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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問到了一家酒家,終於有人說,昨晚是有個丫頭來求宿,但是他沒敢答應,之後就沒見過她了。
信息到此就為止了,月牙兒與陳樂薇在街邊休息了一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先回客棧去吧,也許他們回去了。」月牙兒的這句話說得自己都沒有底氣。
正要返回,只見冥王手中抱著一個人,從街那頭走過來,行人紛紛的側頭看他。
月牙兒與陳樂薇連忙跑上前去,一看,只見木小菜面如金紙,冥王道:「人多耳雜,先回去再說。」
木小菜躺在床上,陳樂薇用針紮了扎她的指尖,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生了什麼事?」月牙兒焦急道。
冥王的手,在木小菜的頭上凌空旋轉,神情專注,月牙兒連忙就拉著陳樂薇進了院子裡。
蒙銳跟在她們的身後:「小菜情況很嚴重。」
月牙兒心下難過,小菜是個很好的人,她特別細心,很懂得關心人。
陳樂薇道:「希望不會有事。」
三人默然地在院子裡坐了會兒。月牙兒道:「我去弄點吃地。」他們還一直都餓著肚子呢。一直都沒有時間與心情吃。到街上去買點。
她讓陳樂薇注意冥王是不是有需求。提著籃子就出了門。
她才剛上了街。就現。街上到處翻倒地事物。一片慌亂。她連忙拉住一個人問:「生了什麼事?」
那年輕人滿臉地灰土。懷中抱著個大包袱。焦急地道:「姑娘你還不快走?這河裡地水怪開始作怪了。要大水了!河兩岸地土屋已經被淹了。沒大雨。也不知道水從哪裡來。大家都說邪門!」掙開她地手飛奔而去。
「戰亂。地震。大水。還讓不讓人消停了?」不管了。看見人家攤子上沒得急收拾地幾屜包子。全給網進了籃子。飛奔回了客棧。
「大水了!大家快避一避!」
蒙銳他們都大吃了一驚,月牙兒將籃子拋向陳樂薇,已經推門進了屋。
冥王皺了一下眉毛:「現在外面什麼狀況?」
「莫名其妙的大水,大家都避難去了,我們也快走。」
冥王想了想,木小菜的傷勢恐怕是對方的誘計了,讓他消耗精力,無法與之抗衡。
他沉聲道:「你們帶著木小菜快走。她已經沒大礙了。」
月牙兒道:「好,我去叫樂薇。」她突然間反應過來了,他是說你們。沒有包括他自己。
「蒙銳!」她揚聲叫道,她不會上冥王地這個當的,他又想讓她離開他。
蒙銳他們進來了,月牙兒讓陳樂薇背上木小菜,陳樂薇也是學過武功的,在體力上應該不會成問題。
陳樂薇往門外走了幾步,卻不見他們跟上來,便停了步望著他們。
月牙兒連忙道:「我們會跟上你們的,你們先走。我們還要處理點事,別耽擱時間了,快走!!」
待他們出去了,冥王望著她:「你不走,我還要分心保護你,聽話,這事不是你能摻和的。」
月牙兒堅決地道:「再危險,我也願意與你共同面對,至少我知道你好不好。不會心裡沒底的瞎操心。」
冥王歎了口氣,走向她,在她地身上用了一個古怪的姿勢施了法。
「你可以在水裡呼吸了,因為你身體運行過我的元神丹,將來,你不會再是純粹意義上的人了。」
月牙兒驚喜:「我成仙了?」
冥王好笑道:「哪有那麼容易成仙?我也說不好你是什麼了。」
月牙兒一點都不介意,舉起手腕到他眼前:「請喝吧。」
冥王握住她的手腕,她的衣袖順著滑落了,露出瑩白如玉的手臂。白膩的肌膚彷彿是半透明的。
他地眼睛不離開她。將唇湊上了去,他滾燙的唇在貼上她肌膚的那一刻。她顫抖了一下。冥王地眉揚起了一條,月牙兒咬著牙:「沒時間了,快些下口吧。」冥王俊美的臉就在眼前,好像電影裡的吸血鬼一樣,不過世界上哪裡會有臉色如此好,又好看成這樣的吸血鬼?他們的臉都是白得跟紙一樣,冥王卻永遠都是散著悅目光芒的健康小麥色。
他下口了,月牙兒一痛,身子自然就靠上了他,將頭埋進他的懷中,將額頭抵在他的肩上,咬住了自己的衣袖。他地牙難道就沒吸血鬼的麻醉作用?早知道還是給拉一刀好些。
這次他吸血的時間比較久一些,可能是要面對強大的對手吧,她也就格外的痛一些,她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血液在嘩嘩的流向他的喉間。她的冷汗涔涔直下,腳下一軟卻沒有跌倒,原來冥王早就攬住了她地腰。
他的大掌握上了她受傷的手腕,月牙兒微喘,苦笑道:「沒想我有這個榮幸,成了他人的食物。」
冥王的唇上有她的血,那些血散出一種悅目的紅光,柔和的的光,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他地唇際。
看著她虛弱地樣子,冥王突然一時衝動,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月牙兒怔了一下,這,難道也是他在療傷?他地吻好溫柔,輕柔得像風拂柳葉。月牙兒的臉紅了起來,這,這太尷尬了,她感覺他抱自己好像在抱著一個布娃娃。她閉上眼,如果他要採陰補陽怎麼辦?沒想到她這一閉眼反而給了他鼓勵,冥王動情地輾轉吮吸,她好甜美,他想要品嚐她的香舌。
他的舌侵入了她的齒間,她開始頭昏腦漲,有點僵掉了。腦中還在掙扎。要是他要採陰補陽,她一定會反抗。
他的男子氣息籠罩了她,他的舌滑過她的舌,她顫抖了一下。喂,女人,清醒點。你別還真投入了,人家是在療傷罷了。如果他的靈寵是隻猴子怎麼辦?腦中浮現出他抱著隻猴子在……惡……
她的身子好溫軟,她的曲線緊緊貼著他地,他賁張的肌肉抵著她,他有點守不住心神。
他煞住車,氣喘吁吁的問:「為什麼你不躲開?」
月牙兒正滿腦漿糊,稀里糊塗的回了句:「什麼?」
冥王見狀,笑了,很愉悅的笑。月牙兒愈的頭昏腦脹。她想她真是定力太差了,她要建議他另外養個靈寵,她怕她會色迷心竅。
「你覺得舒服嗎?」冥王忍不住誘導地問。
月牙兒想了想。是問她身體舒不舒服,還是問他自己的吻技好不好?提起手看了看,已經沒有傷口了,身體挺舒服的,至於他的吻技嘛,娘啊,她要問問他是不是老得用吻她來療傷?
「你以後會不會還……還這樣療傷?」房門外已經傳來了洶湧的水聲。
療傷?冥王的眼眸驚訝的瞪大,面對她的疑問,想了想。回道:「不經常。」
月牙兒的臉紅彤彤地像香甜的蘋果,冥王也不說破,將她的身子放開:「一會兒看見任何可怕地事都不要驚慌,你只要跟著我就行。」
月牙兒見他盤膝坐下,便走到他的身後站定,只見院中的水位越來越高,嘩嘩的水聲愈響,她緊張的看了看冥王,只見他的頭頂上有五彩之光流轉。
他說她能在水裡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不能呼吸,那被淹死實在不是件愉快的事。
水開始漫進了房中,逐漸淹沒了她的腳背,她感到一種冰涼。
水位還在升高,已經到了冥王地胸口,他淡定如山,閉著眼連眉毛都沒有動一根。月牙兒見了,逐漸有了信心,卻還是調整呼吸。決定要在水淹沒自己的瞬間保留一口氣。萬一不行,死慢一點也是好的。
水越來越多。月牙兒抱住身旁的柱子,控制住身子,深吸一口氣,已經沒了頂。
她大睜著眼睛,只見冥王身子離地,依舊保持著盤膝的動作,懸浮在了水中,頭頂四周沒見有氣泡冒出。而月牙兒感覺自己明明在呼氣,也不見自己有氣泡冒出。
她猶豫的吸了口氣,咦?好奇妙,她沒有呼吸受阻的感覺,同時也沒有水喝入腹中撐飽了自己的肚子的感覺。
哇,好神奇!她甚至有點興奮。
冥王已經站了起來,拉住她地手,在水底行進,出了院門,她驚訝的覺,自己不但能呼吸,也能看得見水底的東西。大街上有許多的傢俱桌椅開始漂浮上了水面。
對了,水面什麼時候這麼高了?她震驚的抬頭望著極高的水面,水深起碼有幾十米深了!!
冥王腳尖輕輕一點,他們的身子就開始向上漂浮。
突然,一道暗紅色的光芒泛起,竺英仙姿飄飄的懸浮在水中,鮮紅地衣衫在水中宛若一朵絕艷地水墨牡丹。
「她不是不能站起來了嗎?」月牙兒驚呼,在水裡,他們居然也可以說話。
「她是水神的女兒,水地精氣可以幫助她修復。但是,也意味著她要拋棄人身,永遠生活在水中了。」
竺英絕美的笑容有種隱含的仇恨:「是,因為你的絕情!」
冥王道:「你對我施法的時候,因該能想到後果。」
竺英哈哈大笑,面色有種淒楚:「你對我,已經沒有了情意!」瞪向月牙兒,定定的望著冥王與她的手互握:「你,忘了絳柔?」
冥王不說話,竺英恨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負心之人!」手一揮,大吼一聲,一排水化作劍身,飛向他們襲來,度之快,猶如數十道閃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