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夢秦陵 正文 第三卷 唐風送行 第四十一章 該回來的都回來了
    她氣喘吁吁,熱汗淋淋,冥王將她誘導到了崩潰的邊緣,她擁住他的結實的臂膀,**輾轉。(提供最新章節閱讀>

    「啊,不行,我受不了……」那體內的元神丹每遊走一寸,她都想要尖叫。

    冥王的吻在繼續,轉而將她的難耐堵住了,他的舌與她嬉戲,席捲了她的一切意識。

    他的手每遊走一寸,都帶起了元神丹的感應,他的大手停在了她的小腹,她頭往後一仰尖叫出聲。那天崩地裂般的火熱讓她覺得渾身痙攣,不,她想讓他住手,又不想讓他停下,實在是焦渴難耐。

    冥王的粗喘聲傳來:「月牙兒,你準備好了嗎?」

    月牙兒咬著唇,扭動著:「嗯……」

    冥王托起了她的臀……

    她無數次的衝向雲霄,又無數次的跌落了下來,那種失重的感覺,讓她瘋狂。

    一切都過去了,冥王的手輕輕的順著她背部的曲線描畫,輕撫。月牙兒昏過去了,是的,他知道,他們汗水絞纏,她今後會適應的,同時他也知道了她對他有多麼渴望。

    她的身體因為**變成了悅目的粉紅色,很美的一種顏色,她即將成為他的唯一的妃,永生永世。

    她的好柔順,在他的指尖滑過的時候,他似乎能聽見那種愉悅的風聲。

    月牙兒給她地感覺太美好了。這種美好源自於她對他全身心地依賴於關懷。他翻身。輕輕地嗤咬著她誘人地紅唇。快快醒來。他好想她。

    他深吻。吸住了她地丁香舌。她呻吟了一聲。他頓喜。將她地耳垂含住。她醒了。輕輕地拍了他地背部一下。嬌聲道:「你在幹嘛?」

    冥王笑得愉悅:「你說呢?我地妃。」一口含住了她地突起。她驚叫一聲。掙扎要起身。卻昏眩地四肢無力。

    「饒了我吧。冥……」

    「嗯。行。不過……」冥王假裝想了想:「這是第一次呵?有不舒服嗎?」

    月牙兒羞得臉都紅了。埋進他地胸前:「明知故問。」

    一陣熱流自小腹竄起。冥王啞聲道:「如果你再這麼鑽來鑽去,我就要把持不住了。」

    月牙兒驚呼一聲,冥王已經笑著拉過被子,將兩人裹在一起,坐了起來,月牙兒就坐在了他的懷中,與他面對面。

    「你,你……」她有點說不直話。

    「噓。我知道,今天不會再要你了。」他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讓我抱抱你就好。」

    月牙兒放鬆了心情,任他抱著,冥王緊緊摟著她:「月牙兒,你終於是我的了,這一天,我想了很久了。」

    月牙兒靠在他的胸前:「嗯。我也沒想到。」

    冥王不滿足:「是沒想到,但是想過了對嗎?」

    月牙兒抵著他,小聲地道:「是,有時候會想想。」

    「怎麼想的?」冥王心花怒放,開始誘導。

    「你……你吻了我,我就有時候會想想……」她有點臊得慌。

    「想我再吻你?」

    「不是!」

    「那是什麼?」

    「就是你走了。我……就想著你回來。」

    冥王挑起她地下巴,在她唇上啄了啄:「月牙兒,永生永世,不分離。」

    月牙兒感動得淚光閃現:「你到哪裡我就會跟到哪裡,你不會嫌我煩吧?」

    冥王失笑:「嗯,你難道是牛皮糖?」對於他難得開的玩笑,月牙兒嬌嗔的輕輕捶了他一下。

    「就是牛皮糖,你不許丟下我,你這張狗皮膏藥。」她回擊。

    冥王的反應就是把她壓在床上:「那就看看狗皮膏藥的功夫吧。」肌膚相貼,他的眼瞇瞇的:「月牙兒。我還想要。」

    月牙兒頓時有點抵抗不住。他的聲音居然是在撒嬌,冥王會撒嬌!這和他嚴峻地形象。實在反差太大,月牙兒只有張口結舌的份了。

    兩人走出大殿。只見齊刷刷的排列著好大一群人,月牙兒冷不丁的嚇了一跳。孟婆已經湊上前來,笑道:「冥主,該準備準備了吧?」

    冥王但笑不語,望向月牙兒,月牙兒探出了頭,對上孟婆的視線:「準備什麼?」

    孟婆瞪大眼:「婚禮啊,你跟冥王都生米煮成了熟飯,我們冥界這麼多年都沒鬧騰過了,你想壞我們的事啊?」

    月牙兒呆了,婚禮?

    「月牙兒,你是冥妃,也就是冥界的皇后。」冥王和顏悅色地道。

    花開季節,是春季,這是誰說地?難道不是還有夏花燦爛麼?

    月牙兒騎著一匹白馬在林間行走,樹上幾隻跳躥的松樹,甩著好看的尾巴。

    她粉衣飄逸,頭上戴著一個花冠,大喊道:「昭徹!」

    不見動靜,月牙兒又大喊:「你再不出來,我就跟冥王告狀啦,說你自己去偷女人,晾著我。」

    昭徹從一棵樹後歪了出來:「知道啦,不知道冥王那塊木頭那根筋搭錯了,娶了你這麼個呱噪的女人。」

    敢說她呱噪?月牙兒眉毛揚了揚:「昭徹,你罵他了,我去告訴他。」

    昭徹瞪她一眼:「打小報告很有意思嗎?」

    月牙兒賊笑:「沒意思,但是他忙不過來啊,你恰好閒著,陪我閒逛就得你這種閒人才好用。」

    昭徹無語,這個女人說起話來,前言不搭後語,非要跟她講邏輯的話,估計會累死。天哪,為什麼他當了天帝,還是甩不脫這個女人?

    月牙兒似乎知道他的想什麼:「沒用地,誰叫你欠了冥的情?」

    「哎喲,真肉麻,還冥呢。我欠他情?那你欠我的情呢?」

    月牙兒很驚訝:「我欠你的情?我記得好像有人幫我還了情呢。」反正跟他耍賴,其實,她知道他是因為她才去攪合張拓的事的。對此,她一直都很感激。

    昭徹無語了,張拓地族人救了他,好吧,好吧,誰也不欠誰的。但是。他肯定是欠了這女人的,不然為什麼地位變了,他還是她的跟班?

    看著他一臉地不情願,月牙兒哈哈大笑幾聲,順便震飛了幾隻烏鴉。

    昭徹臉臭臭地:「你要上哪,快說,我還有很多事呢!」

    月牙兒指著前方,唱了起來:「向前。向前,向前,我們的祖國像太陽……」

    林子盡了,廣袤地大地闖入了視野,一條蜿蜒地小河伸向遠方,月牙兒歡呼了起來。昭徹望著她飛奔遠去地身影,笑著搖了搖頭。他本就性格自由慣了。天帝這個職務真不好當,事情多得他要跳樓,啊,說錯了,事情多得他要跳崖。所以借此機會,也出來玩玩。他很過分的推了好多事要冥王去處理,誰要咱是哥們呢?

    冥王黑著一張臉不幹,說他是冥府的人,不適宜插手天界的事,但是昭徹哪裡肯放過他?

    而月牙兒這個壞傢伙,初次見到他就激動得上前一把抱住他,冥王一把提走了她不算,還順便在他腳上踩了一腳。他憤恨的哀號,到底是誰佔了誰的便宜?明明就是月牙兒自己衝過來抱他的,他還不願意呢。他憑什麼打他呀?

    月牙兒對他出現地感動也就持續了那麼短短一段時間。接下來,就開始對他不客氣了。有了冥王作靠山。她對他很不見外,他反抗。她就說:「都是同過生死的,還分什麼你我啊?」

    令人指的是,這句話時常都用在他反抗為她做事的時候。

    這是一個州,屬於交通要道,繁華似錦,在李世民的統治下,國富民安。雖然還會有些不得已的戰爭,但是李世民處理得很好,平民得到了喘息的機會,休養生息。

    月牙兒地要求很多,大都屬於為難他帥哥型。

    「不行,冥王要是知道我帶你進妓院,就是天也會被他給捅穿了。」

    「就一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很好,天知,指的是我,地知指的是冥王,你知,就不用解釋了。」

    「啊,是我說錯了,神不知鬼不覺的……」

    「你是故意的嗎?」昭徹的聲音提高了,還敢神不知鬼不覺?當冥王是傻子呢?

    月牙兒在桌前繞圈:「好吧,好吧,老兄你說吧,出來休閒娛樂,我們該幹啥?」

    昭徹想了想:「跟你一女地在一起,能幹啥?」道不同不相為謀。

    月牙兒砰的一拍桌面:「穿越時空?」

    昭徹嚇了一跳:「你要穿哪去?」

    月牙兒兩眼亮:「穿我現代那個時代去,我想爸媽了,我想賀敏了。」

    昭徹直擺手:「休想!」

    「為什麼?」月牙兒做搬凳子欲砸狀:「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

    「搞清楚好不好?你畢竟不是個神仙,你就一半仙不人的傢伙,非要突破時空,那不是搗蛋嘛?告訴你,穿越時空有兩種方式。」

    「我知道,人穿和魂穿。」小說看得多了,算是固定模式。

    昭徹白她一眼:「不懂裝什麼懂,實體穿和非實體穿。」

    這有區別嗎?難道是學術用語?她的太過口語化了?

    「實際上,你是陽身,你實體穿的幾率很低,很可能變魂穿,萬一穿成豬呢?」

    豬?不要,不要!月牙兒陷入沉思,想像著冥王懷裡抱著頭豬,她打了個寒顫。

    昭徹心下暗笑,要穿成豬冥王會先把他大卸八塊,他可不敢,但是他還真不願意帶她瞎搞,免得出大事。

    月牙兒正想著呢,就見昭徹咦的一聲靠向窗邊,向外望去。

    月牙兒好奇,也探頭,昭徹摁回了她的頭,也縮回了自己的頭。

    「為什麼不讓我看?你看見什麼了?」

    昭徹望了望她,道:「一個熟人。」正說著,樓梯處就傳來腳步聲,一個人出現在了樓梯

    月牙兒一看之下,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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