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花泣紅 正文 027、一賣怡月
    張藏在一家茶樓裡,看著知府少公子王悅坤帶著一幫奴僕大搖大擺的出了府,心裡冷冷的想:「這個紈褲子弟,今天不知道又去哪禍害人。」

    迎著他們走出去,對王悅坤一拱手,大聲道:「王公子,久仰久仰。」

    王悅坤朝著聲音回頭,一看是一個年紀輕輕、儀表堂堂的公子,問:「有禮有禮,這位公子,你是?」

    「我叫張藏,久聞王公子大名,今日特來拜訪。」說時遞上自己的名貼,並附贈一張銀票。王悅坤一看銀子,嘴角輕蔑的一笑說:「你又是來找我爹的吧,說吧,什麼事,想讓我替你說說好話?」

    張藏淡淡一笑說:「王公子此言差矣,我是一個生意人,平日常出入洛陽,久聞王公子是個聰明伶俐、寬厚大度的人才,一直想結交,只是不得其門啊。」

    「哦?」王悅坤兩眼放光,說:「你說我是個人才?」手底下人有偷笑之聲,這王悅坤無惡不作,不學無術,是洛陽有名的一霸,罵聲不絕於恥,說起他都恨得牙根痛,說他有才的可真沒有。

    張藏一本正經的回答說:「是啊。都說王公子仗義疏財,重情重意,我張藏可是仰慕已久。」

    「哈哈哈。」王悅坤笑得合不擾嘴,說:「張公子果然是錦心繡口,說出來的話就是讓人受聽。」

    張藏又接著說:「我早聞王公子一心仰慕青蘿樓的怡月姑娘,不如今日我作東,促成王公子與怡月姑娘的好事如何?」

    王悅坤一聽怡月二字,心花怒放,裂開大嘴,連連拍著張藏的肩說:「張藏,你若是把怡月給我弄到手,以後你在洛陽有什麼事,有哥哥我為你照著。」

    張藏一笑說:「多謝,小弟在這裡有禮了。」

    王悅坤和張藏一邊走。一邊悄聲問:「不知張公子有何妙計?那小妮子心高氣傲。我見了幾回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拒之門外。真頭痛。」

    張藏微微一笑:「這件事包在我身上。王公子就等著今天晚上抱得佳人歸吧。」

    「好好。哈哈。張公子。我這就回去準備。今天晚上青蘿樓。不見不散。」

    張**自一人喝了悶酒。見天近晌午。這才搖搖晃晃地回了青蘿樓。一摔身將自己跌進床裡。不作聲。怡月正等得心浮氣躁。怕王公子忽然硬闖了來。不知如何應對。忽然聽老鴇說:「王公子有事不來了」。心頭地石頭才落了地。見張藏一身酒氣回來。上前問:「張公子。你怎麼了?」

    張藏未曾說話先歎了一口氣說:「士農工商。這生意人是最低地一層。處處受氣。還要受官府盤剝。唉。」

    怡月倒了一杯熱茶遞到他手裡。輕輕地為他捏著肩膀說:「世道如此。你也只能是多加小心。」

    張藏喝了一口水,坐起來,看著怡月說:「怡月,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我家不是大富大貴,又有悍妻,怕你去了府裡受苦。」

    怡月紅了眼圈,強笑道:「怡月淪落風塵,自知配你不起。」

    「說什麼傻話,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等我把生意做得再好一點,就把你接出來,你等我。」怡月看著張藏信誓旦旦,笑道:「我不會逼你。只要有你這句話,我就是死也甘心了。」

    張藏似乎沒聽見,低著頭想心事,怡月問:「我上次見你受了傷,這才沒幾天你又返回來,一直愁眉不展的,你遇上了什麼難事?只恨我是個女子,什麼也幫不上你。」

    張藏眼神一亮,隨即又黯淡下去說:「男人的事,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擔心。」

    怡月見他這樣的神情,心裡更明,也不多問,只說:「你和我,在一起也這麼長時間了,我對你的心,你有什麼不明白的。為了你,不要說別的,就算是死,我也願意。」

    「怡月,我張某何德何能,不值得你為我……」

    怡月摀住了張藏的嘴說:「我願意,我說值就值。」

    白天有事,今日兩更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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