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大6,古漢國流楓城,早晨的空氣是十分美好的,景色也是十分的迷人,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煙雨迷濛的初春時分。雖然聽不到鳥語,但是花香卻可以聞得到,尤其是春雨細灑在臉上,微微的涼風帶有淡淡的花香,確實可以讓人沉醉不已。
遠處的房屋、小橋盡數迷漫在淡淡的煙霧之中,似真還假,似近還遠,好一幅春日清晨煙雨圖。
「阿嚏」,前方柳樹下一執傘青衣少年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怎麼還不來啊,這種天氣在被窩裡睡大覺是最舒服的事情,真是自找罪受,可是小清……,哎……」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隨著時間的推移,籠罩全城的煙霧已逐漸退卻,原本有些蕭條的街道也逐漸熱鬧起來,只是青衣少年仍然在柳樹下等候,脖子也深得老長朝巷口望去。
「咦,這不是小白嗎?脖子伸的那麼長,想做天鵝啊?哈哈……」遠處走來了兩個少年,一大一小,相貌也有幾分酷似,年紀輕者與柳樹下的青衣少年年紀相似,都有十五六歲的樣子。年紀大者也不過十六七的樣子。
「明瀚,不要胡說。」二人中年紀稍大的少年立即向青衣少年拱手示意。「天昊兄,我這弟弟口不擇言,請勿見怪。」
叫天昊的少年微微一笑道:「明浩兄,不妨事的。反正大家都這麼叫,我也習慣了。名字只是一個人的代號,也叫不掉一斤肉、一塊皮的,我只要知道我還是我,就行了。」
被叫做小白的青衣少年全名叫做楊天昊,今年十五歲,是這流楓城內的一個孤兒,因為對於武學完全是白癡加不懂,所以被周圍的朋友冠以「小白」的稱號,其意則為小白癡。
古漢國民風尚武,入學修習必有武術這一項。而且佔據極大的份量,武功的高低對以後的任職更是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其實不僅僅是在古漢國,在華夏大6其餘各國基本上都是如此。
到這裡不得不提一下華夏大6,因環境變化、人為破壞等因素,在很久以前這個世界上的大6從新組合到了一起,其餘地方要麼是海洋,要麼是在海洋中的一些島嶼,島嶼中生活著各種叫得上及叫不上名字的動物,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它們的攻擊力都是十分的驚人,不是武術高手的人在那裡絕對活不到一天便屍骨無存了。所以說只有華夏大6是人類的集居地。
整個華夏大6分為三個王國,分別為北方的古蠻國、西北方的古夏國、西南方的古漢國。
三個國家面積差不多大小,古夏國與古漢國人口也差不多,都為古蠻國的兩倍。但是古蠻國民風彪悍,所以三個國家雖然經常性的生衝突,但都是互有勝負,誰也奈何不了誰。
故而,武術高手在這樣的一塊大6中是十分吃香的。也是各國帝王重點拉攏的對象。
明家,在流楓城頗為有些實力,明家家主明震天,也是明浩、明瀚這兩兄弟的父親。現任職流楓城衛隊長。
衛隊長之職,掌管全城兵衛。整個流楓城共有8名衛隊長,分別管理東、南、西、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八個片區。而明家就是管理楊天昊所在的東南片區。
其實東南片區也沒什麼好管理,整個流楓城大約有人口四十萬,東南片區管理人口大約四萬左右,這其中有八成為貧民,居住在占東南片區一半的貧民區之中,平時只要這些貧民不聚眾鬧事,到也沒事。
其他片區也都是管理人口三四萬左右,剩餘有近十萬人居住在城主所在的中心區,這個片區歸城主直接管理,所住之人皆為富人。
明浩、明瀚兩兄弟毫無疑問是這裡的富人,而楊天昊則是這裡的貧民無疑了。
明浩聽到楊天昊這麼說之後,對其拱手道:「天昊兄果然胸襟夠寬廣,大丈夫立世但求無愧於心,何懼他人閒言閒語。」說完還不忘瞪了自己兄弟一眼。
「只是不只天昊兄在這裡是否等候柳姑娘?」明浩繼續問道。
「是啊,昨日放學之時,小清說今早要與我結伴而行,只是等了許久還不見她到來。」楊天昊回答道。
聽到楊天昊如實回答,明浩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憐憫之色:「天昊兄,我剛才過來之時看到柳清姑娘坐著馬車從大路已經趕去學校了,你今天可是白等了。不如我們結伴去學校吧,離上課時間也是快到了,再不去的話可就來不及了。」
楊天昊一愣,「已經從另一條路去過了,明浩兄,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天昊兄,這是我親眼所見,怎會騙你,反正你和柳姑娘在一個班,你到學校之後自然可以看到我有沒有騙你。」看明浩一本正經的樣子,到不像是在開玩笑。
旁邊的明瀚也是點了點頭,「小白啊……,不是不是,天昊兄,我也可以作證的,柳姑娘的馬車我也認得,定然錯不了的。」
「可是,昨天……」楊天昊還想在說什麼,轉眼一想柳清平時都是很早去學校的,今天定然不會遲到的,只是昨天她明明答應我的,大概是早上忘記了。再說明浩明瀚兩兄弟也這麼說了,還是趕緊去學校吧。如果小清真的沒來,大不了再向她道歉就是了。
想到這些,楊天昊也不再猶豫了。此時春雨也快停止了,三人收起雨傘一同向學校走去。
「明浩兄,令尊貴為本城衛隊長,為何從不見你們騎馬或者乘轎呢?」三人既然結伴而行,楊天昊便找了個話題聊了起來。
「天昊兄有所不知,雖然家父位居衛隊長之職,但是對我們是很嚴格的,父親規定不到我們畢業之時是不允許我們乘坐馬車的,除非是辦別的事情。所以說,在畢業之前我們兩兄弟的上下學只能靠雙腳了。」明浩說道。
明瀚也在一旁愁眉苦臉的接著說道:「父親說這樣也是對我們的一種鍛煉,所以不管是颳風打雷還是下雨下雪,我們只能步行前去。」
「哦,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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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說話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學校門口。此時上課鈴驟然響起,三人也顧不上再客套,相互一拱手朝著自己的教師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