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秦彪得意地狂笑,通過瞄準器,可以將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剛剛還被火炮轟擊,險象環生,誰又能想到明花暗柳又村呢?這叫什麼?這叫天意,就連喪屍也站在了自己這一方,運氣好得沒法說。
謝寒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運氣,要知道如果沒有生喪屍暴動的話,在差不多十餘門火炮的轟擊下,三輛汽車絕對不會毫無傷就成功逃脫。末世的火炮技術,智能化和制導化的應用,會自身不斷地完善攻擊元素,到時候在計算出汽車的速度和軌道之後,想要命中自己這一方,還是很容易的。
另一個沒有一開始就命中汽車的原因,恐怕就出現在盤山市自身上了。他們本身就沒有軍工企業,而末世展起來的兵工廠,又不可能一下子就吃透火炮技術,也不可能擁有完善的製造零件能力。這種情況下生產出來的火炮,應該是處於二十世紀十年代的火炮技術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二十世紀十年代的火炮技術,也含有末世的烙印,射程更是遠達十五公里以上。如此長的距離,命中謝寒他們的汽車,只不過是一個時間問題。應該來說,還真的是喪屍的突然難,一舉解決了自己所擔心的危機。
盤山市的這一次喪屍暴動,並非偶然,而是環境下的必然。以前的喪屍,所受到的影響,不過是一些槍聲,並沒有引起它們的瘋狂。加上盤山市的統一,大權掌握在最高領導人的手裡之後,能夠製造出巨大聲音地事件幾乎不可能出現。進出口的重要地位,盤山市當然明白,重兵駐守之下,也會有那個不開眼地傢伙有勇氣前來挑戰子彈的權威。
正是這種安靜,才讓圍困著的喪屍安靜地呆在下面。
可是剛剛的重機槍怒吼,瘋狂的掃射,繼續了五六分鐘之久。像是放鞭炮一樣,密集而又響亮。單是重機槍地聲音,就足夠引對聲音靈敏喪屍的不安燥動了。隨後轟隆隆的炮轟,像是壓垮駱駝最後地一根稻草,引爆了喪屍沉靜的狂暴,不顧一切地衝擊著這只有五六米高的城牆,在堆積下,才會造成了喪屍越過城牆的一幕。
算起來,盤山市也夠幸運地,數以百萬計的喪屍,竟然沒有進化出一隻掌控,否則以掌控的能力,採用這種堆積的方法,還不是從一處無人的角落裡,將喪屍堆起來,將整個盤山市淹沒在喪屍的海洋裡?
直到遠離了火炮地射程,耳朵的槍聲消失不見,所有人才是放鬆下來,將弦著地心放下。在停車讓秦彪從車頂上下來之後,並沒有停留,又是向著嶺南市開去。
秦彪一到了車廂裡,就是將單兵作戰系統的頭盔卸下了下來,露出了滿頭滿臉地冷汗來,在吐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剛剛真是嚇死人了,有一炮彈幾乎是擦著汽車邊上落下來,要是打實,估計我一百個老婆肯定哭個死去活來,真是他***險。」
秦彪地一百個老婆。在新城絕對是一段令所有人羨慕無比地事情。原本他在新城裡所擁有地那一套別墅。一百個老婆都是養在那裡。可是隨著他到了望天市。又是死活磨著謝寒。硬是要去了一處擁有一萬平方米地超級別墅。用來安置他地一百位老婆。
謝寒每一次見到秦彪地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盯著他地身體在看。很多同事見到秦彪地第一句話。不是問好。而是:「今天你頂得住嗎?」想想也是。一百個老婆啊。就算每天耕耘十個。一個輪迴也需要十天時間。而且。有可能一天十次嗎?一夜七次郎已經是頂天了。所以秦彪地私生活。在新城裡絕對是最槍手地消息。
現在秦彪突然說他一百個老婆哭得死去活來。所有知道地人都是笑了起來。一些膽子大地。絲毫不顧自己下屬地身份。大聲地問道:「秦隊。我看到時候你地老婆說不定還去買鞭炮來放呢。慶祝她們能夠脫離苦海。這個……這個十來二十天才有可能輪到一次。她們正是如狼似虎地時候。能忍受得了寂寞嗎?秦隊。我可是經常見到有一些男人沒事就在你別墅外晃。萬一戴了綠……這可怎麼辦啊。」
秦彪怒不可遏。呼地站了起來。捏著拳頭吼道:「他們敢。老子非要活劈了他們不可。」這種怒火。僅僅維持了半秒。他已經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抓住謝寒地手。哭泣地說道:「老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麼多人等著給我帶綠帽子。老闆。你至少也給我派幾個衛兵幫我看看家吧?」
「哈哈哈哈!」所有人瘋狂地大笑起來。剛剛所帶來地壓力一掃而空。心裡有著地。是無盡地笑意。
等到所有人笑了個夠,秦彪突然就是嚴肅起來,冷冷地說道:「好了,全體嚴肅,笑也笑過了,保持警惕。」他狠狠地罵道:「也不看看我秦彪是什麼人?我的老婆,就是有人進到別墅裡,又能怎麼樣,我相信我的老婆們對我的忠誠。不過,老闆,要是你真的派幾個衛兵給我,我倒是不會介意的。」
在秦彪的印象裡,這種要求,老闆肯定不會答應的,誰知道謝寒只是笑了笑,說道:「好,只要我們能夠順利完成任務,我給你派十個衛兵,保證讓你一百個老婆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指染得到。嗯,就連衛兵你也放心,從步師長的女子師裡要幾個女衛兵,想必她也不會回絕我的。呵呵,這一下你應該放下心來,不用惦記著你的老婆們了吧?」
秦彪張了張嘴巴,頓時激動到不行,其實心裡早就是美到冒泡了。女子師啊,這可是一支純娘們的部隊,戰鬥力強不說,關鍵裡面全都是女人啊。在這缺少女人的末世裡,女子師的地位可想而知,每天藉故到女子師駐地去的人,沒有十萬也有萬吧,全都是從裡面釣一個老婆地人。
女人在末世裡的威力,如果是動盪不安地
,根本是男人們的玩物,但是如果換一個安定安全的女人的地位,甚至是超出了男人,就算是滿臉長著麻花的三四十歲大姑娘,在男人們地眼裡,也是賽西施的絕世美女。
為了公平,謝寒接著說道:「兄弟們,只要這一次任務完成,你們就是新城的英雄,我就充當你們地媒人,怎麼也說動步師長從她的女子師裡給大家挑個滿意的老婆。」
「喲……」一向嚴肅冰冷的士兵們,全都是歡呼起來,渾身充滿了力量,恨不能今天就完成任務。
現在所行駛著地公路,幾乎是用橋墩架設起來的,長達一百多公里,算起來,就是在末世之前,也沒有哪個地方有這種魄力,能夠架設出如此長的路橋。可是末世裡,一個動盪死亡的時代裡,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件,偏偏會在末世裡生。末世裡並不缺奇跡,只是謝寒驚訝於盤山市的魄力,竟然動用無數地人物力,修建城牆,修建這條路橋公路。
整條公路幾乎是空蕩蕩的,一輛行駛地車輛也沒有,這導致了汽車的時速,被攀升到了一百五十公里,箭一般向著嶺南市開去,公路地兩邊,只是有著簡單的護欄杆,能夠看到五六米地下方,是無數荒廢的田地,還有成片還掛著零星成熟果實的果林。偶爾間,能夠在這些荒草足有人高的荒地裡,看見喪屍活動的跡象。
猴子很機靈,早在汽車開來的時候,早早就竄到了汽車上。謝寒他們的強悍,再一次讓他目瞪口呆。謝寒他們的談話,都是利用通信頻道,所以他並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凶神們突然如此的興奮,直到謝寒的聲音衝他響起,他才反應過來。
「長……長官,有什麼吩咐?」猴子一時沒有聽清楚剛剛謝寒說什麼,渾身害怕,生怕對方過河拆橋,直接將自己扔到路橋下,餵了喪屍。
謝寒見到猴子害怕的樣子,從戰術包裡掏出一包新城生產的香煙來,扔給猴子一根,自己點燃了一根,將打火機扔給猴子,在狠狠地吸了一口之後,吐著煙霧說道:「說吧,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關於嶺南市的全都說出來。聽你們說嶺南市是天堂,呵呵,末世裡還有天堂嗎?」
新城的香煙,全都是用粗煙葉焦烤切絲而成,勁大辛辣,猴子冷不防之下,猛烈地咳嗽起來。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才小心翼翼地說道:「關於嶺南市的一切,我也是聽從嶺南回來的士兵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不好說。不過年前我倒是見到過一個以前的朋友,他逃去到過嶺南市,後來又回到盤山市,很多嶺南市的事情,我也是大多聽他說的。」
謝寒來了興趣,說道:「猴子,你朋友去到過嶺南市?不是說嶺南市是天堂嗎?怎麼他又返回盤山市做什麼?」
猴子搖了搖頭,輕輕吸了一口煙,回憶地說道:「就在兩年前,盤山市所採用的是高壓政策,讓很多人再也沒有辦法在盤山市生存下去,於是生了一起暴力出逃事件。當時的進出通道,也有不到一百人。說來也諷刺,盤山市所謂的平民,不過是依仿奴隸制度當中要有平民的法度而已,否則我們這些所謂的平民,早就成了他們的奴隸了。」
謝寒問道:「當然暴力出逃的時候,你怎麼沒有跟著一起過到嶺南市裡?」
「呵呵!」猴子放開了一些,笑了起來,說道:「長官,猴子的生性是機靈,外加膽小。我既然被人叫為猴子,自然是有著膽小的一面,只是沒有在受到性命威脅的時候,我不表露出來而已。當時我也想到過跟著一起去,可是……」他搖起頭來,「像我們這些無根的人,就算嶺南市是天堂又怎麼樣?一樣是充當著最低層的基石,它不會因為有著天堂的美稱而吃飯不用錢吧?」
猴子的一翻話,大大超出了謝寒的意料,也許在當初的暴力出逃當中,能夠想清楚的又有多少個人?在謝寒看來,猴子並非膽小,而是才智過人,又或是將世間地一切看得透白。試問,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嗎?嶺南市同樣是一個道理,永遠不可能有免費地午餐等著你過去品嚐。
謝寒繼續問道:「你的那位朋友怎麼說?」
猴子回憶了一小會,開始述說:「他說,嶺南市裡是自由的城市,沒有剝削,也沒有可惡的奴隸制度,更不會生戰爭,不會有犯罪。在哪兒,每一個人都過得無比的幸福。有著男人們最想要地女人,還有無數黃金。嶺南市沒有政府,全依靠著人們的自覺性遵守著當地議會修訂的法律。而違法地人,將會被出嶺南市,更不可能再回到三個勢力當中的任何一個。」
猴子所說的,有些凌亂,可是大概的意思,謝寒卻是聽了出來,總地來說,嶺南市就是天堂,一個人人嚮往的天堂,每一個人劑破腦袋也想去的天堂。
「嶺南市真的這麼好嗎?」謝寒所抱著的,是一種懷態度。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是什麼?是你欺我詐地地方,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地方,更是一個充滿著無數陰謀詭計地地方。嶺南市擁有三百餘萬人口,在末世這個人口最為稀缺的時代,就意味著什麼?以一個腦地位置來看,誰也無法拒絕這個誘惑。之所以沒有人去動嶺南市,原因就是三方間的相互牽制了。
三方勢力也擔心嶺南市會武裝起來,形成一股勢大地勢力,才達成了協議,對嶺南市禁止再移民,一切物資都是有選擇性的輸入。像鋼鐵,燃油,橡膠等等,都是禁運品。可以說,在封鎖之下,唯一流入到嶺南市的,只留下一些生活用品和糧食了。
毫不誇張地說,嶺南市看似像天堂,可是卻是一個巨大的牢籠,將三百多萬人關押在數百平方公里內。
「被三方掌控著糧食,就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嚨,關鍵是他們想要你什麼時候
題。」謝寒又怎麼看不透嶺南市表面下的暗流?三>在嶺南市的人應該不在少數了,都是在分化拉攏著裡面的每一個人。在缺少糧食之下,只要這些人給他們一點活下去的希望,還不是為自己所用?可以說,嶺南市就是一個巨大的江湖,而且幫派林立,全都是有著三方勢力的支撐,在管理,在縱橫著嶺南市。
如果以上的猜測屬實,謝寒就可以肯定地說,猴子的朋友,肯定是在嶺南市裡過得很不如意,最終在生存的壓力下,又逃回到了盤山市。也許是好面子的原因,也有其他因素的原因,讓他說了謊話,來欺騙所有認識與不認識他的人。這無不表明著,盤山市雖然是奴隸制城市,可至少過得比嶺南市還要好。
有了這些信息,謝寒也不需要從猴子嘴巴裡再探聽什麼,一切只要到了嶺南市,就可以明白自己是對還是錯。
一百五十公里的時速,也就是五十分鐘就可以到達嶺南市。可是一路謝寒所見到的,全都是荒蕪的土地,到達是野草叢生。也許當年三大勢力對付喪屍的辦法是引誘它們離開城市,將它們扔在這空曠的一帶。這也就導致了一路上百公里,全都能夠見到喪屍的身影,根本就沒有耕種任何的農作物。
直到離嶺南市不足二十公里,謝寒也沒有見到哪怕一丁點農作物的影子。「不要告訴我,整個嶺南市的糧食,全依靠著三大勢力來輸送。」謝寒的心變得沉重起來,到了這裡,就算接下來會看到農作物,所種出來的糧食,也不可能夠三百多萬人消耗。
「看來情況很不妙啊!」謝寒歎了一口氣。
果真已經隱隱能夠見到嶺南朦朧的高樓大廈了,非但沒有見到一丁點農作物的影子,而且整片土地,竟然是一片黃泥露天,赤地千里,毫無一絲生氣。這些露天的黃泥土裡,所有的,只是逛蕩著的喪屍,它們在這些裸露的泥土裡,留下了一串串拖走著的痕跡。如果不是剛剛經歷了一片片生機盎然的荒野,謝寒都懷自己是不是到達了黃土高坡。
秦彪怪叫起來,說道:「老闆,這就是剛剛你們所聊的天堂?我怎麼看也像是一片不毛之地。」
猴子也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就是自己朋友吹噓著的嶺南市?既然是天堂,至少也是充滿了一片生機的啊,怎麼會是一片望不到盡頭的黃土泥地?
隨著越是靠近嶺南市,喪屍的數量陡然多了起來,由零星的幾隻,到成群結隊的出現,再到放眼望去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喪屍海洋。一條和盤山市一樣的城牆一般高大的城牆出現在不遠處,將所有的喪屍都給隔離開。路橋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堡壘。堡壘的頂上,有幾名士兵來回走動著,監視的並不是盤山市的方向,而是嶺南市的方向。
整個關卡的防禦,在謝寒看來,比起盤山市的進出口還要嚴密,樣子應該是防範著嶺南市的方向了。
這個關卡想也知道,肯定是屬於盤山市的了。末世的通信不通,謝寒也擔心他們知道自己一行的人身份。
汽車很快就到達了關卡前,在兩名盤山市的士兵示意下,汽車停了下來。可能是見從盤山市過來的原因,對方只是詢問了幾句,秦彪都是以盤山市機密為由給胡弄了過去。這幾名盤山市士兵也沒有懷疑,好心地提醒說道:「長官,你們出了關卡之後,最好將裝備都脫下藏好,按著規定,是不可以攜帶武器進入嶺南市的,如果被其他的人現,容易引起誤會。」說著,就是揮手讓人打開關卡,放行,連證件什麼的,連問也不問一下。
謝寒也沒有想到如此順利地就通過了,虧得自己還命令所有人進入戰鬥準備,只要一言不合,就硬衝呢。看來,盤山市很有自信,自信能夠到達嶺南市來的,全都是經過他們同意的。
整個關卡確實和謝寒所想的一樣,面向盤山市的方向,防禦很薄弱,而面向嶺南市的方向,則是建立著密密麻麻的防禦工事。路橋的下面,還安裝著數量眾多的炸藥,一但堅守不住,就會引爆,將這一段路橋給徹底炸毀,絕了通向盤山市的路。
在離開了關卡之後,還有五六公里才會到達嶺南市的郊區,在這裡,總算是見到一片片,被人用高大城牆隔離出來的莊園,裡面種滿了密密麻麻的農作物,還能看見到有人在裡面勞作著。整個嶺南市,都是由這些莊園給包圍著,區別在於這些莊園有大有小。
被農作物包圍著的嶺南市,就像是有一條綠色的腰帶,將整個嶺南市給圍住。可是在越過這幾公里的農作物之後,終於是進入到嶺南市的郊區。可是給謝寒所有人印象的,並非像一座擁有三百多萬人的繁華城市,更像是一座死氣沉沉的死地。街道上,偶爾間才會出現一二個人,他們的衣著破爛,瘦得皮包骨,兩隻眼睛深深的陷了進去,臉上一副病態。
如果只是一二個人,還不能說明問題,可是所碰到的人,幾乎都是一個樣子,這就不得不說明了,整座嶺南市真的有問題。
甚至有一輛拉風的燃油跑車呼嘯開過的時候,從車窗裡扔出了一塊被人啃剩的麵包,頓時像是在一潭死水裡投入一塊石頭一樣,無數像乞丐的人,從一個個隱藏的角落裡衝了出來,展開了轟轟隆隆的撕殺,為的就是獲取這一小塊別人啃剩下的麵包。
「天堂?」
包括謝寒在內,沒有人敢相信,這就是被稱為天堂的嶺南市!
還有五天就要過了大賽了,希望這最後的五天裡,兄弟們將手裡的推薦票給本書,讓本書有一個好的成績。當然,月票也不要落下,雨水在這裡拜謝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