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你呢,壞哥哥是個大騙子。教廷又不會聽你的,你讓染禮花就燃禮花,你說點禮炮他們就會放啊,做夢的吧。大壞蛋哄我開心都不會找個好點的理由,哼!”楚雲芊皺著好看的鼻頭彎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反正就是不相信。
“呵呵,雲芊不信哥的話啊!要不,咱倆打個賭怎麼樣?”劉大老板嬉笑著,逗弄著懷中明艷動人的美女。
“好啊,賭就賭,你輸定了!我想想,該怎麼罰你呢?嗯……,就罰你像小狗一樣四腳著地,從這裡到裡面臥室爬上兩個來回,哼!”楚雲芊傲嬌地仰起頭,睜大眼睛,嬌憨地瞪著劉大老板。
看到美女明眸皓齒的俏臉模樣,劉海忍不住低頭施以突然襲擊,在她唇上輕啄了一口。一下把楚雲芊給鬧了個大紅臉,嬌嗔不依的舉起柔荑拍打他的胸口。卻被他雙臂一使力就緊摟在懷中。
劉海貼著美女滑嫩的臉蛋,笑嘻嘻的說道:“乖,別鬧了。咱倆的賭局都還沒成立呢,你已經下了注,現在該我說賭注了,要是我贏了呢?該怎麼罰雲芊呢?讓我想想啊,對了,就罰雲芊跟著我回國去,怎麼樣?”
雖然,劉海不清楚楚雲芊為什麼獨自在這異國他鄉學習打拼,但既然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劉大老板肯定要將其護在羽翼之下。雖然今天晚上可能將教廷連鍋端掉。但也難保沒有漏網之魚。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他將這個要求作為了賭注提了出來。
提起回國,楚雲芊臉上現出寂寥的神情,有些落寞的說道:“我回國去做什麼啊?上次不是給你說過了麼!蘇城老家都已經沒有人啦,我爸我媽他們都有各自的生活,我是個沒人要的可憐蟲。”
楚雲芊說完,將頭埋進了劉海的懷裡,她突然變得低落的心情,立刻將劉大老板感染到,他的心中頓時生起深深的憐意。手臂用力將懷中的美女箍得更緊,故作輕松的說道“雲芊,你不是還有我嗎!哥又沒有讓你一個人回蘇城,我可是准備將大美女帶回國去當成小三包養起來呢。”
好一陣。楚雲芊才恢復了開朗的心情,抬起頭望著劉海嬌媚的說道:“我才不要你包養,也不做你的小三呢!嗯,我只做你的情人。讓我也學學高盧國的浪漫情懷,只要情人生活,不要婚姻羈絆。咯咯,大壞蛋你答不答應啊?”
“行,只要雲芊你高興,想怎麼樣都行。我們賭注可說好了啊!要是哥今天贏了,我回國的時候。你就得跟著回國去!你獨自在這邊我可不放心,教廷已經抓過你一次了,我可不希望你再出現什麼意外!”劉海說話的語氣並不嚴厲,聲音也不大。但其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更有濃濃的關愛摻雜其中。
“嗯。我聽海哥的。”楚雲芊乖巧的點點頭,她從劉海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擔心與關懷,有人疼有人愛的感覺真好!這一刻她心中充斥著滿滿的幸福。根本就沒去想什麼打賭的結果,她心中已經決定,無論是輸贏都會跟著他回國去。
兩人緊緊的摟抱依偎著,心靈的交流。讓劉海也觸摸到了生命磁場的交融。讓人陶醉,讓人沉迷。好半晌,兩人才被侍者來收拾餐具的門鈴聲吵到,楚雲芊微笑著,輕快的跑去把門打開。
等房間裡又只剩下二人的時候。楚雲芊看見劉海還站在露台上不進房間,抿嘴笑著又走到他的身邊。帶著玩笑的語氣,嬌聲問道:“壞哥哥,你還在苦等著教廷放禮花啊?我可是要收賭注了哦,快進來爬著繞圈子吧。我可要監督著小狗的姿勢哦!嘻嘻。”
劉海將身邊的美女拉到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笑著回答道:“乖雲芊,賭局還沒開始呢,你就想收賭注,那怎麼行!我都說過了,這個禮物是送給你的,必須得等著你下令,那些禮炮禮花才會美麗的綻放。
“哼,又騙人。明明是耍賴皮。為了讓壞哥哥輸得心服口服,好!我就配合你一下。”楚雲芊反手摟著劉海的身子,調皮的對著遠方呼喊道:“禮炮禮花,我命令你們!通通開始綻放吧!”
“轟!轟!轟!轟……!”連珠炮般的炸響,隨著楚雲芊的話語響徹雲霄,只看到一個rǔ白se的半圓光罩中,一道道,一團團,各se的能量四處迸she,發出耀眼刺目的光芒,閃現在永恆之城西北角的高地上的夜空。遠處的教廷所在位置,頃刻亮如白晝。
這壯觀絢麗的情景讓楚雲芊一下瞠目結舌,只知道一會偏頭看向教廷那邊的聲光情形,一會又盯著身邊的大壞蛋。再傻的人也知道,這根本就不是禮花與禮炮綻放時,應有的聲音與景象。而且,高地那邊已經傳來刺耳的jǐng報聲。
劉海神情鎮定,面上還帶著微笑。終於暢快地將心中的這口惡氣吐出。這聲聲的炸響就是教廷的喪鍾,這耀眼的光芒就是老子劈向這幫神棍的閃電。這就是惹怒老子的後果,這就是惹到夏國的最終下場!
這廝還笑嘻嘻地對大美女說道:“雲芊,你小時候玩過炮仗沒有?我記得啊,把炮仗丟在封著口的罐頭瓶子裡就是這種有些發悶的聲音。而且,我們那會還會抓只老鼠放在罐頭瓶裡。再將口子封起來,只留下一個丟炮仗的小口。炮仗爆炸後,瓶子裡面的老鼠會被炸得吱吱叫喚。直到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哈哈”
楚雲芊聞言,並沒有跟著他笑,她畢竟是個女人。反而感到這種做法有些殘忍,臉上自然就流露出惡心不愉的神情。讓劉大老板看見啪的一聲打在她的挺翹粉臀上。“壞哥哥,你打我干什麼?”美女捂著微微有些疼的臀瓣,嬌嗔的說道。
劉大老板正se的對楚雲芊問道:“雲芊不乖,還同情起老鼠了,是不是覺得海哥做的這些事,有些殘忍啊?”
聰慧的楚雲芊腦中稍一思索,知道劉大老板的話有所指。再一回味做出比照,就清楚了教廷的神棍們現在的情形,就如同那被裝進罐頭瓶子裡的老鼠,他們的下場與被炮仗炸到的老鼠也是一樣。
楚雲芊玉手捂著挨打的粉臀,委屈的癟嘴恨恨地說道:“霸道的壞哥哥,人家只是覺得那老鼠很惡心,又沒說你做得殘忍了啊!哼,你打疼我了,不理你這個大壞蛋啦!”說完,轉身背對著劉大老板,繼續望著爆炸聲雖已停歇,但又被沖天的火光照亮的高地方向。
知道自己一時激憤,錯怪了美女。臉皮厚比城牆的劉海趕緊向楚雲芊賠不是,諂媚地一陣插科打諢,才將故意繃著嬌顏的美女哄得心花怒放,笑得前仰後合。睡衣下未帶胸罩的傲立山峰,也隨著她的歡笑上下抖動,領口本就不嚴實,那迷人的事業線與白花花的兩團,更是直接就暴露在某人的視線之中。
等到楚雲芊發現,還沒來得及用手掩住胸口,還沒來得及發出嗔怪的嬌嗲。劉大老板已經搖身化作一直口水滴答的se狼,一把就將美女橫抱而起。在她的驚呼聲中,用大灰狼欺騙小紅帽的溫柔聲音說道:“很晚了,禮炮禮花已經綻放,雲芊妹紙,咱們倆該進房去做點愛做的事情了。”沒多久,房間中又響起了楚雲芊含混好聽的歌聲。
第二天,臨近中午時,一陣陣門鈴清脆的聲音,將熟睡中的兩人吵醒。床上還糾纏著的兩具白花花的**中,楚雲芊睡意朦朧地咕噥了一句:“壞哥哥,你去開門,我還要睡覺,好困啊!”說完,翻了個身,將頭埋進了軟軟的枕頭中。
劉海含笑起身,扯起薄被將裸裎的玉體掩住。穿好睡衣將臥室門拉上,才走到門邊從貓眼望出去。就看見羅迪正神se急躁的在房間門外踱步,好像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來通報的模樣。
腦筋一轉,就知道羅迪為啥而來了,將門打開,故作驚訝的問道:“我還說是誰一大早的就來敲門呢!原來是羅迪兄弟啊。快進來啊!看你這神se不安的樣子,是有什麼緊要的事嗎?”
羅迪聽到劉海的話語,一下反應過來。感到自己是有些沉不住氣。不過這事太塔瑪的刺激人了,相信換誰都是難以自制。趕緊定定神,跟著劉大老板走進房間裡,還順手將房門關上了。
“劉哥,這永恆之城可出了大事啦!昨天晚上的爆炸聲你一定也聽見了吧!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嘖嘖,真塔瑪的刺激啊,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啊!絕對是驚世的爆炸xing大新聞!真牛b。干得太絕了!”羅迪急切的說道,還賣著關子,吊著劉大老板的胃口。
“得了,羅迪兄弟,就別在劉哥面前賣關子啦。說說吧,教廷被炸死了多少人?高層的主要神棍死絕了沒有?別告訴我你們沒得到這方面的情報。”劉海根本不吃他那套,直截了當的指向事情的核心。
羅迪驚異的問道:“劉哥你早上看新聞啦?你不是剛起床嗎?我都按了老半天的門鈴了你才開門。再說,新聞裡也沒說教廷被炸啊!你是從哪得到的這個消息?”
還沒等得到回話,腦子轉過一個念頭,猛地抬頭舉手指著面前的劉大老板,眼睛瞪得溜圓,發出聲驚呼說道:“啊!劉哥這事是你干的?這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