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夢秦陵 正文 第三卷 唐風送行 第二十九章 沖 擊
    冥王望向她,她知道他被傷折磨的事?她在關心他?不把他當主人的關心?

    月牙兒柔聲道:「我不是很努力的在吃東西嗎?你看我的身體沒有垮,我知道對自己好。」

    她柔白的手腕又湊到了他的唇邊,他猶豫了一下,眼眸不離她,將唇湊了上去。

    他的唇很燙,抵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鼻息溫熱,過了好一會兒,都不咬下去。

    月牙兒催促道:「快咬吧,別猶豫了,就當是甘蔗。」

    冥王眨了下眼,突然伸出舌頭舔了她一下。她驚呼一聲縮回了手,用另一隻手握住他舔過的地方,臉紅了,剛才他舔的時候,柔軟的舌滑過,一陣**像觸電一點直達心口。

    見她侷促的樣子,冥王伸手一拉,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月牙兒扭動了一下:「你要幹嘛?」

    冥王拉高她的一條手臂,衣衫順勢就滑落了,露出了她藕白的長臂。

    冥王將唇湊上去,張口一口口的輕咬,順著一直咬到她的肩頭。月牙兒僵掉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到手臂上他的牙齒輕輕的啃著她,她的心神都要不守了,渾身軟了。

    冥王擁住她柔弱的身子,在她耳邊道:「你不是我的食物,你不是我的靈寵,你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月牙兒不太明白,她沒說自己不是人啊,她又怎麼不是他的靈寵了?他想說什麼?她怎麼糊塗了?

    他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背,她逐漸鬆懈下來,很舒服的靠在他的懷中。

    「你養了我。卻總是捨不得吸我地血。那你要怎麼辦?你可以換靈寵麼?」

    他地聲音低沉地從背後傳來:「不換。除非你死了。不然就不換。」霸道地語氣。還讓她有種他在撒嬌地錯覺。

    月牙兒推開他。大眼望著他:「那你多損失啊?這個靈寵都起不到作用。」

    冥王道:「你以為我地元神丹能隨便給人吃地呢?」

    月牙兒道:「你不就給我吃過一次嗎?也可以找頭動物。然後也給它吃一下。這樣你就有血喝了。」

    冥王垂下眼:「傻瓜。我地元神丹不是什麼動物能隨便吃地。」說完。將唇慢慢湊向她地唇。

    月牙兒心跳如鼓,他又要餵她吃元神丹了嗎?臉頰紅了起來。那種溫暖地猶如他渾身撫觸的感覺她怎麼都忘不掉,很舒服,也很……那個……總之,太羞人了。

    他的唇貼上了她的唇,她渾身一顫,羞得不行。

    他輕輕地吻著她,她覺得自己開始缺氧,天哪,吃個元神丹好磨人。真是,連神都要守不住了。他的舌闖進了她的齒間,與她的舌嬉戲。感覺不太對。她扭動了一下,他輕哼了一聲,低沉的性感的鼻音重重地撞在她的心頭,她便不敢動了。

    突然,喉間一暖,她知道他的元神丹入體了。她禁不住痙攣了一下,手揪住了他地前襟,一聲輕吟逸出齒間。

    他似乎很投入,那股暖流順喉而下。她感覺胸前一暖,他結實的前胸緊緊地抵著她的,後背他的大手用力,她的柔軟便毫無空隙的與他貼合。她啊的一聲驚呼出聲,有點慌了,但是他的身體好熱,他不許她退縮。

    他的呼吸緊促,她地額上泌出了些微的熱汗,天哪。吃元神丹上次沒有這麼難耐的感覺啊!這次怎麼好像與他交融在了一起一般,好……

    「啊……」她又是一聲驚呼,他的唇還沒有離開她。

    她只覺得腹部一熱,那種燥熱要把她燒燬了,不……不要!她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但是下體的那股炙熱讓她的腳尖都禁不住縮了起來。

    他們的喘息粗重,她神情痛楚的抱住了他的肩頭,怎麼會這樣?啊,她渾身都震顫了起來。她地擁抱激勵了他。他粗重的喘息著。緊緊摟住她小小的身子,他好想要她。他們的衣服都還在。但是他的熱量完全包圍了她。

    她感到頭完全暈了,一種酸麻一瞬間猶如通電一樣傳遍了她的全身,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身子往後仰,但是他不肯放開她的唇。

    她含糊不清的哀求道:「不,求你,放開我……」她受不了了,怎麼會這樣?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那種巨大地衝擊而來地感覺,讓她昏了過去。

    待她醒來的時候,她覺自己在床上,被子蓋得妥帖,那種刻骨銘心地感覺,讓她又是一陣戰慄。

    她呻吟了一聲蜷縮起身子,臉又紅了,怎麼會這樣?那種感覺,她無法形容……

    冥王坐在房外,靠在簷柱上,他很卑鄙是嗎?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麼衝動,她那句關心他的話就讓自己那麼難以自持嗎?他可以說在精神上與她有了一次親密,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然而精神上的共融會比**上的還要震撼,所以她昏過去了。

    兩人默默的吃著飯,誰也不敢直視對方。

    月牙兒停筷,遲疑了一會兒,道:「那個……」一觸上他的眼眸,她迅的低下頭。

    「什麼?」

    月牙兒撓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反正冥王的臉還是酷酷的。所以,她覺得是自己太過激動了,恐怕是自持力太差,才感覺上想歪了。她覺得自己很邪惡。

    「什麼?」冥王又問了一次,看著她一臉的困擾。

    月牙兒慌亂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道:「那個,很舒服,怎麼上次……」她反應過來,簡直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在胡說什麼?

    推開碗,她羞紅了臉,出去了。估計是找地縫去了。

    冥王愕然。挾菜的手停在空中好一會兒,才放下。臉上史無前例的,浮現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她是說很舒服嗎?

    他笑了起來,這個女人,一慌起來就會說實話。她覺得很舒服,她和他一樣有一種震撼的感覺。他的心變得很柔軟。月牙兒……

    月牙兒懊惱的摘著籬笆上地牽牛花,花朵兒被她無意識的摘下了很多,突然,耳邊傳來冥王的聲音:「我也覺得很舒服。」

    她慌忙回頭,卻哪裡有他的人影?她便知道他是通過他心通與她說的話,再回頭,現牽牛花都悲慘的被她摧殘了一地。羞憤地蹲在地下,將頭埋進了雙膝間:「你這個笨蛋!」她罵自己。

    晚上,她躺在床上。耳邊反覆的迴響起他的那句我也很舒服的話語。便焦躁的捶床,她在幹什麼?她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沒心沒肺的了?還在跟拓以外的男人溫存?唉,也不是她願意的啊。是冥王要餵她吃元神丹的。只不過,只不過,她不知道這次居然會有如此大地反應。

    兩人同住一個屋簷下,想要完全躲避是不可能的了。於是,再次不得不面對的時候,她還是道:「那個,你不能找個其他地靈寵嗎?」她有點怕他再餵她元神丹。

    冥王抬眉:「不是什麼人的體質都適合的,你我也是碰巧。你在現代的前世就不能適應我的元神丹,所以折壽了。你如今的軀體卻恰好可以適應。」

    月牙兒停住了手中的活,垂著頭道:「你,以後還要餵我吃你的元神丹嗎?」

    冥王見她羞澀的樣子:「嗯,有必要才喂。」

    月牙兒抬頭:「什麼時候算有必要?」

    冥王想了想:「你很虛弱地時候,或者是受傷,或者……其他有必要的時候。」

    月牙兒鬆了口氣,她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不然再來一次,她就要死了。那種感覺不是一般的有衝擊力。經歷過一次就恐怕再也忘不掉了。

    見她鬆了一口氣,冥王笑了:「你不是覺得很舒服嗎?」居然也有打趣的時候。

    月牙兒斜了他一眼:「這不是好現象,拓知道了恐怕要吃醋的。」

    冥王的表情一凝,默默地出去了。

    月牙兒搓著衣服,邊搓邊警告自己:「你小心了,看住心神,別見了帥哥就想歪。人家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人家是一份責任,別誤會人家的好意。知道不?要是你連冥王都要誤會。那就撞豆腐死去吧。」

    「你看,你搓衣服地有力氣多了。你看,你走路輕便多了,這就是證明。所以,你就好生盡你的職責,今天一定要他喝一點血,他若是反對,你就割給他喝!」他今天的衣服又濕透了,肯定又是被那傷給折磨的。

    冥王居然在看他們這裡為數不多的幾本書,這很讓她意外。

    窗前,他靜靜的坐著,黑披著,帶著些水珠,還沒幹。

    她看了他一會兒,走到他的身後,他回身,手繞到她的身後,抓住了她的手。她吃了一驚,他怎麼知道自己手裡有刀子?

    他奪下刀子,淡淡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就綁了你。」將刀子扔在桌上。

    月牙兒垮著肩:「好吧,有你這麼體諒人地主人,想揮一下奉獻精神都難。」

    冥王地冰眸深得不見底:「想奉獻就伺候我洗澡吧,剛才出了身大汗,不洗不舒服。」

    月牙兒歎了口氣:「遵命,主人。」

    冥王抓住她的手:「不許叫我主人!」「哎喲,疼啊,真是地,我是開玩笑的!好了,不叫就是了。」她甩著被抓疼的手出門去準備熱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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