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事嗎?」
蕭易眉頭一皺,他對這些喝得醉意熏熏的白癡二世祖們沒一點好感,陳建國和劉原兩人還在房間裡等著他回去喝酒呢,他可不想在這和這些白癡多廢話
「有事嗎?這話應該我們問你?小子,你偷偷摸摸的混進來,究竟想幹什麼」
看清蕭易的容貌,這群二世祖們頓時一個個興奮了起來,他們酒過三巡,正感覺醉意朦朧呢,剛才喝酒的時候,聽到李子明說這小子也是z大的,還敢和李子明對著幹,都正在琢磨著回頭狠狠的耍一下這小子呢,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送上了門來
剛才在門口被蕭易說是侍者的那個小子第一個一臉冷笑的站出來道
「哎呀,哥的錢包不見了,那可是從意大利買回來的,價值十萬的錢包呀」
旁邊的另一個人是直接,直接一臉驚叫了出來
「老五,真的嗎?一定是這小子偷的,靠,快叫保安」
「保安保安」
「…………」
聽到那個男子突然說出錢包不見了,其餘的幾個人,頓時全都一個個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陪著裝腔作勢地道,同時他們的臉上,都是一臉戲謔的望著蕭易
蕭易看著這一群在明顯的作戲,可惜演技卻如同幼兒園級別,甚至連幼兒園級別都達不到的白癡,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憐憫的神色
他也不著急回去了,而是定定的站在了那裡,就這麼嘴角帶著冷笑的看著他們一邊作戲,一邊喊著保安過來
本來,對於這些白癡,他是不屑於和他們計較的,但是,他現在發現,世界上有一些白癡,天生腦袋就是屬驢的,真的是非常犯賤的,不修理都不行,還覺得自己皮癢的
「臭小子,你死定了」
這群二世祖們並沒有發現,蕭易的嘴角的一抹譏誚,見蕭易站在了那裡,還以為是攝於他們的氣勢,不敢走了,一個個臉上越發的得意了,其中一個醒目的,已經打電話叫了李子明和另外幾個沒出來的人過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可沒……沒有偷你們的錢包」
望著這群白癡的模樣,蕭易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臉上神情一變,露出了一絲害怕的神情
「哼,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可惜,已經晚了」
「哼,臭小子,你以為,你說沒偷就沒偷呀?哥幾個說你偷了,你就算是沒有偷,也是偷了」
「就是,哈哈……還是乖乖的錢包交出來,要不然就等著坐牢」
「…………」
望著蕭易臉上露出的害怕的神情,幾個二世祖越發的得意了起來,一個個一臉譏誚的神情的說了起來
「你們……」
蕭易似乎被眼前這些人的嘴臉給氣壞了,臉色漲得通紅,手指指著他們,但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少,陳少,幾位少爺,這是怎麼回事?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
很快,兩個聽到呼喚,身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形顯得極為膘健的保安便趕了過來,為首一個中年保安看著面前混亂的情形,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帶著諂媚的神情的望向那幾個二世祖道
「保安,我們在這發現一個小偷,他把我們的錢包偷了」
為首的清秀的男子一見到保安過來,特別是感受到保安臉上的討好的神色,臉上神情,頓時一下子越發的飛揚了起來,扯高氣昂的道
「什麼?張少,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聽到那個二世祖的話,那保安立時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有些愕然地道,這景月閣,能夠進來這裡吃飯的,非富即貴,哪裡可能會發生偷盜這種事情?
「什麼誤會,我們明明親眼見他偷盜了,能誤會嗎?」
張少頓時一下不爽了,冷聲喝道
「什麼事?」
這時,李子明和另外幾個接到電話的人也跟過來了,一進來,見到保安和一群兄弟站在這裡,把蕭易圍在中間,頓時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的問道
「明哥,這個鄉巴佬,剛才把小五的錢包偷了,那可是價值十萬大洋的,從意大利定做的錢包啊」
一見到李子明進來,那個張少和身後的一堆二世祖臉上的神情,越發的飛揚了,一邊向著他們使了個眼色,一邊添油加醋地道
「保安,你們怎麼搞的,什麼樣的人都放進來,像這種鄉巴佬也放進來,以後我們還敢到景月閣吃飯?我們的人身,財產安全,還有保障嗎?」
李子明不笨,一聽那個張少的話,立時便明白了過來,望著在旁邊一聲不吭,聳搭著一張臉的蕭易,心中暗暗的讚了一下這幾個二世祖,臉上卻是一臉陰沉的望著保安道
說話間,李子明的臉上,浮起一絲濃濃的譏誚的望著蕭易,那神情,彷彿在說,小子,你這次死定了
「是,是,李少教訓的是,是我們的失職」
為首的保安一見到李子明,額頭已經冒汗了,他也是人精了,那幾個人使眼色的樣子,他看得清楚,再聽到李子明的話,登時一下便明白了,多半是這群二世祖,要整這個小子
不過李子明說的也確實是事實上,這個小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能進來這裡吃飯的貨,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把他放進來的這不是給老子找不自在嗎
心念動間,保安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立時轉過頭對蕭易道,「這位先生,現在我們懷疑你涉嫌盜竊,希望你和我們去一趟保安室,配合我們的調查」
「保安先生,我真的沒有偷他們的錢包,我現在身上根本就沒有錢包」
蕭易說著,還特意的在全身上下,能裝東西的地方,拍了一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他說的,是實話,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藏東西,他的錢包和手機,都在吃飯的時候,掏出來放在了包裡,而那個包他已經放在了桌子上,只是出來上個廁所,他不可能還背個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