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色 正文 第三十五章 誰去學刺繡
    眾人正笑著,蓮心扶了二伯娘孫氏出來了。

    「我說是誰呢,一來就大笑大鬧的,原來是則天妹妹呀!孫氏一見武氏,眉眼不由彎了起來,也拋開了禮節。

    武氏忙推祥恩過去行禮,「快去拜見高人,你能不能繡出一個意境來,可要靠她了!」

    祥恩紅了臉,忙過去行禮。孫氏口稱不敢當,忽然沉下臉對武氏說:「瞧你,就像土匪出身的,不想教出一個識禮數的女兒。我只來問你,你既是三夫人的表姐,每回來見表妹,為何就沒想著我?三夫人入了楊府數十年了,我第一回知道你竟是她表姐。若不是為著女兒,我估量你這回也不會請我出來相見的!」

    武氏添添嘴唇,欲待分辯幾句,卻是辭窮,只得堆起笑道:「現在見也未遲麼?我家祥恩這個徒兒,你收還是不收?」

    「我能不收麼?」孫氏覷眼看一下武氏,轉身拉過祥恩說:「乖孩子,我們文文靜靜的,沉下心來,才學的好刺繡!千萬別學你娘,大笑大說的,鬧的人心慌。」

    周氏見孫氏應承教祥恩,轉頭向小美說:「平日叫你跟著二伯娘學針線,你愣是想法子推托。這陣子聽得郡主說,你跟了郡主府裡一個精於刺繡的嫫嫫學了些,我聽得此話,也放下心來。想那刺繡比賽已是開始接受報名了,你再一丁點針線活也不學,可不急死人?」

    「娘,就算我現在學了,也是進不了決賽的。你想啊,好多人都是從小學起的,偏我才學,怎麼比的過她們?」小美見自家老娘燃點起希望的火種,忙忙的要熄滅它。

    「我不管,你能在初賽露露臉,掙個經驗的,我也不叨嘮你了!」周氏恨鐵不成鋼,「我當初歷三次都進不了決賽,那是遇不到名師。現如今,你二伯娘是一把好手,郡主府裡的嫫嫫聽說當年也入過決賽的,放著這兩個名師,你要是好好學,我不信你就進不了決賽!」

    待回到了後室,小美忙找到小思訴苦:「哥哥,這回可糟了,全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呢!你也知道,別的還好,這個刺繡,我就是覺得難學嘛!」

    「你若是自己去學刺繡,我看初賽怎麼也進不了的。」小思看過小美那慘不忍睹的刺繡功夫,這下子搖搖頭,為她歎息一聲,「自求多福吧!可歎我這陣子正跟郡主府裡的師博學連拳,不能再扮你進去,這連拳學了一半,也得荒廢了。」

    「哥哥。要不這樣。你繼續扮我進郡主府去學拳。隨便也學刺繡。幫我應付過了初賽。完成郡主與娘親地心願。可好?」小思想到自己那拿起針就發顫地手。心裡很是沒底。只想糊弄了郡主與老娘過去就算數。

    小思想到學了一半地連拳。有點猶豫。半晌說:「要是在郡主府裡待久了。我怕人家認出我不是你來!」

    「你既要學拳。又要上學。還添加了刺繡。平時會很忙地。沒什麼空閒和人多說話。接觸得多地只怕是新來地師博和教刺繡地嫫嫫。他們平時和我接觸地也不多。你這會子去跟他們學藝。他們不會發覺有異樣地。至於郡主和其它人。你可推說要學藝。盡量避開他們。自不會被人發覺。」小美盡力鼓動小思。只求過了這一關。全不顧後果。

    小思終是敵不過連拳地誘惑。苦思了一會說:「要我替你學刺繡也行。你可得在學裡替我用功些。不得偷懶。省地先生嘀咕!」

    小美忙應承下來。「上回替你去學裡。我只不過分了分神。沒背得出那首古詩。那個老學究可是瞪了我老半天呢!替你上學也怪不容易地。」

    過得一些日子。周氏接到一個喜訊。說是小美所繡地荷包呈上去後。審核已通過了。現在跟嫫嫫苦學刺繡。初賽應該能進得去。周氏聽到這個消息。笑得合不攏嘴。正開心。楊宵進來了。只道:「今天聽學裡地先生說。小思這陣子進步了些呢。竟似模似樣作了一首詩出來。頗有文采。就是偶爾搔首弄姿地。怕是跟丫頭們學壞了。還得看緊些。」周氏點點頭說:「是上進了些。這些天都埋頭苦學。跟我照一照面就說要看書去了。還得多鈍點清肝明目地湯水給他喝。免看傷了眼睛。」

    「說起來,小思跟祥恩似是很投緣呢,聽丫頭們悄說,兩個人常私下交頭接耳的。要不是祥恩大著我們小思幾歲,也是一個良配。」楊宵邊說邊解了外衣,自挨了周氏坐了,覷著臉看她做針線。

    「祥恩這陣子住在我們這裡跟著二伯娘學針線,我看著甚是文靜大方,竟是比別的女子還嫻靜些。開頭還怕她也跟表姐一樣是個愛搗亂的,可擔了一些心,這幾天下來,我倒放下心了。」周氏捻了捻線,一個轉頭,差點碰到楊宵臉上,不由嗔楊宵,「還不坐遠些,小心被我的針戳著。」

    楊宵移開了一些,似笑非笑說:「你這針線功夫一向不得進步,這會子又拿了起來,只怕這荷包兒做成了,沒人敢佩出去,怕丟人呢!」

    周氏一聽,惱得把手中的針線一擲,氣沖沖說:「我做了,自個兒佩,行不行?」

    楊宵見她真生氣,只得上去陪小心,「我不就說說嘛!何必這麼生氣!」

    「我於刺繡一道,一向沒天分,先前為了學刺繡,很是受了委屈。看著小美也是怕這個,我逼得幾回,見她真個不想學,也就不逼她了,想著有其母必有其女,由得她算了。不想前陣子郡主告訴我說小美倒肯跟她府裡的嫫嫫學針線,繡的荷包兒還博的眾人交口稱讚,不由我不心花怒放。想著女兒若學的成針線,我這個當娘的,一手針線卻拿不出手,心生愧意,這才又拿了起來。你還取笑我!」周氏說著,想起以前為了學刺繡所受的苦楚,一下子紅了眼眶。

    楊宵見得如此,盡力安慰,又道:「如今女兒肯學刺繡,若能進得決賽,也是為你爭了一口氣。還傷心什麼?」

    周氏這才轉嗔為喜,與楊宵展望起小美小思的未來。

    (昨天晚上,我左手按著一條魚,右手舉刀,一刀剖向魚身上,電光石火間,驚覺那一刀會把左手食指一同剖下。險象環生中,刀一偏,左手食指於千鈞一髮中險險一縮,誰知禍不單行,一把按在魚鰓邊突起的一支魚刺上。血濺當場?血流成河?當然沒有,只在魚刺上看到一抹可疑的粉紅色,手指上一個大紅點。今天早上起來,大紅點演變成超大紅點,於是,打字緩慢,這章碼的極不容易。

    你們會問,說了這麼多,想幹啥?

    傷情一會,紅著臉,舉著傷手說:「快月底了,有粉紅票的就投給我吧!再不投,我就帶著傷手,還有一腔傷心,被擠下PK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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