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話說兩邊,殘辛辛苦苦的來到人才中學,可是他剛想進校門時,看大門的老伯將他攔了下來。
殘不悅的對老伯說道:「閃開,我找木離,別在這力擋著我。」
對於殘的沒有禮貌,大伯嚴肅地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你都什麼樣子,一看就是社會不良青年。再看看你全身黑的像個黑炭似的,衣衫不整,我絕對是不准你進本校的。」
「混蛋,去死。」
殘大怒,他現在時刻擔心著月的傷勢,心中怒火正旺,活該這個看門的大伯撞到槍口上。殘右手一揮,一股微弱的戰力掃向看門大伯,大伯一個不穩,被掃倒在地上。
周圍的學生立刻圍了上來,將殘包圍在一個大圈子裡。
甲同學怒喝道:「你小子怎麼這麼粗魯?為什麼把大伯推到?」
乙同學大喝道:「你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敢在我們人才中學惹事,不想混了是吧?」
「唉!大家不要欺負人家要飯的嗎。」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阻止了那些準備聲討的學生。
只見一個長的頗為帥氣的男子走上前來,前劉海長的都遮住了雙眼。這名男子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對著傷痕纍纍的殘說道:「我說要飯的,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學校,是你這種人能進來的嗎?啊?」說道後來就變成了大聲的質喝,真是個囂張的傢伙。
「你是誰?叫什麼?」殘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欠k樣的男子問道,全身已經瀰漫著一股股濃濃的殺氣。
殘是何許人也?堂堂世俗pk榜上的第一名耶!現在居然有人叫他要飯的,還衝他大吼大叫,殘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侮辱啦?現在的殘已是憤怒的邊緣,要不是理智告訴他要冷靜,他早就動手將指責他的人全幹掉了。
而剛剛那個叫殘要飯的傢伙還不肯收斂,對著殘諷刺道:「臭要飯的,你當你是誰啊?還問本帥哥名字,你***還真是賤。」
「找死。」
冷冷的一句話,已經無比顯示出殘此刻的憤怒。說要飯的就要飯的唄!還非要在前面加個臭字,這在殘面前不是純屬於找死嗎?
戰力的瞬間爆,一掌就將剛剛還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傢伙給結果了。
「啊......」
「喔......」
「呃......」
眾學生一個個倒吸一口冷氣,立刻飛快的往後退,一個個離殘老遠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這麼無緣無故的掛了。
外圍的同學甲與同學乙已經嚇得都往老師辦公室跑了。
「想走?還沒請問我呢,回來。」看著剛剛還喝坼自己的兩人現在跑的比兔子還快,殘就不爽。雙掌向前一伸一吸,同學甲與同學乙立刻被殘抓在了手裡。
同學甲立刻哀求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我剛才什麼也沒說,你就放了我吧!」
同學乙不甘落後,「親愛的大俠,你就當剛剛我們所說的話是放屁,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走吧!」
「哼!放過你們?做夢,去死吧!」殘冷冷的為兩個學生宣判了死刑。
「住手!」一聲大喝,殘一驚,接著人影一閃,兩個學生已經離開了他的控制,一個身影出現在殘的面前。
此人約莫六十歲左右,滿面紅光,他不是別人,正是人才中學的現任校長木離,也就是pk一族的木大長老。
木離看著殘淡淡的說道:「為何殺人?」
「辱我者,必殺之。」殘的回答讓四周人不禁打了個寒戰。
「好猖狂的口氣,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木離微怒的說道,雙眼氣機緊緊的鎖住殘。
殘站的筆直,眼神堅定的與之對視,口中不屑的說道:「不用你教我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我見過一個聖級的高手。」
「什麼?怎麼可能?」木離驚呼。
「沒什麼不可能的。」殘平靜的回答道。
「難道...難道江湖人士踏入世俗呢?」木離不敢相信的質疑道:「走,換個地方說話。」
木離一聲暴喝,洶湧的戰力將四周觀看的學生震退十幾丈,然後帶著殘轉瞬消失在眾生之間。當然,剛剛木離的那一下是分寸把握的剛剛好不然這群學生焉有命在。
人才中學某處,木離背對著殘負手而立,許久才緩緩道:「你是不是見過江湖上的人?」
「是的。」殘也不隱瞞,直接說道:「他叫鬼面,實力強,我在他面前簡直沒有還手之力。」
「想不到是他?」木離沉思道:「怪不得江湖之上近年來沒有他的蹤跡,原來他跑到世俗界來了。」
沉思半響,木離轉過身問道:「你無緣無故的不會殺我校學生的吧?你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殘徶徶嘴道:「我是受人之托來此找一個人。」
「受誰之托?找什麼人?也許我可以幫你也說不定。」
「受月之托,找個叫木離的。」
「找我?」木離吃驚道:「月找我幹什麼?難道說...難道說他出事了?」
「沒錯!」
當下,殘便把自己與月如何大戰鬼面的情況說了一遍,以及現在月重傷的情況。
木離二話不說,立馬叫殘帶著他去找月。
二人疾奔跑,很快來到月的藏身之處,木離見月雙眼黯淡無神,就知道他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木離焦急的問道:「月,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月看見木離來了,呵呵一笑,「放心,還死不了。」
木離見狀二話不說,雙手抵在月的背部,一股雄厚的戰力輸到月的體中,月精神頓時為之一振。
月對木離道:「木離,現在我們得趕快會回族裡,鬼面那傢伙要去族裡搶奪pk令。」
木離冷笑道:「怕什麼,任憑他鬼面的實力強,恐怕也要死在我族之中。」
看著木離的輕視,月搖頭苦笑「是他一個人倒好,可惜他身後還有一個血殺組織,而他本人則是血殺組織的創始人。」
「什麼?」
這下木離震驚了,「不會吧!血殺組織居然是他組織的?這下家族還真是懸了。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家族的實力還是很強的。」
月苦笑道:「我是擔心鬼面除了血殺組織外,還有隱藏的勢力。」
「嗯!是有這個可能。」木離摸著鬍鬚沉思著。
月繼續道:「所以,我們要盡快趕回家族去,將這個消息告知族長,讓族長好做防備。」
「嗯,走吧!」木離點頭贊同道:「不過,在走之前我先回去辦一些手續。」
「好的,你盡量快一點。」
「嗯!知道。」說完人已快的飛射而出,眨眼間便消失在月與殘的視線中。
月對殘道:「怎麼樣?願不願意與我們一起去江湖闖闖?」
「求之不得。」
月嚴肅地警告道:「你要好好的考慮清楚,此去江湖凶險萬分,隨時都可能喪命。還有一點,江湖之上的人隨便拉出一個實力都與你差不多,你要有心理準備。下次再遇上鬼面時,生死難料啊!」
「放心。」殘無比自信道:「我喜歡挑戰,越難的挑戰我的實力才會進步越快。江湖,真是個讓人十分期待的地方啊!可別讓我太失望哦!」
「好小子,有膽量,勇氣可嘉啊!」月讚賞的誇獎道。
「多謝前輩讚揚。」殘抱拳謙虛不已。
「前途凶險,一切都變幻莫測,誰又能預料呢?」月看著天空中的白雲喃喃說道。
是啊!前途是坎坷的,就看你怎麼去渡過,未來永遠是不可預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