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統只覺週身瞬間火熱起來,有股強大的力量從丹田而出,然後遍佈全身,幾乎是在美人正欲跑開時,雙臂緊緊環住了玉人嬌軀。
「嗯」一聲細弱蕭管的呻吟,張芷嫣本就嫣紅的俏臉,此時更添三分姝色,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讓蕭統頓覺腹下一陣火起,終於,毒龍奮起,直趨幽境,頓覺陣陣綿軟。
統大大的喘了口氣,猿臂就像鉗子一樣將美人拚命朝懷裡按,而自己那話則直挺挺戳在美人那無邊妙處,雖然數九寒天還隔著厚厚的衣裳,可是二人本是血氣之齡,男女自然相吸,很快便氣血上湧,難以自持。
「陛下……」張芷嫣嬌呼一聲,「陛下若是……若是想要臣妾的話……」
而此時的蕭統哪裡顧的回話,雖然未曾真個銷魂,可是單是二人由於身子顫抖而微微的摩擦,便足以讓未曾嘗過女人滋味的蕭統舒爽不已了,此時懷裡的美人嬌喘息息,幽香撲鼻,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這種場景,卻足以讓天下所有帶把的瘋狂!
密室裡,兩人相對而坐,面前只放著一張地圖,昏暗的油燈根本照不請兩人的臉,只是二人都有些粗重的呼吸,卻讓氣氛變得有些詭譎,看起來。策劃於密室,點火於基層永遠是要做大事人的常態,只是區別在於水準地高低。計劃的周密和時機的把握。畢竟,成者少,所以他們叫天下為公,遠見卓識,敗者多,所以他們叫亂臣賊子,不自量力。
「你想好了嗎?」帶鬍子地長者放下手中茶杯,淡淡說道,而年輕點的漢子卻依然死死盯住地圖。看個不停。他其實蒙著面,只露出兩隻狹長的眼睛,目的當然是為了避嫌,免得被有心人發現。
「有些事情,我多說無益。其中厲害,這麼多年來,想必你算的比我清楚,如今已經到了箭在弦上的時候了,我們已經被逼到了牆角,不能不做了。」
「為什麼這麼說?」蒙面人終於吐出了一句話,不過嗓音很沙啞。
「上頭傳來消息。」山羊鬍子指了指天花板。「遷都的事情娃娃居然沒有生氣,只是直接封駁了,而據他身邊的人說了,他已經擬好了一份很重量級的聖旨,估計明天,最遲後天就到了,那時候可是天翻地覆啊!」
「聖旨?」蒙面人有些緊張,「探聽到內容了麼?」
「沒有。這一次有兩份,明詔不過是冠冕堂皇地廢話。比如催糧餉,嘉獎諸位大人等等,而這一次的密詔,小娃娃太過謹慎,我們也只能摸到大概的東西,可以確定的是。中樞要換人了。」山羊鬍子的神色很凝重。
「會怎麼換?」蒙面人地聲音有些緊張。
「這要看他知道了多少東西」。山羊鬍子沉吟了片刻,「我估計。中樞的動作不會太大,但是剪除羽翼的事情他是一定會做的,估計會有些人被他找到岔子給罷官,殺頭。」
說完,山羊鬍子本來正欲拿起茶盞,卻突然說道:「只是,這只是常理推斷,那娃娃雖然年幼,可是這麼多年了,他的心狠手毒,你我都很清楚,萬一……萬一他要是知道了些什麼,可能就不是殺七八個人罷十來個人的事情了。」
蒙面人聽了,拿起茶盞,大大呷了口,沒有說話。
「怎麼,你還是心存幻想麼?」山羊鬍子終於有些不滿了,他哼了聲,從懷中摸出了一疊紙來,扔到桌上,道:「你自己看吧,看看有沒有疏漏。」
蒙面人有些奇怪的拿起那疊紙來,剛看了一眼,那臉色就變了。
漸漸地,他越看臉色越白,終於,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而捧著紙的雙手也微微顫抖起來。
山羊鬍子顯然很滿意他的表現,一把拿回了這疊紙,笑道:「怎麼樣啊?有沒有遺漏啊?嘖嘖,你的口味也真不錯嘛,蘇東坡那詩怎麼說來著,啊,對,叫一枝梨花壓海棠,嘖嘖,你壓得可還不是一支啊,雖然說你沒有那張先那般年老,可是架不住人家小姑娘更嫩啊,嘖嘖,要不要我們把這個事情在士林裡面編成小說寫上報紙,來給您老加把火呢?「
蒙面人猶豫了片刻,終於霍然起身,「撲通」一聲跪在山羊鬍子的面前,也不說話,只是那臉色已經一片死灰。
「終於想好了?」山羊鬍子滿臉的不屑,「哼,我就說了,讀書人,永遠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早幹什麼去了?」
蒙面人也不說話,只是雙眼死死盯著山羊鬍子,不消說,他的眼神裡,自然有仇恨,有不恚,任誰被這般要挾,心中也會不好受的。
「好了,站起來吧,先前給你看這東西,就說明了我們不能拿這玩意來坑你,明白麼?以後你只要站在我們地船上,你就還是你,你依然會被天下讀書人敬仰的。」山羊鬍子也知道,不能逼太急了,不然狗急跳牆的話可不太好。
「需要我做什麼?」蒙面人反倒是冷靜了下來,他也知道,對方既然手上拿著這樣的東西,說明是佈局已久,早早攥住了自己的把柄,自己若不想身敗名裂,也只能暫時從了他們,事情一想通,那麼自己做出的抉擇,也就很明顯了。擦,居然批踢踢都知道了,最近沒有翻牆,不曉得寶島上地娃這麼關注哇。那敢情好,與有榮焉那,帶人前去圍觀鳥,請諸位準備好代理,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