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臭男人,我掐死你、捏死你、整死你;挖個坑埋了你,竟敢用拳腳招呼本姑娘。本姑娘雖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好歹也算半個小家碧玉。」
南王殿外,若惜小朋友像一隻小怨婦似的,將小小的身子倚托在樹腳下,雙手並用,很快就刨了一個小坑,然後將寫有皇甫浩南名字的字條給埋了進去,還不忘神神叨叨的念上一大堆什麼「天靈靈地靈靈」、「媽咪媽咪哄」、「呼拉拉」、「古卡拉羅」之類的咒語。
然後起身,雙手雙腳並用對大樹拳打腳踢,可憐南王殿外的大樹成了若惜小朋友的洩工具(為毛這話聽著那麼猥瑣呢,遁下……)。
「若惜姑娘?」
「你拔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拔!」
標準的電話音加上某女的抽瘋,身後之人不由得驚愕半晌,繼而搖頭苦笑。
「若惜姑娘,你要是再踢,明天肯定不能走路了。」
「啊?!」好熟悉、好溫柔的聲音。
若惜小朋友不由得小心肝亂顫,緩緩回過頭。果然是一襲白衣,玉樹臨風;柔美的臉上略略呈現的病態越的令人陶醉,讓人如此**的容顏除了皇甫義,還會有誰能夠擔當得起呢!
「美男,嘿嘿嘿,你好!」
見色忘痛是若惜小朋友的本性,直起身朝皇甫義招手,像本人樓下店舖裡放的那只招財貓似的,雙眼卻迸射出齷齪的光芒。
「若惜姑娘,你為什麼深夜在此對大樹脾氣!」
皇甫義國標般的微笑,讓若惜小朋友當場石化,並繼續風化中,嘴角的哈喇子呈星星狀閃爍。
此情此境皇甫義已是見怪不驚,依然面不改色,依然笑得勾魂奪魄,緩緩的遞出一張白淨暗香的手帕。
「先擦擦!」
「哦——」某色女癡癡呆呆的接過暗香浮動的手帕,如癡如醉的模樣徹底暴露了她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若惜姑娘……」
「叫我惜兒,可否?」
囧……
(各位大大可否賜一招魂貼給本人!本人要開壇做法,為某女招魂!)
呵呵!
「惜兒,恕我直言,在母后的壽宴上,你是在為浩南牽紅線嗎?」
「嗯!」
呆呆的,換了個姿勢繼續猥瑣第一美男。
「難怪你會受罰!」
「啊?什麼意思?」
一提到自己挨打的事,若惜小朋友的神智立馬清醒。
「你呀!」
皇甫義寵溺的望了若惜小朋友一眼,頓時,小朋友全身觸電熱血沸騰,此刻皇甫義就算讓她把心掏出來也甘願,誰叫美人難過英雄關咧!
「美男,快說說,怎樣才能減小受損力度。」
若惜小朋友抹了抹嘴角,一下子竄到皇甫義身邊,風情萬種的一笑。
「浩南他不喜歡這些鶯鶯燕燕!」
皇甫義任由她靠著,耐心的解釋。
「啊,那他喜歡慕容婉兒,是不是,每次我挨打十有**是因為她。上次偷吃了她的燕窩粥,被死男人綁了半天;上上次推她下水,被教訓了一夜;還有上上上次,我把她的鳳袖綾羅裙給弄壞了;還有上上上上次,我……」
一說起若惜小朋友的英勇事跡,她就無比的自豪,扒拉著小爪子一件一件的數落,完全忽略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皇甫義驚愕的望著她連腳趾頭都扒拉著算上了,還沒有數落完。
「好了好了,惜兒,這種事情應該保密才對!」
「是哦,應該保密!」
偏著腦袋糾結,分析結果:一定要保密。
「惜兒……」
「哎,美男,我跟你說個事。」
若惜小朋友剛沉靜下來,又跳到皇甫義身邊,賊眉鼠眼的將前後左右看了個遍,最後八卦的湊到皇甫義耳邊。
「你知道嗎,我家主子是不能與慕容婉兒啊嗨喲的。從科學上講三代以內的直系親屬是不能結婚滴,實際上也是如此。如果兩人結婚肯定會影響後代的健康育,要麼腦殘,要麼身殘,沒有任何質量保證!像你們這樣的優良品種,我覺得可以嫁接。」
(某語:敢情培育水果呢!)
咱們討論過若惜小朋友的腦殘與抽瘋問題,像這種時不時作呢,從(1*6***這一套一套的鳥語在皇甫義聽來就有些莫名其妙,但大概意思還是明白。一句話:浩南與婉兒不能成親,不然後代絕對無品質保證。
「有這麼嚴重嗎?」
「有,怎麼沒有。所以我幫他找一個,品質絕對保證,還實行三包!」
「三包?」
「包退、包換、包修!」
(望個天,某女抽瘋實在厲害,敢情皇甫酷哥在她眼裡就是一雙皮鞋之類的商品,還三包呢!)
「惜兒,雖然在下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勸你別操這份心了。」
皇甫義覺得再聽她說下去,肯定會讓人哭笑不得。
「為什麼?」
偏頭,望天,咬手指!
為毛不行?要是那個死男人慾火焚身,自己不是又要遭受一次洗禮!
「哦,我知道了!」
楊若惜突然跳起,嚇得皇甫義和身邊的大樹一起哆嗦!
「知道什麼?」
皇甫義很好奇身邊這位小朋友精力為何如此旺盛。
若惜小朋友是雙眼放光,八卦臉嘴,她確定、肯定以及絕對的說到:「你的兄弟、我的主人、國母的優秀兒子、黑朝的南王、百姓心目中的英雄,他肯定有龍陽之好……」
「啪——」
「哎喲,你為嘛打人?」
一聲脆響伴隨著嚎叫,楊若惜理直氣壯的回頭,看清身後之人,頓時哀悼!
「嘿嘿嘿嘿,呵呵呵呵!」
訕訕傻笑,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若惜小朋友頓時有一種撞牆的衝動,人都矮下去了好幾分。
自己咋就這麼倒霉呢,老師曾經教導過,不要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現在好了,自己說什麼不好,偏偏背著皇甫浩南這個陰晴不定的冷血人說壞話。
今夜夜色如此迷人,還有美男相伴,為什麼自己就不能消停消停,與美男一起賞賞月,談談人生是多麼愜意的事情。為什麼啊為什麼,難道自己人品真有問題!
「你剛才說我什麼?」
剛才還溫暖和諧的空氣突然涼冰冰,陰惻惻的。
「沒沒沒什麼!」
搓搓手,望望天,左晃晃,右晃晃。
「說!」
皇甫浩南可沒有耐性和若惜小朋友磨嘰,剛才看到她與皇甫義有說有笑,嘰嘰歪歪的樣子就怒火沖天,還惜兒惜兒的叫得如此親熱,看到某女打醬油的表情就相當的抓狂。
「不說!」
開玩笑,要說實話,不被打死才怪。
「說,不,說!」
一字一頓,一頓一字,讓人冷汗涔涔!
「不不不說,打死我也不說!」
古有蘇武牧羊,今有江姐英勇不屈,她楊若惜好歹也是箭林彈雨中打拼過,雖比不上前輩的英烈,但也不能屈服於淫威之下。
「啊!君子動口不動手,酷哥千萬不要毀了你那光輝的形象……」
一陣夜風拂過,皇甫浩南將某女橫擔在身前,完全視天下第一美男為小透明,推動著輪椅消失在南王殿內。空氣中唯留下一聲驚天動地,鬼哭狼嚎的叫聲。
「給我閉嘴!」
「不閉……!」
望著懷中掙扎的某女,皇甫浩南一怒之下,鉗制住某女下愕,將嘴唇覆蓋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夾雜著絲絲淡香,小巧的身形擁在懷中竟讓人安然,剛才的怒火在一瞬間得到了肆放。皇甫浩南吮吸著唇下的柔軟,肆意的舔咬、啃噬,一點一點呼吸著令人顫慄的空氣……
「啊——」
一聲尖叫再次衝破雲霄,楊若惜把兩人之間的暖昧弄得支離破碎,她癱瘓在某人懷裡,驚恐的望著那張邪魅的容顏。
「你……你……你……」
「我怎麼?你不是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麼?本王剛才行了君子之道。」
「你!算了,今晚本姑娘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現在,親愛的王爺可以放手了吧。」
楊若惜氣急敗壞的盯著環在自己腰上的一雙健臂,狠不得將那雙死死盯住自己晦暗不明的黑瞳挖掉。
「彭——」
「嗚——」
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若惜小朋友滾落在地上,爬起來,拍拍**,恨恨的甩了幾記眼刀給皇甫酷哥。
「狗會咬你的嘴嗎?」
不緊不慢,不怒不惱,皇甫浩南第一次表現良好,優雅的靠在椅背上,輕描淡寫的反問。
哼哼!裝吧,你丫就慢慢的裝吧!個死男人,沒想到本姑娘英明一世,竟然被他吃了豆腐,總有一天,看本姑娘不連本帶利一起撈回!
若惜小朋友摔門而去,殿外早已沒了第一美男的影子。
「皇甫浩南,算你今天牛叉。本姑娘何許人也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雖然本姑娘不是隨便的人,但本姑娘要是隨便起來就不是人,你會付出代價的。本姑娘保證要勾搭你,讓你情難自禁,魂難附體,醉倒在本姑娘石榴裙下。到時候,本姑娘再一腳踢飛你,讓你哀怨一世,咩哈哈哈!」
楊若惜見美男已消失,不由得有些沮喪。現在的她正雙手叉腰,貌似一頭怒的小母獅在南王殿外自行yy,以洩心中的惡氣。
皇甫浩南聽著殿外算得上癡人說夢的話,嘴角勾起一抹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