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氏風雲 正文 第174章 一舉成擒
    衛氏風雲第174章一舉成擒[vip]

    風也笑了:「皇孫有所不知。做臣子的總是如履薄兢兢。不的不小心從事。這也是很多大臣年輕的時候意氣風。做官的時候越長。暮氣越重的原因所在。」

    劉進點了點頭。似所悟。

    衛風接著又說:「皇孫覺的考慮事情沒有我周到。是因為你經歷的事情沒有我多。皇孫從小生長在宮中。過的人無非母僕人。他們對皇孫不會有什麼惡意。皇孫自然也就不用擔心什麼。而我則不同。我雖然在家中也是頗受寵愛……」他說到這裡。有些黯然的頓了頓。又接著說:「可是市井裡遇到的人卻各式各樣。他們有的是想和我拉拉關係的。有的是覺的我沒什麼心機。能交個朋友的。而有的則是想利用我做什麼事的。什麼樣的心思都有。所以我不不防。見到一個人總想想他接近我的目的在。長此以往。自然戒備心理也就多了些。」

    劉進笑了。他感慨的歎了一聲:「風叔說的有理。我跟著你在燕國這一個多月。見過的人要比我以前一年見到的人還多。動過的腦筋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複雜。自我覺略有長進。看來人還是要多見世面。長在深宮確實不是件好。」

    衛風呵呵一笑:「孫能夠切實感受到這一點。難能可貴。出使的這段時間。皇孫進展。我估計回到京師之後。陛下會覺的你變了一個人的。」

    劉進也哈哈大:「那都是風叔的功勞。」

    「這我可不敢居功。陛下讓孫出來歷練。也是皇孫天資聰穎。才能領悟的如此之快。如此之多。」風搖了搖頭。轉了個話題說:「皇孫。我這就將燕國的相守叫來。傳達陛下的。屆時皇孫在後面聽著就是了無須露面。」

    「好。一切聽從風叔安排。」劉進順從的,了點頭。衛風隨即讓人請來了燕國的相召平和中尉成。兩人匆匆的進了館。一見衛風全副武裝的負手站在廊下。他們頓時吃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二話不說。一路跑趕到衛風面躬身下拜:「國相召平中尉成見過欽差大人。」

    「二位人。到燕幾年了?」衛風冷冷的看著他們。旁邊李維按刀怒目而視李越帶玄甲衛士悄無聲音的將門口圍了起來。召平和成一見。立刻汗流背。他們兢兢的說:「下官等來燕國……有四五年了。」

    「二位覺的王如何啊?可有不合律令之處?」衛風冷笑著。圍著他們轉了兩圈。陰森森的目光看的兩人覺的八月的陽光一點熱度也沒有。他們有些不解衛風前一陣子和燕王相處很融洽啊。燕王又送錢。又是送馬。還讓人帶著他們以考察民風的借口在燕國花天酒的。怎麼突然之間問這句話。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眼中全是猜疑。

    召平,探著說:「不知大人所指為何?」

    衛風轉到召平的面前。咧嘴一笑。又轉到成面前:「成大人召相一無所知。你也一無所知嗎這燕王宮裡的馬……不是太多了些?這燕國的馬……是不是太多了些?」

    成腦袋一嗡。立刻知道壞了。他是尉。主掌宮裡的治安。當然知道這些既然衛風指出這一點。自然是有證據了這時候再不說那就沒有機會了。他顧不多想。撲通一聲跪倒在:「臣死罪。」

    衛風哼了一聲又向召平:「召相。燕王無詔出境通內臣。數億的財錢送到京師去。……也一無所知?」

    召平兩腿軟。也站不住了。跪在的上連連磕頭:「臣死罪。」

    「原來二位還知道是死罪。我當二位對三尺律不熟悉。抑或是食君之祿。卻不知君恩呢。」衛風一抬手。李維大步走上來。將詔書遞到衛風手裡。接在手中。在召平和成面前緩緩打開:「二位看清楚了。這是陛下緝拿燕王的詔書。二應該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召平和成一書上天子璽印。魂飛魄散:「知道。知道。臣等一切聽從大人吩咐。」說完。趴在的上了幾個響頭。起身飛也似的走了。

    燕王正坐在宮裡對縱之抱怨:他們錢也拿了。馬也挑了。玩了玩了。樂了樂了。怎還不走?」

    孫縱之也直頭。懷疑自己是招待的太好。那兩人樂不思歸了。他有些窘迫的說:「或許是玩的累了。休息一兩天就要走了吧。」

    「趕快的。找個借讓他們

    路。離開燕國。這兩人可比蝗蟲可怕多了。小小年無厭。我燕王宮都要借貸才能過日子了」他忿忿不平的揮著衣袖:「京師最近一直沒有消傳來。情況究竟怎麼樣了。太子廢了沒有?」

    壽西長苦笑著搖了搖頭:「殿下。江充一死。我們那邊的線基本就斷了。一時半會還沒有息。只是聽說長安現在全城戒嚴。正在搜查江充的餘黨。風聲很緊。我們的人不好打聽消息啊。」

    「霍光和上官桀這個混蛋。收寡人的錢。不給寡人辦事。」燕王氣不打一處來。現在他現江充重要性了。江充一死。他就兩眼一抹黑。京師的情況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寡人登了基。遲早要他們好看。」

    「殿下。衛大人來了。」成一路小跑著。趕到燕王面前站定。喘著氣說。

    「成大人。何事這驚慌?衛大人來就來唄。他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燕王撇了撇嘴。不屑的對成說。他瞟了成一眼。忽然覺有些異樣。今天全副武裝。臉色也很嚴肅。一點不像平時見到自己時的恭敬模樣。他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又聽到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數百名郎中身穿甲冑。手持勾戟長。面色森然的將旁邊圍了起來。燕王不禁:「大人。你這是何意。為何不經寡人同意。就讓人進駐寡人的正殿?我大漢還有沒有王法了?」

    「當然有王法。」召平帶著人大走了進來。對著燕王拱手一揖。看了一眼旁邊驚懼不安的幾個幸臣。嘴角挑起一絲冷笑:「殿下。衛大人帶著陛下的詔書來了。」

    「陛下的詔書?」王又驚又喜。衛風半月前寫了一封奏章給陛下。還特的給他看了一下。裡面全是誇獎他的話。他不放心。還特的讓人在路上又私自拆開了一下。確和衛風給他看的一模一樣。一句對他不利的話也沒有天子的詔書到了。想必是嘉獎他的回頭和孫縱之等人交換了一眼神。喜不自勝。心情立刻大好。

    「殿下。交通內臣。私養戰馬的事。陛下全知道了。」召平歎了口氣。憐憫的看了一眼燕王和孫縱之。心道你們這笨蛋。帶著衛風到處挑馬。你以為你給他看百十匹馬。他就不知道你私藏大量戰馬了?你一直自詡聰明過人。沒想到卻被兩個年輕人給耍了。

    燕王如遭擊。心裡的喜悅全被打的粉碎。額頭上湧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他惶惶不安的看向孫縱之西長等人。他也驚的目瞪口呆。昨天衛風還和他們有說有笑的。說估計著這兩天陛下的嘉獎詔書一到。他們就要起程回京的。怎麼突然冒出來這個事?衛風不是全說的好話嗎。陛下怎麼知道他交通內臣。私養戰馬?

    這是什麼罪。燕王清楚很。他起頭看向殿門外。正看到衛風帶著玄甲護衛大步走來。

    「殿下。下有詔。」衛風面表情的走到燕王面前。面南而立。高舉著手中的詔書。燕王猶豫了一下。抖抖的在風面前跪在。顫聲說道:「臣燕王劉接詔!」孫之等人也像木偶似的。依次在後面跪好。

    「伏惟征和二年八月。燕王劉旦不謹法令。交通姦臣。誣陷太子。圖謀不軌……又與胡人私易戰馬。欺妄朕躬。有馬獻。朕不知其欲如何……特詔水衡都尉兼步兵尉衛風。即刻緝拿燕王劉旦回京。交付宗正廷尉審問。欽此!」

    燕王聽完詔書已經癱在的上起不了身。衛風走上去。將詔書塞到他的手裡:「殿下。詔謝恩吧。」

    「臣……接……恩。」燕王的聲幾乎聽不清楚。「殿下。陛下詔書已到。還請殿下盡快收拾一下。臣好護送殿下返京。」衛風扶著燕王起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詔書來很急。我們也不要耽擱太久了。我剛才問過成大人了。燕王宮裡正好有幾輛檻車。我說殿下。你不會是早有準備吧?」

    燕王氣的差點吐出血來。他現在才過來。衛風來之前已經拿下了成和召平。他現在沒有心思可想了。他恨恨的看了一眼衛風:「衛大人好手段!」

    「慚愧慚愧。」衛風笑了笑:「燕王殿下也好手居然連我上奏天子的奏章都敢拆。真是目無法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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