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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兒終於可以帶著趙麼麼在士兵的監視下四下了走走了,但活動範圍僅限於她們居住的小院。
這個小院小得可憐,巴掌大的地方擠著東西廂房和正北房,院子的門口在南面,自然也是守衛森嚴。月牙兒在院子廊下坐了一天,就是在觀察士兵換班的頻率與時間,她改變了主意,她不去見李淵了,她要回到皇宮去,回到隋煬帝身邊,一個皇帝死時,總會有高級陰差專門來處理吧?這樣,她更有機會將信息傳達給冥王或者孟婆。
趙麼麼數次勸說她進屋,說她身體剛剛才痊癒,小心又被風吹病了。
月牙兒推說房裡悶,心下卻暗記下了白天的士兵的換班時間。任何組織都會有自己的制度,越是制度化的軍隊,越有戰鬥力,這個叫邵寒的男人定然不會是池中之物。
一個白天下來,月牙兒總結出的規律是:午時一刻,換一次班。待到了晚飯時分,又會換一次班,人數共十人,分兩撥。兩名守著房門,兩名守在院子門外,剩餘一名是游動人員,負責傳遞指令和協調。
她記下了所有人的面目,晚飯過後,她早早熄了燈,用口水在窗戶紙上捅了個小洞,暗中觀察外面的換班情況。一夜盯下來,晚班也是兩班,以午夜十二點為界。夜間,白天的兩名游動人員會不出現,院子的門也會關上,兩名守門人是守在院門外的。至於他們是怎麼分配守衛任務的她已經不用再關心了,她已經掌握了他們的換班時間,這就足夠了,剩下的就是她要如何才能悄無聲息的溜出這個院子了。院子外面是個什麼情況?加上要帶走趙麼麼,這簡直就是難如登天的越獄行為。
真後悔沒跟昭徹學習如何迷昏人,她還沒試過點**功夫,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會用,看來明天趙麼麼多少要受點罪了,只能拿她來做試驗了。她很慶幸自己腦子裡保留住了月牙兒的記憶,不然,她是一無長物,更別說功夫了。
一夜沒怎麼合眼,第二天她自然是一直睡到了下午時分,直到肚子實在是餓得難以忍受了,這才起了身,狼吞虎嚥的吃了頓飽飯。
在吃到半道的時候,邵寒來了,靜靜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吃,也不出聲,他凌厲的目光掃得她心驚肉跳。直到她吃完擦了嘴,喝了茶,他才出聲道:「你昨天在簷下坐了一天。」
她的各種行蹤自然是逃不過他手下的匯報的,微笑了一下:「院子太小了,橫豎不過二十步,在屋簷下看看雲卷雲舒,也是種難得的寧靜,這宮外的天空,即便是方寸之地,也比宮裡的湛藍。」
邵寒眼睛稍稍移開:「是嗎?這麼說。你喜歡宮外?」
月牙兒對皇宮還真是比較厭煩地:「是。其實。當個平民比當個皇族強。平民雖然也會有許多煩惱。有生活奔波之苦。但是心是自由地。人與人之間還是有真情地。」
邵寒望著她。面色平靜無波。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卻愈顯示出了他地高貴氣質。半晌才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月牙兒鬆了口氣。這個男人太恐怖。僅僅是看著人不說話就好像能把人看透一般。
晚飯之前。月牙兒叫來趙麼麼說要在她身上點幾下。叫她不要驚慌。她就是跟她鬧著玩地。可能會有手腳暫時動不了地情況。但是請她相信她。
根據記憶中地印象。她試驗了許多次。力道拿不準。時而點不中。時而又滑開了。時而又力道不夠。直忙了個手忙腳亂滿頭大汗。
終於,趙麼麼在被她戳青數處,又站得兩腿軟之際,被點得動不了了。
月牙兒小聲的一聲歡呼,跳了起來,成功了。
她又把趙麼麼解了**,然後反覆的試驗,摸索力道的輕重,終於還勉強過得去了,至少能保證一點之下把人給點得動不了了。
趙麼麼揉著自己渾身的戳痛處,好奇的道:「公主,你是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戳得人又痛又麻,有時候還動不了。」
月牙兒一臉喜色的小聲道:「麼麼,我們要逃出這裡。」
趙麼麼明顯嚇了一跳,連忙湊近她:「公……月牙兒,門外這麼多人,我們哪裡能逃得出去?」
月牙兒勾了勾手指,趙麼麼下意識的左右望了望湊過耳朵去,其實房裡就她們兩個人,邵寒並沒有派丫頭來盯住她們,也不知道是因為懶得派還是根本就不相信她們有本事逃出去。
趙麼麼從月牙兒房中出來,回到自己的房中將自己的一套衣服偷偷塞在衣服裡面,又回到了月牙兒房中。
晚飯之後,月牙兒開始實行計劃,今晚恰好是夜黑風高的好時機,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了!
月牙兒將一些衣物包裹在胸腹處,再外罩趙麼麼的外衣,把頭也梳成了趙麼麼的樣子,低聲道:「準備好了沒有?」
趙麼麼緊張的搓了搓手,苦著臉:「公主,這、這行得通麼?」
月牙兒安撫她:「放心吧。」
與她一起走到裡間屏風之後,月牙兒向緊張得滿頭大汗手中舉著條從床角上卸下來的棍子的趙麼麼使了個眼色,然後趙麼麼緊著嗓子驚呼一聲:「啊!小姐你怎麼了?」
果然,門外的兩名士兵互相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跑了進來,繞過屏風來看情況,月牙兒沉住氣,手出如風,點住了他的**道,同時,趙麼麼的棍子也重重的敲在了他的腦後,守衛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無聲無息的倒在了地下的棉被之上。
月牙兒耶的一個勝利的手勢,趙麼麼見居然一舉成功了,臉上頓顯驚喜之色,喘著氣直抹額頭豆大的汗珠子。
緊接著月牙兒也驚呼了一聲:「啊,不要,你要幹什麼?」
門外的士兵臉色古怪,這個聲音聽起來怎麼好像女子遭人非禮?院門口有兩個守衛,但是是在門外守著的,這裡不能直接看見。
他想及對方是個弱女子,也就沒通知院外的士兵,也跳進了房中。
屏風後的趙麼麼也驚呼道:「你放手,別碰我小姐!」
士兵臉色更是古怪,向屏風後直奔了過去,月牙兒又手起指落,與趙麼麼合作解決了他。
兩人望向地下的兩個士兵,同時興奮又緊張的笑了起來,很快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被單撕成的繩索將他們緊緊捆紮了,又賽住了嘴巴。脫了他們的衣服,一個扔到床底下,一個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假裝是月牙兒。
月牙兒與趙麼麼一起換上他們的衣服,就趁黑摸出了房,她們盡量放輕腳步,溜到了院門口。月牙兒朝趙麼麼揮了揮手,走到西牆下,向她示意自己先跳過去看一下情況再接她。
月牙兒輕輕一縱,身子就躍上了牆頭,一到了牆頭就連忙矮身蹲下,現牆外居然是另外一個緊連著的院子,這個建築格局挺奇怪的,很少見到這種一個院子緊連著另一個院子的,但是見過一個大院子套著個小院子的格局。
她來不及細想,觀察了一下這個院子中並沒有巡視士兵之時,她頓時心下大悅,感謝老天,她們的運氣真好啊!
怕被人現,動作一定要快,她跳回自己的院子,摟住趙麼麼的腰,提氣躍上牆頭,呵,趙麼麼真是肉大身沉啊,差點抱不住她脫手了!
將她放在牆頭,月牙兒先躍下牆去,然後叫趙麼麼返身趴在牆頭,溜下來,她在下面接著,果然很沉重,帶著她一起摔了個仰天跤。
兩人氣喘吁吁的爬了起來,月牙兒揉了揉腰,無聲的哀歎一聲,好在這個身體年輕柔軟,被壓一下也扛得住。
這具身體未得到過武術的訓練,所以使用起來還真是比較的不靈便。來不及考慮疼痛的問題,她們兩貓著腰就走,這個院子比關她們的院子大多了,還有假山和曲折的荷池。
這個院子怎麼這麼安靜?難道是沒有人住?但是,如果是荒廢的庭院那雜草也會很高啊,這些花草明顯的被人打理過了。月牙兒心下巨跳,不會是有什麼陷阱吧?
正想著,前方假山洞中有個人聲道:「你要上哪去?」火折子的脆響響起,一個個火把被點燃,十幾個士兵將她們團團圍住。
月牙兒與趙麼麼一驚,頓時都僵在了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邵寒冷著張臉從假山中走了出來,一身青衣,英姿颯爽:「就你這點小把戲,你想能瞞得過我麼?」
月牙兒垮了雙肩,她說為什麼一切都進行得如此順利呢?原來是他故意設的局耍她的啊。
「我翻牆的戲好看不?謝謝觀賞,你贏了,我從哪來就從哪回,我要回去睡覺了!」拉著趙麼麼往回走,打算再從牆上翻過去。
邵寒身形一閃,已經背著手攔在她們跟前,趙麼麼望著月牙兒臉色灰白。月牙兒已經出手了,玉手向他背後的要害拂去,擒賊先擒王,希望這個邵寒武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