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霜一驚,明明是開心。卻不想記住它,嘴裡向著陳浩明喃喃說道「為什麼?明明你這這幾天過的非常開心,為什麼要忘記。」月霜心裡有一些不解。
「哈哈,開心?這兩個字,我已經很久沒有聽過了。只不過它對我來說,是那麼的遙遠,呵呵」
「你是不是為了一個叫玉兒的女子才來這裡的吧」月霜終於說出這兩個字來,雖然她覺得玉兒這兩字會讓陳浩明憤怒,也許會讓陳浩明把她給殺了。但是月霜還是想說出來,一是為了證明這個叫玉兒的女子在陳浩明的心裡倒底有多重要。與其回去之去一直為著這件事而煩惱,還不如把這件搞弄清楚,就算死在陳浩浩明的手裡也再所不惜。
「玉兒…………」陳浩明冷笑著說道。眼中竟然有一絲絲苦澀出來「哈哈,玉兒!這件事你配知道,哼!不管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我再也不想聽到你再我面前提起來,你可以走了,我再不走,我怕忍不住把你給殺了,閃電把月霜送出去吧,我再前面的那坐大山前等你。」說完拿起手中的酒喝了起來。
「呵呵,把酒對月空杯愁,依惜待得夢歸人,依兮,夢兮,歸來人。哈哈,好酒!」陳浩明把手裡的那些酒使勁的往嘴裡灌了起來。嘴裡還喃喃的念叨著「玉兒…………呵呵……玉兒,你還過得好嗎!陳浩明抬著台看著被死亡之海籠罩著的天空。嘴裡流露出一絲慘淡的笑容來。
又腳慢慢的向著進入極北之地的山腳走去,月霜看著陳浩明走去的背影,只見身穿黑色勁衣的他,身上發出只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出來。月霜的眼角都有些濕潤了,「為什麼!……為什麼!在你的心中只有玉兒嗎,難道我在你的心裡佔不上一點點位置來。」
陳浩明雖然沒有說出玉兒是他的什麼人,但憑著月霜的女人的直覺,那個叫玉兒的女子是陳浩明心愛女子,就像月霜深愛著陳浩明一樣,雖然月霜從來沒有在外表表露出一絲對陳浩明的喜歡,但心底裡已經情根深中,無法自拔了!連月霜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喜歡這個話不多,而且有點冷的男人。
當然陳浩明對於這個在感情上等於白癡的人,怎麼會瞭解月霜那小女子的心態呢,他只知道,當月霜說出玉兒的名字之後,他的心痛了,而且還深深的留著纓紅的鮮血來。
陳浩明不明白月霜的心情,閃電更加不明白,但他知道陳浩明現在心情很差,雖然臉上在笑,但閃電卻知道他此時只是臉上在笑,心裡卻已經沒有一絲感情出來的。
對著月霜淡淡的說道「你不該對他說起這兩個字,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兩個字這麼的忌諱,但我知道你已經刺痛他的心。在這幾年來,我從來沒有陳明他這樣過。說實話,我真把你殺了,你犯了一個大錯。但陳明已經說過,他叫我放了你,我就不會出手的,你走吧,我送你出去。」閃電對著月霜冷冷的說道。
月霜心裡一痛,「呵呵,走?的確,我該走了,我再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了,再說我已經對你們來說,已經沒用任何的作用了。」最後看著陳浩明遠處的背影,嘴裡對著閃電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和我為父母說起這件事的,他們不會知道你們到了極北之地。」說完月霜的眼角有一些濕潤了,並且流下一顆晶瑩的淚珠。
「陳明你真的會把我們三天過的日子忘掉嗎,可是你知道嘛,你忘得我,可我已經忘不了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了。」月霜咬著玉牙,向著遠處飛去。
閃電一驚,那月霜竟然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的離去,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跟著月霜的後面,確保月霜安全的離開這,但才會回去跟著陳浩明會回,心裡確有一絲「這位月霜小姐,怎麼了,怎麼看上去心裡有一些不高興,而且自己的兄弟也似乎也很不高興。」對於閃電來說,他也不會瞭解女孩的心思,再說陳浩明也沒有跟著閃電說起的玉兒的事,就連忙玉兒這個人的名字都清楚。但閃電卻知道,這個叫玉兒的女子在陳浩明的心裡很重要。
………………
冷冷的寒風吹著人的臉上有些乾裂,陳浩明卻已經站在一座雪山之上,看著遠白雪紛飛的世界,嘴裡喃喃的念道著「好美!玉兒你看見了眼。如果你活著會多好,我會帶著你天天來到這,來看下雪,你說好不好」
酒是烈的,喝的人心裡熱呼呼的。但此時陳浩明心裡卻冷道了極點,雙眼靜靜的閉了起來,靜靜的感受著一絲絲輕輕的白雪散落在自己的髮絲上。只見越下越大,只是一呼吸的時間陳浩明已經被著雪活埋裡面。
此時袖口的血刺發出微弱的亮光,而陳浩卻始終的坐在那,腦想中進入一種空冥的狀態,心裡除了平和,就是平和,沒有一絲的煩惱,沒有一絲的憂愁。心境有如湖水一般的靜,看不出半點的波紋來。
現在的陳浩明的心境早已經和天地融合起來,世間除了天地和自己以外再也感覺不出來東西什麼。他甚至感覺得到天地之間每一次的呼吸和心跳。他的喜怒哀樂緊緊和自己聯繫起來,彷彿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忽然積在陳浩明身上的雪動了,準確的說應該是化了,不過此時的陳浩明身上卻是一點溫度也沒有,相反的比這個雪還冷,真想不通這樣的雪還會化掉。
就在此時陳浩明的雙眼中射出一道寒光出來,只聽碰的一聲。陳浩明有如蛹一般,從積雪中破蛸而出。
雙眼中除了一絲淡淡的寒光外,再別有半點的什麼東西,鼻息之間,透著白白的熱氣。現在在陳浩明的眼中,只有一樣事物,就是前面的那座雪山。
陳浩明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任何的動作。閃電在山腳之下靜靜的看著,就在陳浩明被積雪覆蓋住,閃電以為陳浩明有什麼危險,因為這裡是極北之地。在極北之地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就是閃電準備衝過去的時候,陳浩明動了,從積雪中蹦了出來。
閃電見陳浩明立在半空之中,一動不動。但閃電卻沒有再次衝過去,因為他發現此時的陳浩明看上去是那麼的安詳,有如一尊佛一樣,發出祥和的金光。
忽然陳浩明動了,準確的是說他手中的血刺動了,雙手無為無影一般,只留下一道道血紅色的殘影,那就是血刺產生的效果。
閃電知道那把血刺有一種很強的殺氣,但現在的血刺卻沒有發生的任何的殺氣來,不僅血刺沒有,就連陳浩明身上也沒有發出一絲來,相反顯得特別的祥和。閃電心道「這究竟是怎麼了!」閃電現在已經來不及多想了,因為他此刻已經沉靜在陳浩明的身法之中。
只見陳浩明身法有如鬼魅一般,雖然這身法閃電也見過,而且也能演練出來,可是閃電卻感覺陳浩明的身法似乎已經和什麼東西聯繫起來。那是什麼!突然閃電的眼睛睜大了許多,「難道是和天地之間,自然聯繫起來,不錯一定是的!」閃電暗暗的點了一下頭。
血刺劃破空際,但卻帶不出一絲勁風,這就是自然,這就是天地,此時的陳浩明的血刺與天地融合在一起,已經是一部分,試問整個世界就是天地,他怎麼會發出一勁風來。
陳浩明的動作越來越和諧,彷彿每一招每一式,就是天道。閃電越看越心驚,可是卻看不懂陳浩明到底在幹什麼。為什麼對那座巨大雪山的劃來劃去,可是閃電卻感受不到什麼,因為現在陳浩明身上卻無形之中發出一種禁制,根本不能用靈識發現那那雪出發生什麼變化,再說在極北之地,根本用不了靈識的。
漸漸的陳浩明的動作越來越慢,可是閃電慢卻看不出陳浩明的一點動作來,要說剛才或許還能看到一點,而現在閃電確看不清一點來。「為什麼,明明速度慢了,可是卻越來越看不清楚」這是閃電的心中此刻唯一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