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到洛陽其實主要目的是為了完成師門留下的遺命!」杯盤交錯中眾人問起我為何會來到洛陽,不好解釋枷蘭卡的來歷,索性套用我那套「師門」說辭。
抱著一試的心情取出枷蘭卡給他們看道:「我到洛陽不熟悉這裡的環境,不曉得各位見過這種質地的飾品沒?」
這掌寬的美麗飾物在眾人手中散出深幽誘惑的淡紫光芒,我道:「我這次來洛陽就是為了尋找師尊遺落的幾樣器物,這就是其中之一。」
吳雁生嘖嘖稱奇道:「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精緻的寶物,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寶石,這麼大一塊雕琢而成必是稀世奇珍!」
金修胥點點頭道:」這種稀世奇珍被誰得了都不會拿出來張揚,必定是收藏起來留做傳世至寶,窮人家或許會拿去變賣,換取銀兩。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人都知道財不露白這個道理,如果被某戶人家深置箱底,短時間內想找到恐怕不易!」
我皺眉這可怎麼辦,在當鋪和古玩店慢慢尋找如同大海撈針,難道真叫我一家一戶的到人家屋裡去翻?
歎道:「算了,隨緣吧!幾位和逍遙一見如故,如近期無事不如就在逍遙這裡小住,仇老大和金大哥也好就近指點指點我武學之道!吳老兄更是不能走,留下替逍遙給方纔所說的演出之事幫幫忙,真正寫故事譜曲子還是要您這種大才子親自操刀來的穩當!」
吳雁生大笑道:「豈敢,豈敢!有逍遙你坐在這裡,在下那敢班門弄斧!」
花語柔嗔道:「好啦!吳哥哥你就別在那假謙虛了!這洛陽地界還有誰能趕的上你的曲詞填的好!?」
「再推脫就顯得在下矯情了,那我就留下叨饒幾日!」吳雁生呵呵笑道。
※※※※※※※※※※※※※※※※※※
入夜,聊的意猶未盡的眾人散去。
我喝的醉熏熏的被青朱二女攙扶著回到房中,一時興起的叫道:「小全子!去取些水果茶點,今兒咱們一家人也好好嘮叨嘮叨!」小全子應了一聲興沖沖的去了。
我頭暈暈的,從下午一直喝到晚上,就算是那種微甜的老米酒我也醉了。不知道是酒後狂性還是怎麼,我突然很想知道四女的身世和故事,小佩,小全子,青兒,朱兒也都是身世悲涼的可憐人。
我覺得她們和我好像,眼神深處都有那麼一絲害怕孤獨和寂寞的憂傷,這讓我們的心更加靠近更加親暱,有著一家人的感覺。
拿起一個雪梨咬著醒醒酒,邊聽著夏紫煙優美嗓音訴說自己悲傷的身世:「我與紅玉姐姐本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只可惜家道中落,父母在洪亂中離失,不久就聽聞噩耗傳來,說是洪亂之後生大片瘟疫,方圓百里人畜無生」
她突然哽咽了,輕輕抽泣起來:「爹娘和我就是在那一處走失的,爹娘不見了我定然會在原處尋找,而我卻被人拐帶到了洛陽那年我只有十一歲」
我溫柔的為她輕輕抹去了眼角的淚水,將她摟入懷裡。
夏紫煙柔弱的依在我的懷裡黔靠著我的胸膛,輕輕的道:「不甚被騙入青樓只後,就一直過著朝夕不保的日子,幸得對曲樂舞技有些天賦才免去做那伺候人的醜事,漸漸的有了些名氣,性子傲了起來,對那些豬狗一般的男人有著說不出的厭惡,那知人家越不把他們當回事,他們就越追捧著你實在是叫人家啼笑皆非,後來又遇到了和自己遭遇相同的紅玉姐姐,婉蟬妹妹,還有小語柔。同病相憐相連,惺惺相惜之下我們四人結為了姐妹,這些年也多虧姐妹們互相扶持才走到今天,如果沒有她們我怕我早已瘋掉」
我憐惜的在她額上一吻,看著她羞紅的嬌顏溫柔的道:「好了,以後什麼都不用擔心了,以後一切都交給我吧!記住!今後我就是你們的——男人!」
我粗魯霸道的話卻叫眾女幸福的羞紅了臉,一張張如花的傾城絕色映照著紅燭美的似要叫我魂飛魄散。
看了看眼神中蕩漾著羨慕和嫉妒神色的青朱二女,心中微歎,看來我不得不做一個博愛的風流公子可能是借口吧,我自嘲的笑笑。
我看看看怔的花語柔,輕笑道:「小柔兒呢?不說給逍遙哥哥聽嗎?」
花語柔怔怔的道:「我自小就是老嬤嬤揀回來養大的,自老嬤嬤死掉後,我就不知道自己在這世上還有什麼親人了,我的名字到是父母所留,聽老嬤嬤說是從我兒時隨身的金鎖上看到的可那金鎖早已不知道被誰騙去賣掉了,就是見到我親生父母我也無法相認」
朱兒幽幽道:「我與青兒是表姐妹,我和青兒相依為命,在世上沒有什麼爹娘父母,天生我天養我!我與青兒拜天為父拜地為母,一樣可以活到現在」說著失聲痛苦起來。
青兒一把將姐姐抱在懷裡不住輕聲哄著,輕聲道:「我與姐姐都是被那狠心的父親親手賣到青樓,僅僅只換了兩串銅錢這些年姐姐受的苦太多了,即要小心的保的自己不被人玷污,又要護著我這小妹」說到傷心之處也是潸然淚下。
佩與小全子也是淚流滿面,看來人人都有一肚子的苦水。
我望著搖晃的燭火輕輕道:「我也是個孤兒,自幼不知道雙親是誰,不過幸運的是被人收養不致餓死街頭最近我才知曉自己父母的消息唉不說這些傷心事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再也不是孤孤單單一個人了!青兒朱兒!你們叫什麼名字?難道就叫青兒朱兒嗎?」
朱兒輕輕道:「父母即不要我們,我們也不再用他們給的姓名,青兒朱兒就是我姐妹的名字!」
好倔強的女孩兒。
「不如我替你們取個名字吧!?」我笑笑道,看看小佩和小全子,也道:「你們兩個小傢伙我也一併給你們取個新名字吧,從今以後你們就與過去再無瓜葛了!跟著我你們會迎來新的生活!」
四人高興的叫好。
「小佩自幼跟著婉蟬,就叫穆小佩好了!」
「好好!」小佩高興的叫道:「我就跟小姐姓!」
穆婉蟬道:「小佩,以後別再叫我小姐了就叫我姐姐吧!」
佩猶豫道:「那怎麼可以?」
我笑道:「怎麼不可以?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你們也別再叫我什麼公子了,咱們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就叫我『逍遙』吧!」看看小全子笑道:「小全子就跟我姓好了,就叫李小全!朱兒青兒嘛你們既然叫朱兒、青兒,那就以『朱』為姓,青兒取個諧音就姓『秦』吧!有了姓,取個什麼名呢?,不如叫個雀兒的名,叫『朱雀』『秦鳶』如何?」
「好聽好聽!」青兒拍著小手笑了起來,朱兒淺笑道:「公子賞賜的名字朱兒喜歡!」
「什麼賜不賜的!不是說好不叫公子的嘛?」我不滿道。
朱兒羞澀的一笑,輕聲喚道:「逍遙」
「哈哈!」我笑道:「這才乖!來來報上你們的歲數,也好給你們排個名次來。」
殷紅玉十九,夏紫煙十八,穆婉蟬十七,花語柔十六,青朱二女也都十七兩人之間相差不足數刻。最巧的是穆婉蟬居然和我是同歲同月同日生,只不過我是正午她是午夜。
見小佩不出聲笑問道:「小佩兒有多大了?」
佩低著頭小聲道:「小婢十三歲。」
「咦?」我笑道:「我記得小全子好像也是十三歲嘛?你們兩個小傢伙到挺合適的」
我一句戲言逗的二小互望一眼,小臉通紅的扭開臉去再不敢與對方視線相交,我暈他們到挺早熟的。
眾女見狀都打趣他們,紛紛要我將小佩許給小全子做媳婦,我笑道:「那可就要蟬兒做主了!」
穆婉蟬輕柔笑道:「一切聽龍郎吩咐就是!」
佩突然羞急起來,叫道:「不,不!我不要做人家媳婦,我要跟著小姐」
我取笑道:「你們家小姐跟著我,你跟著你們家小姐,小全子也跟著我,把你給小全子做媳婦,你還不是一樣跟著小姐?」
佩被我一串繞口令似的話給饒暈了,想了半天,羞紅著小臉鑽到穆婉蟬懷裡去了。
子更逗,不說好,也不說不好,把個腦袋都快塞到地上的磚縫裡去了。
我笑道:「這緣分可是強求不來的,一切隨緣吧!到時候要是芝麻看上綠豆咱們想扯還扯不開呢!」
眾女一陣哄笑,不依不饒的逗弄著二小,只怕兩個小東西要有好長一段時間見面要尷尬了,不過別說,他們神色之間還真有那麼一絲喜意
※※※※※※※※※※※※※
接下來的日子,幾乎日日都陪著眾女遊山玩水,與仇天海,金修胥,吳雁生論武說天,不但多少知道一些天下現狀,而且對武學上的瞭解也有突飛猛進的成果。
閒暇之時,看四女訓練一眾女子,照我的要求練習著,我不時也親自下場訓練她們,更和吳雁生一同編寫了數十個「劇本」指導眾女操練,本人出任導演,編劇,劇務,等等一系列角色,金修胥仇天海則客串武術指導兼場務也就是打雜的短時間內編排出了不少絕對叫世人大跌眼鏡的舞台劇,如果他們有眼鏡可摔的話
另外讓福伯以優厚的薪金招募了大批清秀的年輕女子合同仇天海招來的數百長的靈醒的幫中小弟,在我親自指點下按照二十世紀星級酒店的服務程序按部就班的訓練著。更統一了著裝,制定了一系列的規章制度來要求著他們,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見這大唐時代的「香格里拉」開張了。
另一方面,我托福伯在古玩市場和當鋪之間尋找枷蘭卡的事情卻始終沒有效果,因為真正的珍稀寶物那些奸商角色是捨不得拿出來供人欣賞的,實在讓我極度鬱悶。
這一日。
昨夜與仇天海他們聊到深夜,一套春絲化雨掌原來有這麼多招式和變化,而且不同的流派有不同的功法走向,實在讓我大開眼界。
現在我已經能夠自己理解和練習武功了,腦中無數的武學資料只要不是太過深奧或者另辟奚徑的我已能夠自行理解和練習。
但是大多武學與仇天海金修胥所講的修習方法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使得的我不敢亂試,不過就算如此現在的我也與當日與金修胥比武時不同日語,武功突飛猛進的度之快讓仇天海和金修胥大歎天道不公。
不過,我不時顯露出的古怪武學,也讓二人受益非淺,只可惜他們無法像我這般接觸到一套新的武功在短時間的練習之後便能融會貫通,所以縱是我這個級武學秘籍總錄就在身邊,所得也只不過區區數套和他們自己所練武學相近的秘籍。
想再賴一會床,可一想到仇天海叮囑的要我經常練習的話,還是「呀呼~~~~!」怪叫一聲躍起。
練了這些時候武功,我身手也靈活起來,胡亂套上衣物便推門而出。到大唐也有不少日子,可這複雜的古裝穿法仍舊叫我頭疼,經常不是把裡面的穿到外面就是系錯了衣扣,好在有小全子和青兒朱兒提醒我,不然走到大街上恐怕會笑倒一片。
雖然和四女確定了名份,但是我與她們仍舊保持著相敬如賓的關係,至多和她們輕輕摟抱一下或是蜻蜓點水似的親吻一下面頰額頭。
我到是想嘗試一下男歡女愛的滋味,可惜一來四女都比較羞澀,二來,此地人多眼雜的,我這個初出茅廬的「風流公子」也沒那賊膽。每日看著四女那秀色可餐的絕色容顏,我真可謂是讒涎欲滴,加上青朱這兩個熱情的小妖女似有似無的誘惑,「劇團」眾美人們奔放如火的嫵媚眼神,真是叫我內外煎熬苦不堪言。
那句好比一歌名歌所唱:「冬天裡滴一把火,燒著了你又燒死了我!」(麻煩翻唱版)
搞的我只好每日誦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不亦色,色不亦空」
不要認為我突然變的好色起來,群美環繞之中,而且似乎都對你任君品嚐的模樣,更有幾位越美麗級別的絕色佳人確定了關係,有幾個男人能夠忍的住不心花怒放?更何況我這個正是青春躁動期的年輕小子,只可惜目前的情況叫我看的見吃不著,只好大唱:「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鬱悶中
今天的天氣非常不錯,雖然已到二月份了,可仍有些暖意的太陽懶懶的掛在天上,加上一絲微風都沒有,在屋裡悶了些日子的女孩們搬出了張張錦塌置放在院中,享受起冬日難得的陽光來。
輕舒了一口氣,穆婉蟬靠在鋪放了厚厚褥子的椅背上,看著小佩朱兒青兒,與劇團中的女子在花園中嬉鬧。
方才福伯來找逍遙,說是山莊已經修繕完畢,請公子前去巡視,見公子還未起身便喚了小全子去準備早膳,車馬。
嘴角露出一個甜甜的淺笑。逍遙,這個迷一樣的男子曾使她感到迷惑,他穿過天空劃破蒼穹,掉入了她的生命,打翻了她苦澀但平凡的生活,帶來了一連串的奇跡。
不但叫自己四姐妹著迷般的愛上了他,更以太陽般耀眼的光芒吸引了無數人環繞在他的周圍,他如天之驕子般擁有著讓人崇拜和信服的魅力,讓人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深陷而不能自拔。
她曾以為他是天上的神明下凡,但看來他卻與常人無異,雖然言行有些怪異。如果他不是天上的神仙他如何能夠一夕之間弄到巨額的金錢,而且他還會身泛彩光懸浮在半空?人能做到這些嗎?
「難道真如他所說他是來自千年之後的『中國人』?千年之後又是什麼樣子呢?逍遙他又是如何破碎時空來到大唐呢?」穆婉蟬有些頭疼了,她有些迷糊了。
「不管他是誰,來自那裡,今後他就是自己今生依靠的夫君」穆婉蟬羞澀的笑了,她知道自此之後她的生活會因他而改變,再也不會平凡了,按住胸口那條巧奪天工的美麗水晶鏈子,有些甜蜜的微笑起來。
突然小巧的鼻尖被人點了一下,將她嚇了一跳,回神望去卻是殷紅玉夏紫煙笑瞇瞇的望著她,不禁有些心慌的紅了紅臉道:「什什麼??」
殷紅玉和夏紫煙笑望了一眼道:「沒什麼,只是見妹妹你想癡了,點醒你而已。」
穆婉蟬一看花語柔已靜不住的跑去與小佩等玩在了一起,微窘的笑道:「那有」
夏紫煙卻不饒她,俏皮的笑道:「哦?怎麼好像底氣不足呢?我看是在想逍遙吧?你胸口上是什麼?捂的緊緊的?」
穆婉蟬這才覺自己將衣物下的鏈墜握在手中,將鏈子取出對著陽光一照,幻出一片眩目的光影,美麗的讓眾女驚訝。
起鏈子的來歷,穆婉蟬說是炅龍留在她處的行李,說著回屋取來初見炅龍時他隨身之物。
一包色彩鮮艷的東西,上面寫著奇怪的文字,勉強認得幾個卻不知什麼意思。「曲奇糖」這糖到是知道,「曲奇」是什麼就不明白了,還有一柄像是刀柄的東西,奇怪的是沒有刀刃只有刀把。
剩下的就是一些圓圓的銅錢大小的硬幣,非金非銀不知是何物所制,一面是由一圈小小的星星圍起一個由一條細長小龍,小龍雖小卻須,鱗,爪,尾樣樣具全,並且十分巧妙的彎曲著身體盤旋成一個繁體的「龍」字,精緻非常,另一面同樣是一條小小的盤龍,僅僅是盤成一副騰然欲飛的模樣,不知是何方巧將竟然能打製出這麼精緻的器物來,難得的是十幾枚完全相同分毫不差。
正猜想是做何用處時,飄來一陣歌聲吸引眾女的注意。
「漫天飄來烏雲,落下思念成雨,寂寞好像一場暴風雨,吹痛你我的眼睛,別再為誰哭泣,來吧到我懷裡,也許忘了天長和地久,愛才能找到原因,我是鐵了心的愛你」我哼著老劉的《鐵了心愛你》頂著一頭亂晃了出來,這歌是老劉專集中我比較喜歡的。
突然看到一大群美艷的女子,如同被時間靜止了似的看著我,我呆了一呆,看見婉蟬她們怔的看著我,邪邪一笑,伸手一拂滿頭的亂,模仿著老劉在舞台上的步子和表情邊唱著邊走向四女。
「一片真心從此不移,我要真的忘了自己,為你淋著狂風暴雨,帶我飛向你的心,到那世界的盡頭,我始終守護著你,用心去聽你的呼吸,我是鐵了心的愛你,一片真心從此不移,我已真的作了決定,誰也無法讓我離去,用我一生真感情,換你一絲的心動,我永遠珍惜著你,用心去等你的回音,狂風吹走烏雲,愛恨從此分明,就算問我一千零一次,我還是那麼肯定」
靜靜的停在四女的面前,我紳士的微微彎腰,輕柔的拉起花語柔的小手輕輕一吻,結束了自認不錯的演唱。
半響,我鬱悶的心想「怎麼沒人鼓掌?都傻看著我幹什麼?難不成是聽不懂??」
花語柔崇拜的望著我,輕輕道:「逍遙哥哥,你唱的真好聽,柔兒從未聽過這種調子的歌,曲調都很奇怪但是真的好好聽!」
「是嘛?」我笑道:「是我家鄉的歌。」順手將小美人摟到懷裡,在一張錦塌上坐了下去。
「你們在這幹嗎?曬太陽嗎?」我奇怪的看看仍怔怔看著我的眾女,一情歌而已,有這麼大威力嗎?把她們都給唱傻了?看來我的歌喉還是不錯的嘛,看來回去後可以考慮去當個歌星什麼的。
穆婉蟬在我身邊依坐下來扶著我的肩頭輕笑道:「龍郎,我們都是風月出身,對音律樂器不敢說是樣樣精通,卻也小有薄名,今日才知曉什麼是音律大家!原來龍郎才是真正的高人!」
我樂道:「得了吧,就我那兩把刷子,能不出醜已經很滿足了,那像你們名滿天下的!」
夏紫煙俏皮的道:「逍遙可不許到外面去唱!要不非把全洛陽的姑娘都給招來不可!你只需再唱上幾遍,我保證明天這裡的門檻都會叫來提親的人給踩斷了!」
我呵呵樂道:「真的假的?那我可不敢,要是全洛陽的男人都跟我拼起命來,那我不慘了」
殷紅玉取去一柄小小的玉梳,將我雀巢似的腦袋梳理整齊,在二十世紀時我的頭就頗長,到大唐後不知道為什麼頭瘋似的長的賊快,已經可以紮成一個半長的馬尾巴了。
殷紅玉將玉梳咬在編貝似的玉齒間,從如雲的秀上扯下一根緞帶,攏攏我的頭紮了起來,於是我腦袋後面就多了條尾巴。搖搖頭,腦後的擺動感覺讓我挺新鮮的,我可從來沒扎過辮子呢,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