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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性急魯莽的大和尚不是覺遠大師的師侄,而是他的徒弟啊。
楊天昊忍著被慧祥大師捏疼的胳膊,啊啊的說道:「大、大師,你的手,能不能先、先鬆開一下。」
「抱歉,抱歉,小兄弟,我心太急了,你別介意啊。」慧祥大師連忙道歉道。
別看這個慧祥大師為人性急魯莽,不過他的功夫倒是不差,這一下捏的,簡直把楊天昊手臂的骨頭都給捏碎了。
楊天昊摸著被捏疼的胳膊道:「慧祥大師,你別著急,我馬上就能告訴你了,你們向後退幾步。」說完,楊天昊從戒指中取出紫金缽盂。
「果然是師傅的紫金缽盂!」慧祥激動的又想要衝上來,被慧豐住持一把給抓住道:「師弟,你稍安勿躁,楊施主還有話要說呢。」
楊天昊對著紫金缽盂道:「覺遠大師,咱們已經到了普渡星濟元寺了,你現在可以出來了。」
「難道、難道……師傅在這紫金缽盂之中?」慧祥大師嘴裡喃喃的說道,這次可沒敢再衝上前來,慧忍、慧讓、慧通和住持慧豐也是神情緊張,滿臉的疑惑和期待之色。
片刻之後,只見紫金缽盂黃芒大盛,覺遠大師的元嬰從缽盂之中冉冉升起,通過這一段時間的修養,以及靈石粉的吸收,覺遠的元嬰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種淡淡的透明狀,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有點紫紅色的白眉老僧模樣。
「楊小施主,已經到濟元寺了嗎,真是多謝你了。」覺遠大師緩緩的睜開眼睛說道。
「師傅……,真、真的是你。」慧祥猛地跪倒在覺遠大師的跟前,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其餘四人也頓時跪倒在地,師傅、師叔的一陣大叫。
楊天昊現在看明白了,這慧祥和慧通都是覺遠大師的弟子,而其餘三人包括住持慧豐則是覺遠大師的師侄,看著他們分別七百年才又相見,楊天昊和白明玉自覺的沒有說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慧祥、慧通,是你們嗎?」覺遠大師問道。
「是啊,師傅,是我們。」慧祥和慧通連忙膝行向前答道。
覺遠大師有轉頭看向其他三人,慧豐連忙說道:「師叔,我是慧豐啊,覺平是我師傅啊。」慧忍和慧讓也連忙自報姓名。
「原來是覺平師兄的弟子。」覺遠大師也是激動不已,連聲說道:「好好好……,你們幾個都在就好,咱們濟元寺總不至於沒落下去。」
覺遠大師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目光中滿是緬懷之色,半晌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笑笑道:「現在你們誰是這裡的住持?」
「師叔。」慧豐連忙回答道:「濟元寺暫時由師侄來打理,現在師叔回來了,師侄就可以……」
覺遠一擺手阻止慧豐繼續講下去,看了看自己的幾個徒弟師侄,點了點頭道:「由你來出任掌門還是很正確的,雖然你天資不是很高,不過為人沉著冷靜,又是二師兄覺平的大弟子,確實很好。」
轉頭又看向自己的兩個徒弟道:「慧祥雖然天資較高,不過為人性急魯莽,不堪大用,慧通也沒有大將之才,用來輔助你應該還是可以說得過去的。」
覺遠大師說道自己弟子的時候,是毫不留情面,慧祥和慧通也連忙匍匐在地上,說道:「師傅教訓的是。」
「哦,對了,你們快點起來吧。」覺遠看到慧豐五人仍然跪在地上,連忙說道。「是。」五人連忙回答道。
「師叔,既然您回來了,這住持之位還是由您來擔待的比較好,畢竟師侄資質平平,功力也不高,我看……」慧豐站起身來,又向覺遠大師說道。
「慧豐,還是由你來做比較好。」覺遠大師笑了笑,向旁邊其他幾人一指道:「有他們幾個來輔助你,我也放心了,況且,你沒有看到我現在只是元嬰之身嗎,我的肉身早在七百年前便已經損毀了。」
「師傅,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慧祥和慧通連忙問道。
覺遠大師淡淡一笑,便把這其中的原委給他們講述了一遍。說完之後,覺遠大師慌忙對他們說道:「我剛才看到你們一激動,險些忘了,你們趕快替我拜謝一下這位楊小施主。」
「多謝楊施主。」慧豐師兄弟五人衝著楊天昊「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哎哎哎,五位大師,你們趕快起來啊,晚輩可是承受不起啊。」楊天昊慌忙去攙扶,無奈自己功力太弱,根本扶不起他們,楊天昊連忙向覺遠求救道:「覺遠大師,你趕快讓幾位大師起來吧,晚輩何德何能,怎麼能承受得了這幾位得道高僧的跪拜呢?」
「呵呵……,也罷,你們幾個只需記住,咱們濟元寺欠了楊小施主一個天大的人情就行了,佛門之中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你們幾個就起來吧。」覺遠大師看到楊天昊著急的樣子,連忙吩咐道。
「是,師傅(師叔)。」五位大師站起身來,又衝著楊天昊深深一揖道:「既然恩公不讓我們跪拜,我們遵命就是了。」
楊天昊聽到他們幾個又改口叫自己恩公,也不敢再拒絕,害怕自己到時候一說話,他們又是「撲通」一聲的跪了下來,自己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覺遠大師笑呵呵地看著楊天昊的窘樣,突然目光一轉,看向白明玉道:「楊小施主,這位是?」
「這位是我妻子,白明玉。」楊天昊慌忙回答道。
「晚輩白明玉拜見覺遠大師,拜見幾位大師。」白明玉乖巧的向覺遠和其他幾位高僧連忙施禮。
覺遠大師點點頭,淡淡的看了白明玉一眼,突然面露驚訝的表情。楊天昊只道他也看出了白明玉是妖族之人,連忙說道:「我妻子乃是妖獸白兔一族,讓幾位大師見笑了。」
覺遠大師笑笑,搖了搖頭道:「不論妖族還是人族,都是一樣,不過是身披了一具臭皮囊而已,在我眼裡看來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那大師剛才面露驚訝,所為何事?」楊天昊奇怪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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