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俠和薛亭來到之後,把轎車停在「停車場」,停車場已經散亂的停放了一些轎車和摩托車。但在停車場的旁邊,並沒有人,稍遠一點,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都是一男一女的聲音,噢,也許偶爾有二男一女,或者二女一男吧。
東方俠和薛亭走下轎車,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帶著清草和微腥味的河邊的氣息。
東方俠轉頭望了一眼薛亭,笑著說:「我以前的時侯,和小南小飛他們幾個來過,是白天來的,想不到這裡到了晚上,竟然是這樣熱鬧。」
薛亭笑道:「那你以後,要常帶你的幾個女朋友來玩。」
東方俠說:「鄭君是不是帶你來過這裡,晚上的時侯?」
薛亭一笑,說:「是的,來過,但不是我們兩個人來的,還有一對男女。但我和鄭君,沒有出任何事情。」
東方俠笑道:「鄭君不會連你的手都沒拉過吧?」
薛亭說:「我們經常拉手的,從小就手拉手,也沒有什麼感覺了。反正是沒有再進一步了……」輕輕的依偎在東方俠的身邊,雙手摟抱著東方俠的一條手臂,嬌羞的說:「我的初吻,剛剛給了你。」
東方俠微微一笑,伸過另一條手臂,輕輕的撫摸著薛亭,說:「我知道。」
薛亭說:「你怎麼知道,我又沒告訴是初吻……噢,你一定是經驗太多了,感覺的到,是嗎?」
東方俠一笑,轉開這個話題,說:「河中心有個亭子,咱們去看看。」
兩人並肩而行,薛亭摟著東方俠的一條手臂,就像是別的情侶一樣,她現在就和每個憧憬幸福沉醉在戀愛之中的女孩子一樣,乖巧而溫柔。
薛亭一邊摟著東方俠的肩膀走,一邊輕聲笑:「你還不敢承認呀,怕我吃醋吧?我說過了,我不吃醋,我早就知道了你是個花心大蘿蔔。」
東方俠說:「就算你不吃醋,我也要照顧一下你的感受。就算你不吃醋,也不會喜歡聽我和別的女孩子是如何親熱的故事吧。」
薛亭輕輕一笑,說:「當然不喜歡。」
東方俠說:「你今天到這裡來,不會是在這裡緬懷往事,想到了鄭君帶你來的情形吧?」
薛亭摟著東方俠的手臂,輕輕的在他手臂上擰了一下,嗔道「都對你說過了,我對鄭君沒有感覺。我就是想和你在這裡走走,那次鄭君帶我來,我還不認識你,我和鄭君在一起的時侯,他可能是把我當成女朋友了,但我並沒有當他是男朋友,我當時就想,有一天,我要帶著我的男朋友,到這裡來,一次我真心喜歡,真心去愛他的男朋友。」
東方俠輕輕一笑,說:「你找到了!」
薛亭也說:「我找到了!」把東方俠的那條手臂摟的更緊了,彷彿怕東方俠會跑掉一樣。
這時,東方俠和薛亭來到了那條曲廊前面。這條曲廓一直彎曲著伸到河的中間,在河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八角亭子,亭子上雖然沒有燈光,但藉著遠處傳來的燈光,可以看到,就在長廓上就坐著一些一對一對的情侶,那個小小的八角亭子上面,也有兩對。
東方俠和薛亭走上曲廓,向小亭子走去。曲廓是用水泥和鋼筋築成,非常堅固,走在上面,並不用擔心,腳下就是潺潺的流水,走在上面的人,可以清晰的聽到河水的呤唱。
東方俠和薛亭一邊低聲說著纏綿的情話,一邊向亭子走,不到一百米的長廓上,每隔個十步八步遠,就有一對情侶倚在欄杆上談話著。
「一共十八對,再加上亭子的兩對,就是二十對。」快到亭子的時侯,東方俠忽然笑著說。
薛亭笑:「你真壞,怎麼數有多少對?」
東方俠說:「我還少數了一對,一共是二十一對,才對的。」
薛亭說:「那裡還有一對?」
東方俠笑道:「就站在這裡呀,咱們!」
薛亭笑了,輕輕的捶打了東方俠一拳:「誰和你是一對?」
東方俠捉住了薛亭的這只捶打的手,放在嘴邊快的一吻,笑道:「你呀!」
薛亭笑了,幸福的任東方俠愛憐的吻她的手掌。
小小的八角亭子,本來就不大,已經有了兩對情侶,加上東方俠和薛亭就是三對了,立時顯得擁擠了,幸好四邊通風,清風徐來,讓人心曠神怡。
東方俠和薛亭走到亭子的最邊端,望著腳下波光閃爍的河水,深深的吸了口氣,說:「好久沒有這樣清閒了!這河水的味道,久違了!」
薛亭幽幽一歎,說:「你整天閒著打打殺殺的,要不就是陪著你的那些姐姐妹妹窩在房間裡,哪裡還會想著享受一下大自然的風光。」
東方俠笑道:「明天以後,我就可以放鬆心情了,以後就可以好好陪你。」
薛亭說:「為什麼是明天以後?」
東方俠說:「因為明天還有一件事要處理,如果順利,我就可以安枕無憂了。這些事情,你不會喜歡聽的,咱們不談了。今天晚上,只談風月,你看,那月亮……」
薛亭順著東方俠的手指望去,果然在西邊天空,掛著一勾殘月,周圍有繁星點點。
東方俠擁著薛亭,笑著說:「如果月圓,星星就會暗淡下來,如果月殘,星星就會明亮起來,所以說,做月要做圓月,做人要做強人,這樣,周圍的對手的光芒,才會被壓制下去。」
薛亭說:「月有陰晴圓缺,總有殘淡下來的時侯,做人也是一樣,就像是光芒四射,也總會有盛極而衰的時侯,所以說,什麼事情都不要太強求了,保持一顆平淡心才好。」
東方俠說:「做一個強者,就是在懂得在在極盛的時侯,吸收能量,在情形對他不利的時侯,懂得養老精蓄銳,伺機而動。成事在天,謀事在人,保持一顆平淡心,就會失去上進心,那是庸者所有,我所不取。呵呵,咱們說過只談風月,怎麼又講到這些狗屁道理上面來了。」
薛亭輕輕的依偎在東方俠的胸前,任東方俠摟著她的肩膀,望著河水不倦的奔流向東,輕聲說:「是呀,別談那些道理了,我說不通你,你也說不服我。我只要能這樣靜靜的靠著你,就很好了,很好了。」
東方俠也不說話了,只是把薛亭摟的更緊了。
今天的夜色,美極了,清風徐徐,殘月如勾,河流潺潺,這種意境,最適合情侶。
兩人在亭子裡停留了良久,另兩對情侶早就走開了,又換了不知多少對,來來走走,每一對情侶都是在低聲談笑,唯恐聲音高了,會打破這夜色的美好和寧靜。
東方俠說:「咱們換個地方吧,沿著河邊,走一走。」
薛亭任東方俠摟著,嗯了一聲。
兩人走出小亭子,走出曲廓,沿著原路回去,來到岸邊,沿著河岸漫步。因為這裡原來是要建成一個風景區的,所以工程做了一半,河邊有用水泥砌成的走道,還有一排排樹木,幾年過去了,這些樹木早就長大變粗了,白天,可以遮擋陽光,晚裡,則成了情侶倚靠著說話的欄杆。
兩人在河岸上走的時侯,也遇到一對對情侶,倚在樹上,摟抱在一起。
東方俠在薛亭耳邊低聲輕喚:「小亭!」
「嗯?」薛亭嗯哼了一聲。
東方俠說:「咱們也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走累了。」
薛亭忽然明白過來,明白了東方俠的意圖,整張臉都像是在燃燒起來,心噗通噗通的跳,又輕輕的嗯了一聲,當是答應了。
東方俠摟著薛亭,兩人走下河堤,向草深的一叢草叢走去,剛一走進草叢,就聽到草叢中傳來一陣男女的喘息和呻吟。
東方俠笑了笑,只好帶著薛亭又轉了個地方。剛才那男女的喘息和呻吟聽到了薛亭的耳朵中,讓她心神激盪,這種聲音對她來說,太遙遠了,但現在卻是如此之近,她想,是不是自己也會出那個女人一樣的**的呻吟?
在薛亭意亂情迷之中,東方俠又帶她來到了另一個草叢,幸好這個草叢中沒有別人了。
東方俠輕輕的把薛亭放倒在地上,薛亭順從的坐在地上,卻摟著東方俠不鬆手,好像是怕她一鬆手,東方俠就會對她不利,但這卻又是她想要的。東方俠開始摟著薛亭的脖子,吻著薛亭的嘴唇,趁薛亭迷醉的時侯,輕輕的把薛亭放倒在草叢上。
草叢上的露水沾濕了薛亭的衣服,草叢刺癢了薛亭的皮膚,更濕的是她的身子,更癢的也是她的身子,一種酸酸酥酥的感覺,從她體內升起來,讓她又怕,又想。
朦朧迷醉中,她感到她的衣扣被東方俠一個個的解開,然後,她的上身露在外邊,她的身子顫抖起來,夜風吹來,涼涼的,她的體內卻是炙熱的,像是有一團火在她體內燃燒,要把她燃燒成灰燼。東方俠的手攀上了她的胸,動作溫柔中帶著幾分粗魯,那種美好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她的褲子終於被東方俠扒下來了,接著,就是她最後的一道防線,她想要守住這最後一道防線,她的手按在上面,但敵不過東方俠溫柔而固執的動作,終於還是被東方俠扒走了,她的全身,就赤條條的躺在河邊的草叢上,清風吹來,星光,月光,波光,全都撒在她的身上。
她感到東方俠分開了她的雙腿,壓了下來,一陣疼痛伴著**中,她知道自己告別了少女時代,她的眼角流下來兩滴淚,晶瑩如草尖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