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記_追風往者 第一卷 重新做鬼 第六章 戀愛與魔眼
    郭菲兒越來越不像話了,我們熟悉之後她什麼都敢在我面前干,這不,穿著暴露的ike在鏡子面前扭來扭去,還問我怎麼樣!我都快流鼻血了,她難道以為鬼就不會強姦人了嗎?還是想故意引誘我犯錯誤!

    「哈哈,很好很好!」一邊回答她的問話,我終於忍受不了這種幸福的折磨,從窗子上跳了出去,當然不是尋死,我還沒有到哪個份,只不過想出去透透新鮮的空氣!

    小丫頭傳說中的師父還沒有到,我這兩天時間也就是和郭菲兒混熟了,她們家條件真好,父母都是高級幹部,無論是住的還是吃的都是一流水平,可惜我就比較慘了,不能吃東西,還被迫睡在樓頂,每天晚上只能於星星為伴,偶然會在夢中看見郭菲兒的胴體,意淫一番。

    掠過一顆大樹的時候,看見有個落葉飄落,搖搖晃晃甚是好看,我鬼使神差的伸手想去接著,當手遞到它下方的時候突然醒悟自己是不可能接住它的,心裡難免有些惋惜。就當我要撤回手臂的時候,卻發現那顆樹葉落入我的手中之後真的停留住了!

    一種強烈的震撼湧上心頭,為什麼現在我能抓住它?

    路上的行人並沒有留意到這小小的變化,他們都在急匆匆趕路,誰會想到看這樹葉懸在空中?但是這個變化對我來說不嫡是一個希望。

    細想我最近好像也沒有幹什麼,為何會有這種變化,難道是隨著時間,我就能慢慢擁有一種力量,別人看不見,但是我依舊存在嗎?第一次對自己是否死亡產生了懷疑,如果我真的僅僅是一個鬼魂,恐怕做不了這些吧?

    心想郭菲兒應該知道一些情況,我於是又轉身向她的房間走去,隔著房門我聽見裡面傳出一聲驚呼,連忙穿牆而入,卻看見郭蓉兒痛苦的倒在地上,在她的身體周圍有一層淡淡的微芒,黑色的氣息!

    「你怎麼了?」我連忙問道,同時伸手想拉她起來,可當我還沒有接觸到她的身體的時候,郭蓉兒身體周圍的黑色氣息順著我的手臂開始往上竄,嚇了我一跳。

    我連忙使勁用力想將這個骯髒的東西抖掉,誰知道它好像是粘在我的手上一樣,一股麻痺的感覺傳來,從來沒有遇見過的疼痛,它附在我手上的地方都有那種感覺,好像是被硫酸灼傷一樣。

    「菲兒,你怎麼樣了?」我忍著刺痛問道,同時也退到了一邊看著自己的手在漸漸變黑。

    倒在地上的郭菲兒掙扎著站了起來,她雙眼中爆發出野獸一樣的目光,瞳孔被血色籠罩,猶如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披頭散髮,面目猙獰。

    「救我!」她極力的伸出手向我*近,斷斷續續的話語。

    「你怎麼了,我怎麼才能救你啊?」我看著她身上纏繞著的黑氣卻不敢*近她,束手無策的怔怔站在哪裡。

    「鏡子,快點,拿小鏡子!」她艱難的喊出了幾個字,我立刻聯想到她曾經收我進去的那面其他的小鏡子,抬眼搜索之後發現它就被放在郭菲兒梳妝台上面,扣在檯子上。

    可是我怎麼能夠拿動它?

    不管了,先試試再說!

    我跨步就到了梳妝台旁邊,正要舉手試驗自己能不能將它拿起的時候,背後猛然被狠狠撞擊了一下,我整個人跌倒另外一個房間裡面。

    再次反身回到郭菲兒的屋裡,只見一個那股黑氣化作人形,雖然沒有什麼面容,但我感覺他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郭菲兒筋疲力盡的癱倒在地板上,不過她身上此刻已經沒有那種黑色氣息環繞了!

    「菲兒,你怎麼樣了?」我一邊警惕的看著面前的哪個怪物,一邊著急的問她。

    郭菲兒聽見我的叫聲,身體動了一下,然後從半昏迷中清醒過來,她看見我和哪個東西正在對峙,連忙掙扎著去拿桌子上面的小鏡子。

    黑色怪物見狀又一次朝她飄過去,我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危險,但還是鼓足了力量向它撞去。

    和它接觸之後,我的身體麻木了,但是這股強大的慣性也阻止了它繼續向郭菲兒*近。我被它彈開,落地了地上,誰知道一屁股正好坐到了電視機的電插板上面,下面冒起一股火化,有種橡膠被燒著的味道充斥在整個屋子裡面。

    「啊……」我還沒有來得及看自己的狀況如何,卻見郭菲兒拿到小鏡子朝著黑氣照射,它嗖嗖就被全部吸入了鏡子裡面,一點都沒有剩餘。

    「俞悶,你沒事吧?」驚魂未定的郭菲兒斜坐到地上問我道。

    此刻我不但沒有什麼事情,反而感覺渾身舒服極力,比洗過桑那、曬過日光浴還有舒服!聽見她問我,連忙站了起來,才看見自己身上好像有電流的火花閃動。難道我的身體還可以經過電流嗎?我不是沒有形體,為何還會出現這種狀況?

    「哦,我沒事,你怎麼樣?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哪玩意是什麼東西啊,竟然還能撞我!好像它也沒有實體吧?」我看看屁股低下被燒成膠塊的電插板,有些惋惜。

    「你不用管我,我沒問題,等到我師父來了自然會有辦法。每個人都有秘密,你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我謝謝你幫了我,但是這不代表我會什麼都告訴你。」她好像突然變得成熟起來,說的話讓我一愣一愣。

    「哦,不說就算了,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問你!」我這個人的好處就是從來不勉強別人,既然她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好奇追問了。

    「什麼事情?」

    「你看看這個」我試著去端桌子上面的杯子,手卻透過了杯子,沒有氣餒,我又伸出一根手指在水上面輕點一下,杯子裡面原來平靜的水泛起一道道波紋!

    「剛才我還能接住樹上飄落的葉子,現在也能夠震動水,這是一個鬼能夠做到的嗎?還有,聽說鬼白天是不敢出來見太陽的,可是我為什麼還特別喜歡太陽?」我問道。

    「你想說你是一個獨特的鬼嗎?如果你不是鬼的話,為什麼會被我的攝魂鏡困住?」她不以為然的回答我,可是我卻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或者說在內心裡面不希望聽見自己真的死亡了。

    「誰知道你那個破鏡子是怎麼回事……」我嘟囔著抱怨道。

    「攝魂鏡可是我們矛山的寶物之一了,它不但可以攝人魂魄,而且能夠收滅一切無形鬼蜮,我師父是怕魔界力量再來騷擾我,所以特地把它給我,讓我保管……,啊?」她突然捂著嘴然後著急的說道:「沒什麼了,你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

    她怎麼神經兮兮的?我現在懷疑漂亮的女孩子是不是都是這樣……

    「起來吧,坐到地上很舒服嗎?」我善意的伸手去拉她,卻不小心踩到了她的小短裙,只聽「刺啦」一聲,我們兩個都傻眼了,她露出了自己粉紅色的底褲,最要命的是它還是半透明的,裡面的秘密一覽無餘!

    「呵吆!」猛然眼冒金星,我連忙摀住被打的一隻眼睛叫起來,同時也聽見她的一聲嬌呵:「流氓,色狼,看什麼!沒見過女孩子的內褲啊!」

    我就是沒有見過嘛!再說也不是我故意的,誰讓她穿那麼暴露的衣服來著,錯誤總不可能是我一個人造成的吧!

    心裡可以這樣想想,但是絕對不能說出來,免得另外一個眼睛也遭殃!我可不指望能夠和她講清楚道理。

    不過哪粉粉的地方還真是誘人,我不自然的露出一個笑容,卻被郭菲兒又看見了,她這個時候已經換了另外一件衣服,見我還站在哪裡若有所思的傻笑,臉一紅就低聲說道:「白癡!」

    「啊?」她看看時間之後又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然後匆匆忙忙開始收拾東西,嘴裡還念道:「壞了壞了,時間來不及了!」

    「怎麼了?」現在我也比較瞭解她的瘋癲了,知道肯定沒有什麼大事情,於是若無其事的問道。

    「江楓約我在世紀園見面,現在已經遲到了,媽的,都怪哪個鬼東西,耽誤了我的時間!」女孩子說粗話,聽的我不由一愣,她就不能在我面前淑女一點嘛,完全不把我當人看,難道鬼的地位就這麼低下嘛。

    「沒關係啦,讓他多等一會兒,顯得你的高貴!」我出了個餿主意,如果讓哪個江楓知道的話,估計會氣的吐血,不過他不會知道的!

    「你談過戀愛嗎?」她隨口問我,卻已經收拾了一切,還畫了了淡裝,顯得成熟了許多,如果說以前是青澀居多,那麼現在的她就顯得有韻味了,女人的味道。

    我還真不好意思說自己還沒有過愛情,這麼大人了,說出來怪不好意思,萬一讓她以為我哪方面有問題可就更不好了,我可正常的很。

    「哦,我只是想幫你出出主意,問我幹嗎?好歹我也閱人無數,要不讓我陪你去吧,看看這個小孩子怎麼樣!」

    她回頭用一種奇特的目光看著我,讓我心裡直發毛,趕緊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看我的樣子,她才緩緩說道:「一看你都是個雛兒,還在我面前裝老練!好吧,你也去吧,給你一個學習的機會,免得將來討不到老婆!」

    我悲憤欲絕,有羞愧難當,我無地自容,我不知所措!

    被一個小丫頭這麼小看,我還能怎麼著?

    罷了,就當俺臉皮比普通人的厚!想清楚了這一點,我就和郭菲兒兩個人出門了,現在我們走在大街上回頭率頗高,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狐假虎威』,和美女走在一起,連帶也能吸引點眼球什麼的!雖然他們看不見我,但是我看著他們卻覺得好笑,突然醒悟到自己以前不也是這個樣子嗎?路過個漂亮女孩的時候總是多瞟幾眼。

    中國現在缺什麼都不會缺人……

    看見園子裡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就不得不讓人感慨,今天正好是個週末,所以不管是街上還是公園到處都人滿為患,擁擠不堪。北京也算中國的心臟地帶了,花在建設上的錢是其他地方的N+1倍,情況雖然好一點,但我感覺還是擠。

    「你在這裡等著,不用過來了!」郭菲兒見馬上到地方了,就想甩掉我這個包袱,我也樂得自己逛逛,於是我們兩個就很容易達成一致,各自為政了。

    我看見在那顆樹下面不時看表的男孩或者說男人了,如果單從外表來看的話,還真是不輸於我!高大,威風,斯文,好像都有了,難得他還沒有現在多數『男人』的脂粉味道,應該算作是上品了。

    「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還真有點眼光啊!」如果換做我,也會吊這樣的凱子。

    我一個人覺得無聊,就在這裡也到處去溜躂了,逛到了一個有些古舊風味的小廳子裡面的時候,看見牆壁上有一副臨摹王羲之的字,最後的落款是清朝的徐惟,在我的記憶當中好像沒有這個人,也就是說他並不怎麼出名。

    但是字確實不錯,我的愛好向來廣泛,雖然自己不動手寫,但是也喜歡欣賞書法字畫。一副好的書法就如同一個活生生的人,坐立行走都能夠自然表現出來,有些時候看它們,會覺得有種恍然大悟的覺醒。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這副字畫裡面充滿一種瀟煞之氣,仔細看卻也不能發現什麼。這樣的變化引起了我極度的好奇,沒有想到一個完全無名的人能夠臨摹出這樣的效果!那麼真跡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我思考再三之後才發覺如果單看一個字的話,什麼都不會產生,但是要觀看整天的話,就會產生一種天然的壓迫感,字畫彷彿是渾然一體,分開之後就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和真諦。

    妙!絕妙,看來今天算沒有白來這裡。

    正當我欣賞完畢,發覺時間已經過去很多要回去的時候,卻又發現石碑上頭倒數第三個字有些問題,於是小心的爬上前去看究竟。

    原來刻畫的哪個字的最後一筆的『點』是一個幽深的小孔,我不禁啞然一笑,暗歎這個徐惟還真是有閒情逸致,會像個小孩童一樣在這裡留個別樣的記號。

    我心念一動,就湊上去想看看小洞裡面是不是放有東西,可是當我眼睛貼近哪個小洞口的時候,卻發覺裡面有另外一直眼睛看著我!

    瞬間我的渾身起來無數雞皮疙瘩,這裡真讓人毛骨悚然,我感覺四周的風向也似乎變得不那麼客氣了,到處亂竄。

    但是此刻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召喚我一樣,我仍然是不由自主的朝著哪個小洞望去,想極力的看清出那隻眼睛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之前我知道這個石碑的厚度大概就只有五公分左右,可是現在這個小洞裡面彷彿就是一個廣闊的宇宙,中心是個奇特的眼睛。

    一隻獨眼,看著整個世界!

    而我,看著那隻眼睛。

    它突然之間將目光轉向了我,我從這個眼睛裡面看到了力量,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悲傷,看見了絕望,看到了愛,看到了憎恨,也看到了智慧!一個眼睛能夠彙集這麼多種東西嗎?而且有些還是截然相反的!

    我像是一個癡迷的閱讀者,在浩瀚的書庫中爬行,來路去路都看不到頭尾。

    接著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我的額頭一陣生疼,就好像什麼東西要釘進去一樣,我顫抖的身體從石碑上掉了下來。雙眼眉頭之間有種要被撕裂的感覺,我雙手努力的抓在哪裡,想將它扣出來。

    它卻使勁的鑽進我的大腦,我倒在地上翻滾了一陣之後就完全好了,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瞬間發生,然後沒有什麼痕跡就恢復了!我對哪個小洞心有餘悸,但是想想自己有不是一個有身體的人,就算是小蟲子之類它也不可能咬到自己啊!

    再次湊近哪個洞口的時候,裡面空蕩蕩的,對面的光亮照了過來,我能夠看見石碑那一邊有幾個小孩在玩鬧。

    懷中不解的心情摸摸額頭,平滑連一道皺紋都沒有,可是剛才真的好疼,不會是自己也會得病吧?都成一個鬼了還能得什麼病?我苦笑著轉身去著郭菲兒了。

    他們還真會挑地方,我晃悠了老半天終於在一個人少的湖邊找到他們兩個,看著他們偎依在一起,我只得咳嗽兩聲然後走近。哪個小伙子是聽不到我的聲音,不過郭菲兒卻聽見了,她轉首向我看來,身體也連忙和她口中的江楓分開。

    紅撲撲的臉龐非常誘人,我突然嫉妒起哪個小伙子了,這麼可人的女孩我怎麼就沒有想過據為己有呢?

    「你怎麼了?」江楓大概是感覺到了郭菲兒的變化,連忙問道。

    「哦,沒什麼,我突然想起今天媽媽讓我早點回去和她一起去買件首飾,楓,我們有時間在約吧!」我撇著嘴站在一邊竊笑,女孩子就是謊話多,唉,可憐天下男人心啊!

    「嗯,我會天天給你發短信的!」江楓認真的說道。

    郭菲兒看見我在聽,美麗的臉龐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她低著頭從我們身邊逃走,看著江楓還在癡癡的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我舉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年輕人,回去吧!人家已經走了,我也該走了!」

    他當然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是我就是存在,確實存在。

    很快追上了前面的郭菲兒,看著她纖細的小腰,恨不得摟上去,再也不鬆開!不過我還是抑止住了自己這種願望,而是走到她的一側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問道:「感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管你什麼事啊,多管閒事!」

    「吆喝,隨便問問感想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了,以你的年齡,談戀愛也不會有人說你什麼,這是你的自由!」我特別想知道她現在的想法,有時候自己都發現自己有些變態。

    「唉!」她突然唉聲歎氣,轉頭看看我卻沒有說什麼。

    「嗯,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看我們的菲兒被愛情這麼一滋潤,變得更加漂亮動人了,說實在的,我都快忍不住想再親親你的小嘴唇了。」我調戲般的說道,和她已經很熟悉了,我感覺這種無話不談的關係真是很好。

    「什麼愛情啊,我怎麼一點點都感覺不到!」她嘟囔著紅潤的嘴唇說道。

    「沒有嗎?哪你們在一起幹什麼。」

    「我怎麼聽著醋味這麼濃,你不會是偷偷喜歡上我了吧?然後看我和他在一起,所以心裡頭特不舒服?」她反過來問我,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好像特別肯定知道我的想法一定是哪個樣子。

    我不由一愣,自己確實有些喜歡這個小丫頭,但是如果說愛上她嘛,又顯得條件不夠。不管我現在怎麼回答似乎都不會佔上風,如果我說喜歡,必然會被她無端取笑一番,如果我說不喜歡,那麼損失也是不可估量——違心!

    我突然將她摟在懷裡,壞笑著說道:「嗯,我就是喜歡你,現在我就要吻你了,謝謝你給了我這次表白的機會!」

    我的話似真似假,相信她也分辨不出來,不過小丫頭還真的以為我要做什麼,漲紅了臉掙脫我的懷抱,卻引來路人的註明。他們看到的卻是郭菲兒一個人在馬路上亂動亂扭,都用驚奇的目光看著她。

    我能分辨出有幾個男士眼神中的惋惜,他們不就是這樣想:這麼漂亮,可惜是個傻子!我也看著她的窘迫開朗的笑起來。把郭菲兒氣的跺跺腳然後跑起來,想甩掉我,可沒有那麼容易。

    跟在她的身後一起跑步,我們兩個都默不作聲,我想這樣也蠻好的,能夠真正體驗一下這種行影不離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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