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豐色傾朝 正文 第九十九章 冥使,冥使!
    赤面人側轉身子,給身後的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嘩嘩的上前押住莊嫂,另外幾個則朝床上的莊柏伸出了魔手。

    溫珂見勢不對,再不出手恐怕就遲了,於是一拳砸向面前的屋頂,轟!屋頂頓時破了一個巨大的窟窿,溫珂飛身跳入了屋內。

    屋內眾人被這突來的巨響嚇得愣住了,直到溫珂站定床邊,所有人才反應過來。

    赤面人心裡一顫,為何房頂藏了一個人自己居然沒有現,是自己大意了還是對方武功太高?

    顧不得再多想,赤面人怒吼一聲「你是誰?!」

    溫珂冷若冰霜的回了一句:「我就是你們想要處置的那個女子,怎麼我自動送上門來不高興麼?」

    莊嫂嘶聲叫到「你怎麼還在這裡?!我不是讓你快點走麼?當家的,我盡力了,你可千萬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嘶叫聲又轉為無力的哭泣聲。

    溫珂盈步走向莊嫂,幾個押著莊嫂的勁裝好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向溫珂出手,溫珂眼睛都沒有動一下,單手一掌,帶著強勁的氣團把幾人震出屋外幾丈遠。

    莊嫂也被溫珂這麼一擊驚得呆住了,任由溫珂拉著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赤面人見溫珂隨便露了一手就把自己一半的手下給料理了,心裡又怒又怕,進退不得。

    溫珂眼波流轉,掃視剩下的幾人一眼,淡淡說道「你去拿一個抬轎來,帶上莊柏,我們隨你回去,我,任由你們處置……」

    赤面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女子難道是吃錯藥了?也罷,此時自己的人馬肯定是奈何不了她,等去到祭殿,就算她長了翅膀,也飛不出這個鎮子了!

    赤面人陰笑的臉被面具嚴實的蓋住了,只有他為形勢即將生的轉變而欣喜著。

    溫珂心裡又是另一番打算,這個鎮子不論它的背景有多麼的複雜,這回自己要新仇舊恨一起結算個清楚,就算把它連根拔起,自己也絕不手軟。

    赤面人差出去的人不用一會功夫,就抬著一個竹編的簡易椅轎回來了。溫珂和莊嫂給莊柏裹了幾層被子,小心的把他放到了竹子椅轎上,兩人傍在竹編椅轎一側,赤面人陪在另一側,四個勁裝好手抬轎,其餘的人分在前後,把溫珂包圍在了中間。

    溫珂輕蔑的一笑,如果我要逃,就算你們再圍上十層,恐怕也攔我不住!

    一隊人,在冷清的街道上疾步前行,左轉右拐,繞了很久。

    莊嫂被冷風一吹,清醒了不少,情緒也定了下來,她淒切的看了溫珂一眼,壓低聲音說道「姑娘,連累你了,等會如果有任何變故,你就自己逃命去吧,我剛剛也見識到你的身手了,想必如果你奮力一搏應該可以全身而退的……」

    溫珂單手摟住了那冷風中有些顫抖的肩膀,語氣和煦地說道「莊嫂你放心,我自有主張,你和莊柏的事我會一管到底的,等會兒你只要寸步不離莊柏就可以,其它的交給我好麼?」

    莊嫂被溫珂這麼一摟,覺得週身溫度上升了些許,再加上溫珂的話語,更是讓自己的心有種安定的感覺,這個女子真的很神奇。

    一行人就這麼前行著,溫珂已經感覺到他們走的大部分路都是在不停的兜圈。

    溫珂暗自嘲笑:你們真的以為這麼個虛繞我就辨不清方向了麼?真是無知!溫珂表面上仍舊是一副隨遇而安的模樣,不露聲色地隨著隊伍前行。

    在鎮子裡兜了近一個時辰,一隊人終於在一座頗有氣勢的大殿前停住腳步。

    溫珂目視過人,她緩緩的打量著眼前的建築。

    這是一座銅製的廟宇,主建築開了三道門,每道門前立了一根直徑有手臂那麼長的黑粗木柱,殿門是緊閉的,所以看不到殿內的情景。殿外是一片寬闊的場地,石塊錯落有致的不規則拼接起來,鋪在地上,談不上平坦,不過也許因為常年累月被人踩踏的緣故,散碎的石塊幾乎已經連為一體了,那些縫隙形成了獨特的圖案,和規矩的四方石頭鋪地的視覺效果不同,卻也別有一番風格。場地正中靠前的位置擺放了一個巨大的銅鼎,銅鼎表面光滑得很,反著月光,透著暗暗的褐色光澤。

    咯吱!大殿正中的那道門打開了,殿內忽的燭火陡亮,由殿內走出三個同樣帶著面具的赤袍人,他們的面具卻比剛剛的赤面人所戴的面具精緻了許多,面具腦門的位置雕著三朵蓮花的圖案,臉頰部位有很樹的年輪很像的圈形條紋,下顎處凸出一塊矩形的塊狀,一時半刻溫珂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

    三個赤袍人走到大殿外的石階上站定,身後的赤面人和勁裝好手紛紛跪地,就連莊嫂也跪了下去,整個場地上只立著溫珂一人,還有竹編椅轎中昏迷的莊柏。

    溫珂雙手負在身後,長身玉立,裙擺輕飄,臉上淡定肅然。

    居中的赤袍人語均勻的沉聲說道「哪裡來的女子?見了冥使為何不跪?」

    溫珂臉上浮起淡淡的笑,雖說是在笑,可是笑得沒有一絲溫度,寒徹入骨,三個赤袍人同時打了一個寒戰。

    居中的赤袍人分明的看到溫珂週身散了淡淡的銀白色光焰,可是這是不可能的,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景,就算是跟隨冥帝多年,自己也沒有在冥帝的身上看到過這樣的情形,再看,又覺得那縷縷銀白似有似無,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赤袍人不暇深思,加重語氣問道「你究竟是何人?來此有何居心?居然敢藐視冥使?!」

    「平常人,平常心。」溫珂嬌唇輕啟,頭也微微向上仰著,目光迎向月光,亭亭玉立在那裡,週身靈氣四溢,仿若整個天際唯有她一人而已。

    赤袍人聞言哭笑不得:平常人?平常心?這算什麼回答?

    溫珂接著又道:「我從出生到現在只跪天,跪地,跪君王,你三者皆不是,我又為何要跪你?」

    「你!咳,咳。」赤袍人沒有想到溫珂如此的犀利傲然,一時被嗆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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