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遇非淑 正文(TXT全文字手打) 第一百四十四章: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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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四章:救人

    自打江一鳴出門後,離憂便一直有些坐立不安,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就是心中有些堵得慌,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郡主,您就別擔心了,不過是去趟王府,還能有什麼事?再說公子為人謹慎,做事也沉穩得很,不會給自己找什麼麻煩的。」綠珠好歹也跟在離憂身旁好些年了,一眼便看出了離憂的心思,只不過卻是並不明白,為何今日會有如此擔心的心思。

    江一鳴出門辦事也不是一次兩次,解決大事也不是頭一回,更何況這事按理說也沒有半點的危險才對,就是不明白為何偏偏今日離憂會顯得如此心神不寧。

    見離憂並沒有接話,也沒有任何反應,綠珠只好又道:「要不,我陪你去園子裡頭走走,說不定過一會公子就回來了。」

    見綠珠再次開口,離憂這才搖了搖頭道:「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心裡頭有些焦慮罷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郡主不如先回房補上一覺吧,等睡醒的時候,估計著公子也已經回來了。」綠珠笑著說道:「公子與郡主的感情還真是好得讓人羨慕,這叫什麼來著,只羨鴛鴦不羨仙,對吧?」

    「對,就你話多,日後等你找到了你那個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人時,看我怎麼調侃你。」離憂被綠珠這麼一說,頓時不由得笑了起來,心情也稍微放鬆了一點。

    微微搖了搖頭,許是自己想多了,朝著綠珠繼續說道:「索性無事,現在去睡也睡不著,不如去看看妞妞吧,有好幾天都沒有檢查她的功課了,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有沒有偷懶。」

    給自己找點事做,總好過於在這裡乾等來得強。綠珠見離憂這般說,倒自然樂意,連忙點頭,陪著她一併準備去找妞妞。

    正在這時,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只見二丫領著一名很眼熟的女子快速往她們這邊走來,邊走還邊大聲地叫著離憂,好像很是著急一般。

    「那不是如花嗎?」綠珠馬上便看清了前邊跟在二丫身後的人是誰,邊說邊朝離憂道:「她怎麼來了?」

    「快過去看看。」離憂見狀,頓時心中原本便隱隱就有的不安更是高漲起來,邊說邊快速朝站二丫她們迎了上去。

    「郡主,郡主,不好了,公子有危險,快想辦法救救公子吧」如花還沒停下腳步,便焦急地朝離憂簡單解釋道:「王家出事了,蘇謹的計劃被王剛給提前發現了,王剛怕是會對公子不利,蘇謹與似玉已經被王剛給抓了起來,要不是我提前查覺,怕是這回根本就沒辦法回來報信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王剛要對一鳴不利?一鳴好歹也是郡馬爺,王剛不至於這麼大膽吧?」離憂一聽雖急得很,但卻怎麼有些不太相信,因此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先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再說,否則的話怕是只會越慌越亂,越亂越不知所措。

    「郡主有所不知,原來蘇謹所說的辦法竟然是掌握了王剛與南疆敵國秘密簽訂販賣鐵礦的事,王剛知道公子正是為鐵礦特權一事而來,因此怕事情敗露,所以動了殺心,郡主快些去救人吧,遲了的話怕是來不及了。」如花三言兩語挑最簡單明瞭的說出來,一副不想耽誤半點時間的樣子。

    離憂聽後,頓時明白了過來,怪不得王剛敢對一鳴動殺心,以他所犯之事,一旦敗露,被皇上知道的話,那可是得滅族的,如此一來,為了保命,王剛定然是沒的什麼做不出來的。

    想到這,她心中一涼,整個人都冷到了極點,若是江一鳴有半點意外的話,她是永遠無法接受的。

    不,不可以,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到一鳴半分離憂心一橫,馬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思片刻後,馬上朝身旁幾人吩咐道:「綠珠,你馬上去找清影與流風,傳我令,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去定南王府與京城府衙調集兵馬,趕往王家。如花,你現在趕緊去將此事稟明皇上,怎麼找皇上,我想你應該有自己的辦法吧而我現在便去王家找王剛,希望還來得及」

    「郡主放心,如花自會去做,只是現在進宮怕來不及,所以才會先來稟報郡主,想讓郡主先行營救,畢竟遠水解不了近火。」如花聽到離憂的安排後,點頭贊同道:「只是郡主還是先別一人獨去涉險了,現在王剛跟個瘋子差不多,怕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放心,我自有辦法,你們快按我剛才所言馬上分頭行事,不可耽誤半分」離憂馬上催促著綠珠與如花,讓她們趕緊去辦。

    綠珠本也擔心離憂,但此時知道耽誤一分江一鳴便危險多一分,因此也不多爭辯,馬上轉身便跑去找清影與流風,讓他們分頭去找兵馬去王家相助。眼下這才是最緊要的,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到江一鳴以及一會馬上去找王剛的離憂他們的安危。

    「二丫,去備馬,我要馬上趕去王家」離憂邊說邊往大門方向走,而身旁的二丫亦知情況緊急,也不再多言,馬上跑去準備馬匹。

    很快,離憂便與二丫兩人騎著馬直奔王家而去。

    王剛自打成親後,便繼續了王家獨特的傳統,獨門獨戶與妻妾單獨住在城南邊的一處宅子裡,那這離江一鳴的宅院不算太遠,沒一會功夫兩人便快馬到了大門口。

    翻身下馬,離憂二話不說,直接便拿著馬鞭往大門而去。只見大門此時正緊閉,門外也看不到半個人影,一看就知道有些情況不對。

    二丫見狀,連忙跑向前去叫門,說是離憂郡主駕到,讓裡頭的人快些開門,但卻並無人理會。離憂見狀,也懶得再叫,直接用腳踢門,邊踢邊大聲喊道:「趕緊開門,再不開,本郡主一把火燒掉這裡」

    說著,離憂朝著二丫高聲吩咐道:「來人,去取油來灑上,給我一把火點了」

    「別、別,奴才這就開門郡主千萬別放火呀」聽到離憂這般說,裡頭的人這才算是有了反應,趕緊應了聲,並且快速將門打了開來。

    門終於開了,出來兩個一臉緊張的下人,見離憂只帶了一個小丫環站在大門外,頓時似乎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奴才過來遲了,還請郡主見諒,不知郡主何事如此著急,竟然要放火燒……」

    話還沒說完,離憂手中的馬鞍便狠狠的朝著這個惡奴揮了過去,直接打到了他的身上:「渾帳,連本郡主的事也敢管,還不趕緊叫王剛給本郡主滾出來」

    「啊」那奴才慘叫一聲,剛才的鞭子不偏不移,正好打中了他的左臉,頓時連人都給坐翻到了地上。

    此時,這兩人自是不敢再有半絲僥倖心理。如此厲害的郡主,自然不是他們這些小奴才惹得起的。再見郡主這麼大的火氣,怕是不用點火,這宅子都快要自己個給燒起來了。

    「郡主息怒,奴才馬上去請少爺過來。」別一奴才見狀自然不也再有任何不敬,光被離憂這氣勢都已經嚇得不清了,更何況人家本就是郡主,莫說打了,就是殺個奴才那也是分分鐘的事,根本就是再正常不過,他這小命可不想這麼無緣無故的丟在這現在火氣大得比天還大的郡主手上。

    「不必了,王剛現在在哪裡,馬上帶我去找他」離憂眼一橫,鞭子往空中一甩,那力度若是真甩到人身上,怕是比之前那一鞭子更是厲害。

    兩個奴才嚇得又是一愣,對視一眼後,兩話不說,馬上便上前帶路,老老實實的按離憂的要求去辦。

    那奴才直接將離憂往書房領去,這個時候他們家主子還真是在那裡,這還得受益於剛才正好知道,否則的話怕是那郡主不管相不相信,以那麼火爆的脾氣,估計著先是打上一頓,出完氣再說。

    「少爺,離憂郡主來了,少爺快些出來迎接吧。」那奴才連忙跑在前頭,快速的敲門通知王剛,生怕一會少爺又將火發到他們身上,他們這些做奴才的,日子可也不好過呀。

    屋裡頭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卻見離憂直接衝了過來,而一旁的二丫二話不說便直接將門給推了開來,給自家主子開路。

    「王剛,本郡主都到你面前了,為何還不出來」離憂一臉殺氣的闖了進去,直接出現在王剛的面前,見王剛一副大吃一驚地樣子,更是覺得此人可恨之極。

    而王剛見到離憂的瞬間,似乎馬上想起了什麼,隨後連忙起身下位,快速走到離憂面前,一臉陪笑地行禮道:「王剛不知郡主大駕光臨,還請群主恕罪」

    「郡主,您請上座」他連忙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式,讓離憂上坐,轉而朝一旁的奴才大聲吩咐道:「快,快些上茶」

    「不必了,本郡主到你這裡來可不是為了喝茶的」離憂冷聲說著,隨後示意那個奴才道:「去,將你家夫人也給我叫過來,馬上」

    那奴才聽後,下意識的想朝王剛看去,卻見高憂手中馬鞍一抖,一副不耐煩到了極點的樣子,嚇得看都不敢再看,馬上彎腰領命:「是、是,奴才這就去,這就去。「

    說著便快步往書房外頭跑去,壓根就不敢再耽誤一小會功夫。

    「郡主……您今日來我這,不知所為何事?」王剛見離憂如此架式,連忙說道:「王剛自認為應該沒沒有做什麼得罪郡主之事,不知郡主為何如此火氣沖沖的跑到我府上。當然我的意思不是其他,就是想知道自己能夠做些什麼替郡主分憂。」

    「行了王剛,咱們今日誰也別裝,我來做什麼你心中最清楚不過。」離憂算著時間,估計只要拖多一會,清影與流風便應該可以帶著人馬將王家給圍住了,到時,就是她就不信王剛還敢有什麼舉動。

    「郡主這般說,王剛實在是不清楚,還請郡主賜教」王剛一臉的笑意,竟看不出分毫的緊張,想來在他看來,就算明知離憂是為江一鳴而來,但此刻憑她這麼個嬌弱的郡主怕是也只是多給他送來了一個更有利的人質罷了。

    原本見事情已經敗露,王剛一早就命人暗中收拾東西,差不多要動身,卻沒想到這郡主這麼快得到風聲,跑了過來。想必定是那逃離出去的如花去給這郡主報的信。

    不過,倒是沒想到這郡主還真是夠大膽,也夠狂,竟然一個人帶個丫環就跑過來了,難不成她還真以為這區區的郡主身份這麼管用,誰聽了都怕,誰見了都得低頭?

    在他看來,離憂絕對是因為一時亂了,擔心江一鳴,所以馬上朝他這裡奔了過來,按時間上來推算,她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準備時間,所以怕是在這郡主眼中,一定以為他王剛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對她怎麼樣。笑話,這皇室的人也未免太過天真了吧?

    想來離憂一定還對事情並不太瞭解,只是知道江一鳴可能有所危險,因此才會急著跑過來。因為在他看來,如花雖然跑了,可所知道的東西卻是有限的,再加上無憑無證的,就算真知道點什麼,怕是也不敢有什麼其他實質性的行動。

    「不清楚?我看你就別裝了,快將郡馬爺給我交出來,否則的話,我今日一把火點了你這宅子」離憂一臉的不客氣,心裡真恨不得上前將這王剛先給好生揍上一頓出出氣。要不是擔心江一鳴,哪裡還會跟他這般廢話。

    「原來郡主是找不到郡馬爺,可是這就奇怪了,您找不到郡馬爺跑我這裡來做什麼呢?難不成郡主是怕我將郡馬爺給帶壞了?」王剛笑著說道:「郡主放心,有您在,郡馬爺哪裡敢呀,再說我又怎麼敢帶著郡馬爺花天酒地,做一些郡主不喜不容之事呢?」

    「閉嘴,你明知本郡主不是這個意思。今日一早郡馬爺便來了你這裡,到現在也沒有出你這大門一步,你到底將他怎麼樣了?再不將人交出,休怪我不客氣」離憂直接起身,朝著一旁的花瓶揚鞭甩去,王剛本就知道她的來意,因此她也沒什麼好瞞的,直來直往更好,省得這人還以為她只是來充充門面的。

    見離憂直接挑明了,王剛笑著說道:「郡主真是誤會了,是不是郡馬爺去了別的什麼地方,但是又怕郡主多問,所以才會假說到了我這裡來……」

    「你以為你這裡是什麼好地方,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王剛,本郡主勸你老實一點,再敢跟我裝,我可真是沒耐心了。」離憂臉色一沉,有種十分駭人的氣勢,連王剛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片刻之後,王剛卻再次恢復正常,狡辯道:「郡主這是無中生有,非得為難王剛呀,王剛怎麼可能將郡馬爺給藏起來,這不是笑話嗎?」

    「笑什麼話,今日一早可有不少的人見到郡馬爺進了你家大門」離憂冷哼道:「你若不說,我自有辦法」

    正說著,王夫人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見著離憂如此架式,一時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連忙看了王剛一眼後,快速上前給離憂行禮道:「妾身見過郡主,不知郡主駕臨,有失遠迎,還請郡主恕罪。」

    「本郡主問你,郡馬爺現在在哪?」離憂衝著王夫人說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更別告訴我你壓根不知道郡馬爺來過,那麼個大活人進你王家,你這個當家主母不可能不知道的」

    「這……」王夫猶豫了一下,便想去看王剛,卻見離憂霸氣十足的目光盯著她,一副不准的樣子,只好連忙說道:「郡主,妾身今日的確是聽說郡馬爺來家裡的事,不過現在郡馬爺走沒走,在哪裡就真不知道了。」

    「王剛,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家夫人都知道郡馬爺今日來過,你卻說他沒有來,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離憂訓罵道:「別以為我不敢動你,莫說是你,就是整個王家,本郡主也沒放在眼裡若再不將郡馬爺交出來,別怪我手上的鞭子不長眼了」

    王剛見鄭氏已經說漏了嘴,倒也不再隱瞞,只是毫不在意的說道:「郡主,您這算是威脅我嗎?莫說你家郡馬爺自己長著腿,想去哪就去哪,就算那腿殘了,我也控制不了他的去處啊。他是來過,不過一早就走了,或許是去找哪個相好的,或許是不想這麼早回去面對郡主您,總之這可能性成千上百,唯獨就是沒有理由是我將人給藏起來了呀」

    見王剛到現在還如此狂,離憂恨不得以上將手中的鞭子抽打過去,只不過,現在清影與流風還沒有來,所以暫時她還得忍耐。

    至於為何她一進門便表現得如此囂張與衝動,其實這也是故意的,她並不想讓王剛提前有所查覺自己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因此才會這般,以消除他的戒心。

    「好,好你個王剛,竟敢如此跟本郡主說話,看來你還真是膽大包天,目中無人了」離憂說道:「既然你說人不在你府中,那敢不敢讓本郡主去搜?」

    「就憑郡主您與您帶來的這個丫環嗎?」王剛一聽很是狂妄地笑了起來:「怕是我王家還不至於小到這個程度吧,郡主實在是想的話,請自便,不過萬一迷了路,遇上點什麼危險可就別怪我王剛了,這可是您自己要求的。」

    「你這是在威脅本郡主?難不成,你連本郡主都想謀害?」離憂心中並不怕,只是卻沒想到王剛竟是如此陰毒之人。

    「這我可沒說,不過這世事難料,要是郡主自個不小心摔一跤什麼的,一下子運氣不好,也不是沒可能受傷甚至……」王剛笑得很得意,顯然此刻已經沒有將離憂放在眼中:「郡主,我王剛的家可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說來就想來,說走就想走的」

    「大膽」二丫氣得不行,朝著王剛怒罵道:「竟敢對郡主如此無視……」

    「無禮又怎麼樣,難道就憑你還敢在這裡打殺我嗎?」王剛打斷了二丫的話,一臉的囂張,正欲出聲讓人將二丫給先抓起來時,卻聽外頭頓時傳來一陣喧嘩。

    「大膽,誰敢對離憂郡主如此無禮」門外傳來一道洪亮而底氣十足的聲音,緊接著,清影破門而入,手中的佩劍直冒寒光迎向王剛。

    「什麼人,敢闖我王……」

    王剛話間還沒落,卻見離憂手中長鞭一揮,直接往王剛臉上甩了過去。

    「我忍你很久了」離憂恨恨的出手,用足了力氣,只聽叭的一聲,直接打中王剛。

    「啊」王剛頓時一陣慘叫,倒在地上,看見跟在清影后頭衝進來的不少軍士,這才明白原來離憂是早有準備。

    「稟郡主,屬下已經調齊人手將王府團團圍住,沒您的吩咐,保證連只蒼蠅也別想進出」清影見狀,這才朝離憂說道:「現在應當如何,還請郡主下令,屬下自當完成」

    離憂聽罷,朝著清影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掙扎著起身的王剛道:「現在還不願意說嗎?王剛,若江一鳴少了半根頭髮,我保證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來郡主早已有所準備,看來怕是心中一清二楚了」王剛心一橫,咬著差點被打下的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跟郡主做個交易,請郡主現在便安全護送我出京城,只要我安全了,你才有可能再見到江一鳴,否則的話,就算是死,我也會找他墊背的。你有準備,難道我就會沒有準備嗎?郡主還是考慮清楚吧,我不說的話,這世上沒有人能夠找到江一鳴」

    離憂一聽,心中倒是稍微安了一點點,最少這話說明江一鳴還是安全活著的,只不過不知被王剛給藏到哪裡去了。「

    「清影,傳令下去,全面搜查王家,務必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給我安全的找出郡馬爺」她並不理會王剛,而是沉聲下令,這麼短的時間內,王剛不可能將江一鳴等人毫無聲息的轉移出去,因此一定還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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