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開車去學校,一路上,陽光確實很好。再過一段正進入夏天,路邊的樹木越茂盛,生機勃勃的景象,就好像一切都沾染重重的生機。
穿過學校的大門,我們進入學校的道路。想到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開車送蘇蘇來學校,我心裡略微有些惆悵。
蘇蘇淚眼婆娑的望著周圍一幢幢的教學樓,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把她送到F樓,也就是她要上課的教學樓。
「小珉哥,不要忘了晚上的約定,你要過來接我。」蘇蘇依依不捨,拿著她的書包進入教學樓。
「你和她有什麼定?」曉凝問我。
「沒什麼,就是晚上陪她去園走走。」我敷衍著說道。紫霞的事情,我是萬萬不想讓蘇蘇之外的人知道的。
曉凝也不追,而是說道,「天氣那麼好,我們下去走走吧。」
找地方把車子停,帶著曉凝沿著校園的道路隨意行走。
曉雖然同樣已經從大學畢業,但她比起靈萱和程璐更顯年輕。研究所的工作,讓她少了一些社會的磨練,也讓她保持學生般的清純姿態。
如今地女大生們。一個一個穿地越來越像外面地OfficeLady。沒有半點學生地感覺。而曉凝紮著簡單地馬尾辮。穿著簡單地背心裙。輕滑面料如絲般飄逸而很有學生地感覺。
她跟我走一起。引得附近地男學生們連連回頭。
「歐洲那邊地氣候跟這邊不一樣。你要注意身體。」她緩緩地走著。對我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陪著曉凝走在學校地湖邊享受著陽光穿過樹蔭漫射下來地舒暢之感。有一種很放鬆又很溫馨地感覺。
這一幕。似乎很熟悉。
「以前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怪你,我也不後悔。」隔了一會兒,曉凝又說道。
她長裙飄飄,美若仙子。
「但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你。」我說道。
「我都說不怪你,你還想那麼多幹嘛。」曉凝忽然冷冷的說道。
我楞了楞,不知該說什麼。
「其實我還好,就是覺得璐璐特別可憐。」曉凝口氣柔和下來接著說道。
我沉默著,站到湖邊,望著波光粼粼的光點。曉凝站我身邊,同樣望著湖面想未來怎麼辦。
「梁珉,這個給你。」她面向我,忽然從手指上摘下那枚「訂婚戒指」。
我心中一動,從口袋裡掏出我那枚「訂婚戒指」,驚異的看著她,「其實我也想今天把這個還給你的。」
曉凝平靜幾秒,沒有把她手裡那枚給我是拿走我手裡的這枚戒指,放在一起手心裡高高捧起,讓這兩枚戒指互相依靠著陽光裡熠熠生輝。
我心中感動,覺得自己欠曉凝很多很多。
噗通!噗通!曉凝忽然甩手這兩枚戒指扔進湖裡。
「你……」我吃驚的看著她。
「都過去了,就忘了吧。」曉凝坦然說道。
我心頭好像被戒指的尖銳劃了一下,悶悶的,說不出話。
寬廣的湖面吞噬這兩枚戒指,很快又恢復相對的平靜。
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是做夢。強烈的太陽,曬得我的腦袋有點暈。
湖對面的草地上,有兩個不上課的學生情侶正相擁而坐。他們似乎看到曉凝把兩個戒指扔到湖裡,詫異又好奇的望著我們。
「珉!」曉凝忽然抱住我。
太陽將曉凝曬的很溫暖,她衝進我的懷裡的時候,像是讓我抱住一個暖洋洋的物體。
我木訥的摟著她,心裡各種雜亂的念頭,忽閃忽現。
感情方面,曉凝一直靜靜的守在某個方位,從不主動進攻,如果說靈萱還會偶爾過來試探,那麼她是從來都不移動自己的位置。
我對曉凝的感情,說不上多麼轟轟烈烈,但是她那種清爽,直接滲透到我心裡。
她越是冰冷,就越顯無助,就越是讓我同情,想去照顧她體貼她。
「珉,我喜歡你。我逼你參加訂婚典禮,我承認我有私心。我和你住一個房間,我承認我是故意的。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喜歡一個人,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看到你和程璐關係密切,我真的在吃醋。我有時候會討厭程璐,想跟她吵架,我總說程璐很自私,其實我也一樣……」
曉凝的下巴壓著我的肩膀,雙臂緊緊的抱著我,一股腦全部說出來。
我感覺到她的淚水在不斷的往下掛,而我僵硬的抱著她,心裡也在難過。
「但我知道我留不住你,我寧願你走掉。那天晚上,我真的很開心很開心,我一點都沒有委屈,只是覺得所有的過程都經歷了。我知道你走掉是最好的選擇,看不到你,我就能把這份感情收藏起來。」
曉凝深深的吸一口氣,終於從我懷裡退後兩步。
她的臉頰上掛著兩行淚水,然而她的表情,卻滿是堅毅之色。
我心疼她,胸口裡翻江倒海。我低頭想去吻她,她卻再後退兩步。
「我……也許還會回來的。」我看著她,違心的說道。
曉凝盯著我,眼裡像是要放出電光。她突然拉扯我的手臂,勇敢的吻上來。
我輕輕的咀嚼著她柔嫩的嘴唇,嘴邊暖暖的,心裡卻是涼涼的。
這湖邊的小樹林裡,我們的身影變得十分模糊。我吻了幾下,終究覺得不好,正要脫手,曉凝卻抓住我的手掌,放在她的胸口。
這挺拔又柔軟的感覺,讓原本就激動的我,熱血沸騰。
像是一隻魔鬼佔據我的心靈,我再度吻著她的小嘴,手掌在她胸前微微揉動。
曉凝的喘息漸漸加大,她鼓起勇氣,更緊的貼著我。在這樹葉的掩護裡,光影掠動,就算遠遠的湖對面有人朦朦朧朧的看到我們,也只是看到我們緊密的相擁著。
仰起臉龐的曉凝,絲向兩邊分開,展現精緻的五官和細膩的皮膚。一種古怪的情緒控制著我,讓我把手探進她的衣服,握住她滾燙飽滿的胸脯。
曉凝斷斷續續的呼吸著,整個人都幾乎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