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昊聽到「嗡嗡……」的聲音,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而牛頭聽到這樣的聲音更是臉色大變,連忙喊道:「少主,小心,是……」
牛頭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個如同指頭大小的黃蜂從洞口疾飛了出來,看到眾人便狠狠的撲了過來,楊天昊一邊揮舞著衣袖一邊嘀咕道:「靠,怎麼一下子出來這麼多的黃蜂?」
「少主小心,不要讓它們給叮上了。」牛頭便望楊天昊身邊靠去,便焦急的說道:「這些是仙界的金針毒蜂,它尾後的毒針很是厲害,以咱們的功力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這些東西向來都是成群的出現,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來了那麼多,而且從仙界跑到了修真界之中。」
在楊天昊和牛頭說話的當口,沙展鵬等人的慘叫聲是此起彼伏,楊天昊和牛頭連忙向後退了回去。
此時眾女被圍在中間,沙展鵬和了空大師等人在外圍守護著,白明玉眾女在裡面還好一些,不過看到沙展鵬等人在外面都快要被蟄成腫豬頭的樣子,楊天昊無奈的啟動乾坤鏡,把眾人都瞬移了進去。
「二哥,你怎麼不進去?」看到眾人都已經進了乾坤鏡,而上官雲飛卻運功抵擋著乾坤鏡的吸引之力,楊天昊連身的問道。
此時,楊天昊已經放棄了用意念將上官雲飛轉移道乾坤鏡裡面的念頭,上官雲飛摸了摸額頭上被金針毒蜂蟄的大包,呲牙咧嘴的說道:「三弟放心吧,這點小傷沒有什麼的,我總的留在外面親手為姑父報仇才是。」
楊天昊點了點頭,默認了上官雲飛的留下,說實在話,楊天昊也是能體會到二哥此時的心情。
不過,這漫天的黃蜂的確是討厭至極,楊天昊皺著眉頭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瓷瓶,打開瓶口的塞子,一股淡淡的香氣從瓷瓶中飄了出來,片刻之後便瀰漫與整個空氣之中,漫天的金針毒蜂也像是遇到什麼可怕的事物一般,驚恐的退了回去。
石室之中依然是黑黝黝的一片,楊天昊出一團三昧真火彈進石室之中,不禁一愣,沒有想到石室之中居然是空空如也,那大片的金針毒蜂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在石室之中只有一個小小匣子。
楊天昊,牛頭和上官雲飛三人小心翼翼的走向裡面,生怕到時候再跑出來什麼怪物。
石室的匣子非金非玉,摸著手感清涼一片,還有淡淡的陰冷從指尖滲入肌膚,楊天昊連忙縮回了手指,片刻之後,又把雙手伸了出去,運起功力想要把匣子拿起來。
誰知道居然是拿不起來,匣子異常的沉重,彷彿是與整個石室連為一體。牛頭見狀也試了一下,以牛頭的功力就算是整座山都能舉得起來,誰知道也只能將匣子抬起兩寸的距離,便頹然的放下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樣子想要將匣子帶走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上官雲飛在一旁說道:「三弟,既然咱們拿不走,倒不如打開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
楊天昊點了點頭,不過隨即便鬱悶了起來,這個匣子連一個鎖孔都沒有,就算了想要打開也是無從下手。
「咦!三弟,這裡有一行字,你快來看看!」上官雲飛趴在地上,驚訝的說道。楊天昊和牛頭仔細看去,果然是有一行小字,只不過太小了,剛才沒有注意到,要不是上官雲飛細心還真得錯過去了。
「欲開此寶匣,須得木……」楊天昊抬起頭來,道:「木什麼啊?牛頭,二哥你們看這後面幾個字寫的是什麼,怎麼看不清楚了。」
也許是時間隔得太久,後面的幾個字已經完全的看不出來,楊天昊也是一陣的鬱悶,就像是走迷宮一樣,明明前方就是出口,最後一步居然沒路了,真是氣死人了。
「搬也搬不動,開也開不了,我看咱們還是回去算了,這個寶庫也許就這一樣寶物,還是看得卻動不得。」楊天昊說著便要轉身出去。
誰知道,這是異變乍起,「噗,噗」兩口鮮血噴灑在石室的牆壁之上,「二哥,你……」楊天昊勉強支撐起身體,震驚的說道,身旁的牛頭倒在自己身邊不遠處,不過好像受傷更重,半天才爬起身子,勉強靠著楊天昊身邊。
「可惜啊,可惜!真是太可惜了……」上官雲飛沒有看楊天昊和牛頭,反而是盯著石室牆壁上的鮮血嘖嘖的搖頭。
而在上官雲飛的身旁,則是毫無徵兆的出現了一個人影,居然是之前不敵牛頭而逃脫的三眼怪,看樣子剛才偷襲牛頭的一掌肯定是他無疑了。
看著楊天昊疑惑又有些心痛的眼神,上官雲飛哈哈的大笑道:「三弟,這次真是抱歉了!」
「二哥,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天昌門的尊主了吧?」楊天昊擦掉嘴角的鮮血,靠著牆上冷冷的問道。
「嘿嘿……,你很聰明!」
「是嘛,多謝了,如果我再猜下去,你應該就是濟元寺的一悲大師吧!」楊天昊笑道。
上官雲飛一愣,皺眉道:「你怎麼知道?」
楊天昊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當年你曾經做下的事情我是一清二楚,而且我們剛才經過的那幾個陣法,我一直有種熟悉的感覺,現在想起來應該就是大梵般若陣了。」
上官雲飛搖頭笑道:「我倒是忘記了,你曾將去過魔界,當然經過通道星球,這個大梵般若陣你的確很熟悉,這一點我倒是疏忽了。不過,你們現在都在我的手中,你就是明白了這個陣法又能怎麼樣呢?到頭來還不是匍匐在我的腳下,哈哈……」
楊天昊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那我二哥上官雲飛呢,是不是已經被你給殺了?」
上官雲飛笑了笑道:「其實本尊主只不過是暫借這副皮囊而已,殺了他,**便會消亡了,這副身體挺好的,我可真是捨不得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