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寫書真難啊!燕子最近寫著寫著就沮喪,怎麼看的人這麼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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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暫時不管了,蒙銳狀況如何了?
既然說好了不會強迫她了,那麼她總歸有行動自由了吧?掀起帳簾就向外奔出去:「我要去看看蒙銳他們怎麼樣了?」
擰起裙擺向原路飛奔而去,蒙銳你要堅持住,千萬不能讓那妖男給殺了啊!
原地早就不見了他們的蹤影,只聽見營地西邊傳來一陣嘩然,她連忙轉向,李世民隨後趕到,也順著她的方向追了下去。
空地之上,蒙銳的手已經空空如也,但奇怪的是,莫邪劍也未在木上人的手中,難道是莫邪劍被蒙銳藏起來了?木上人身手之高,絕非蒙銳能比,又豈能讓他得空藏劍?
只見木上人一臉的氣急敗壞,喝道:「小子!你很卑鄙,居然使詐,說,你把劍藏哪裡去了?」
蒙銳抱胸而立,仰著下巴道:「自己找吧,這個兵營也就千百座帳篷而已。」
木上人冷哼一聲,大手緩緩揚起:「不怕你不說,待我抓了你來折磨,斷一條腿你不說,折斷你四肢看你還嘴硬不嘴硬!」
蒙銳一眼看見飛奔而來的月牙兒,怔了一下,頓時面現驚喜。
木上人回頭。只見一抹火紅地身影飛奔而來。裙裾輕盈飛舞。長自然飛瀉披散著。夜風中。猶如一朵迎風盛放地牡丹。
月牙兒停住了腳步。喘息著道:「蒙銳。你沒事?」
蒙銳笑了:「月牙兒。我沒事。你沒事就好。」
月牙兒道:「你地劍呢?」看見他地手中已經是空地了。
這句話提醒了木上人。他地目地是莫邪劍。剛才被這小子得空在營地裡左鑽右繞地。半盞茶地功夫就不見了他手中地劍。也不知道是搞地什麼鬼。
木上人身形向月牙兒湊近:「姑娘。今日。還需借你一用。」
月牙兒嚇得連忙轉身就跑,她身後的李世民已經到了,拉住她的一隻手臂往自己身邊一帶,與月牙兒交換了位置,大掌呼的一聲向木上人腋下招呼了過去。
蒙銳揉身上前,向他的背心了一掌,木上人格開李世民,伸手一帶,將李世民的身子撞向蒙銳,蒙銳變招,伸手拉住月牙兒一個旋轉就將月牙兒像陀螺一樣轉向一旁還沒回過神來的陳寶寶。
月牙兒頭昏腦漲,控制不住打轉的身子,直撞上陳寶寶,兩人在地下摔做一團。
李世民與蒙銳聯手,與木上人纏鬥了起來。
陳寶寶痛呼:「你好重,壓死我了,快起來啊!」
月牙兒抱著徹底暈掉了的腦袋,坐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被轉了多少圈?暈死我了。」
陳寶寶拉她起來,恨恨的看著她,癟了癟嘴,道:「你跟世民哥哥……」
「我跟他什麼也沒生,你別誤會,我已經他說好了條件,遲早他要放了我的。」
陳寶寶一聽,心下頓喜,高興得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場上情況已經起了變化,蒙銳左肩中掌,一條胳膊抬不起來,那木上人似乎並不打算與李世民起衝突,只是逼退了他。大聲道:「大帥是要維護這個小子麼?」
李世民退後兩步,回話道:「他與我無關,但是這個女子,你不能動,你們要打就離開我的軍營,別驚擾了我的士兵。」
木上人眼睛一瞇,道:「可以,但是,我要搜營。」
李世民沉聲道:「恕難從命,軍營重地,豈是你說搜就搜的?」
木上人冷笑一聲,骨扇輕搖,道:「我要真搜,你能攔得住我麼?」
李世民也不示弱,嚴峻的道:「我這裡士兵千千萬,你打得死百個打不絕萬個,你要與我的幾十萬大軍為敵麼?」
那木上人想了想,這也是實情,但卻不能心甘,眼珠轉了轉,轉頭向蒙銳道:「算你小子走運,今天我就不跟你再糾纏下去了。」說罷,飛身縱越而去,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月牙兒連忙跑向蒙銳:「你受傷了!」
蒙銳笑了一下:「沒事,小傷。」
李世民走近他們:「木上人還會再回來。」
突然,兩名士兵扭送著一個人走了過來:「大帥,我們現這個人在我們周圍偷偷摸摸的躲藏著,恐怕是奸細。」
月牙兒與陳寶寶同時叫了一聲:「木小菜?」
可不就正是木小菜嗎?她拉長著臉道:「是我,我是想來找陳寶寶,卻不料你和蒙銳也在這裡,你們不是進城去了嗎?」
月牙兒乾笑了一下,看了看李世民,道:「大帥,我和我的朋友一起住在你的軍營可好?」木上人防不勝防,但是卻好像對李世民有些忌憚,所以,這裡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李世民輕笑了一聲:「怎麼,你不是處心積慮的要逃開我麼?」
月牙兒乾笑:「只要我倆和平共處,我覺得你這住著挺方便。」
李世民走近她,將她拉入懷中,湊在她的耳邊悄聲道:「可以,但是,在驗證你的話真實與否之前,我雖不強要你,但是我也不會放了你,你必須跟我同吃同住。」
月牙兒嚥了口口水,低下頭,偷看了一眼一旁滿臉悲痛的陳寶寶,咬牙切齒:「男女共處一室,你這是要毀我的聲譽!」
「如果今後你嫁不出去,我願意娶你。」
月牙兒氣得抖:「你耍詐!」
李世民無所謂的道:「我並沒有食言,你的朋友能否住在我這裡,就看你答不答應我的條件了。」
月牙兒都要哭了:「我怎麼對得起寶寶?」
李世民看都不看陳寶寶,冷聲道:「我的事,還輪不到她來管。」揚聲道:「給他們安排帳篷。」說罷拉著她就往自己的帳篷走去。
陳寶寶的淚流了下來,恨恨的使勁踢地上的石子。
月牙兒回頭,大喊道:「寶寶,我不會背叛我們之間的友誼的,你放心!」
陳寶寶一愣,難以置信,卻又明白了她的意思,狠狠的擦乾了淚,心中的悲哀卻無法抑制,哭著跑向自己的營帳。月牙兒,我對你恨不起來,但是我又確實該恨你,你奪走了世民哥哥的心,你身上那件衣服,哥哥說是西域進貢的布料所制,極其珍貴,那件雪白的狐皮裘,更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珍品,本身是世民哥哥要送他夫人的,現在卻送給了你!
木小菜望著蒙銳:「我師傅傷了你。」
蒙銳道:「你一直都在附近?」
木小菜道:「我不敢現身,我師傅陰晴不定,我怕惹怒了他。」
蒙銳瞭解的點了點頭,木小菜不再理他,跟著士兵走了。
月牙兒抽了幾次手,都沒能成功,他握得真緊,緊得她都痛了。
終於進了帳,月牙兒大聲道:「很痛啊,你放手行嗎?」
李世民放開她的手,臉色卻很差,道:「你忤逆我是因為寶寶嗎?」
月牙兒甩著自己的手,都紅了,這李世民,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凡事不會只有一種原因的,我不想跟著你,主要是因為我不愛你。」
李世民猛然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扣住她的腰:「你喜歡蒙銳?你跟我走,他連句話都不說,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月牙兒歎了口氣:「我有說過他喜歡我嗎?這些都與你無關,我只知道,待你驗證完了我的話,就得放我走。還有,我希望能知道我父皇的下落。」
李世民深深的盯住她:「你真是個難以看透的女人。」這個女人甚至讓他有種害怕的感覺,她好像知道很多事,卻又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無慾則剛。
月牙兒笑道:「反正,我不希望與你為敵,而你與我為敵也不會討好到哪裡去,原因我很難跟你解釋。」她的救星們快快來吧,她可不願意跟李世民牽扯不清。
李世民看著她的笑顏,有一霎那的怔仲,她不怕他,她似乎還挺信任他不會碰她。這讓他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她能掌控他一樣,他討厭這種感覺:被一個女人看透。
扣住她的後腦,他吻了下去,在她柔嫩的唇上輾轉吮吸,他緊緊摟著她,用身體抑制住她的扭動,他喜歡看她慌亂的樣子,將她的驚呼與呻吟含入口中。
月牙兒用粉拳捶打他的肩,他要毀約?她看錯他了?不!!
他的用舌撬開她的唇,將週身的男性氣勢融入她的柔弱,她是這麼的甜美。突然,她咬住了他的舌,他一痛,離開了她的唇。
月牙兒驚喘著道:「你!你要食言?」
李世民盯著她,用手背抹著唇角的血跡:「只要不是佔有你,我就不算食言。但是,如果你說的話不准,你要有心理準備,我會毫不猶豫的讓你成為我李世民的女人!」
月牙兒盯著他,他果然不是個省油的燈,政客是最黑的,他果然還是使了詐,如果他不停的騷擾她,但是不佔有她,也不算食言,天哪,她這是在跟什麼人打交道?她把自己陷入了什麼境地?現在是離開營地就有木上人等著,她不能置蒙銳不理,留在這裡恐怕又要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