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今天調了章節,因為原來忽略了已經設置好的幾個小坑,所以大批調整章節的時候就有段時間出現了混亂,請海涵,應該半小時左右系統就能顯示正常了。——————————————
「原來莫邪寶劍在這裡!」
順著衣袂翻飛的聲音,月牙兒仰頭望去,只見半空中一個白衣男子向下墜來,雪衣尾裾盛放如白蓮,身姿修長挺拔,面如冠玉,頭上用白玉束冠將高高的挽起。他就像月神一樣降臨人世,清朗得沒有一絲的瑕疵,只是,那眼中的邪氣卻讓他的面容多了一絲妖氣。
月妖?月牙兒頭暈,這又是什麼人?聽他的話,好像是衝著蒙銳的寶劍而來,難道是奪寶來的?那情況就更複雜了,這個人的武功好像非常的高強,不是剛才那兩個護衛能比擬的。
再看蒙銳,他的神色凝重,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看上去,很是忌憚來人。
那雪衣公子,輕飄飄的落了地,一把折扇呼的一聲展開了,輕輕的,優雅的搖了搖,指骨骨節柔白,含著笑,道:「這位小哥,是我動手自取呢?還是你自己送給我?」
問得雲淡風輕,明明是要搶人家的寶貝,卻跟問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輕巧。
蒙銳抿緊了唇:「木上人,你非要跟我過不去麼?」
雲初起,號稱木上人,月牙兒愕然,居然這就是木小菜的師傅?也不知道刮的是什麼風,這些人居然都扎堆到一塊兒了,她沒有查皇歷是她的錯,今天的皇歷上肯定寫著不宜出行,迷信不能全信,但是也不可不信。
那骨扇左右搖了搖:「我不是跟你過不去,我對你這個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只對你手裡的那把寶劍感興趣。」
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雲初起對著周圍的人道:「今天這個人就屬於我了,如果你們要找他打架,就請明天早起吧!」說得跟排隊買豬腳似的。
眾人一時間臉上都是陰晴不定地神色。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李世民話了:「木上人。這個男人你請自便。我要地是他身後這個女人。」
雲初起望了望他。又看了看月牙兒。點頭:「你。過來。」
月牙兒大吃了一驚。想不到他居然要她過去。
那雲初起輕飄飄地道:「姑娘。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多沾血腥。你聽話點就過來。莫要讓我過去請你。」
看來他今天看見了自己喜歡地寶貝確實高興。木上人喜劍。也收藏各種各樣地劍。這早就是江湖上地實聞了。
她嚇得縮到了蒙銳的身後,道:「喂,你幹麼要管我們的閒事?」
那雲初起似乎有點不耐煩了:「姑娘,這些個小兵都是他的人,我們協商好了,他要他的人,我要我的人,不用多殺人,是筆好買賣。我今天這身新衣服才穿,就讓我碰見了莫邪劍,真是太運氣了,所以今天不宜見血。」
這是什麼邏輯?月牙兒無語,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那雲初起見她沒有自己投降的意思,二話不說,身形一閃,也沒怎麼看清楚,月牙兒就被他抓在了手中,蒙銳大驚,長劍出手,削向他的手腕,他卻將月牙兒在身前擋了擋,蒙銳的劍就沒能削得下去,中途只好變招。雲初起手腕一抖,就將月牙兒向李世民拋了過去,蒙銳要攔截,那雲初起的武功極其了得,腳在地下一踢,一顆石子就割裂空氣打向他的腋下。蒙銳又是一驚,這一子中了的話非死即殘,雲初起的手段在江湖上是有名的毒辣。他勉力在空中一個旋身落了地,險險躲過了一子,月牙兒已經被李世民接了過去。
「小子不錯,能躲過我的暗器。」雲初起含著笑,繼續做心理工作:「怎麼,還要我動手嗎?」
月牙兒掙扎著要離開李世民的懷抱:「喂!放開我!」
陳寶寶等不到李世民的到來卻聽見軍營中一陣喧鬧,也走了出來看熱鬧,卻見李世民將月牙兒摟在了懷中,頓時垮了臉。
月牙兒看見陳寶寶的身影,連忙大叫:「寶寶救我!」
李世民示意兩名士兵攔住陳寶寶,抱著月牙兒向自己的帥帳走去。
蒙銳長劍寒光一閃,向李世民的方向掃去,那木上人,手拂如柳,指尖一彈,一隻金色的暗標閃著一線絢麗的金光向蒙銳襲去,蒙銳舉劍一格,虎口震得一陣麻,這才知道這雲初起的武功之高絕非虛言。
雲初起身形一閃,攔在了蒙銳與李世民之間:「小子,劍給我,你就自由了。」
蒙銳眼睜睜的望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月牙兒,咬牙道:「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雲初起嘴角綻開一絲笑容:「有點骨氣。」
陳寶寶搶步擋在李世民的身前,大聲道:「世民哥哥,你放下她!」
李世民淡淡道:「寶寶你走開,我的事你別管。」
陳寶寶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眼眶泛起點點淚光,咬了咬唇,道:「你……你真的就這麼喜歡她?」在她的印象中,李世民是個謙謙君子,溫文爾雅,從不怒,更不會強人所難,而如今他卻如此強勢的對待一個女人,這只能說明他極其想得到她。
月牙兒暗罵,哭什麼哭?人都還沒救你就先服軟了,姑娘,求求你,硬氣點好不?
那邊,蒙銳已經跟木上人打了起來,月牙兒大叫道:「蒙銳!打不贏就跑!保留力量,回頭再來救我啊~~」
李世民盯著她道:「你自身都難保,還要管他?你別寄希望於他救你了,就他那點本事,沒戲。」
月牙兒恨恨道:「李世民,你是不是心理有毛病?喜歡你的你不要,討厭你的你非要強來。」
李世民卻不惱:「你怎麼知道我要強來?我今天要是不用強就太對不住你了。」
月牙兒苦著臉,對陳寶寶大吼道:「你看看這是什麼人?他就是一無賴!寶寶,救我啊!!」
李世民大步流星的繼續向帥帳走去,沉聲喝令士兵:「看住小姐,先將她軟禁起來。」
陳寶寶氣得對靠近她的士兵大打出手,她恨,她知道她無法阻止李世民,她從小就知道,李世民平和的外表之下是不容置疑的強勢。
進了帥帳,帳中爐火正旺,李世民將她扔向臥榻,月牙兒一個翻滾,站起來就向帳口撲過去,李世民早有防備,長臂一帶就將她鉗制在了懷中,低頭看著她。
眸子深不見底,爐火跳動之下,他的臉俊美得讓人窒息,月牙兒瞪著他,你再好也沒有的我的張拓好。
似乎感受到了她眼中的輕視,李世民嘴角一抿,再次將她推向臥榻,這次的力道大了些,撞得月牙兒生疼,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她驚恐的望著他,論力氣,她不可能敵得過他,他的眼神好可怕,好像很憤怒,怎麼辦?四下張望著,想找到一個武器來抵抗。
榻上鋪著灰褐色的獸皮,柔軟而微微的帶著一絲的膻氣。她的頭早因為掙扎而披瀉了下來,蒼白的小臉,驚恐的大眼,她的柔弱刺激著李世民的神經。就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違逆他,她是楊廣的公主,他對她的感覺是複雜的,他有種將她的柔弱完全護入他強壯羽翼之下的**,同時也有種想看她為他痛苦的快感。
他向她慢慢走過去,一步兩步,月牙兒掀起獸皮向他蒙頭蓋臉的扔過去,她知道這只不過是徒勞,她連滾帶爬的拍著帳壁,該死的她撕不破它,這個帳篷極其的牢固。
李世民拉住她的腳踝一拖,就將她拖近了自己,月牙兒驚叫一聲,用力的用雙手推拒著他。他伸手輕撫她披瀉在榻上的柔順長,是令人心旌蕩漾的柔滑,她的臉是小小的瓜子臉,柔白細膩的肌膚像嬰兒般絲滑。
「嘶啦——」他扯著她的衣服,月牙兒心下慘呼,不要啊!她才不要上演古代的制服誘惑呢!!誰來救她?昭徹!冥王!張拓!你們該死的都給我出來,姑娘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一個都不見,不想見你們的時候你們就在我眼前晃!
她雪白的肩頭露了出來,晶瑩的膚色在火光下暈出一層柔白的光,李世民扣住她的頭吻了下去,沒有女人能違逆他!她敢違抗他,就要付出代價!
他的唇好燙,他的手也好燙,燙得她的胸口都要燒了起來,淚水滑了下來,他的舌在她的口中肆虐,卷吸著她小小的香舌,將她的柔弱壓在身下。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席捲著她,她抽泣著全身脫力,李世民感到身下的她放棄了抵抗,離開了她的唇。
她緊緊閉著雙眼,鮮紅飽滿的唇角微顫著,淚珠大滴大滴的滾落,嬌弱得猶如一朵聖潔的玉蘭。她靜靜的躺著,殘破的衣服碎片散落的床上,胸前的粉紅蓓蕾因為呼吸急促而誘人的顫動著,膩滑的肌膚瑩潤動人,雪白的肌膚上幾道撕扯的紅痕醒目的提醒著他剛才的瘋狂。
「你……」他嘶啞的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因為我是楊廣的公主,所以你要這麼凌辱我麼?」聲音哽咽,帶著深刻的悲哀。
李世民眼中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如果這麼對我能讓你找到報復楊廣的快感,那就請便吧!」她轉過身去,她不喜歡在男人面前赤身**的。
是這樣的嗎?為了報復的快感?他自己也不能確定,陌生的情緒充盈著他的心房,她孤獨柔弱的背影讓他好想去疼惜。女人對他來說就像衣服一樣,換來換去也就不過是女人而已,玩物喪志,所以他從不玩女人,除非他有生理需要要解決。但是,這個女子,他想看著她在自己的身下綻放,那種迫切與好奇,竟使得他剛才一時間迷失了心智,他心中的警鈴大響,這是個危險的信號,也是種陌生的情緒,他不允許自己有弱點,這個女人,他該不該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