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又回來晚了,因為帳目有些不對,他和張藏查了一個晚上,才有了些眉目。
疲倦不堪的回到家,吃過飯,對玉奴說:「我去娘的屋裡了,你早歇吧。」
玉奴看他疲憊,說:「還是我去吧,你好生歇著,明天還要去店裡呢。」
李意握住玉奴的手說:「我去吧。沒有什麼可彌補你的,只希望能夠減輕一點你的負擔。況且我也有幾天沒陪著娘了。」
玉奴回屋裡,招呼喜兒說:「你夜裡起來問問少爺餓不餓,給他端點吃的過去。我有點頭痛,晚上就不起來了。」
喜兒應道:「知道了少奶奶,你睡吧。」替她掩了門,自行出去。
這個時候已經快三更天了,玉奴吹了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漸漸的有點倦。
忽然門一響,有人進來了。
玉奴起身問:「相公,你回來了?娘怎麼樣?」
那個人並不說話,只很快地脫了衣服鑽進床裡,躺下說:「她沒事,我回來陪你。」
玉奴哦了一聲,覺得奇怪。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李意從來沒有在陪娘地時候回來過。今天怎麼了?但一想也可能是他白天太累了。在娘地房間睡不好。
玉奴也就沒說什麼。復又躺下。
忽然一雙手伸過來。摟住玉奴。一雙溫熱地唇就順著她地耳垂沿著眼角、臉頰、嘴唇。一路往下。直奔玉奴地脖頸。
玉奴又驚又羞。欲拒還迎。一雙手抵在他地胸前。輕推了一下他說:「相公。你。你。不累嗎?」
那人卻只噓了一聲。雙手並用。除去了玉奴地小衣。握住她胸前地柔軟。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一張唇帶著濃重地男子氣息。吻住玉奴地唇。輾轉摩挲。堵住了她地疑問。啟開她地檀口。與丁香絞在一處。
玉奴久不和李意在一起,經不住這狂風暴雨般的襲擊,一雙手欲拒還迎,放在他的肩頭。
內心沉沉的歎一聲。
他卻不容得玉奴多想,手上用力,在她身上遊走。
玉奴只覺得身上躁熱,在他的牽引和挑逗之下,輕聲呻吟起來,臉通紅,禁不住一雙纖細柔嫩的手臂緊緊地抱住他的腰,修長的腿與他的雙腿緊緊交纏。
纖腰被抬起,一**顫慄之後是一**火熱的快樂,隨著他有力的律動,玉奴完完全全地沉淪在他的攻擊之中。
玉奴幾次被推上山峰,欲生欲死,渾身虛軟無力,只想快快地逃開,睡去。
身子在溫柔的撫摸之下仍然餘波蕩漾,卻已經無力再回應他的撩撥,一隻手無力的想要擺脫他的糾纏,卻終於昏睡過去。
昏沉沉中聽著一個低沉曖昧的聲音在耳邊說:「記得今夜,記得我,到時候以你的汗巾為證。」
床邊,是一雙凌厲的眼神,卻帶著一抹幾不可見的溫柔。那雙手,溫熱的撫過玉奴的臉頰,把她的一頭青絲掩在她的耳後,仍然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紅唇。
熱情的玉奴,甜美的玉奴,如水的玉奴,是讓他戀戀不捨的玉奴。
他不想離開,他只想把她抱在懷裡,疼她,惜她,愛她。
寂靜的夜,她甜美的笑綻在嘴角,空氣中流動著情愫的味道。
戀戀離開,為她帶上門。
院子裡,悄無聲息。
門房裡,生病的老張忽然警醒,彷彿聽到院門的響動。
是自己疑心太重了吧。這麼晚了,怎麼會有外人來?或者,是少爺剛回來。
夜色沉寂,迷糊的老張又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