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兩條黑影在空中劃過,如鬼魅般一閃而逝。
銀芒一閃,白記古玩店的屋頂上出現兩個身影。其中一個銀衣如水,一身另類而帥氣的打扮,讓人聯想到漫畫卡通中的蒙面俠客。造型貼身的銀色衣物,亮銀的料子在月光下散出一**的銀色暈光,半截式護額面具上的紫色眼睛讓人見了忍不住心悸,那股妖異的邪魅氣質即魅惑人又讓人隱隱的覺得危險。
正是我與司徒風二人,我這一身打扮被司徒風這個小偷專家臭罵了一頓,用他的原話來說就是「你還怕人家逮不著你是吧?身上弄的亮晶晶的給人指路啊?」可我一穿上這套衣服就喜歡上了它透氣舒適的面料,再說還是我親自設計的,也就這種場合能穿出來現現了,總不能大白天的穿著上街吧?所以說什麼都不肯換下來了。
再看司徒風,一身黑不溜秋不反光面料的夜行衣,蒙面黑巾,身上拉拉雜雜的帶的一些小玩意,看上去挺滑稽的。我笑他像個煤球,他卻得意的說是他們小偷的專業裝束。靠!工作服?
四處看了看,到處都燈滅人息,正是下手的好機會,只在院落間不時有一點亮光閃過,似乎是尋更的人,也有可能是這條街的商家請來守夜的一些護院打手,必盡店大店小值錢的東西都不少,經不起損失啊。
我正準備跳進院子,司徒風一把拉住我,打開帶來的一個小袋子,向院中拋下幾根肉骨頭,拉著我悄悄的伏下。半天沒什麼動靜,搞的我莫名其妙,正不耐時,司徒風指了指院子內的草叢中靜悄悄出現的幾條大狗。
靠!這狗訓練的也太好了吧?居然不吭不響的,有肉骨頭也不出來吃?
那幾條大狗圍著骨頭嗅了半天,就是不下嘴去吃,看的我那個著急啊。司徒風摸出一個白色小丸捻指一彈,「啪」的一聲輕響,在眾狗間爆開,騰起一蓬淡淡白霧,只見眾狗搖晃兩下就都倒下了。
還好有專業人士在,不然我一來就被狗狗現了,那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嘿嘿道:「這些狗可真聰明!居然知道骨頭裡有迷藥不去吃」
司徒風詫異道:「誰說骨頭裡有迷藥?」
「那你扔骨頭下去幹嘛?」
「把它們引到一起只要一個藥丸就夠了!」
「那骨頭」
「我晚上吃剩下的」
「」
躍到院中,司徒風叮嚀了幾句道:「我去偷白胖子的當鋪,你去偷他的古玩店,咱們分頭行動,我一會來找你!」說著人影一閃就不見了蹤影。
這老偷兒晚上比我還興奮,這麼多年呆在山莊沒時間一展身手,估計是實在手癢了。
我輕盈的閃到門邊,心神注意著周圍的動靜,方圓幾十丈的情況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剛才是沒經驗,被老瘋子一提醒那還能不注意,第一次當小偷就被抓個現行可就沒面子了。
推了推門,現有個大鎖將之牢牢鎖住,這個房間是他古玩店的庫房,到了晚上前面鋪子的寶貝估計被收到這裡保管起來了,旁邊的屋子就是白胖子居住的寢室,另一邊的院落就是剛才老瘋子去的當鋪。
媽的,他只不過是道台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居然就能置辦下這麼大的產業,看來那個能養出白清弘這種敗類兒子的道台也不是什麼好角色,等有空了把他家也給偷了!
我身上可沒帶老瘋子那一套專業工具,直接就暴力破解,伸手扭斷了鎖頭,靠!比他拿個鐵絲掏半天快多了!
輕輕放下鎖頭,閃身進入庫房中。雖然武功大進在黑暗中也看得清東西,可是就是有些不習慣,烈陽真氣運轉全身,週身蓬起一團光焰,控制著光焰的亮度和溫度,我翻找起寶貝來。
幾個大壁櫃都碼放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各式古玩玉器都分門別類的放置在一起,我可不知道什麼是好東西什麼不值錢,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到分殖體,靠!這麼好的「倉庫」居然不用!
「啪」的打了個響指,將看的到的東西都裝入次元空間,管他有用沒用先拿走再說,回去再慢慢研究,反正分殖體那次元空間地方大的很。
從庫房中出來,我又翻了翻其它的幾個廂房,都是些衣物傢俱米糧麵食等玩意,不值什麼錢,我露出一個壞壞的邪惡笑容,要是白胖子早上起來現自己家裡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會是個什麼表情?
「啪!」「啪!」「啪!」隨著我一聲聲的響指聲,一間間屋子變成了空房,要不是怕動靜太大,我還想連房子的磚頭一起拆走呢。
一邊進出院落的各個小房間,一邊讓分殖體替我注意那裡有密室和地窖,這可是這時代的有錢人收藏寶貝的最潮流辦法呢。至於分殖體怎麼做到這一點就不是我關心的事情了,身為一個擁有永恆生命的外星智慧生物,總不至於連透視,和金屬探測的能力都沒有吧?
轉了三分之一柱香的時間,我就將這個院落給搬空了,好多時候我根本都沒仔細看房間裡面裝的是什麼,除了那兩個僕人和婢女居住的下人房以外的東西都落入了我的「腰包」。
鑽進白胖子的臥室,剛剛關上門背後傳來的一聲巨大呼嚕將我嚇了個半死,我從來不知道人類可以用喉嚨出這麼大的呼嚕聲,看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白胖子還有他身邊妖艷的女子,我嘿嘿笑著,將最貴重的東西放在身邊是人類的通病。
一進這個房間,分殖體就通知我這房間地板上鋪的絨毯下有一道地窖的暗門,我屈指一彈,點了白胖子和他小老婆的昏**預防萬一,雖然說拿刀子捅他都不一定能讓他醒來,可「小心駛的萬年船。」這句話說的沒錯,咱也預防一下。
剛掀開地上鋪的絨毯,想將那地窖入口拉開,就聽的一陣腳步聲傳來,是一個護院守夜的夥計,不過估計他沒膽子跑到主人房間裡來**吧?
鑽進這個不大的地窖,我為白胖子擁有的財富感到驚訝,以他的財力不可能有這麼多珍貴的珠寶和寶物啊?我提起一對一尺來高的白玉駿馬,難道是他背後的白道台?收取的賄賂通過這種辦法洗白到是個好主意。
將東西捲入囊中之後,我站在白胖子床前,不懷好意的打量著那張看起來似乎很舒適豪華的大床。
「啪!」
「叭唧!吧唧!」兩聲,兩個光溜溜的東西淒慘的摔到了冰冷的地上。
「嗖~!」的一聲,司徒風出現在我身邊,背上還背了一個黑色的大包裹,他目瞪口呆的四下張望,道:「你也太狠了點吧?」
順手減輕了他的負擔後,道:「這胖子的親戚白大人似乎還有不少比這裡更好的東西呢?不如」
「等什麼!?快點趁還沒天亮,多干幾票!」司徒風狠狠道,顯然他對我這種方便的偷盜技術十分嫉妒。
離開時,我順便把司徒風在當鋪那邊剩下的東西歸攏了一下,索性給他來個「包圓」,這一點讓司徒風十分不滿說是敗壞了他們小偷行業的品質,我這個不叫偷東西,我這叫搬家!多少也要給白胖子留床被子吧?要不感冒了怎麼辦?
特別是他看到我用暴力扭開的鎖頭,更是批判我褻瀆了盜賊的藝術,當小偷的就應該有當小偷的覺悟,鎖一定要用靈巧精湛的開鎖技巧打開,要不怎麼叫偷呢?說我這叫「搶」不叫「偷」,並拒絕承認我是他們小偷的一員。
拉著嘮嘮叨叨的司徒風前往白道台府上的這段時間,我現自己還真的蠻喜歡偷人家東西的感覺,巨有成就感,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天生的偷竊癖。
幸虧白道台家的府邸十分好找,我們只摸錯了三家之後就找到了目的地。
在空無一物的道台家大廳,我摸著下巴考慮,以前看電視劇,裡面的俠盜都有一個自己的身份符號,什麼燕子李三,他的記號就是小燕子,旁邊再寫上「某某到此一遊」之類的,或者是「竊物者xxx是也!」
我也要設計一個自己的身份徽章來用用,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一個又帥氣又牛x的圖案。記得自己帶來的那十幾枚遊戲幣上的小龍到是不錯,讓分殖體替我修改了一下,將龍足中抓的龍珠改成一個「盜」字,下面再標上「竊物者盜神也!」幾個大字。
司徒風自稱「賊王聖手」,我的噱頭怎麼也不能比他弱了不是,他叫「賊王」我就叫「盜神」,怎麼著也比你厲害點。
看著分殖體用特殊技術雕刻在雪白大牆上尺餘方圓的一個騰龍浮雕,我滿意的點點頭。
一條銀光閃閃,須怒張的狂龍盤踞於牆上,巧妙精美的浮雕技術讓騰龍看上去鮮明生動翩翩如生,特別是龍身的銀色和兩眼間的那兩點紫芒還隱隱出毫光,片片的龍鱗巧妙的排成菱形,看上去似乎馬上就要破牆而出破空而去。
特別是下面那六個大字最讓我滿意,龍飛鳳舞的比我自己寫出來的「貓體」好看多了。(麻煩註:貓體,貓寫出來的字體。請參照「柳體」「魏體」「顏體」等書法字體理解。)
在回山莊的路上,我叫分殖體讓我「看看」次元空間中儲存的物品,「看」著腦海中出現的那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後,我嘿嘿笑道:「這麼多沒用的東西,我怎麼處理啊?」
司徒風提著從別人家順手牽來的美酒,樂滋滋的灌了一口,道:「你富是劫了,該去濟貧了吧?把你弄的那些亂七八糟沒用的玩意都分給那些窮老百姓的了!」
「我靠!那麼多讓我一家一家去送還不累死啊!?」我道。
司徒風嘿嘿一笑道:「那就是你的事了,反正你那個寶貝乾坤袋什麼都能裝,自己留著也沒什麼。」他始終認為分殖體的次元空間是什麼仙家寶貝的乾坤袋
口中說著話,可腳下絲毫沒停,看他如風飄絮的身法不愧是一代賊王,要不是我們內力深厚,這從洛陽城回山莊的好幾十里路可就夠我們折騰的了。
感受到我的苦惱,分殖體道:「王,您的意思是將這些物資分散出去嗎?我可以在這小範圍內指定空間導標,直接將物品傳送到特定地點。」
還有這功能?我高興的向它道:「那你怎麼分辨那些是有錢人那些是家境困難的百姓呢?」
「有錢人?是指生活條件優越的人類嗎?這個我到是可以用空間搜索瞭解情況,您只需要將『有錢人』和『窮人』的標準告訴我就可以了。」
這傢伙真是萬能,什麼事都難不住它,也好這種煩瑣的處理「贓物」工作還是交給它好了,將腦中貧富的道德標準傳送給它後,我有點好奇的問道:「難道一個人的情況好壞你也能『搜索』的出來?」
「只要您給出『好壞』的標準,就可以實行。」
我聽到這話,腦中不禁又產生一個瘋狂的念頭來,讓分殖體搜索洛陽範圍內的居民,分辨出他們的貧富資產,然後再找出其中為富不仁的
有點錢但是不像白胖子那樣仗勢欺人的良善人家也就算了,如果是白胖子這一類的嘿嘿!
我的這個要求讓分殖體為難了一下,它猶豫道:「這個王,我對人類的道德準則不是很瞭解,我無法分辨您所說的『好人』和『壞人』。」
「不行嗎?」我有點失望,「要是能知道他們以往做過的事情好了」
「如果想知道人類以前做過的行為到是可以辦到,只要對他們進行深層催眠,通過暗示就可以從他們的思維波動中截取過往的生活片段,從中取得所需要的資料,不過至於分辨這些事情的好壞標準我就辦不到了,人類的行為有很多我都無法理解,比如您剛才所做的事情,為什麼要將其他人的物品據為己有呢?您需要這些東西嗎?」
「這個這叫劫富濟貧算了,分辨他們好壞的部分我來就可以了。你先把空間中沒用的東西放出去吧太貴重的就不要送出去了,畢竟一個窮老百姓拿個寶貝出去賣錢太招眼了,免的惹出麻煩來。」將腦中關於貴重的概念傳送給分殖體後我結束了與它的聯繫,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人類的行為,在他這種宇宙高級智慧生物眼裡很多人類的行為都是不可理喻的吧。
總算是可以將那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柴米油鹽、鍋碗瓢盆,衣物傢俱處理掉,另外將大量的一些零碎銅錢,碎銀子也當作禮物送了出去,我可不想再讓司徒風這老瘋子嘲笑我沒有盜賊的「素質」和「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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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月餘,洛陽城如同被人潑了一瓢冷水的滾燙油鍋,沸沸揚揚的炸開了鍋,最傷心的就是那胡知府堂前的大鼓,幾乎被人錘的體無完膚,渾厚的鼓聲從早到晚迴盪在洛陽官衙,聲威最盛之時居然還有幾個人同時排著隊等著錘那可憐的紅漆大鼓。
可憐的知府大人頭暈腦漲的被一群群前來報案的富人摧殘的分外憔悴。
這段時間洛陽出現了一個驚天巨盜,專偷富戶,幾乎洛陽城小有資產的人都被他光顧過了。這巨盜也是奇怪,人家小賊偷點錢財也就算了吧,他不管是你小金庫裡的金銀財寶,還是你店舖裡的貨物,他都來者不拒,連家中的柴米油鹽衣物傢俱他也不會放過,常常是將其搬空運走,真正做到了「精光」政策。
每次都將被盜之人家裡偷的家徒四壁,甚至是那家小老婆藏的私房錢,都能被他從牆縫扣出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的。
那麼多巨大的傢俱貨物,居然能在一夜之間無聲無息的運走還不驚動住在裡面的主人,最可氣的就是被盜之人常常是在第二天清早在地上被凍醒,連**下面的床都不易而飛,等人回過神來再去看自己家的財產時就會欲哭無淚的現一間間乾淨的空屋子。
這種神鬼莫辯的手段讓洛陽富戶人人自危,要知道洛陽自古乃六朝古都,有錢人家號稱十萬餘戶,這麼多年的經營積累洛陽城所積累的財富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數字,身家富有的人家中眷養來看家護院的保鏢打手也不在少數,可是就是無人能見到那巨盜的隻身片影,經常是在燈火通明群看眾守的情況下被偷的一精二光。
這樣的情形豈能不讓眾富佬心驚膽戰,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無聲無息的將數量龐大的贓物運走,這樣的大手筆絕對不是一兩個人所能做到,不能不讓人懷疑是那個膽大包天的強盜團伙傾巢潛進了治安一向良好的洛陽城。
可是知府大人在安排了重兵把守四處城門之後,這種情況仍沒有得到改善,反而變本加厲起來,甚至一晚上十幾家同時被盜的情況出現,別說是那麼多體積龐大的傢俱貨物,就是被盜的金銀珠寶堆起來也成了一座小山峰,如此體積的賊贓似乎就這麼無影無蹤的消失在了洛陽城中。
知府大人肯定這賊膽包天的巨盜還隱藏在洛陽城中,因為不可能有人在燈火通明的情況下還不驚動衛兵的將那些奇怪的賊贓運出城外。那麼多賊贓他是如何藏匿的?真不明白他偷那些不值錢的東西幹什麼。
現在所知道的唯一線索就是其作案後在牆上留下的一幅銀色龍形圖騰,還有那巨盜留書的「竊物者盜神也!」六個大字,所見之人無不被這巨盜的膽量懾服,偷盜之後居然還有閒情在人家牆上雕刻一幅這麼精細的浮雕,可見其藝高人膽大的作風。
有人悲痛欲絕,有人卻拍手稱快,據聞鄉鄰百姓們私下傳聞,好像這些被盜的大戶人家不是為富不仁,欺壓佃戶,就是勾幫結派,魚肉鄉里。
有強搶民女喪盡天良的,有開娼館賭坊強賭訛詐的,有身居高位收取賄賂的,有經商賣貨缺斤短兩的,總之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一旦那家被偷,經常有百姓興高采烈的上前圍觀拍手稱快,趁機痛打落水狗的都有。
最有意思的是一家賣棺材的奸商,因為平日刻薄為人尖酸,常常以次充好哄抬高價,在鄉鄰間惡名遠播,鄉鄰一致認為他家絕對會被盜神光顧,導致每天早上都有一大群人圍在他家門口等著看熱鬧。
雖然還沒被偷,但是這麼巨大的心理壓力卻讓那奸商整日惶惶不安,天天抱著自己的寶貝東藏西藏,挖坑掏洞的。幾天之後這有名的鐵公雞竟然被活活嚇死在自己家裡的床上,享用了自家所產遠近聞名的薄皮棺材,家裡人抬出去下葬的時候還沒走到半路就散了架子,圍觀之人無不大笑擊掌。
這盜神到也不是每家富戶都不分青紅皂白的偷個乾淨,家境富裕但是名聲尚好的富裕人家,盜神都會在他家院牆上留書,令他們開倉放米,捨糧施粥。
一時之間無數給修建河堤捐銀捐物的人群再度淹沒了湖知府的官衙,最近風頭正旺大大出名的逍遙福地,居然一下子就捐出紋銀五百萬的巨額災銀,讓人不得不驚訝其經濟實力的雄厚。
這些大量的銀子讓知府大人痛並快樂著,痛的是那些後台強硬的富戶利用各方面的勢力給他施壓,一定要抓住這個無法無天的強盜,並暗示想要從這巨額災款中挽回點損失,雖然被胡知府全力拒絕了。
快樂是因為這盜神在洛陽這麼一鬧,民風居然一片大好,幾乎達到了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地步,買賣東西也不缺斤少兩了,人與人之間互相說話也客氣了,路上連個隨地吐痰的都沒有了,唯一一個吵架的還是因為賣主多給了買家二兩稱,買家非要多給錢造成的。
一時在民眾間掀起的捐款潮流橫掃洛陽,有捐錢修橋鋪路的,有出錢修繕文公武德廟的,還有好心照顧孤兒寡婦的,大家都以行善積德為榜樣,說是要給後代積點陰德。
就連幾個想借盜神威風,濫竽充數筆橫財的小毛賊,也被人現莫名其妙的暈倒在官衙大門口,有人就奇怪了,問:「你怎麼知道暈倒的是小毛賊?」
真笨!沒看見人家穿著工作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