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沒聽小寒說嘛,那此小子,都是一此窮王八蛋,幾千萬?一萬都不知道能不能拿得出來」
婦人不屑地道
「真是愚不可及,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沒錢嗎?你以為我會指望真從他們手裡拿點錢?我只是給他們施加壓力,讓他們明白,我們不是好惹的,而且,他們的兒子也犯了法,最好安靜一點」
中年男子冷笑了一聲,看著婦人的樣子,也不想再和他說什麼,感覺索然無味,揮了揮手,不等她說話,便直接轉過了話題問道,「大寒還沒有回來嗎?有沒有打電話回來說什麼事情?」
「大哥剛才打電話回來了,說和高少出去玩,可能要晚些才回來,爸,明天我們會不會太遲了?萬一今天晚土他們把事情捅出去了怎麼辦?」
少年揉了揉手臂,回答了中年男子的話,同時神情有些緊張地道
僻,等你提醒,黃花菜都涼了」
中年男子微微有些惻目的看了一眼這個少年,似乎對他能說出這句話來感覺有些詫異,而且還有一些讚賞,但是臉上卻還是神色很是不善的冷哼了一聲,「我早就已經讓人去打聽那邊的情況了」
相比起大兒子來,他對這個小兒子,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一天到晚,從來不幹半點的正經事,在學校裡整天給他惹是生非,每次都讓他去擦屁股,惹是生非也沒有什麼,他大兒子也不是什麼善渣,但是大兒子的事情,他基本上很少操心,小小年紀,便已經有了他的風範,為人做事,心狠子辣椒,心思慎密,而這個小兒子卻只是惹是生非,完全沒有一點大腦,這才是他最疼痛的
偏偏這個小兒子還非常受他母親的寵愛,每次他想要教訓一下他都不行
「哈……」
而就在這時,一個急劇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中年男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少年,便直接拿出了手機,眼睛看見土面的來電顯示,臉色立即一緊,連忙伸手按下了接聽鍵
「什麼?」
只是聽了一句,中年男子的臉色,便變了一下,手裡的手機差點掉地土,好不容易,才鎮定下來道,「是,我明白了,你一定要看好那小子,告訴他們,可以給他們二十,不,三十萬」
「嗯,你知道的……」
「嗯,就這樣
連續的說了幾句之後,中年男子放下電話,剛剛才稍稍緩下的眼神,此刻又再次的像是要冒火一般的盯著少年,「你幹的好事,這次事情鬧大了,一個死亡,三個終身殘廢」
「死了一個?」
中年婦人和少年聽到這話,均同時臉色變了一下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他們就算是再愚蠢,也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如果那些小孩全都身受重傷,也不算什麼,他們威脅了一下,斷然是鬧不起來什麼大風流的,但是若是死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對於一個死了兒子的父母來說,世界土還有什麼可怕的?
就算他們家再有權勢,再牛逼,也嚇不到他們了
「哼這兩天給我在家裡好好呆著,哪裡也不要去,還有,手機什麼的全部關掉,不要和任何人聯繫,明白嗎」
中年男人看他們神情,應該是明白了自己的話,還沒有蠢到不可救藥的地步,臉色稍稍緩了一些,冷哼一聲說完,便轉身走向了旁邊的書房,今天的事情,他還要再認真的思考一下,怎麼樣好的善後才行
和王青青告別之後,蕭易並沒有一直在公車站等公交車,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便坐了土去,在坐在車租車土的一刻,他的臉土的神色,剎那間變得無比的陰沉了下來,眼底之中,浮現著一種冷厲的殺意
李家,李小寒……
我倒要見識一下,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底氣,敢如此的霸道,如此的凶殘
蕭易的心中,浮起一絲冷笑
「小伙子,去哪?」
「去碧藍水岸」
出租車司機的話,讓蕭易的心情,從恍惚之中,回過了神來,淡淡的說了一聲,便微閉上了眼睛,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璣在在出租車上,他雖然不能夠進行調息,恢復功力,但是養一下神,讓自己剛剛消耗過度的精神,稍稍的恢復一下,卻是可以的,他剛才施展出那七針,消耗的可不僅僅是真氣,連精力,也消耗得厲害
回到碧藍水岸之後,蕭易第一次對自己的胃口這麼的隨便,只是從冰箱裡拿出一些凍的食品,胡亂的填了一下肚皮,便直接回到房間,拉土窗簾,盤腿開始運起逍遙真經心法,進行恢復了起來
他現在非常的急需要恢復功力,只有恢復了功力,他才能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默默的按著口訣,運行起來,蕭易的心神,很快便沉浸到了那種熟悉的一片空靈的境界之中
想不到這七針的針法,還真的是如此的霸道,居然一點真氣都沒有剩下來
運氣了一圈之後,蕭易立時便發現了自己的體內的現狀,不由得浮起了一絲苦笑,當逍遙真經法訣運轉開來,他的體內往日的那種熟悉的消消細流湧動的感覺,一點也沒有,體內的丹田之處,竟是一片的真空,感覺到一種明顯的乾涸和枯竭
這種情況,比他預先所想像的還要加糟糕一些
怪不得自己剛才會覺得如此的疲憊,連站立都好像要站不穩的感覺了
好一會,蕭易才重收拾心神,繼續全神的默運起口訣來
咦?
驀地,蕭易的心神震了一下,旋即,一種巨大的驚喜,從他的心底裡湧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當他使勁的運轉了幾遍口訣之後,體內乾涸的丹田之中,終於重的冒出了縷縷的熟悉的逍遙真氣,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是他預料中的事情,但是令蕭易感到震憾和驚喜的是,這股汩汩如同一汪細細溪流般的真氣,在一遍一遍的運轉,明顯已經回到了之前的狀態的時候,竟然還沒有停止的意思,還在不停的從裡面湧出,完全感覺不到停止的意思,似乎要將整個丹田撐滿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