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化妝室到舞台的入口處還有一段距離,不過當吳天等人出了化妝室不遠處的時候,就已經從入口處傳來了陣陣歡呼聲,從那裡傳來了狂熱歌迷影迷對葉顏和黃瀟瀟的歡呼聲,吳天看看時間,還有十多分鐘演唱會就開始了。
「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吳天笑了笑側身對身旁的秦芳和蘇媚說道。
蘇媚不解,看了看吳天,奇怪的問道:「天哥,做什麼心理準備?」
倒是秦芳知道吳天指的是什麼,笑了笑道:「小媚,等會出去的時候可不要被現場嚇呆了,我保證,這是你生平第一次看到如此火暴的場面!」秦芳以前參加過葉顏的演唱會,知道葉顏的演唱會向來以火暴著稱,而蘇媚因為之前身體原因,很少和姐妹們在一起行動,參與世事的機會很少,尤其是參加這種大型的演唱會。
「也許還不止!」吳天笑了笑說道。
秦芳和蘇媚看了看吳天,知道他話裡有話,卻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本想問清楚,吳天已經跟著工作人員向前走了,兩女悶在心裡,不好再問,反正還有一會就知道吳天指的是什麼了。
不過從舞台的入口處踏出去的時候,秦芳和蘇媚倒還真被現場的氣氛嚇了一大跳,整個體育館內的看台上幾乎座無虛席,而在草地上那些貴賓席上的觀眾,更是讓兩女打開眼界,整一個像是舉辦一個上流社會的宴會,離入口處越近的人,身份就越高,這些人的身份讓秦芳震驚不已,有的是大財團地老闆。有的政府的高官,就連軍方的一些大人物也出現在這場演唱會上。秦芳雖然和他們不是很熟,但終歸認識,對於葉顏地魅力更加佩服。由此也認為吳天今天這一招出得實在是太完美了。
兩個工作人員把吳天和秦芳、蘇媚帶到了離舞台只有幾米遠的貴賓席前面。整個舞台呈T字形,T字大概長十二米,T字的兩旁圍著很多桌貴賓席,這有助於舞台的伸展和貴賓席地交流,而吳天和秦芳、蘇媚等三人地座位則在T字舞台的頂端。原本八個座位的桌子只安排了吳天等三人坐。離吳天那桌最近的也有三米遠。而T字頂端卻又是上舞台的一個台階,由六名黃金劍客守衛著路口。整個舞台沒有屏風,演唱者估計是從舞台中間的升降梯出來。
吳天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步向自己地座位,一個半圓型的桌子,正好可以圍坐三個人,吳天笑了笑,估計這是葉翔一早安排好的。
在吳天桌子的旁邊。無一不是高官富商上流的社會人物,而現在這場演唱會,在草地裡的人還不如說成是上流社會的一次聚會,吳天猜想,估計就連日本相都沒這個能力聚集這麼多上流社會的人。因為就算是相,他也會有相對政敵,而葉顏地演唱會,幾乎包含了日本東京所有的上流社會的人。甚至還有來自全國各地的政商名流。
吳天和秦芳、葉顏一出現,引起了不小地轟動,尤其是三人到了那一張半圓型的桌子坐下之後,原本三人沒出現之前,這些上流社會的人就已經猜測那張桌子到底是給誰安排的?今天來這裡的人身份都不低。甚至有的是一部之長,就連一些內閣成員也都參加了,不過並沒有得到坐在那一張位置最好的桌子裡。
吳天和秦芳、蘇媚帶著眾人的猜測坐到了那張桌子上去,這時候吳天和秦芳蘇媚等三人立即成了舞台最前面那幾排貴賓席的焦點。
「哦,那可真是兩名大美女啊,啊,他們旁邊那男子是誰?」
「你說的那兩名美女中其中一名你竟然不認識?她可是現任秦氏集團的總裁!」
「哦,就是這幾天在股票市場上被打壓的秦氏集團嗎?」
「日本有多少家秦氏集團?聽說還是秦氏集團請葉顏小姐重新出山的!」
各種議論雖然看似很小聲,不過憑吳天和秦芳、蘇媚的聽力,還是能把周圍的議論聽了個大概,吳天也不多說,靜靜的聽著各種議論,引起的騷動越大,自己的計劃就越有成功的機會。
吳天很紳士的把椅子移開,然後請秦芳和蘇媚坐下來,對於吳天德舉動,秦芳和蘇媚兩人感到十分的欣慰和興奮,在這種場合裡,吳天能夠幫自己把椅子移開,然後請自己坐下來,不管是表面的文章還是他的行為,都讓兩女感覺到吳天的關心,兩女微微一笑點點頭坐了下來。
而其他一些貴夫人和小姐則被吳天這種紳士行為深深的打動,尤其是一些還沒有結婚的貴族小姐,吳天的樣貌越來越英俊,身上一股成熟男人的氣息更是眾多貴族小姐所欣賞的,再加上吳天彬彬有禮的行為,捕獲了不少小姐的芳心,不過再看看吳天身邊的秦芳和蘇媚,也暗暗和她們兩個比較起來,得到的結論是:吳天只能看看而已,自己是不可能得到他的。
籐源一郎出了交易所之後,就直接開車前往相官邸,雖然今天去交易所是自己是上司東田指揮的,不過籐源一郎在暗地裡一直不服東田的指揮,而籐源一郎原本就是御木大相的心腹,這麼重要的消息籐源一郎先想到的當然是相御木大相了。
「站住,相官邸是能隨便開車的嗎?」一名看上去二十五六的年輕護衛把籐源一郎的車子攔了下來,雖然籐源一郎的車子有經濟部地標誌,但是相官邸確實不是經濟部能惹得起的。
籐源一郎也是太心急了,自己原本就很少親自前往相官邸。護衛們當然不認識了,於是籐源一郎從車子裡面走了出來,然後把證件拿出來,道:「這是我的證件。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相匯報,請閣下通融一下!」
籐源一郎出示了證件之後,護衛隊地領上下瞄了幾眼籐源一郎,確定這份證件是真的之後。立即行了個軍禮。道:「職責所在,請籐源閣下見諒!」說完之後也不等籐源說話,進去通報了,一會兒後,護衛隊接到通知之後便給籐源一郎放行了。
籐源一郎並沒有資格開車進入相的官邸,車子被護衛隊的人開走了,而自己則需要步行進去。相官邸很大。有點像一座規模小一點地宮殿,裡面有花園和樓閣,中間要穿過一個小湖。
在護衛隊員地帶領下來,籐源一郎很快就在書房上見到了御木大相,御木大相看上去不過五十多而已,但是實際年齡了已經快七十了,這時候御木大相正在很清閒的看著書,今天難得清閒起來。御木大相很喜歡看書,尤其是對於中國古代的文學瑰寶,像《孫子兵法》《春秋》之類的,對於中國古代有一定的研究。
籐源一郎進了書房之後,立即向御木大相鞠躬。然後恭敬的說道:「相大人,出大事了。」
御木大相輕輕合起手上的書,然後凌厲地看了籐源一眼,道:「什麼事情需要這麼慌張?」
御木大相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其中自有一股無形的威嚴在,籐源一郎心驚了一下,調整好心態後,低聲道:「相大人,最近東京股票交易所遭遇了特大事故,秦氏集團從昨天開始股票被打壓,整個集團的股票縮水了近百分之十,隨後,從下午開始,東京交易所幾乎所有的股票都一路下滑!就連東昇集團和太陽集團都受到不小的牽連!」
御木大相聽後並沒有表現出震驚,只是淡淡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籐源一郎輕輕一楞,看了看御木大相,卻沒現他有什麼不妥,很平靜的樣子,不過看到越平靜,籐源一郎地心就越沉,狠下心來說道:「相大人,要是不趕快阻止這股勢頭,我怕……」
「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御木大相不等籐源一郎說完揮揮手然後說道,有點不耐煩的樣子。
到了這種地步,籐源一郎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不清楚御木大相為什麼沒有自己想像中的反應,難道他已經知道這幾天生的事情了?
籐源一郎看到御木大相下了逐客令,也就不好再說什麼,鞠躬後立即告退,這時候剛好上午交易所那位官員說要給自己演唱會的票打來了電話,說入場票已經送到他家裡,籐源一郎一掃剛才在御木大相面前地鬱悶之氣,輕輕哼了一聲,自言自語的道:「這些事情還是留給上面操心得了,我還是安心的去聽葉顏的演唱會好了!」
籐源一郎走了之後,御木大相內心如何不著急?這裡面牽涉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的,之前早晚注意到了秦氏集團的變化,而且這件事情還是經過他們內閣成員秘密商議過之後才決定執行的。
之前想要對付秦氏集團的人不在少數,尤其是得到了一位神秘人的指示之後,他許諾的條件實在是太誘人了,不僅幫助自己繼續進軍下一屆相的任命,還許諾如果這件事情辦成了,秦氏集團剩下的勢力會分一半給自己,而他只不過是要秦氏集團倒閉而已。對於秦氏集團,在御木大相還沒有當上相的時候就已經很痛恨他了,可惜秦氏集團這些年來在日本扎根很深,何況秦氏集團背後是整個中國,想讓秦氏集團消失在日本的國土上,必定會引起中日兩方的衝突,所以一直以來對秦氏集團不敢下手。
而那神秘人找上門來之後,許諾出的條件是在打壓秦氏集團的同時絕對不會影響東京的股票市場,接著他又分析了打壓秦氏集團後產生的矛盾,御木大相在利益和誘人的條件下默許了。剛開始的前幾天,秦氏集團的反應確實和那神秘人說的一樣,把中國六大家族裡蘇家的三百多億套了進來,而且東京股票市場並沒有太大的波動,一般人認為這不過是正常的商業行為。
但是現在籐源一郎竟然進來訴說這兩天來東京股票市場竟然全體下滑,御木大相幾乎可以肯定這是因為秦氏集團一直被打壓的緣故,但是真正的原因御木大相卻不清楚,剛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內心的恐慌不可能在籐源面前表露出來,所以才打他趕快走。
御木大相思前想後,再也沒有心情看書了,在房間裡面來回走動,異常煩躁,如果秦氏集團一直這樣被打壓下去,秦氏集團破產的那一天就是東京股票市場崩潰的日子。
御木大相看了看時間,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狠狠心,對著門外的護衛道:「立即著急所有內閣成員開會!」
門外的士兵立即應聲,前去通知所有的內閣成員前來報道。
御木大相目前的心裡可真是後悔極了,雖然在前幾天,自己的家族公司稍微吃了秦氏集團一點,但是現在所要付出的代價竟然是整個東京股市,進而就是整個日本的股票市場,這代價未免也太大一點了,想通了之後,御木大相追悔莫急,自己當初怎麼就答應了別人呢?
一會後,門外的護衛急忙前來報道:「相大人,目前的內閣成員只聯繫幾位,其他的都不在家!也不在辦公室!」
「什麼?都不在家?也不在辦公室?」御木大相驚叫道:「他們在哪?」
「相大人,根據他們的家奴報告,很多內閣成員前去觀看一場演唱會去了!」
「啊?演唱會?誰的?」
「葉顏小姐的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