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阿合馬微微一躬身,朝真金行了一禮,卻不等真金說話,就接著說道:「如今接下來的事情,就讓阿合馬來料理了吧。」
說罷,阿合馬突然重重一跺腳,有些肥碩的身子居然拔地而起,輕靈異常!同樣讓真金也感到震驚的是,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政敵阿合馬居然也是一身好功夫!看起來這一天注定不會平靜了。
很明顯,阿合馬是衝著後來去的玄衣人去的,在他看來,僧道尼三人早就受創嚴重,不必多慮,眼下還是先把此人拿下比較好。
而手持弓弩的玄衣漢子不敢怠慢,雙手急策,只聽「嗖嗖」幾聲,三枚鐵箭齊齊飛出,呈品字形直趨阿合馬的胸腹,箭矢急迅,距離又近,阿合馬又在滯空,看起來根本連閃避都沒有機會。
難道一代權臣阿合馬就這樣被無名之輩殺死麼?答案顯然是否定的。阿合馬突然大喝一聲,身子不退反進,不閃反迎,竟然奮力朝那三根鐵箭撞了上去!難道,這是自決麼?
「噹!」,「噹!」,「噹!」三聲大響,鐵箭就像碰見了鐵壁一般,力道全消,頹然墜地,而阿合馬卻像沒事人一般,連身前的凹陷都沒有,不是身著重甲,就是功力精深了。可是不論哪一種,敢用肉身抵擋極近極猛的鐵箭,就足以讓眾人咂舌了。
不依不饒地阿合馬在稍微調整了片刻後。怒喝道:「賊子敢爾!」說罷接著朝玄衣人衝去。
而玄衣男子等人顯然也不是易於之輩,在阿合馬雙手張,撲向玄衣人時,身側兩名護衛同時舉出銅管火器。動作若行雲流水,很快火光突現,兩聲槍響,他們是試圖在弓弩無效的情況下,用火器直接擊殺阿合馬!
而反應極快的阿合馬在火器管子露出時,便突然剎住身子,同時急速向左偏去。其勢若奔馬流星,總算恰好躲過了奪命的子彈。
只是,這子彈他是躲過去了,可是彈丸卻準確地貫入了真金的身體裡!劇烈難擋的疼痛,終於讓硬漢子真金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太子殿下!」先前一直被勒令做壁上觀的親兵們終於一擁而上,將真金圍住,而匆匆趕過去的阿合馬,稍微檢查了下,確定真金沒有生命危險後。才稍微鬆了口氣。畢竟,真金現在是儲君,二人雖政見不和,可是如果在這種情況下真金死了,他自己也不好過。
「這就是你們引以為傲的火器?」阿合馬地神色並沒有什麼意外,就像見慣風雨一般淡淡問道,可是在場其他人早就神色大變,就連捂著傷口。強自站起的真金,也是關切的看著玄衣人。「不,這僅僅是最次的一種,對付區區野雞土狗,又何須神兵利器?」玄衣人傲然說道,見文天祥神色大喜,嘴唇都有些顫抖。不由接著說道:「文丞相,你且寬心,當朝天子少年英雄,百萬雄兵枕戈待旦,軍容甚盛,裝備精良,天命所歸。人心所向。光復河山,就在旦夕啊。」
「好。好啊天祥陡然見到如此威力的火器,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此時的他心中只知道,自己念茲在茲的光復大業,終於有了指望,至於其他,哪裡還放在心中呢。
「咳咳,巡城軍說話就到。」真金推開了及時上來攙扶他的親兵,畢竟先前地事情只是個意外,雖然說起來很繁蕪複雜,其實就是半刻鐘的事情,大都畢竟是中樞之地,首善之區,自然由不得人家如此囂張,看真金的手上雖然已經是血漬斑斑,不過真金說話中氣尚足,看起來並沒有生命危險。
見其他元軍已經漸漸將此地包圍,玄衣人和道僧尼等人,以及後來殺進來的蒙面人都退到垓心,真金心知已經無事,接著說道:「你們的火器很厲害,真金必須說,宋廷還是有人的,可是,你們來到這裡,也是自投羅
果然,還在說話,密集的腳步聲已經響起,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大股士卒前來地前兆,很明顯,這個地區已經被元軍控制住,後來進入的人也成了網中魚籠中鳥了。
文天祥的臉上,再次出現了先前那種慷慨赴死的堅毅之色,而神志已經漸漸恢復的不平道人,在僧尼二人的攙扶下,也總算站穩了身子,默默的看著阿合馬和真金。不平道人,哦,這時候應該叫柴光復,他地心中很掙扎,固然這時候,已經到了捨身取義的當口了,可是說實話,他還不想也不願死啊!他還沒有給多代單傳的柴家留後啊!眾人並不知道,除了國仇家恨背負在身上之外,他還有另外一項重大的使命那。
可惜,這些大概已經和他沒有干係了,遠處身著亮甲的大隊元軍已經趕到,下面將要發生什麼,是顯而易見的,看起來,自己躲過了許多危難,這一次,卻是終究躲不過去了。
只是先前那個玄衣男子,此時卻是神色矜持,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難道,他還有後手?
今天是2009年3月19,大家都記得什麼日子麼?是山日落730週年!是一個民族地古文化被徹底摧殘,一個民族被徹底奴役地紀念日。是槍擊案5週年!一群島民齷齪的踐踏民主成果,公然上演自肥醜劇地日子。國恥日啊!大家茹素了麼?大家穿白了麼?一切,只希望我堂堂中華,永遠不要再被外族奴役,只希望我能在今年這個注定是多事之秋的年份裡,振衰起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