岳清寒猛地回,悲憤地回道:「路大俠,你懂什麼?!你沒有真正的愛過一個人,你沒有失去愛人的那種痛苦,你根本就不瞭解此刻我心中的痛苦!」

    「誰說我沒愛過人!就算我愛的人永遠也無法回視我的感情,我也決不會像你這樣自暴自棄!是個男人,就要拿出男人應有的魄力,不斷的磨練自己,然後把自己最愛的人從險境中救出來!」

    岳清寒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路無悔胸前的衣襟,大吼道:「現在我的武功全部廢除了,你知道嗎?我的武功全部廢了!我就像個廢人,而溪兒卻身陷險境,我拿什麼去救她!」

    「你冷靜冷靜!就算你的武功被廢,只要你的意志沒有被擊跨,一樣能重新修煉武功,就如同你的雙腿經脈被砍斷,你不是一樣站了起來嗎?!」路無悔神色嚴肅地直視著他,正聲勸說道,「你聽我說,我暗地裡打聽到天門道那幫魔教惡徒很有可能潛伏在金國皇室裡面,因為他們的目地是挑撥金國和中原的關係,所以我為了查出他們的底細,也特地安排了幾位武藝高強的內線潛伏在金國皇宮裡。待會我飛鴿傳書一封,吩咐他們暗中保護公主的安危,你就別擔心了。」

    「是真的嗎?」岳清寒終於冷靜了下來,但仍然有些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我路無悔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那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這幅溪兒的畫像一併交給你的手下,請他們代交給溪兒。」說著,岳清寒拿起畫像仔細端倪了片刻,邊把它交給路無悔邊堅定地說,「我希望溪兒看到這幅畫像能振作起來,等著我去救她!」

    路無悔接過南溪公主的畫像,放入懷中,拍拍胸脯道:「沒問題,交我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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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戌時,我呆呆地站在軒雨閣的長廊上,仰望著逐漸變黑的天空,心裡止不住的悲涼,對岳清寒強烈的思念吞噬著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岳清寒,怎麼辦啊!今天晚上那個狗皇帝就要來我這裡了,如果他敢動我一下,我立即就用這個對付他!

    想著,我垂下眼簾,從衣袖裡掏出一裝著白色粉末的瓷瓶,靜靜地低凝著它。這瓶藥粉是五石散,是我今日下午偷偷讓春桃去宮外的藥房買回來的,其主要功效是能使人產生強烈的幻覺,從而達到控制人心的目的。

    岳清寒你知道嗎?這個五石散就類似於21世紀的毒品,在21世紀使用毒品可是要被槍斃的。我本不想對那個狗皇帝使用這麼可怕的手段,但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為了守住你我的誓言,我寧願留下千古罵名也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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