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他怎麼想辦法,企圖讓自己昏過去,逃避這種痛苦的感覺,但是他的意識,卻始終都是那麼的清醒,那種從來未體驗過的,鑽入骨髓的劇烈的痛苦,一波接一波的,無比清晰的傳入過來,不斷的侵襲著他的大腦中樞神經。
「啊!」
他的嘴裡,開始不斷的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他的整張臉上的肌肉,已經完全的擰成了一團,完全的看不出原來的輪廓了,他的渾身上下,幾乎一瞬之間,便完全的被汗水打濕透了。
看著前面的渡邊一郎的情形,旁邊的沈朝陽和沈笑笑的幾個保鏢們面面相覷了一眼,每一個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蕭易的這種手段,也未免實在太恐怖了!
這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痛苦?才會把這個傢伙折騰成這個樣子?如果換成他們的話,他們能夠扛得住嗎?
他們情不自禁的默默的想了起來。
沒有人能夠給出一個確定的答案。
「現在,可以告訴我解藥了嗎?」
蕭易只是冷冷的盯著渡邊一郎,在感覺到他幾乎完全虛脫,頂不住的時候,終於收回了自己的手,暫時的把銀針拔了出來。
「你…是魔鬼!你一定會下地獄!」
渡邊一郎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起頭,眼神之中,滿是恐懼的望著前面的蕭易,嘴裡虛弱的道。
「嗯?」
蕭易的嘴角一冷,手裡的銀針再一次的舉了起來。
「等一下!那個藥…是沒有解藥的!」
目光看著蕭易的手裡,那根細如牛毛的銀針,渡邊一郎此時此刻,卻彷彿是看著一件世界上最為可怕的東西,眼看著那根銀針,就要再一次的刺落下來,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強硬,他的虛弱無比的身體突然爆發出了一股力量,說話的速度,突然之間,變快了起來。
「沒有解藥?」
蕭易的嘴角浮起冷笑,手裡的銀針,繼續的慢慢往下刺下。
「是真的……我說的是真話!」
見蕭易似乎並不相信自己的話語還要繼續的針刺下來,渡邊一郎的額頭,汗珠再一次的開始飛快的冒了出來,他的眼裡,露出了一絲可憐和哀求的神se,望著前面的蕭易,似乎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來,證明自己的話。
他對於這根銀針對於剛才的那種刺骨錐心的痛苦是真的怕了。
「這種藥,我也是剛剛拿到的,是他們新研製的一種新藥,目前唯一知道的途徑就是把xingyu發洩出來。」
因為內心的那種恐懼,渡邊一郎的最後的一絲力氣,也調了出來,說話的語速,也突然的變快了起來。
蕭易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渡邊一郎,想要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話。
在盯了幾秒鐘之後,他終於確定,渡邊一郎應該並沒有說謊,但是正是因為這樣,他的心中,卻是更加的憤怒了。
這個傢伙竟然拿還沒有解藥的新藥,去給沈笑笑用而且不用說,這種新藥的藥力,肯定也是無比的可怕的。
而且,更讓他著急的是,如累他沒有解藥的話,那沈笑笑的毒怎麼辦?
他的胸腔之中,一股熊熊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
「既然沒有解藥,那麼,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這種痛苦吧!」
蕭易的嘴裡,冷哼了一聲,手裡的銀針,狠狠的向著渡邊一郎的身上刺了下去。
「啊!」
幾乎是一刺下去之間,渡邊一郎的嘴裡,便又一次的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
蕭易沒有再理會他的慘叫,一臉yīn沉的站了起來,他便轉身飛快的重新走向了樓上。
渡邊一郎竟然沒有解藥,這讓蕭易的內心,感覺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
他甚至連向渡邊一郎要那種原藥都沒有要。
因為他知道,現在就算是要來了那種原藥,也肯定來不及找到配藥,找出鞘藥了,沈笑笑的藥效,現在已經發作得非常深了,他現在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一種恰當的方法。
否則的話,以他之前對於那種藥效的感覺,很可能將會對沈笑笑帶來一些不可估測的,可能很嚴重的傷害!
只是………」該怎麼辦呢?就算是用七針,現在也好像沒有什麼把握了!
「蕭少,小姐他沒事吧?」
眼看著蕭易一臉凝重的轉身重新上樓,沈朝陽等人再也忍不住的站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緊張的問了一句。
從剛才蕭易的舉動之中,他們多少也明白了一點,蕭易下來的目的是什麼,而渡便一郎的答案,讓他門感覺到有些緊張。
「沒事,我一安會盡量的想辦法的。」
蕭易回過頭,看著他們的臉上,那充滿了緊張和焦慮的眼神,臉上,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寬慰他們道。
說著,似乎是在堅定他們的信心,又似乎是在對自己說一般,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毅然的神se,握緊了拳頭,「我一定不會讓笑笑姐有事的,一定!」
「蕭少,拜託你了!「
沈朝陽的眼裡,帶著一絲懇切的神se,向蕭易說了一聲。
蕭易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沈朝陽他們的眼裡的懇求和真誠的神se,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不論他們有沒有對他的懇求,他都一定要想辦法把沈笑笑救好的。
他對於沈笑笑的緊張,只會比他們更多,而沒有更少。
回到樓上,目光看著前面,被他以特殊的手法壓制住,但是整張臉頰,都已經變得通紅的沈笑笑,蕭易的心情,越發的沉重了。
沈笑笑的情渭,在這一會之間,又變得更糟糕了,究竟要怎麼樣,來替她解除這個藥物?
難道,真的要破壞她的清白嗎?
就真的想不到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了嗎?
拼了!
在微微遲疑了一下之後,看著前面臉se越來越越紅的沈笑笑,蕭易終於咬了咬牙,作出了決定。
他決定,還是先用七針的針法試一下。
不管怎麼樣,死馬當活馬來醫。
他一直都覺得,這七針的針法,變化奧妙無窮,到現在為止,他用了很多次,卻並沒有完全的把它的奧妙完全的吃透,也許,七針用出來,會擁有他所預想不到的效果也不一定。
作出了決定之後,蕭易的手,立即便開始飛快的動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蕭易強迫自己的心神,徹底的鎮定下來,然後,手裡的七根銀針,飛快的沒入了沈笑笑的潔白的嬌軀之上,開始全神貫注,全無雜念的運起了針來。
現在的蕭易,實力已經達到了中階,功力已經深厚得多,施展起七針,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麼吃力,運轉七針,也越發的圓轉如意。
然而,很快,他的臉se,便變了。
他的原本正在飛快的運行的手,急促的停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的?
蕭易的眼裡,露出了一絲震驚,慌亂的神se。
在七針開始之後,他感覺到,沈笑笑的體內的藥效,竟然更加的快速的發作了起來,若他不停止,繼續下去的話,馬上就可能要崩潰,可能會對沈笑笑帶來極為嚴重的危害和後果!
這是他自從學到七針,並且運用七針以來,從來都未曾有過的事情!
難道,七針真的是對jīng神類藥物,以及神經類的病症,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嗎?
蕭易呆呆的握著手裡的針,腦海裡,怔怔的想著。
「呼!」
沈笑笑的一聲急促的呼吸聲,將蕭易從震驚,慌亂,發呆之中,驚醒了過來,他的目光,望向了前面的沈笑笑,看著她的那咚赤紅的眼睛,趕緊的伸手,點向了前面的沈笑笑,將之前的禁制解除,恢復了沈笑笑的zi you。
沈笑笑目前的情況,是非常危險的,他不敢再對她進行任何的耽擱和拖延。
「嚶!」
隨著身上的禁制一解除,沈笑笑的行動能力一恢復,她的嘴裡,發出了一聲蕩人心魂的聲音,整個人,頓時再一次的,有如妖嬈的蛇一般,向蕭易纏了上來。
軟玉溫香在懷,感受著懷裡的那股柔軟,彈xing,鼻尖聞著那股誘人的香氣,蕭易的這一次,卻並沒有再立時迷失了自己的心志,只是輕輕的抱住著沈笑笑,任由她的自己的身上,來回的蠕動著,他自己,卻並沒有任何的動,以一種莫大的毅力和意志力,使勁的逼著自己,讓自己保持著清醒,不至失足,造成莫大的悔恨。
難道,真的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一定要用到那個最後的絕路嗎?
可是」如果真的選擇了那個方法的話,將來笑笑姐清醒過來的話,她能夠接受得了嗎?她以後怎麼辦?她會不會怪罪他?
蕭易的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掙扎的神se。
如果可以有一線的機會的話,他是真的不願意選擇,用那種方法,因為,他覺得,那種方法,對於沈笑笑而言,帶來的傷害,同樣是無比巨大的,甚至可能會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