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俠來到樊二的家中,樊二正在客廳等著他。東方俠看到樊二的臉色不對,就笑著說:「怎麼了,二哥?」
樊二說:「今天有一個人,在派出所報案,說是他的兒子被幾個混混**了,這幾個混子領頭的一個叫李紅旗,我想問問,是不是你手下的人?」
東方俠想了想這幾個名子,說:「好像是城郊的幾個小子,歸東方南管。」
樊二說:「現在已經立案調查了,抓捕工作馬上就開始了,你去勸這幾個小子投案自吧。他們幾個也太可惡了,幾個人,把人家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女孩子,抓到一個小房子裡,輪了三天三夜,輪完之後,還拍下照片,放在網上。這個小女孩子當時害怕,沒敢報案,她的姐姐無意中在網上看到了那組照片,才知道了這事,對她爸爸說了,她爸爸就來報案了。這次的罪名不輕,團伙作案,**未成年少女,隨便一下罪名,就夠他蹲上三五年的。看上咱們的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把這事給你說了,你不要放他們走了,如果他們走了,我找你要人。」
東方俠的怒火蹭蹭的向上冒,眉頭糾結在一起,說:「我會親手把這幾個小子交給你!」
東方俠知道樊二這一手玩的絕,之所以把東方俠叫來,就是為了防止幾個小弟跑路,讓東方俠幫他盯著點,如果跑了人,負責還是要怪到東方俠身上。
東方俠就當著樊二的面,給東方南打電話:「李紅旗這幾個小子,現在在什麼地方,你馬上給我把他們叫到沙石場來,快!」
放下手機,東方俠望著樊二,說:「二哥,我這個人最恨的就是**犯,這事,如果真是這幾個人幹的,我會交出來。你現在就跟我到沙石場,穿著便裝,咱們把事情弄清楚,如果真是他們,你來立這個功,怎麼樣?」
樊二說:「我要叫兩個同事……」
東方俠說:「先不要叫你的同事,咱們私下先弄清楚。叫你同事來,這事就大了,到時侯不好收場。」
樊二想了想,點了點頭。
二人打了出租車來到南環路的沙石場。
沙石場佔地三畝多的空地上堆著小山般的沙丘和碎石子,靠邊的地方,有一排小平房。
幾個看場子的兄弟看到東方俠和樊二進來,都恭敬的站起來問好。
東方俠陰沉著臉,擺了擺手,說:「你們先出去,不叫你們不要進來,一會劉紅旗來了,讓他們直接進來。」
幾個看場子的兄弟看到東方俠臉色不善,嚇的心頭一跳,連忙跑了出去。
這個房間裡面很簡陋,有一張辦公桌,幾張椅子,牆邊還有一張床,床上的被褥,出一陣奇異的汗腳的酸臭味,現在已經是三月,天氣開始熱了起來,那味道更是難聞,經常在這個房間的人可能不會感到難聞了,但東方俠和樊二剛從外面進來,就感到特別刺鼻,尤其是樊二,捂著鼻子皺著眉頭。
東方俠說:「這張床上是那幾個傢伙輪流睡覺的地方,當然不好味,裡面還有一個房間,是我叔叔的,還算乾淨,二哥,你先去裡間坐著,不要說話,聽我問清楚,好嗎?」
樊二進了裡間,看到東方岸這個房間還算不錯,一把椅子一張桌子,靠牆有一張床,味道不算大。樊二走過去躺在床上,靜靜的聽著外間的動靜。
東方俠靜靜的站在窗口,望著外面,不大一會,就看到馬路上停下來一輛摩托三輪車,從上面跳下來四五個少年,都不過十六七歲,打扮的古里古怪,燙著爆炸頭,穿著鼻孔,流里流氣。跳下車來,幾個少年嘻皮笑臉的走過來,不知道大禍臨頭了。
東方俠更是來氣了:媽的,這幾個小子輪了人家小女孩,還不當回事,不但不跑路,還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
幾個少年和看場子的兄弟都認識,打了個招呼,看場子的兄弟對他們說東方俠在裡面等著,幾個少年就向房間走來。
東方俠認識前面的年齡較大的那個爆炸頭就是劉紅旗,他緩緩走到門口,等劉紅旗一走進門,剛叫了聲:「俠哥……」東方俠突然跳過去,一手拎著劉紅旗的領口,猛一用力一甩,把劉紅旗扔到牆角里,他又飛起一腳,踢向另一個少年的肚子,這個少年捂著肚子,慘叫一聲就蹲了下去。東方俠還不解恨,掄圓巴掌,又把另兩個少年打倒在地。
這四個少年本來嬉皮笑臉的進來,全然想不到東方俠竟然一語不就是一場暴風驟雨的攻擊,別說他們不敢躲閃,就是想躲也來不及了。
東方俠的臉色陰沉的可怕,一手拎起劉紅旗的脖子,一手正正反反給了劉紅旗十多巴掌,打的劉紅旗鼻孔噴血,連連慘叫,大叫:「……俠哥,為什麼打我……呀,不要打了……俠哥我做錯什麼了……」
另三個少年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站著,不敢亂動,全都臉色如土,瑟瑟抖,不知道為什麼要挨這一頓莫然其妙的毒打。
東方俠停下手來,凶狠的盯著劉紅旗:「我告訴過你們,如果有本領,去給我誘姦,你可倒好,還是給**,還他媽四個人輪流來,真有出息!」
劉紅旗用袖子擦著鼻孔流下來的血水,結結巴巴的說:「俠哥,我們沒有強,也沒有輪……」
「啪」!東方俠又甩過去一個狠狠的巴掌,把劉紅旗從房中間打的飛跌到牆角,暈頭轉向摸不著北。
「沒有強?沒有輪?人家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幾個,為什麼不告我東方俠是**犯?」東方俠暴跳如雷,順手摸起桌子上的熱水瓶,就向站在一邊的另三個少年扔去。一個少年沒有躲開,被熱水瓶砸到身上,熱水燙到身上,慘叫一聲。
劉紅旗摸著暈的腦袋,搖搖欲墜的站起來,虛弱的說:「誤會,絕對是誤會,俠哥,不要打,這事要說清楚……」
東方俠了一通火,氣也消了不少,這才用腿勾過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四個少年都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聲議論著:「咱們沒有強誰?」
「更沒有輪誰,對了,是不是你們幾個背著我幹的這事呀,我冤枉呀,我沒干……」
「去你媽的,你們才背著我干了哪,我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有一個少年好像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吃吃的說:「會不會是那個丁小娜的事哪?」
另三個少年都怔了怔,說:「她是自願的,咱們即沒有強她,也沒有輪她。」
這個少年說:「但是,但是咱們最近玩的女孩,都是單對單的玩呀,只有和丁小娜那一次,咱們是一塊上的……」
幾個少年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另一個少年說:「那次雖然咱們是以車輪戰來玩的,但是她自願的,沒有強迫,她為什麼要告咱們**,靠,也太狠了吧!」
又一個少年說:「她要真告咱們**,這可是要坐牢的,日,我可不坐牢,我沒有強過誰!」
東方俠靜靜的聽著,聽他們說的差不多了,就問:「怎麼樣,想起來輪過誰了嗎?」
劉紅旗說:「我們真沒輪過誰,就是半個月前,在網吧認識了兩個女孩,然後就一起到了我的房子,我們六個就在一塊喝酒,當時喝的並不多,後果一個女孩就走了,另一個叫丁小娜沒走,我們大家就開始玩那個了。丁小娜的俠勁很大,是她自己說要我們四個輪流上的,我們還怕她忍不了,她自己說沒事的。第二天白天,又玩了一天,晚上她才回到了。天地良心,我們絕對沒有強迫的手段,就算那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算是**吧,但是第二天白天,丁小娜的酒就清醒了,她還主動要求我們輪流來的。我要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
另三個少年也連連附合,說是沒有強迫,都是丁小娜自願的,第二天散場子,他們四個人的腿都是軟的,扶著牆壁走路,只有人家丁小娜還是若無其事的走出去。
東方俠看到這幾個人不像在說謊,就問:「誰把丁小娜的照片,放到網上的?」
此時一出,四個少年有三個愣住了,東方俠眼尖,看到一個染成紅色頭的少年臉色一變,低下了頭去。
東方俠走過去,拎著紅色頭的少年,盯著他的眼睛,冷冷的說:「你叫什麼名子?」
「我叫小文……」這少年顯然害怕了。
東方俠說:「小文,你這樣做太沒天理了,玩完人家不說,還拍成照片,放到網上,你讓人家女孩子還有臉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