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利亞頓山姆軍事基地倖存的山姆國大兵們事後敘述,這個曙光初現的早晨,是噩夢的開始。那次事件倖存者之一,事件發生後不久就退役的黑人中士約翰?布朗。後來成了新光明神教的新奧爾良神甫的他,在接受記者的採訪時,曾痛苦的回憶。
原文翻譯如下:
「那是一場地獄惡魔帶來的屠殺,那天早上,天空是那麼的湛藍,朝霞映紅了天邊,晨風吹拂都帶來火辣的熱度,憑我約翰在黑洲幾年的沙漠生活經驗判定,就知道今天又是個該死的大太陽天氣。」
「噩夢開始之前,完全沒有一點徵兆。士兵們都在球場上晨訓,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背心與四角短褲。而我當時也是其中的一員,正在汗流浹背的按照該死的湯姆上校規定的跑圈。噢,偉大的光明神在上,我不該詛咒已經逝去的湯姆上校。寬恕我這個罪人吧!」
約翰中士是個虔誠的光明神教徒,當然,他是那次襲擊事件之後才開始信教的。他一直認為,他之所以能夠幸運的活下來。都歸功於在那次被襲擊中,他的口中一直在慰問光明神王老娘的緣故。
呃……,閒話略過,還是讓我們繼續來看他的回憶中,是怎麼說的吧。「最先,是停放著山姆國最新戰機的機庫那邊發生了劇烈的爆炸,震耳yu聾的爆炸聲,與沖天而起的火光,彷彿與天上的紅se朝霞連成了一片。」
「基地立刻拉響了刺耳的jǐng報聲,正在球場空地上跑圈的士兵們立刻進入戰鬥狀態。不用長官催促,都快速的往營房跑去。要知道,我們英勇可愛的大兵們都還穿著短褲背心。離開了用巨量山姆幣堆砌出來的高科技單兵作戰裝備,山姆國的大兵全是一群豬都不如的渣(後世學者研究時,都很懷疑翻譯這段文字的傢伙,是個憤青)。[ . ]」
「我的腿很長的,夥計,你是知道的。黑人全都善於運動,特別是奔跑。不是吹牛。咱是基地裡跑得最快的人。比那些白皮豬快出了許多,而且,咱還有閒暇去問候光明神王的老母。」書中介紹約翰這時丟了根雪茄給女記者。卻被婉拒了。
「我跑進裝備室。快速穿戴好防彈衣,佩帶好便攜輕巧的高科技電子設備,拉下夜視儀,提著M16A2走出門的時候。看到那幫白皮豬玀們竟然往營房宿舍裡跑,他們想幹什麼?難道還想去換條乾爽的內褲?一群沒腦子的傢伙,真是蠢到家了!」
「就那麼短短的幾分鐘,機庫那邊已經成了一片火海,濃煙滾滾。火勢還在四處蔓延。基地的官兵們根本不知道襲擊從何而來,也不知道敵人在哪。我看到到處都是驚慌失措卻又強自鎮定的士兵。
「湯姆上校站在運兵車上,聲嘶力竭的大聲呼喊,很快,已經穿戴好武器裝備,訓練有素的士兵們,集中到了該死的上校身邊。是的,他是個該死的傢伙。我忍不住又要詛咒他。雖然他已經去了地獄或者天國。」
「為什麼?難道這個湯姆上校虐待山姆國英勇的士兵嗎?還是他做出了錯誤的指揮?讓你這麼痛恨他?」專訪的女記者再次聽到約翰?布朗詛咒湯姆上校的時候,實在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是的,我痛恨他,因為他愚蠢的,錯誤的指揮,讓我們失去了整整一個營的士兵。包括我最好的基友兄弟漢克。作為戰場上的士兵,他們竟然一槍未發。就回歸了光明神王的懷抱,去親身安慰與光顧光明神王老母。去近距離撫慰聖母瑪利亞的大咪咪。」
說到這,約翰猥瑣的伸出舌頭舔了下厚厚的嘴唇,眼睛也盯向了女記者胸部體恤下的高聳圓球。讓女記者臉上一紅,心中詛咒,趕緊攏了攏小西裝外套領口,遮住了因為彎著腰導致的胸口乍洩美麗chūn光。
沒有風景窺視,約翰神甫言歸正傳。「當時,我也聽到了召喚,但因為我長期以來都不滿為人古板,待兵苛刻的湯姆上校。所以,我磨磨蹭蹭的聽從命令,站到了最外圍的地方,因為上校的周邊已經站滿了士兵,大概有好幾百人。就在這個時候……」
約翰拿起煙缸上已經熄滅的半支雪茄,點上火,猛吸了一口,對著女記者噴出了煙柱。神情很是輕佻,眼神中充滿了挑逗與yu望。將新光明神教合格的神甫表現,展露出來,神情動作自然與充滿愛心,非常的熟練,儼然把姿se不錯的女記者當成迷途的羔羊拯救。
來專訪之前,女記者已經瞭解過這位非常正直,而且極具真xing情的約翰神甫。很清楚他的為人作風。這位身體健壯如同種驢轉世的神甫,實在有著太多的風流韻事。與他保持親密床伴關係的嬤嬤、修女就有好幾位。
而且,這種關係是公開的,這也是新光明神教與已經毀滅的老光明神教存在的最大區別。老光明神教是只准偷偷做,而不准公開宣揚,而新光明神教對這一切都是透明的。所以,新光明神教吸引了更多的教眾加入其中。
所以,姿se不錯的女記者知道。她要是不走走光,露點肉什麼的,今天這次專訪估計就是到此為止了。所以,很有職業道德,心中存有為了事業獻身的盡職女記者,棕se的長髮一甩,剛剛拉攏遮掩胸口的西裝外套衣襟,很自然的左右敞開了。她還很自然的扯了扯短小的體恤,不經意的將體恤領口拉得低下了幾分。
飽滿的圓球又出現在眼前,約翰神甫的眼睛都盯直了,對!這就是正直勇猛約翰神甫的真xing情。在女記者流露著曖昧的眼光中,猛吸了兩口雪茄,止住了如貓抓的急se心情,哦,是止住了煙癮,趕緊又接上了採訪的話題。
「剛才講到,湯姆上校所站的運兵車周圍,站滿了我們英勇的山姆士兵。我,對,就是我,曾經的約翰?布朗中士,無聊的仰望著高高在上的上校,聽他做著戰力動員,做著戰鬥部署。」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落下了一團巨大的光球。剛開始只有一輛轎車大小,但它越來越大,不斷的變大著體積,旅行車般大,卡車,大巴士……。熾烈耀眼的光芒一下將在場的所有人,是的,是所有睜著眼睛的人的眼睛都刺得失明。」
「是夜視儀救了我,因為我當時正戴著那玩意。因為我不想看到該死的湯姆上校可惡的嘴臉,我正在無聊的看著夜視儀中閃爍跳動的數字。光球出現那一瞬間,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高爆雲彈。當然,肯定不是那玩意。但當時我就是那麼想的,我感覺進行戰術規避,跑進了身後的營房。」
「雖然,我不指望薄薄的營房石牆,能幫我擋住強大的衝擊波與高溫。但是,我當時也別無選擇。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除了問候光明神王的老母,聖母瑪利亞女士。我沒有任何念頭。光球快速的落下,我使出了猛烈吮吸聖母瑪利亞大咪咪的最大力氣。奮力躍進了營房中,快速的撲到了金屬床架之下。在我鑽到床底時,我回頭看見了……!」
「轟!」女記者描寫約翰厚實的嘴唇中吐出這個聲音的時候,神甫的雙手還配合著做出了一個美妙誇張的手勢。這個手勢如同盛開的鮮花,又像從中間往外部翻滾的沸水。更像乞丐在你面前攤開了骯髒的爪子。
「在場所有的戰友,在場所有的生命。就在那一瞬間,徹底的化為灰燼,沒有一滴鮮血,沒有一塊殘肢斷臂。汽化,對,就是汽化!包括所有的裝備,運兵車、步兵車、坦克,戰地越野悍馬,全部都消失了!」
約翰神甫說到這裡,眼光中全是恐慌。都已經過去一年了,神甫還在害怕恐懼。可見這次攻擊,也是這次事件唯一的一次光球攻擊,給他造成的震撼有多大。給他的印象有多麼的深刻。(女記者後來添上的註解。)
之後的採訪就索然無味了,因為約翰神甫在光球攻擊造成的巨大攻擊波中,非常幸福的昏迷了過去。直到一天後被其他山姆大兵從地底挖出來。當然,他不是被衝擊波攻擊到昏迷的,而是被衝擊波沖塌的營房石牆,還有亂七八糟的鐵窗,鐵櫃砸暈的。垮塌的石牆將他埋在了廢墟底下。也讓他逃脫了後面的殺戮。
這個光球,只是十八艘飛碟中的一艘實驗xing的she出的能量光波炮,當然,這是完整版的光波炮。當時,劉大老闆正在如意工坊融合的飛船的主控室裡,他正在將隱身搶劫來的六艘新飛碟丟進工廠中開始改造。
機庫的爆炸,是這廝丟下的鑽地能量炸彈製造的。打劫後毀屍滅跡,已經成了劉大老闆的慣用手法。安放好戰利品,他下了一個指令,讓睚眥一號試試完整版能量光波炮的威力。這一下,就擄走了整個山姆軍事基地幾百號大兵的生命。這光波炮的威力讓劉海驚呆了,趕緊指示不准輕易使用。接下來的戰鬥,是生化戰士對基地裡大兵生命的收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