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侯不過是晚上八點半到九點鐘,天夜雖然黑了下來,但很多人剛剛吃過晚飯不久,所以有的院子裡還傳來人聲笑語,但胡同裡這個時侯正好沒有人,反而更添幽靜。
「上去。」凌雲飛的一指牆頭,對小七說:「我給你打肩。」說著,蹲下來身子。
七也不客氣了,後退兩步,全力跑了兩步,一隻腿踏在了凌雲飛的肩膀上,用力一蹬,一雙手就搭在了牆頭上。凌雲飛罵了聲「我日,你真沉」,身子向上一起,小七就藉著這個勁頭,上了牆頭。
七騎坐在牆頭上,對凌雲飛招招手,示意我拉你上來。凌雲飛搖了搖頭,身子突然跳起來,一雙手就搭在了兩米半高的牆壁上,身子平空一縱,靈活的就爬上了牆頭。
七讚道:「飛哥這付好身手,不干小偷這一行,可惜了。」
凌雲飛說:「我靠,這是啥話?誇我還是罵我?」
兩人從牆頭上跳到院子裡,院子裡黑沉沉的,一頭跳下去,凌雲飛還好,穩穩的站在地上了,小七卻哎呀一聲慘叫,捂著腿蹲著身子不站起來了。
凌雲飛罵道:「你叫個吊,不怕被人聽到?怎麼了?」
七吡著牙說:「**,不知誰***放在這裡一個半截酒瓶,我一腿就蹋下來了,媽的,鞋子扎穿了,扎到我腳心裡去了,不知道有多深,鑽心的疼……」
凌雲飛說:「就你這熊樣,還當小偷?早晚被抓。好了,你不能動,就不要動了,你在這裡蹲著吧,看我的。」
凌雲飛打量了一下這個院子裡,院子裡竟然有一棵大樹。
七指著那棵大樹,說:「我就是知道這個院子有樹,才讓你來的。你就爬上樹去,我以前試過,爬上去,正好可以看到前面院子的臥室窗口,如果裡面沒有,跳進去都行。不過,你小心點,別弄出太大的聲音了,劉隊長這小子可是個幹警,耳朵靈著哩。」
凌雲飛說:「這時侯可能他們已經搞上了,搞的熱火朝天的,耳朵還靈個屁。照相機拿來。」
七把照相機遞給凌雲飛,指著房子的一個窗口,說:「那個女人的臥室,在二樓,就是那個燈光最亮的一間。」
前面是一棟二層小樓,老式的樓房,窗口並像現在新式樓房的寬敞,不過幸好沒有拉上窗簾,如果裡面真有事,還是能拍攝到的。
凌雲飛看了看對著窗口的那根樹杈,樹杈上可以承受人體重量的地方,距離窗台有兩三米遠,如此近的距離,當然可以拿著相機大拍特拍,而且樹上的樹葉繁盛,不用擔心裡面的人會看到外面。
凌雲飛把照相機掛在後背上,走到大樹前,開始爬起來,不到一分鐘,就爬到了那個距離窗口最近的樹杈上。他離的窗口越近,越是聽到窗口透出來隱隱的聲音,不時加雜著兩聲蕩笑,讓大處男凌雲飛熱血沸騰,差點不能自持,從樹上摔下來,等他在樹杈上穩定好身子,和窗台裡面一望的時侯,更是鼻子孔血,全身顫抖,把持不住,差點摔下樹來。
原來,窗口裡面,正在上演著一付活色生香的限制級小電影。
再說白蓮花走進了自己租住的院子,大門並沒有上鎖,她就知道是先進來的劉隊長為她留了門。劉隊長和她不是一天兩天的關係了,所以有她房間的鑰匙。她其實還有幾個情人的,別的情人都沒有她房間的鑰匙,只有這個劉隊長才有,因為這個劉隊長是個警察,她要靠著他照顧,還因為他們的關係比別人要好一些,主要是劉隊長太怕老婆了,十天半月來不了一趟,都是抽空來,要不就是撒謊加班才能來,這個時侯,白蓮花就需要別的男人來填補空虛,所以就另外找了幾個情人,大多是打過炮就走,人走茶涼的那種。白蓮花雖然不是正式的小姐,有時也會客串一下,偶爾收費。對於劉隊長,她倒是不收費。她有情人的事,也是背著劉隊長的,因為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吃醋,就算她只不過是他的情人,她也不能讓他知道她有情人,要不然,劉隊長一吃醋,不是不罩著她的事了,而是會給她小鞋穿。
白蓮花帶情人回來的時侯,怕劉隊長忽然不聲不響的闖進來,所以都是把院門反鎖上,再把屋門反鎖上,這樣就可以有情人爭取時間逃走,免得撞車。撞車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生過,上次她勾搭一個熟客,帶了回來,兩人在她樓上的房間正在搞的熱火朝天的時侯,忘了鎖上院門了,被劉隊長一直走到樓下的時侯,她才聽到,幸好屋門是鎖著的,她就讓那個情人跳後窗逃走,那個情人不跳,她就說來的是個警察,如果他敢和警察爭風吃醋,就不要跳了,那個情人一聽是警察,馬上乖乖的跳了下去,挫傷了一隻腳,一拐一拐的走了。劉隊長敲開門之後,懷疑的看了看剛被整理好的床單,望了望還沒來的及關上的後窗,問白蓮花:怎麼聽到有動靜,像是有人跳下去的聲音?白蓮花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個酒瓶,說:你不來陪我,我寂寞,自己喝了兩瓶啤酒,剛丟下去一瓶,你聽到的,是不是這種聲音?說著,把手中的啤酒瓶扔出了窗口(就是被小七踩到的那個酒瓶)。劉隊長雖然還是有點懷疑,但沒有抓到什麼證據,只好作罷。白蓮花又使開渾身的解數,開始來糾纏劉隊長,劉隊長神魂顛倒之下,也就忘了這事了。
白蓮花把院門反鎖上,向樓房走去,她看到樓房上面的臥室的燈光亮著,就知道劉隊長在等著她了,心裡就**起來,甩開豐肥的大**,就向樓上走去。到了臥室門口,門口閉著,她也不著急進去,笑著敲了敲門,裡面卻沒有人來開門,就在她正要推門進去的時侯,忽然一道人影從後面撲了過來……
「討厭,要死呀……」白蓮花受驚之下,馬上就知道了是劉隊長,笑著罵了一句吳儂軟語,清軟悅耳,果然動聽。
劉隊長摟著白蓮花,喘息著笑道:「騷——貨,你可想死我了……我要你……」原來這個白蓮花在床上的勁頭特別大,而且喜歡男人一邊攻擊她,一邊打著她的**,罵她是**,有點像是受虐狂,所以現在劉隊長這樣說法,並不是在罵她,而是在打情罵俏。
這一句話一罵出來,白蓮花果然全身酸麻了,任著劉隊長摟著她亂啃亂親,吃吃的笑著:「看你這付猴急樣,是不是你老婆沒讓你吃奶?」
劉隊長沒有說話,卻把大手從白蓮花的衣衫中伸向了胸前,用力的**著。
白蓮花呻吟一聲,緊緊的摟著劉隊長的脖子,喘息著說:「好人……到床上……我受不了了,快……」
劉隊長抱起來白蓮花,用肩膀撞開房門,把白蓮花向那張雙人大床上用力一扔,迅的剝光她的衣衫,就露出來一身豐盈的嫩肉,在燈光下耀眼生花,讓人目眩神迷。
劉隊長迅的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叫一聲:「騷——貨,我來了……」惡狠狠的撲了上去。白蓮花格格一笑,隨即變成了呻吟,變成了喘息。
那張雙人大床出吱吱格格的不堪重負的聲音,這聲音和一對男人的喘息和呻吟聲,構成一幅讓人血脈奮張的畫面。
而這幅畫面,正好被窗外的樹上的凌雲飛看到了,拍攝到了,而且是拍攝的很清楚。
凌雲飛一邊拍攝,一邊強忍著痛苦,他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現在衝進去,把劉隊長一腿踢飛,換上他凌雲飛。
七在樹的下邊,抬頭望著凌雲飛入迷的表情,羨慕的不得了,他不能爬到樹上看風景,真是一大憾事。忽然,有幾顆水點滴在了小七的臉上,他伸手摸了摸,自言自語的說:「下雨了嗎?」抬頭看看夜空,繁星點點,那裡有雨,再一抬頭,看到了凌雲飛張開的嘴巴裡,映著從窗子中出來的燈光,可以看到嘴巴裡正向下流口水……
「我靠,不用這麼誇張嗎,呵拉子都出來了?」小七心裡大怒,只好挪了挪身子,免得凌雲飛的口下再滴落到他身上。如果不是怕窗裡面的人聽到,小七早就跟凌雲飛急了。
好了一會兒,小七看到凌雲飛忽然全身一陣顫抖,差點摔下樹來,手中的照相機也差點脫手飛出去。小七是過來人,是睡過女人的,所以明白了,凌雲飛看的受不了,體內的洶湧的熱情,自動爆了。
這一下,嚇得小七是連滾帶爬,躲的更遠了,剛才被凌雲飛的呵拉子滴落到臉上,他也認倒霉了,如果被凌雲飛那個滴落到臉上,那將是一件令小七毛骨悚然的事,是他終生難忘的恥辱。
幸好凌雲飛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之後,也怕自己摔下來,緊緊的抱著樹杈不動了,過了好一會,才試著慢慢向下滑,很快就滑下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