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內,歹徒那邊一直沒有什麼動靜,左文字現在也已經放棄了調查——他已經沒有要調查的人了,現在只能守株待兔,如果歹徒真是沖左文字來的,那麼美代子小姐那邊肯定還會有動靜。
左文字坐在辦公桌前,使勁想著什麼。我知道,他肯定是在想那把神秘的劍。
我沒有打擾左文字,左文字倒是主動叫了我:「博宇,你想沒想到那把劍的含義?」
「好像很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見過這個鬼東西。」
「我也是,想來想去始終沒有想到到底在哪裡見過。不過我敢肯定,這個東西肯定在中國見到過。」左文字講道。
「是啊。」
正說著,電話鈴突然響了。
我一接,是美代子小姐的:「喂,美代子小姐啊,有什麼事麼?」
「我收到一封跟上次一樣的無名信,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張撲克牌。我現在馬上要到事務所了,上樓再說。」
「好的,再見。」
不一會兒,美代子上樓來,手裡拿著一個信封。裡面沒有信件,只有一張撲克牌。
我拿出來一看:J,黑桃J。
「黑桃J。」左文字看了一眼。
左文字仔細思考著什麼:「對了!!」左文字吼了一聲,然後立刻跑到自己的房間,「張博宇你看,那把劍和方塊J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對啊,我就說在哪裡見過這個圖案。」我頓時醒悟。
「可是,這兩個J又能說明什麼呢?」美代子小姐問。
「這可能是歹徒在向我們暗示什麼,這種暗示怎麼讓我感覺好像是挑釁。」我說。
「隱隱約約,我好像在這種挑釁上看到了佐羅的影子。」左文字講道。
左文字仔細想了一會兒,然後說:「噢,美代子小姐,要是你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走吧,我和張博宇還有事要談,我們會盡力幫你找你的父親的。」
「好,那我先走了。」
美代子先離開了。
「博宇,你覺不覺得這又是一個佐羅,或者說,這就是佐羅。」左文字問我。
「嗯,很有可能。現在現的線索都表明,這個案子的歹徒是衝你去的。」
「是啊。」左文字說話間無意的翻轉了一下那張撲克牌。「嗯!?」
左文字突然間好似現了什麼。
「張博宇你快過來看。」左文字把我喊了過去,我走過去。
「你看,這邊好像有個字母,現沒有。」左文字指給我看。「好像是『e』。」
「沒錯,的確有個字母。」
「e……」左文字又在思考。
「對了!」我打斷了左文字的思考,「和前面那個『n』連起來就是『ne』」
「『ne』,這應該是一個縮寫,『ne』就是『north-east』:東北方向。」
「東北方向……」
「不對,這個數據毫無意義。先,這個東北方向是指美代子家的東北方向還是我們這裡的東北方向。如果是美代子小姐的東北方向,那就不對了,他們家事別墅,周圍全是草地,在郊區呢,方圓幾里什麼東西都沒有。在我們這裡的東北方向是一個爛尾樓,難道在那裡製造什麼恐怖事件麼?」
「那到底什麼意思呢?」
「現在我也無從得知。如果這次佐羅或者是其他人真是衝我來的,那麼肯定還會有信息。」
「那你打算怎麼辦?」
「相信我,這次我一定要把這個歹徒捉拿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