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又是一個。
佐羅再次在我們的眼皮底下猖狂的寫下了一個Z字。
左文字迅讓警官們封鎖了現場。這間屋子不是很大,一張床,進門之後經過一條窄而短的走廊便到了臥室。估計這名中年女子應該是聽到了敲門聲然後起身去開門,但是現來者拿著短刀或者是凶器,於是退後了幾步,佐羅衝上前去,一刀致命。
「頸部遭到小刀攻擊,氣管破裂而亡。」左文字對邁克爾警官說道,「這具屍體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抬下去。」
「不用化驗指紋麼?」
「放心吧,佐羅是不會留下指紋的。」左文字說道。
屍體被抬走了,屍體下還有一些頭,顯然是死者的。
頭呈金色,掉落在地板上。
左文字突然間死盯著地板上的金色毛。
「怎麼了?」我問道。
「張博宇,你看。」左文字拾起地上的一根金色毛死看,「這根頭,短而硬……」
「難道……」
「嗯。」
「不會吧。」
「是的,我相信這是佐羅不小心留下來的。」左文字說道。
「我去通知邁克爾警官。」我做出了第一反應。
「等會兒,我想,現在這個地方某處肯定就有他們的人。不要輕舉妄動。」左文字小聲對我嘀咕。
左文字拿出一個透明小袋子,將這個重要物證放進了袋子裡。
「我們可以走了。」左文字說道。
「好吧。」我道。
「記住,千萬不能洩漏剛剛那件撿到頭的事,我相信這件事會有轉機。」左文字講。
「嗯。」我點了點頭。
調查結束了,我們坐著車回到了事務所。而在信箱裡我們現了一封信:致左文字。
信封上只有這四個字,而且沒貼郵票,顯然是什麼人故意放進去的。
「上樓。」左文字說道。
「好。」我們上樓開了門。
左文字打開,瀏覽了一下,扔給了我:「你看看吧。」
我看了一下,內容是這樣的:
致左文字先生:
左文字,看來我們有麻煩了。
我希望你們立刻把那根頭給我們,這對我們很重要。
我們的臥底告訴我們,你並沒有把那根頭拿給警方化驗,這很好。
看來我們有交易成功的可能性。
說吧,你想要什麼,錢?還是別的東西?
我希望你永遠不要把這根頭交給警方,因為你和佐羅都只有一條命!
佚名
最後的那句「你和佐羅都只有一條命!」已經屬於威脅了。假如左文字不給他們頭,很有可能就有性命危險。
我轉頭看向左文字時,左文字已經在那裡寫什麼東西了。
我走過去看:
致給我信的人:
哦,你們原來還有臥底,你們的本事倒是不小。
還有,我不想要錢,我想你們也知道這根頭的重要性,這對我們雙方都是起到決定性意義的,我之所以保留,就是希望我們可以再次協商。
你們應該知道我並沒有讓警方知道這件事,我希望交換條件能夠進一步協商。但是,我能夠妥協的就是你讓我知道佐羅的真實詳細情況。
我知道這不太可能,但我只能接受這點。我告訴你們,即使你們殺了我,我也會讓這根頭最終落入警方的手裡,你們並不會從中收益。
左文字敬上
左文字將這份信插到了我們的信箱上,但並沒有完全放進去,而是插在了信箱與牆的縫隙之間,然後上了樓。
上樓之後,左文字說:「我現在已經堅信佐羅並非獨自作案,因為佐羅這等囂張的人絕對不會為了一根自己的頭而大費周章。他的身後有一個龐大的組織,而且這個組織要保證佐羅這個級殺手的絕對安全,所以才要千方百計取回那根頭。我當時之所以沒有把頭交給邁克爾,就是因為我知道周圍有人盯著,如果要交可能半路就遭到意外,那還不如不交。對了,這幾天不要打電話給邁克爾,他打電話來也不要說出頭的事,我們的電話不安全。還有,趕快去買個厚窗簾,晚上一回家就拉上簾子。」
而第二天早上,當我出門時,我卻現,信箱裡又多了一封信,落款和昨天一樣:致左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