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眾多的修真者都驚訝起來,難道這水木宗的宗主李懷甫真的便是天昌門的青衫尊者?要不然他怎麼不敢輸入真元之力呢。
李懷甫雙手拳頭緊握,冷冷的看著楊天昊,片刻後才抬起頭,放聲的歇斯底里的大笑起來,半晌之後笑聲才停了下來,看著楊天昊笑道:「沒有想到我隱藏了這麼多年,今天卻被你的小小計謀給戳穿了,哈哈……,真是在陰溝裡翻了船啊!」
這李懷甫果然就是天昌門的青衫尊者,這時候水木城外的眾多修真者才彷彿緩過神來,連忙飛身上去把李懷甫圍了一個水洩不通。
「師兄,沒有想到真的是你,你為什麼這麼做?難道水木宗待你不好嗎?」裘木盛睜紅了雙眼,搖著頭不解的問道。
「好……,當然很好。」李懷甫冷笑著說道:「我在水木宗其實也挺開心的,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為一個人,那個人就是你。」說著,用手指向裘木盛,狠狠的說道。
裘木盛一愣道:「因為我,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年如果你接受了水木宗的宗主之位,我也就安安生生的在水木宗當一個小兵,這些事情也就不會生了。」李懷甫狠狠的說道:「你偏偏自認什麼清高,不願意當宗主,把我給架了上來,自己去周遊天下。這下倒好了,所有的人提到水木宗只知道你裘木盛,又有誰還記得我才是水木宗真正的宗主?誰還會真心的尊敬過我呢?」
「師兄,緊緊是因為這個嗎?你可以告訴我啊,我以後少出門少結交朋友不就成了嗎?」裘木盛搖著頭痛苦的說道。
李懷甫淒然的一笑道:「這只是其中之一罷了。最重要的是我的天資不高,所以功力進展很是緩慢,想要宗內的眾人都服我,必須提高功力才行,也是天要助我,讓我遇到了天昌門的尊主,他便把我收為弟子,傳授我吞噬功力之法,所以現在我的功力才會這麼高。」
水木宗的兩大長老聽到他這麼說,更是氣急敗壞,想要上去將他擒住,只不過還沒有走兩步便緩緩的癱倒在地,虛弱的指著李懷甫道:「李懷甫,你到底使了什麼把戲,為什麼我們現在無法提起內力?」
「哈哈……」李懷甫笑道:「水木宗裡面我最為忌憚的便是你們兩個老傢伙,所以剛才我便下了化功散。」說著向四周環顧一下,笑道:「這裡的人雖然多,可是也絕對是留不住我的。」
李懷甫說著,便瞪向了楊天昊道:「小子,今天如果不是你,我便可以兵不血刃的殺死裘木盛,來完成我的大計。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哼……,所以今天你必須要死。」說著,飛身朝著楊天昊襲來。
楊天昊看到李懷甫飛身上來,並不躲閃,嘴角冷冷的一笑,任著李懷甫飛到了自己的面前,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
「楊閣主,小心……」
「三弟,當心啊……」
裘木盛眾人以及沙展鵬和上官雲飛都飛身而上,想要把楊天昊救下來。李懷甫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般,頭也不回的手臂向後一揮,眾人便難以靠近他和楊天昊的三丈之內。
「小子,你還有什麼遺言說的嗎?」李懷甫冷冷的問道。
楊天昊笑著搖了搖頭道:「李懷甫,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躲閃嗎?」
「哦?難道你是自己想死不成?」李懷甫笑著說道,在他看來,楊天昊躲不躲閃根本沒有什麼區別,以他的功力想要制服楊天昊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楊天昊笑了笑道:「我還沒有活夠呢,怎麼會想死,我之所以沒有躲閃,其實很簡單,我只不過是想請君入甕而已,就是想要讓你來到我的身邊,你看看腳下便明白了。」
腳下?李懷甫一愣,這是什麼意思,連忙朝著腳下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楊天昊這時候又不好意思的笑道:「真是抱歉啊,陣法還沒有啟動,你是看不到的。」說著,楊天昊手臂一抖,地面之上突然出現了熊熊烈火把二人緊緊的包圍住。
「哼……」李懷甫冷哼一聲道:「就這一團火就想要把我困住嗎?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楊天昊又是向地下一指道:「這團火肯定是不夠的,不過要是再加上這個呢?」此時,在烈火之中還有著一個隱隱的陣法,被楊天昊一指之後頓時光芒大盛,不但是地上就連空中也佈滿了陣法,牢牢的把二人困在裡面。
李懷甫手臂一伸,狠狠的向著陣法攻擊而去,卻被震的向後退了幾步,轉身看著楊天昊惡狠狠的道:「你布下了這個陣法,你也要死在裡面,如果你把陣法撤掉的話,我可以答應不殺你。」
「多謝李尊者的不殺之恩。」楊天昊嘻嘻笑道:「不過你出不去,不代表我也出不去啊。」說著楊天昊身形一動,「嗖」的一下消失不見,片刻之後便又在陣法之外出現了。眾多修真者還道是楊天昊煉製的什麼靈器,這麼厲害呢,卻不知道這是楊天昊使用的乾坤鏡。
陣法之中的李懷甫看到楊天昊就這麼出去了,更是氣急敗壞,猛烈的在陣法之中瘋狂的攻擊著,可是這個陣法就是楊天昊為他而設的,如果不牢固的話豈不是讓楊天昊太沒有面子了。
「呵呵,李懷甫你再怎麼攻擊也是沒有用的,我的這個九階離火大陣就是專門為你而設的,你是攻不破的。」楊天昊大笑道,而且為了佈置這個大陣,楊天昊特意從赤炎虎那裡將火靈魔珠要來,作為陣心,由此便可以想想這個陣法的威力了。
這九階離火大陣,顧名思義是有九個階層,根據威力的大小依次遞升,到了最後一階威力更是龐大,這個陣法都會被燒掉的。到時候陣法自然就破解了,如果李懷甫那個時候還沒有死的話,那他的功力也就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