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去開燈的手停在了半途,劉海納悶地問道:「若妮,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我都要睡了。」
帳篷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藍若妮沒有回答劉海的問話,摸索著進了帳篷。往裡走了兩步還是沒有開口。
把劉海弄得是莫名其妙,疑惑的問道「若妮?怎麼啦?到底有什麼事?怎麼不說話呢?」
「海哥,你……」藍若妮終於開口了,卻又只說了個開頭。平ri裡說話做事都極為爽xing,頗有男兒風的妮子,此刻卻是扭扭捏捏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劉海正尖著耳朵聽呢,卻又沒聲了。搞得他是鬱悶不已,這兩姐妹今天在搞什麼呢?他覺得有些不耐,乾脆伸手擰亮了床邊的檯燈。
黑黑的帳篷裡突然放亮,藍若妮眼睛有些不適,「啊!……」瞇著眼驚叫了一聲。羞惱的衝向床頭將燈關了。口裡還嬌嗔發嗲著,「說了別開燈的,海哥你真壞!」
燈滅了,帳篷裡又重歸了黑暗。藍若妮此刻的位置站到了床頭,繼續做著啞巴。可劉大老闆這刻卻不淡定了,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半裸啊!今晚艷福送上門了啊!」吞嚥著口水,不停回想著剛才燈亮時看到的畫面。心中激盪,身下硬如鐵杵雞動不已。
剛才短短一瞬,雖只是驚鴻一瞥。但劉海已經將面前的藍若妮今晚的打扮,看了個真切。身上僅套著白se的紗織睡裙,又薄又透而且很短,堪堪掩住粉臀,剛才急急的衝過來關燈,將美羊羊的卡通小內內都亮了出來。最讓劉大老闆噴血的是,美女的上面竟是中空,只用長髮順著耳邊下搭遮著胸口。因她先前的移動,透明薄紗下挺翹高聳的rǔ峰,無拘無束的上下顫動著。峰上的小豆豆也可看見粉紅的顏se。
難怪這妮子進來就不准開燈,原來是在害羞呢。她這身穿著打扮完全就是來勾引咱的啊!人家羞澀,這種事情咱作為男人肯定得主動才行。劉大老闆思忖著,試著探出左手爪子,按照記憶位置抓向藍若妮的纖手。
被大手摸到,藍若妮身子陡地一顫。柔荑輕掙了一下沒扯出,就任由劉海的溫暖大手包裹著,不再有反應。這廝心中暗喜,嘴角掛著賤笑,「嘿嘿,美羊羊,咱灰太狼來了!」
夜晚的大山寒氣頗重,藍若妮的手有些涼。劉海握著纖手往下輕拉,溫柔的開口說道:「若妮,有點冷吧,快坐床上來,被子裡捂捂,」
「唔。我不冷。」藍若妮細若蚊吟的回答道。
「你手這麼冰涼了,還說不冷。來吧,這床夠寬的,再躺兩人都沒問題,擠不到我的。」厚顏無恥,蟲蟲上腦的劉大老闆,竟然將單人小木床形容成了通鋪大炕。
見她還是站著不動,劉大老闆手上就稍稍加重了下扯的力量,將含羞帶怯的藍若妮拉到了床邊坐下。手隨即搭上了香肩,直接將美女扳躺在身邊。又扯過被子來,搭在了她的身上。他也順勢緊挨著她側躺了下來。貪婪的猛嗅著清新如蘭的體香。
如果此刻有光,就會看見枕在劉海臂彎中的藍若妮,雙眼緊閉,臉上紅霞遍佈。露在被外的小手緊握成拳,還微微有些發抖,手上骨節都因太用力而顯出白se,她這會是即羞澀又極為緊張。
兩人身體緊挨著,藍若妮輕輕的顫抖,被劉海立刻察覺,只當她是被冷著了。因為兩人大腿相貼的地方,都是涼涼的。也沒急著做什麼動作,只是右手伸出搭在被子面上,將她連著被子摟住了。
過了一會,身體已經暖和了,可能已經想通,也可能是沒見劉海有什麼大動作。藍若妮已沒有那麼緊張,身體也不再抖顫,在黑暗中偏頭衝著他耳邊幽幽地說道:「海哥,若妮半夜跑到你這裡來,還穿成那樣,你會不會當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
這廝趕緊回應,「不會,不會。肯定不會。」
黑暗中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如何,藍若妮也沒法去證實他是否口不對心。繼續開口說道:「海哥,人家身子還是乾淨的,從來都沒給其他男人碰過。今天給了你,你可得珍惜。以後可得好好對我!」
劉海先以為外表大方的藍若妮肯定偷吃過禁果,本打的是與她結個露水姻緣的心思,這下聽了她的話心中就有些打鼓。嘴唇嚅嚅幾下,沒有搭上話茬。
藍若妮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等他的答覆。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海哥,我不求你娶我。以前窮怕了,就只想嫁給有錢的男人,能過上奢華無憂無慮的生活。可今天地底一行,我又改變了主意。昂敏算有錢人了吧!被水流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沖走了,我當時就一個想法,有錢沒本事保住xing命去花,也是一場空。後來再看到滿河床的翡翠礦,我心裡只感到惶恐不安。」
劉海有些奇怪,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會惶恐不安呢?若妮你不是一直都想有錢嗎?看到翡翠礦你應該興奮啊!那可是屬於你姐姐的財富呢。你姐姐對你那麼好,她有了錢不就等於你也有錢了嘛!」
藍若妮在他臂彎中的玉首搖了搖,「海哥你沒理解我的意思。姐姐有錢我肯定高興啊,可是我想到的是,有錢了卻沒能力保住財富,會有殺身之禍的。就像昂敏那樣,要是他有海哥的本事,他就不會被海哥制服。也不會被帶到地底讓水流沖走,現在被衝到哪去了都不知道呢!」
「啊!若妮難道是在怪海哥做錯了?這種罪有應得的人,你還同情?」劉海一下鬆開抱著被子的手,有些生氣地撐起身子靠到了床頭。
藍若妮卻「撲哧」一聲笑了,翻身趴在劉海的胸口,仰頭對著他說道:「海哥今天這麼啦?總是把話聽偏想歪,我怎麼會去同情昂敏這個壞蛋呢?他是死有餘辜!我的意思是,姐姐有了這麼大一筆財富,可能招來殺身之禍,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就像昂敏只能毫無反抗的被水流沖走,卻不能像海哥那樣,威風無比的施展本領帶著我們姐妹安全上岸。明白了吧。」
藍若妮的一番解釋,還順帶著對他的誇讚,讓劉海釋懷。就覺得自己太過敏感了,剛才的反應確實有些衝動,藍家兩姐妹對昂敏的仇恨,這兩天他還是看得出來的。本來壓在腦後床頭的雙手,就伸出落在了藍若妮的背上。又開口轉移話題說道:「若妮,有了錢可以請人來保護啊,你看那些有錢人,請一大堆保鏢,出門前呼後擁的,多威風,多氣派啊!」
「哼,我才不要保鏢呢!他們有海哥的身手嗎?能像海哥這樣給我們安全感嗎?能讓人家動心嗎?所以啊,我就要幫姐姐把你套住,反正撣國是允許一夫多妻的國家!就算做你的小老婆,也要讓你做我們的保護神!反正就是賴定你了!」藍若妮這會已經不再緊張,恢復了心直口快的脾xing,辟里啪啦的,將心裡的想法與今晚來的目的都倒了出來。說完後,還得意的晃動著身子。
聽到藍若妮火辣大膽的表白,劉大老闆是心中火熱。不由就收緊了手臂,就感覺,僅穿背心的胸上被兩團綿軟抵著晃動,大腿上更有滑爽細膩的摩擦感覺。這數ri來都是清心寡yu,今天已被挑逗幾次。這刻哪還受得起肌膚相接的刺激。yu火怦然騰起,頭一低,就含住了多情苗女的小嘴。手上用力,腰一擰身一翻,就將嬌軀壓在了下面。大手也穿進了薄紗裙內,揉捏著軟中帶核的玉峰。
在地底被引動chūn心的藍若妮,今天晚上到訪的目的,就是打算奉上柔情與嬌軀。此刻檀口被襲,又被他翻身壓住,嬌軀只僵直了一下,就軟軟的放鬆下來,閉上雙眼,仰著頭,生澀的回應起他的吸啜。
隨著藍若妮一聲強憋著的痛哼,兩人迸發著原始激情的碰撞。帳篷裡就傳出簡易木床不堪衝擊的「吱呀」聲響,還有藍若妮宛若低唱苗家情歌的輕吟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