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娶妻 第五卷 染色 第一百八十三章 混亂的夜
    進入亥時,宴席結束,莫言帶著醉意告辭,而雲緋雨則被莫白指派送他回家,頭一次與名為父親的人單獨相處,他多少有些膽怯,而那人雖醉,卻看出他的不安,拍著他的肩膀安撫,“不必刻意改變什麼,就象以前一樣,順其自然。”

    慈祥的面孔,溫暖的笑容,這才是他一直想要的,真正的父愛,是他一直渴望而不可及的東西,雖然這個人只是義父,但卻給過親生父親從未給過的關心和支持,父親,應該是這樣的。

    扶著走路有些歪倒的莫言,少年想起臨走前莫白奸詐的笑臉,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以後要管他叫叔叔?心中頓時生出抗拒,那只狐狸,死也不叫他叔叔。

    二人橫穿東街,走上通往將軍府的偏道,九月下旬的夜晚已透出寒意,因此夜晚游街的人已不多,而偏街一到晚上更是無人,店鋪也早早打佯,住家更上早早關了房門,街道上,此刻就只有他們父子兩人。

    微弱的月色將二人的影子同時拉長,雲緋雨心懷疑惑,忍不住開口,“將、義父,您為什麼一直沒有娶親生子?”

    感覺到身旁之人身體微僵,少年連忙說:“我只是隨口問問,讓義父為難了,對不起!”

    莫言停住腳步,摸了摸他的頭,“傻孩子,我沒怪你的意思,只是一些事情不太好出口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是。”

    “我們快回府吧,頭有些暈。”莫言捏了捏額頭,笑道:“人老了,喝酒也比以前差了。”

    “義父五十不到,不算老。”少年一邊走一邊說:“可能是今天喝酒喝太急了,回去我給您熬點醒酒湯。”

    “好

    話音剛落。就聽見清脆地巴掌聲從正前方傳來。二人頓住步伐。立刻進入戒備。

    夜色中。一人緩緩走出。暗色地衣袍。月色下看不太清楚面容。只知道是個留須男子。身材高挑。他一邊輕拍著手掌。一邊笑吟吟開口。“嘖嘖。父慈子孝。看地真讓人羨慕啊

    這人……感覺有些熟悉。但渾身卻散著陌生地味道。雲緋雨疑惑地皺起眉。擋在莫言面前開口。“你是何人。擋住我們去路想做什麼?”

    那人走近。看到少年似乎楞了下。隨後笑道:“我是何人?告訴你恐怕你也不知道。至於來做什麼。”那人看向他身後地莫言。“只想請將軍去個地方做客而已。”

    余音未消。那人就閃電般朝二人襲來。少年大驚。一拳朝那人面部襲去。大叫。“義父。您快回王府。他是沖您來地。我暫時擋住他。”

    “可是……”

    莫言猶豫了下,從那人的度就可以看出,他們即使二人一起上也打不過,眼下少年還能支撐一下,而自己的能力有限,只有立刻去王府求救才是最好的選擇。思及至此。他喊道:“小雨,你撐著。我這就去請王爺。”說完,立刻返身朝王府奔去。

    “嘖嘖。剛才還說父慈子孝呢,這會當爹的都跑了,你還要攔我?”那人東躲西閃逼開少年凌厲霸道的拳腳,玩樂似的時不時在他身上拍一下,捏一下,把雲緋雨氣的快要吐血。

    少年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這個人地對手,除了剛開始的進攻,這個人就不再出手,只是一邊說著風涼話一邊躲閃,雖然讓他感到憋屈和憤怒,但此刻只要能拖住他,怎麼樣都好。

    “唉……不陪你玩了,還是辦正事要緊。”那人突然向後飄了丈遠,瞬間脫離打斗圈,少年見此,立刻緊緊追了上去。

    似乎在玩捉迷藏般,那人每次在少年找不到跟不上時就突然顯一下身,而後又立刻消失,雲緋雨明白不該再繼續追下去,可是心底的執念,卻讓他停不下腳步。

    一路追蹤,這是哪?少年打量著四周,小心翼翼查探著周圍的動靜,借著暗淡的月光,他覺自己似乎進了個死胡同,不禁在心中暗罵,該死的混蛋,剛要轉身離開,卻突然覺身體再也無法動彈,緊接著人聲從後面傳來。

    “嘖,是該說你傻呢?還是執著?明明知道是陷阱,還要一路跟來。”沙啞的嗓音,卻帶著夜般的魅惑。

    雲緋雨氣地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此刻他不光不能動,連聲音也不出,雖然對此人把自己誘來的行為充滿不解,但他心中掛念著莫言的安危,對自己的沖動不禁後悔不已。

    那人似乎猜到他在想什麼般,又開口,“你……是不是在擔心你的那位義父?你以為我將你引來此,然後叫別人去抓他?嘖,你覺得我需要這麼做嗎?”

    少年聞言,想了想,的確,以這個人的功夫的確不需要這麼做,那他到底想干什麼,殺自己?可是要殺自己也不需要將自己引來此,剛才就可以動手,為何……

    “我只是突然對你產生了興趣而已。”那人又開口,近在耳邊地聲音將少年嚇了一跳,“抓人嘛,很簡單,隨時都可以。”

    那你想干什麼?少年說不出話,只好在心中問,然而,那人卻突然從背後一把抱住他,在他耳邊輕吟:“不是說了嗎,我對你、突然產生了興趣!”

    火熱的軀體灼傷了少年地背,雲緋雨渾身僵硬,內心異常排斥被陌生人碰觸,但這個人的懷抱……為什麼有一點點熟悉的感覺?或者只是自己的錯覺?

    耳垂傳來濕漉漉的觸感,緊接著腰帶被解開,少年想破口大罵,但眼下,他卻只能瞪著雙目,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衫被人打開。那人轉眼到了他面前,撫著他的臉頰。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

    嘴上突然傳來的柔軟觸感讓雲緋雨陷入恍惚,記憶中,似乎有過類似的碰觸,但眼前地面孔完全陌生,混蛋!

    少年使勁往下一咬,卻被那人捏住下顎,吻如狂風暴雨般朝他落下,肺部地空氣漸漸被搾光。頭開始暈。

    那人終於松開少年的唇,隔褲握住少年地分身,在他耳邊沙啞沉笑:“這麼敏感,都硬了呢。”

    內心在不住吶喊,殺了你、殺了你,但身體卻隨著那人的肆意**不住顫栗、興奮,混蛋、我要……殺了……

    **將最後地理智湮沒,不出聲音。少年只能張大嘴不住喘息,痛恨如此**的身體,卻依舊忍不住在及至的快感中釋放。

    身體被貫穿那一刻,疼痛順著脊背往上蔓延攀爬,雲緋雨猶如擱淺的魚般,失神地睜大雙眼望著夜空呆,仿佛沒了靈魂。

    胡同裡飄蕩著甜膩的**味道,和那人沙啞的呻吟。粗重急促的喘息,伴隨著一聲高過一聲的**撞擊。在一聲壓抑的悶哼過後,一切歸於寧靜。

    那人抱緊少年的身體大口大口喘氣,好一會兒,才舔著少年的耳垂啞著嗓音沉吟,“真想再做一次,不過,嘖,來地真快,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面。”

    人如鬼魅般消失。少年也隨之跌倒在地。**道已解開,但心中的憤怒和下體的疼痛。讓他一時間站立不起。

    聽著遠處的腳步聲漸近,隨之就聽見一聲大喝。“誰在那?”

    是跡,少年驚慌失措的拉扯身下的衣物,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出聲大喊:“別進來!”

    跡無涯抽了抽鼻子,手一擋,“你們去別處搜。”

    “是”

    少年將褲子拉扯上身,狼狽的扶著牆壁一點一點爬起,還未站直身,那人憤怒地聲音就在背後響起,“是誰、做的?”

    察覺出男人已處於爆地邊緣,雲緋雨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緩聲道:“我沒事,將軍、義父他沒事吧?”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將他一把抱進懷裡,顫著嗓音低吼,“告訴我,是誰做的?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鼻間充斥著男人的味道,少年心緒漸漸平靜,他回抱住男人,在他背後輕撫,“我沒事、真的沒事,只當被野狗咬口好了,真的沒事。”

    感覺到男人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雲緋雨緊接著開口,“義父沒事吧,是他通知你們來的嗎?”

    “沒有,等會再說,我們先回去。”男人似乎不願多說,打橫抱起少年就躍上半空,如狂風般穿梭於黑暗中,帶著滿身的怒氣。

    回到王府,二人直接進了浴池,少年看著他地怒容,諾諾道:“我自己洗就好。”

    跡無涯沒有說話,直接脫下他地衣物,看著少年脖子和胸口的吻痕,還有被蹭破皮地後背,一拳擊在浴池邊沿,竭力克制著因怒氣引起的戰栗。

    整塊花崗巖一分為二,而那人地指縫間,也流出猩紅的鮮血,少年呆住,一把抓過他的手怒吼,“你這是做什麼,自虐自殘,你就是這樣我也不會留下來,這具身體早已污穢不堪,我根本不值得你如此。”

    “不,不要這麼說。”男人伸手將他拉進懷裡,緊緊抱住,“不准這麼說,你是我的寶貝,我最珍貴的寶貝,不管你身上生過什麼,你都是我最珍愛的寶貝,小雨,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雲緋雨頓時身體一僵,這、不是又回到原點了?那自己這一個月做的努力到底是為什麼?不行。

    他推開男人轉過身,壓制住聲音裡的顫抖,“不要再這麼說,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的約定?難道你要做言而無信的人?”

    身後頓時沒有了聲響,少年深呼吸,再次開口,“剛才就想問,聽你的口氣似乎義父沒有來過?”

    等了片刻,那人沉聲道:“沒有,是將軍府管家派人來問,所以我們才出去尋找。”

    “義父出事了,我要去找他。”少年忍住身後的疼痛迅爬上浴池,而男人看著他的舉動也默默的跟上,自此,二人再未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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