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遇非淑 正文(TXT全文字手打) 第一百四十二章:整治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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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二章:整治王夫人

    鄭三小姐的到來的確讓離憂覺得有些意外,不過或許現在稱之為王夫人更為貼切。

    對於這個王夫人,離憂對她的印象一直都不好,以前在鄭府時,便是個心胸狹窄之人,報復欲又特別的強烈,連自己的妹妹都容不下,變著法子愛去踩人,典型的貪慕虛榮、勢利小人,讓人看著便不喜歡的那種人。

    而自打她嫁入王家後,更是極大的展現出了她那人性中險惡與陰毒的一面,先是利用自己的兩個陪嫁丫頭去幫她籠住王剛的心,結成同盟更好的打擊其他妾氏,後又因擔心蘇謹風頭太盛,毫無良心的下毒手,致人流產,最後還背著其他人與人通姦,倒真是無所不做,只有離憂想不到的,沒有現在這王夫人做不到的事。

    跟五小姐鄭佳怡比起來,這鄭三小姐的確是太過不是個東西。換在以前,若沒有王剛這一檔子事,離憂是根本理都不想理會這種人,直接讓人將這風光無限的王夫人給打發出去便,省得看著煩心,可現在倒也算是特殊時期,沒辦法,只得委屈一下自己了。

    只不過,這王夫人向來都與他們沒有任何的走動,最基本的聯繫也沒有,想來她也是不樂意與離憂還有江一鳴有什麼過多的牽扯,而現在這個時候突然到訪,怕真是跟江一鳴所猜測的原因差不多。

    離憂進到前廳時,果真看到那個有些眼熟的王夫人,見離憂出來了,神色上並沒有表露出多少真心高興、欣喜之色,而且還一幅不怎麼在意的傲慢樣子。像是完全不懂規矩一般,也沒跟著馬上站了起來。

    離憂見狀,心中暗自笑了笑,看來今日這王夫人怕是來找麻煩的。不過怕就怕到底一會誰麻煩誰還真是個問題。看王夫人現在這長相,比起以前在鄭府當姑娘時更是顯得胖了一些,原本就不算太漂亮的相貌更是平庸得很,再加上這麼個性子,別說是王剛那個色鬼,估計著隨便換成其他的男人也不會怎麼待見這樣的妻子。

    等到離憂行到上位坐下後,一旁的綠珠見王夫還坐在那裡,便咳嗽了兩聲以做提醒。王夫人見狀這才起身上前兩步,朝著離憂行請安道:「妾身鄭氏見過郡主,願郡主安康。」

    「免禮吧。」離憂雖嘴裡說著免禮,不過卻是已經等到人已經行完了禮之後這才說的。也沒馬上讓人坐,只是不冷不熱的讓其起身。雖也沒想刻意為難人,不過對於這種如此囂張之人,應該擺的架子還是應該擺的,省得還讓人覺得好欺負。

    莫說現在親眼又看到王夫人惡俗的一面,離憂記性倒還真是不錯,這王夫人,當初為了窺視鄭佳怡的一塊玉珮,想收買她去偷,見離憂不答應,竟還因此而記恨上了,不但重新收買了鄭佳怡身旁另一婢女幹了這勾當,還讓人將髒水倒到她頭上。

    想起都讓人來火,好在當初自己機智,沒讓得逞,否則的話,怕是今日她就不是只讓這王夫人看看自己的臉色這麼簡單了。

    「王夫人今日前來所謂何事?」離憂停頓了片刻,便淡淡的問了一句,顯然還是沒有打算這麼快讓人家坐下說話。

    王夫人見狀,臉上神色不由得變得有些難看。離憂的態度顯然是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下,而且還故意表現得這麼明顯,甚至還讓她站著回話,連坐都沒讓她坐。

    雖然以離憂現在的郡主身份來說,的確是有這資格,可在王夫人看來,首先王家可也是京城有頭有臉的,憑什麼離憂這麼不給臉面,第二,不論離憂現在的身份如何,以前終究還是在她娘家為奴為婢的。想著以前要朝她行禮問安的人如今這般趾高氣揚的瞧著她,她心裡的火便不打一處往外冒。

    可人家現在又畢竟是郡主,又是在離憂的地盤,王夫人就算是再心有不滿,卻也只以忍下來,不好當面發脾氣。

    「不知郡主還記得妾身嗎?想當年你是我五妹身旁侍候的丫環,哦,好像不太對,剛進鄭府時應該是灑掃房的粗使丫頭吧。」王夫人面帶嘲諷,笑著說道:「這世事還真是難料,沒想到當日我娘家府上的粗合丫頭竟然翻身一變成了郡主,實在是可喜可賀呀。」

    王夫人果然不是什麼好脾氣的,被離憂剛才那麼稍微冷了一下,便一下就沉不住氣,竟想起了故意提及離憂的那些在世人眼中不怎麼光彩的過往,想氣氣離憂,同時也順便提醒一下,自己還曾經是她的主子。

    可是王夫人卻並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有多麼的愚蠢,莫說離憂並不是那種會因為被人提及了過往一些看似卑微的經歷而會生氣不開心的人,更何況她完全忽視了一點,不論以前如何,現在離憂始終都是高高在上的,這樣做,除了給自己招惹麻煩以外,別的根本就對她沒有半點的好處。

    離憂聽後,心中暗自嘲笑了起來,這王夫人果然不夠聰明,怪不得那王剛一點也不待見於她。長得本也不算太漂亮,又不知道收斂,還敢給王剛帶綠帽,連別人的孩子都生了下來,真是愚蠢而無懼。

    不過她這事也瞞不了多久了,她與她這孩子也是江一鳴與離憂對付王剛的第二手牌,因此自是好日子也不會太久了。

    「王夫人的意思是,本郡主現在見著你,還得叫你一聲主子嗎?」離憂好笑地說道:「莫不是今**來便是特意來提醒本郡主曾經卑微於你嗎?」

    雖然帶著笑,雖然心中也並沒有真的因此而生氣,不過離憂卻故意在表情上多了一絲威脅與冷意。她想告訴這自以為是的王夫人,英雄不論過往,而她們現在也是如此,她是郡主,就是高人一頭,就可以壓著你,這又如何?

    聽到離憂的話,王夫人頓時神色大變,她沒有想到離憂竟然會如此直接的怪罪於她,要知道這大不敬之罪也是可重可輕的。

    「不,不,妾身那那個意思。妾身只是,只是……」王夫人自好趕緊做著解釋:「妾身只是想起了一些過往,隨口說說罷了。」

    「隨口說說?本郡主好歹也是皇室成員,豈是你等可以隨口拿來說著玩的?」離憂故意加大了音量,甚至還將一旁桌子上擺放的茶杯給拿起來重重的放了一下。

    她就不相信,今日還治不了這王夫人這般囂張的氣焰。敢跑到她家裡頭來裝大爺,也不看看現在誰才是大爺

    果然,聽到這動靜,王夫人總算是嚇得不輕,只當離憂是動了真格,趕緊求饒道:「郡主恕罪,妾身真是無心,還請郡主大人不計小人過,莫同妾身計較了。」

    「計較?你的意思是,本郡主竟如此小心眼,故意拿一點小事為難於你嗎?」離憂冷哼一聲,隨後朝著一旁的綠珠說道:「綠珠,你倒是說說看,這出言不遜、抵毀皇室當如何處置?」

    綠珠一聽,馬上配合的說道:「回郡主,按律當斬,就是來她三族也不為過」

    王夫人聽到這個,已經是完全慌了神,嚇得腿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朝著離憂哭哭啼啼地求道:「妾身知錯了,妾身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請郡主恕罪,請郡主恕罪呀」

    這一回,王夫人絲毫不敢再提其他,只是一個勁的認錯,求饒。絲毫沒有了剛才半絲的氣焰。

    離憂見狀,這才滿決的笑了笑,朝著一旁的綠珠做了個解恨的眼神後,倒也不急著叫人起來,而是不急不慢的喝著茶,不得讓這王夫人多跪一會以,印象也好更深刻一會。

    而王夫人自然也知道離憂的意思,但此時哪裡還敢有半句怨言,只是繼續跪在那裡,等著這現在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離憂發語饒她一命。

    王夫人這樣的人最為實際,此時此刻哪裡還會理會什麼臉面等東西,保命才是最要緊的。

    好一會,等離憂手中的那杯茶漸漸見底之後,她這才朝著一直跪在那裡的王夫人說道:「算了,本郡主也不是那麼心胸狹窄之人,好歹也也算是一鳴的表妹,先起來回話吧。」

    架子拿得差不多了,順便也給江一鳴做個順水人情,離憂本也沒打算真在這個時候去刻意打殺眼前這女人,不論如何,最少她現在還是王家少夫人,明面上,多少還是得給點面子的。

    聽離憂總算是鬆了口,王夫人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微低著頭立在那裡,心中再也不敢有半點的不敬。

    「多謝郡主,多謝郡主。」她連聲說了兩遍,小心的看了離憂一眼,時刻注意著,生怕自己再一個不小心多嘴衝動又惹了禍。

    看來這人還真是不可同日而語,原本只道說道兩句沒什麼關係,沒想到二語不說,竟直接想給她動真格的,這離憂也實在是太霸道了些。不過也是,莫說人家現在貴為郡主,以前在鄭府當奴婢那會,脾氣貌似也不小,日後還是少惹為妙。

    王夫人正在那些胡思亂想著,忽然見離憂的目光再次移向她,連忙打住思維,集中注意力。

    「王夫人,今**到我這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呀?」離憂再次問起了她的來意,自己要是這個女人,便馬上說完走人,省得被人不待見。

    王夫人一聽,頓時目光閃爍了幾下,想了想後,硬著頭皮說道:「回郡主,妾身,妾身原是為了,為了家中那兩個小妾而來的。」

    「你家的小妾,跑到我這裡來?王夫人是不是腦子糊塗了。」離憂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女人嘴裡所說的兩個小妾,自然是指上次江一鳴特意給王剛送過去的如花與似玉,想是現在這內部鬥爭是日益嚴峻了。

    就是沒想到這王夫人還真是夠有意思,竟然敢拿這些事跑她這些來說道,當她是誰呀?就是爹媽也沒這空工夫管你這家務事,更何況她們之間的關係可不友善。

    「是,是,郡主說得對,是妾身糊塗了,妾身糊塗了。」王夫人一聽,連忙跟著認錯,原本是想來找離憂出出氣,那兩個小賤人現在是弄得家裡烏煙瘴氣,她都快在家中完全沒有地位了,想著這人都是因為離憂而弄來的,所以才會氣得跑這些來想發洩發洩。

    結果來了後這才發現,自己還真是一時給氣糊塗了,這還沒怎麼樣就撞到人刀口上了,要還真敢亂說什麼,怕是得扒了層皮才出得了這大門。

    都怪那該死的蘇謹,好端端的,她怎麼就聽信了那死丫頭的唆使呢?明知道那賤人也沒安什麼好心,竟然還傻傻地聽了真跑來了。這回怕是蘇謹正在家裡頭偷笑呢。

    說什麼離憂是個念舊的人,說她現在為了顧及名聲,一早就變得對人對事都和氣得很,也不敢隨便亂發郡主的yin威,為的就是想挽回些前些日子一直不好的名聲。再說離憂將自己不要的人竟給送到到這來禍害她,做了這種缺德之事,自然更是理虧,更是不敢怎麼囂張的。

    呸,真是胡說八道,這死蘇謹,擺明了就是想害她,也怪她自己一時鬼迷心竅,竟真聽信了那賤人的話,看她回去後怎麼收拾那死賤人

    「算了,既然你大老遠的跑一趟,本郡主也沒理由就這麼讓你回去,傳出去的話,還當我自恃身份,目中無人。這樣,咱們就當閒聊,你有什麼事跟我說道說道倒也無妨,反正這會、功夫我也正閒得無聊。」離憂見狀,倒還真是想聽聽看這王夫人家裡頭到底已經鬧成什麼樣子了,也許從她這當家主母嘴裡聽到將會更加詳細,更加準備。

    王夫人一聽,一時也不知道離憂此言到底是真是假,微微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準備豁出去了。反正來都來了,若真是就這樣走了,回去也會成為別人的笑柄,倒不如順著離憂的話,管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先說道幾句再說,這離憂不也是最討厭妾的嗎,說不定聽了她的話,還真有可能引起共鳴。

    想到這,她便出聲道:「如此,妾身便斗膽了,若郡主聽煩了,便說一聲,妾身馬上住嘴便可。」

    離憂微微點了瞇頭,示意王夫人直說便可,很快這王夫人便說了起來。

    原來,自打這如花與似玉進了王家後,這兩人便完完全全將王剛給收拾服帖了,連帶著將家中弄得亂七八糟的,因為有王剛給這兩妖精撐腰,所以其他妾氏竟然都聽她們兩的話,合到一起來跟她對著幹。要不是多少她手上還有一個孩子,只怕這王剛還真是被迷到休妻扶妾的事都想做了。

    這都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現在那如花與似玉兩人現在還插手起王剛生意上的一些事來,她這個色迷心竅的夫郡竟然還無所謂,為博美人歡心,什麼都准。這可真是氣死了王夫人,如此一來,日後這兩個妖精爬到她頭上去豈不是遲早的事嗎?

    因此,她便一通氣將如花與似玉所做之事全都說了一遍,就算離憂什麼也不說,再怎麼樣這說出來她心中這口惡氣倒也好受一些。

    正當她繼續往下說時,卻見離憂朝她擺了擺手,輕咳一聲道:「好了,就說到這吧,再說下去天都得黑。」

    離憂實在是沒興趣聽下去了,除了提到王剛准許如花與似玉插手生意上的一些事,給她們兩人一些特權以外,其他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聽得她頭都快暈了。

    「你能不能說點重要些的事,就這些誰家都有,更別說你家那麼大一堆女人了。拿到外頭說也不嫌寒磣。」離憂說話也沒什麼好話氣,故意提醒道:「其實你也是的,跟她們爭什麼爭呢?她們再年輕漂亮,再迷你夫君的心,可終有一天會被其他新人擠下去的,只要她們沒有孩子就行了,你守著當家主母的位子,守著孩子慢慢陪她們不就行了,誰也超不過你手上的孩子。」

    離憂之所以這麼說可不是真想勸導王夫人,更不是想幫她,只不過,怕這沒大腦的女人為報仇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到時若真不小心傷到了她們特意安排進去的如花與似玉,那可就不划算了。

    「郡主說得極是,妾身受教了。」王夫人一聽,心中暗道這離憂果然對小妾沒有好感,便又說道:「郡主有所不知,昨天我見那如花悄悄去了我夫君書房,鬼鬼祟祟的出來,也不知道做什麼壞事,依我看,這些個做妾的個個都沒安什麼好心,當時郡主將這兩個小妖精給送掉真是最明智的了。「

    「你的意思是,本群主自己舒服了,卻禍害到你了?」離憂白了王夫人一眼,心中卻暗自想著剛才王夫人所說的如花跑去王剛書房一事。

    王夫人一聽,連忙解釋道:「不是,郡主誤會了,妾身沒那個意思,只是擔心那如花不是什麼好人。」

    「有什麼好不好的,去個書房不就是想多勾搭一下你家男人嗎?聽說有些女人這方面最是有辦法,變著法子在不同的地方跟男人行苟且之事,那些個男人還真就是喜歡這種新鮮感,哼」離憂自是知道如花偷偷進去做什麼,卻沒想到竟讓王夫人給發現了,因此說道:「我勸你還是別出去亂說,也別跟你家男人提,省得大家都不好意思,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是,郡主說得在理。」王夫人一聽,倒的確也覺得沒錯,看那天那如花一臉妖艷地朝自己那麼笑,她還真是受不了,十有八九就是在裡頭做了見不得人的事,真是讓她恨得牙癢癢。

    「你要是有時間,我看,倒不如多放在孩子身上,將孩子帶好了,你家男人的心再跑也總歸是不會跑太遠的。」離憂一副提點的模樣:「別說我沒提醒你,好歹你也是一鳴的表妹,咱們怎麼也算是親戚,而我向來也見不慣那些小妾,所以啊,你要是想坐穩這當家主母的位子,日後這些與妾爭風吃醋的事少做,做了也沒用,你可爭不過人家,倒不如多花點心思用孩子去綁那顆不安分的心。」

    「妾身受教了,多謝郡主金口玉言。」王夫人一聽,頓時如同開竅了一般,一臉喜色地說道:「郡主不計前嫌,妾身實在是感動,其實今日若不是那蘇謹背地裡說三道四,妾身也沒想著過來麻煩郡主的,都怪妾身耳根子軟,還請郡主恕罪,日後妾身再也不敢對郡主有半點不敬之意了。」

    王夫人見狀,忙將自己之前的一些不當行為,全推到蘇謹身上去了,原本倒也沒有太過冤枉那賤人,只不過再給多添添:「郡主,您不知道,那個賤人成日裡在府中說您的壞話,妾身實在是聽不過去,等回去後,看妾身怎麼收拾這個賤人。」

    「蘇謹?」離憂一聽,自然知道王夫人所言不可全信,但卻也並非是空穴來風,怕是自打那次蘇謹找過鄭小西後便對她更是懷恨在心了吧。

    不過只要蘇謹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大事就行了,其他的,她愛怎麼折騰倒是她們的事。

    「蘇謹不一直都是你最信任的丫環嗎?」離憂故意一幅毫不知情的樣子道:「怎麼,現在她不聽你的了?」

    「郡主,您不知道,自打她跟妾身陪嫁過來後,沒多久的功夫便勾引了我家夫君,前幾年便被收入房,成了姨娘了。」王夫人一臉的氣憤:「那丫頭鬼得很,心裡頭誰都敢算計,倒是當初妾身看走眼了,被她那外表給騙了。」

    「算了,反正你家小妾多,多她少她一人也無所謂,依我看,你也別理那麼多,只要家裡別鬧太大動靜,別讓你家男人怪到你頭上便行了,其他的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得了。」離憂倒也不急著對蘇謹怎麼的,怕是萬一心動了蘇謹,反倒是不好,索性便讓王夫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日後搞定了王家之事,怕是那些個人都沒什麼好果子吃。

    王夫人一聽,倒也聽話的點了點頭:「妾身謹記郡主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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