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護士!有人暈倒了。」在自己昏迷前。隱約聽見那蒼老卻有勁的聲音叫著護士,想要抓住那聲音的來源,可最終,還是又一次昏迷。
「阿姨,我走了!明天再來看您。」看著夜色降臨,meRRy也該回去了。雖然她很想留下來,可似乎有人並不樂意見到自己。留下來也沒用。
「嗯!meRRy,你慢點,要不,叫秋送送你。」秋母關心的看著meRRy,擔心她一個女孩子回家不安全,想著要秋送她回家。
meRRy看了眼站那得知秋,可知秋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對著秋母道:「不需呀了。阿姨,我自己開車來的,可以的!秋哥哥留下來陪陪您吧!」
秋母看了眼知秋,哎!
「那好吧!慢點啊!」
「嗯!阿姨再見。」「秋哥哥!再見!」朝知秋揮揮手,meRRy對秋母笑了笑,做了道別,轉身離開了。
秋母看著准媳婦兒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才回了病房,無奈的看著知秋,也不想說什麼,坐在椅子上,看著仍在熟睡的秋父,靜靜的著呆,想著什麼。
「媽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寂靜的病房內,知秋忽然說了幾個小時以來的第一句話,到把秋母驚了一下。
「嗯?」秋母回頭看著知秋,眉色肩寫著疑問。
「爹地已經過了危險期,多休息就可以了。我先回去了,媽咪,這還有張床,要不晚上你就睡這休息好嗎?」
秋父病床旁還有一張專門給病人家屬準備地床。秋母地精神也好了些。她一刻也不能離開秋父。所以知秋想著還不如就讓母親睡在這。方便照顧父親。
「回去了?」秋母眼睛轉了轉。就問了這一句。
「嗯!兩晚沒回去了。」安靜地回答著。看著秋母。
「哦!」心裡氣。氣知秋還是要回去。回去幹嗎?還不是看那男孩。秋。你為什麼就不能瞭解你父母地苦心?
哎。秋母。你何嘗又瞭解你兒子地苦衷?人總不能站在別人地角度去思考問題。這大概就是人性地自私之處吧。
看了看躺床上地秋父。知秋走近了些。對秋母說道:「媽咪。那我走了。明天再來。如果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
可秋母連頭抬都不抬,只應了聲「恩.」
靜靜的再站了一會兒。還是離開了。關上門,輕輕的歎了聲氣,想著小風。心裡一急,所有愧疚感也全都消失,小風,等我。
「你醒了呀?感覺怎麼樣?」病房內,小護士關切的問著病人,到顯得有些慇勤。
病床上的男孩看著在給自己換點滴瓶的小護士問道:「誰送我來地?」
「啊?」第一次聽見這男孩的聲音,為什麼的那麼冷漠,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出的從靈魂深處的音腔。
「是誰把我送這來的?」這男孩正是秋風,在走廊上暈倒後。有個年紀滿大的男人叫了護士把他又送到了醫院,重新打了點滴。
「哦!有兩個人呢!」小護士想了想,說了這個答案。
秋風聽完小護士的回答後,皺了皺眉頭,繼續問道:「兩個人?誰?」
「第一次是個很帥很帥地德男人,哇!真的好帥哦!」想著知秋,小護士又起了花癡,臉蛋紅撲撲,一副小女兒家的羞模樣。
是知秋。果然是他。那夢中地都是真的了,秋……可怎麼還有第二個嗎?難道?真的是他?想到自己後來暈倒在走廊上之前,看見了那個模糊的影像,會是他嗎?
「那第二個人是誰?」想到有那個可能,知秋的心底有些緊張,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該怎麼辦?去相認,還是打死不相往來?
「第二個啊!是個老人,可,……可……」小護士咬了咬嘴唇,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有些蒼老的男人。雖然年齡看起來很大。可,可,可他的行為語言看起來都不像是一個老人,真奇怪。
「可什麼?」秋風更加著急了,那個男人一直都很聰明,聰明的很狡猾,狐狸。對,他就像是一隻老狐狸,不然,媽媽也不會因為他而死掉。哼!
「怎麼說呢?那個人看年紀應該不小了,可,可他很精神,哪有老人像他那樣地,身體真的是很好呀!」
聽完小護士的話,知秋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的,果然,果然,真的會是他嗎?雖然當時自己眼睛看不清楚,可那個容貌,那個聲音,即使過了一百年,自己也不會忘記。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變成無父無母的小孩。要不是他,媽媽就不會永遠的離開自己。
媽媽,媽媽!你聽到了嗎?我找到他了,終於找到他了,可我要怎麼辦?你告訴小風,到底要怎麼辦?
小護士看著秋風那忽然變化的表情,疑惑的不得了。剛還好好地,怎麼一下子就變的傷感起來。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小護士關心的看著病人,以為他是哪不舒服,才會有哪樣的表情。
秋風的心思全亂了,一會兒是秋的事,這會兒又看見了那個男人,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
「小風,你醒了。」這時,病房門打開,一道俊美的人影出現。同時吸引了小護士和秋風的目光。
「您來了!」小護士開心地聲音。
「秋……」秋風迷茫地看著知秋,似乎終於是找到了依靠,一聲秋,叫的也是柔腸寸斷。
知秋朝小護士點點頭。小護士立刻識相地走出病房,替二人關好門,一個勁兒的傻笑著離開。
「小風,燒退了嗎?感覺好些了沒?」走到秋風地床邊,坐下,伸手探了探秋風的額頭。確定沒燒了,才放下了心。「沒事了,秋,謝謝!」想了好久,居然說出謝謝二字,知秋的手有一瞬間的僵硬,收回摸在秋風額上的手,眼神定定的看著秋風,想從他眼裡看出些什麼。可秋風卻一直低著頭。不看自己。
抬起秋風地下巴,看著自己,知秋不知道又怎麼了?小風為什麼要避著自己。急切的問道:「小風,你是怎麼了?昨天我回去找你,你不在家。打你電話,你又不接?為什麼?你在躲著我嗎?」
秋風的眼神微微閃了下,被知秋逼視著,不能移開目光,看著知秋眼裡的急切,秋風頓了頓,:「秋。你為什麼還要那麼關心?讓我病死算了,為什麼還要送我到醫院?」
「小風,怎麼這樣說!我不關心你關心誰。你是我的寶貝啊,我會讓你病死嗎?為什麼要說這種話?」知秋有些受傷,小風的語氣裡有著傷心和醋意,自己一聽就聽出來了,可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態度。
「你,,。你不是要訂婚了嗎?不用,不用陪你的新娘子嗎?來陪我做什麼?」索性說了出來,看知秋怎麼回答。這下換秋風逼視著知秋的眼睛了,從那一閃而過的猶豫之中,秋風地心一沉。難道,是真的?知秋真的要訂婚了?
其實在電視上聽見知秋那樣說地時候,秋風雖說難過,可沒親耳聽知秋跟自己說,自己怎麼都存在一絲僥倖。可。剛才。知秋眼中閃過的猶豫,真的讓自己受傷了。
「小風……我。
「行了。別說了,我都知道了。」阻止知秋繼續說下去,因為不想聽下去,已經知道了答案,再聽下去,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小風,你聽我說……」兩隻手抓著秋風的肩頭,要他聽自己解釋,可秋風就是不願意看著自己,知秋一張俊顏也是急的暴露了火氣。
「沒什麼好說的,秋,我知道,我知道你有苦衷,我不想讓你為難,你和那女人結婚吧!」大度的這樣說著,可在說每一個字的時候,自己的心也在滴著血。
「不,你聽我說完!小風,我不會和女人結婚地。」
秋風的心在聽完知秋這句話後,有一瞬間的淪陷。可接著而來的就是可笑,真的是很可笑。不會結婚,為什麼要向著那麼多人的面承認。
秋風不說一句話,任知秋抓著自己的肩膀,看也不看知秋一眼,滿面的冷漠。
「小風,不要這樣好嗎?你知道的,我愛你!我愛你這麼會和別地女人結婚」沉穩的性子在此刻也不禁急切的吼了起來。瞧著秋風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知秋就氣結,他不要秋風不看自己,秋風的眼裡只能有自己一人的存在。
「是嗎?那你為什麼在那麼多記者面前說自己要和女人訂婚的消息?」好吧好吧,暫且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見事情有了轉機,知秋迅的說道:「那時我沒辦法了。當時媽咪正暈在我地懷裡,硬逼著我說要和那女人訂婚地消息,小風,你知道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拒絕自己媽媽那樣地逼法。」
「哦!是嗎?呵呵……」自己原來真的不如父母在秋心裡的位置,是可悲還是可憐?自己還真不知道,原來秋試那樣的孝順之人。呵呵。
「小風,你不要這樣好嗎?聽我說完,當時爹地做完手術躺在病房,媽咪也氣的時常暈倒。一時的答應他們,不代表以後沒反悔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